就喝了那么一小杯,骆西就感觉脸上热气上涌。
“不好喝,鸡尾酒还行,不过我不喝酒。”骆西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爸妈和顾衍之都不让我碰酒。”
说得太快,等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名字已经来不及了。
“对不起,小叔。”骆西凑过去,抱住宋禹年的腰。
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她不想惹他不高兴。
宋禹年难得大度,“一个过去式。”那语气,有属于胜利者的得意。
这个男人,有时候其实很幼稚。
宋禹年看了看时间,在骆西脑袋上轻轻一拍:“洗澡去。”
骆西:“……”
那个,是要那……什么吗?
吞了吞口水,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骆西悄悄瞥了某人一眼,小心提醒,“六爷,你的伤……还好吗?”
“很好。”宋禹年说。
骆西:“……”
这会儿大家都回房间了,好像也确实到了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什么,骆西觉得心脏似乎坏掉了,根本就不受控制。
“六爷,要不,你先洗?”
宋禹年正准备去拿笔记本,闻言挑眉,视线在骆西脸上溜达两圈,盯着她,“在想什么?”
“啊?没有啊,没想什么。”骆西往衣柜那边挪,“我就是想等一会儿再洗,六爷,你先?”
“小东西。”宋禹年眼眸深了深,“?”
“嗯?”
骆西一脸懵逼,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也就只有她知道面前的宋禹年是她男人的时候,她才会叫六爷。
可能是出于对宋禹年的信任和依赖,平时,她一直叫他小叔。
大概这个称呼,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宋禹年上前,直接把人困在了自己和橱柜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一抹笑意,“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