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
毕竟这人对自己亲侄子都是这种态度,骆西还能怎样?
“砚堂哥你慢走。”
“嗯,回头再来看你。”
“好的。”
宋禹年:“……”
小东西明显是故意的!
骆西是真饿了,不过她忍住了。
“六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吗?”骆西问。
说完肚子里又是一阵响。
这种事第一次还会觉得尴尬,第二次就没那么在意了。
再说她也确实是饿,昨晚就没吃,一直到现在,早饿了。
宋禹年不吭声,只凉飕飕地看着骆西。
“你不吃啊?”
宋禹年:“……”
“你不吃我吃。”
请示过了,是你自己不吃的。骆西走到餐桌旁,坐下来就开吃。
宋禹年:“……?”
尽管很饿,骆西的餐桌礼仪还是有的。默默吃着饭,因为憋着气,腮帮子鼓鼓的,跟个小仓鼠似的。
其他人也不敢说话,脑子好使的江舟和宋柏岩早就溜了,剩下脑子不好使的楚封和上官晔苦哈哈的杵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餐具偶尔相互碰撞的声响,不大,反倒让这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更加的不可描述了。
尴尬,尴尬中又似乎透着某种没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暧昧。
上官晔后知后觉发现此地不宜久留,忙扯了扯楚封,对宋禹年道:“六爷,小姐昨晚没有休息好,你这身体也需要卧床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就那个……早点休息?”
赶紧扯着楚封那个棒槌跑了。
这边骆西吃饱了,擦了擦嘴,拍拍手,朝宋禹年笑了笑:“六爷,需要我扶你吗?”
宋禹年觉得这丫头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但是,骆西一主动他就没办法了,哪怕骆西这笑容很假,六爷也相当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