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经受前面一遭后,娇嫩的身体又怎么受得住比之那个按摩棒更大很长的存在。她哭咽着,喉咙哽得生疼,发丝凌乱,破碎又凄惨,被动承受少年密集的抽插。
贺清诩将许韫两条腿盘在他窄腰上,越插越狠,两人的交合处盈满黏糊的淫液,随着少年的每一抽动,“噗呲”作响。
“昱哥他们也这么干你吗?把你干的这么凄美可怜。”
少年一下下粗狠疾挺,不多久,两人交合处泛起一圈细腻的泡沫,本来浅粉的穴肉变得更加粉白,颤巍巍贴合在棒身上。
“许同学现在的样子真美,以后都给我干好不好?”
“以后我们叁个人一起干你,轮流插你的小穴,让许同学的穴里,每时每刻都含着大鸡巴,把你的小穴干松,奶子干大,挺着大奶给我们乳交。”
许韫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流着,在娇弱的脸上划下两道水痕。她真不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不管什么出身,接受怎样优等的教育,在床上都这样下流粗俗,污言秽语不断。
她心中屈辱悲凄,她无法去想自己今后的处境,被叁个男人肆意玩弄,她该怎么办,她的身体好痛,却及不上心里的滔天浪涌。
贺清诩愈加兴奋,不再满足只在肉穴甬道内抽插,他蓄力向少女更幽深脆弱的宫腔挺进。
“啊,痛,不要,不要进去。”
许韫痛的冷汗直冒,眼前发昏,身体的感官都变得模糊,除了宫颈部位的阵痛,她觉得呼吸也变得困难,痛苦喊叫出声。
贺清诩勾起嘴角,声音暗哑,呼吸不稳。
“嗯...药效过了?可以出声了?嗯?”
也许早就过了,只是许韫被做弄的太累太痛,力气起来了又被榨走痛没。
“我干的许同学爽不爽?嗯?等会,我还要干进许同学的子宫,给许同学的子宫里射满我的精液,好不好?”
“哦...许同学等会被我干到子宫高潮的样子一定很美。”
而后少年更加极致的狠厉抽送,一遍一遍敲击子宫后,一记猛顶后,龟头撞来了死守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痛...嗯啊...嗯...”
在少年龟头闯入子宫口的那刻,少女再也支持不住,高声叫喊呻吟出来。
爽痛的将她包围,圆润的脚趾蜷缩勾紧,脖颈仰起,樱唇大张着急促呼吸,眼神朦胧,盈满熠熠光泽,又透着懵懂无辜,清丽媚红的脸上更添诱人风情。
贺清诩看着许韫飘忽失神的模样,低低笑出声,他感觉到,自己顶进了一个更为紧致舒爽的神秘地带,少女的宫腔吸附又挤压着他的龟头,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不再停留,更加使劲,大肆疯狂插挺,在女生脆弱又伟大的宫腔内,肆无顾忌,疯狂轰炸。
许韫的白嫩肚皮随着少年每次顶撞,隆凸起一个团包,许韫将手按在上面,身子弓颤,五官痛的皱成一团,哆哆嗦嗦,放声啼哭起来,求饶声和哀嚎声交响。
“不要,好痛,我好痛,好难受,放过我吧。”少女不断摇晃着头,泪水糊满小脸,浸湿床褥。
贺清诩却极享受少女的啼哭求饶,这是在极致的爽意下,少女本能所做出的,遵从身体感官的反应,而这极致的反应,是他给予她的。
少年急促喘息,尾椎骨爽的发麻,他忍耐延缓射意,在宫腔内狂热的操干,沉迷于此。
许韫眼眸朦胧,昏昏沉沉中,瞥见门外一道直挺的身影,骤然间,瞳孔收缩,神志回返,瞪大了眼。
邓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只是那双眼冷幽黑漆,如暴风骤雨临前,低沉黑鸦的天空,极具压迫,他双唇紧抿,直勾勾盯着他。
许韫心下打颤,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悄无声息又无声无息,她感到背脊窜上一股冷意,蔓延全身,脑袋发胀发眩,伸手推拒身前迷狂的少年。
她挖空用尽所有力气挣拒,却被贺清诩死死锢腰挺撞,蹂躏她稚嫩脆弱的宫颈。
许韫在双重重压下,崩溃叫喊出声。
“啊...痛,别,不要”
“有人...不要...邓昱。”
贺清诩眼里精亮闪过,向门口看去,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昱哥。”身下却仍无情在少女花宫内冲撞抽插。
少年低沉残忍声音自门口传入少女耳畔。
“继续,你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