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半天没反应过来宋禹年在说什么,宋砚堂,喜欢她?
开什么玩笑。
“怎么可能,他就一直把我当妹妹。”骆西无语极了,不爽道:“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哼,你就是想找我麻烦吧?”
宋禹年却突然掀开被子。
“你干什么?”骆西看见他的举动,哪里还敢跟他闹,赶紧过去想要按住他。
结果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被宋禹年压在了身下。
“小……六爷?”骆西吞了吞口水,这种姿势下,她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傻瓜,大脑当机。
宋禹年紧紧地看着她。
骆西很美,整个辛城的男人都知道,除了她自己。
“以后离宋砚堂远一点。”宋禹年冷声道。
骆西眨了眨眼,满脸困惑,“你真的误会了,砚堂哥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男人的直觉。”
骆西觉得宋禹年简直是在故意找茬,“六爷,别闹了,砚堂哥要是喜欢我,他早干嘛去了?我跟他认识十多年了好吗?”
宋禹年眉头一紧,他不善于言辞,更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讲这些。
尤其这人脾气实在不好,三言两语过后见骆西并不相信,宋禹年就发怒了。
“我说了,要你离他远一点。就算我误会了,你也要离他远一点。”
“凭什么啊?”骆西也不爽了。
宋砚堂一直对她很好,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跑前跑后的帮助他,又是自责又是内疚,那段时间他看上去比骆西还要憔悴。
骆西是被娇养大的,爸爸被带走后家里、公司立刻就乱套了。
她不懂管理公司,还要照顾妈妈,可以说那段时间要不是有宋砚堂,她可能直接就跟着妈妈去了。
虽然最后顾衍之胜诉,但是宋砚堂对她的恩情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骆西这人恩怨分明,宋婉清是宋婉清,宋砚堂是宋砚堂。
“六爷,砚堂哥是这个世上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骆西也冷了脸,表情倔强:“如果你是喊我离顾衍之远一点,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但是砚堂哥,很抱歉,我骆西做不到忘恩负义。”
宋禹年简直要被骆西气死了,小东西竟然敢拿宋砚堂跟他比?
还有,不提顾衍之还好,这三个字从骆西的嘴里一出来,宋禹年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