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叮嘱不懂事的小孩子。
“嗯。”骆利川拍了一下她的脑门,
在夏彤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那瞬间,苏暮从隔壁电梯走出来。
她颤抖着走到骆利川的房间门口,手指微曲,敲开了门。
骆利川以为是夏彤落下了什么东西,连忙走出来开门。
门一打开,却是看到浑身都湿漉漉的苏暮。
苏暮身上就只一件连衣裙,长发往下滴着水,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
“你怎么了?”骆利川顺手从卫生间抽了大毛巾,盖在了苏暮的身上。
正要追问的时候,苏暮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骆利川,像是在大海游荡的人无意间找到了一块救命的浮木。
完全没有办法放弃。
“我送你回去。”骆利川强行要掰开苏暮的手,苏暮越抓越紧。
“不要丢下我,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苏暮的表情太过于感伤,抱着骆利川的时候想起来那时候一个人躺在手术室里的无能为力,眼泪混合着雨水侵蚀着骆利川的衣服。
走廊的风很大,吹在湿漉漉的衣服上更透着一股寒意。
不管骆利川怎么说,苏暮就是不放手。
“那你先进来。”骆利川到底于心不忍,把苏暮带了进去。
屋子里开了暖气,苏暮依旧赖在了骆利川的怀里。
“你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骆利川说话的语气有些疏离。
“利川。”苏暮微仰着头看他,眼睛里蒙了一层迷雾,“如果没有我爸妈,我们现在还很相爱的,对吧?”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掺和任何的利益,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