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确定无疑,最早是陈初提出要做,因此李其放可以肆无忌惮的直奔主题。现在他就乖乖的趴在他的大床上,李其放跪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腰。从这个角度看起来,他肩平腰细,脊骨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李其放吻在他腰上,陈初头埋在枕头里,唇舌落到敏感的地方,他就闷着笑。“严肃点啊。”李其放拍了他一巴掌,试着探了根手指,他腿一软就往前扑。李其放想想把他翻过来,盯着他问:“哎,你不会是处吧?”
“不行?”陈初闷笑了半天,说话都带着喘。
“麻烦。”李其放叹口气。
答是这么答了,也没可能放开他不做。李其放抬高他两条腿,摆到腰侧,仔细看了他一眼,扶着东西开始往进送。陈初觉出来疼,伸手抓到他胳膊上,用劲推他。李其放也觉得艰难,他抓住他两只手摁在床上,身体跟着往前压倒,完全顶进去。
陈初这会再也笑不出来,他歪着头,眼睛里光碎碎的闪。喘过来气之后骂了一声,李其放低头吻他,“疼的厉害?”“没。”陈初扯着嘴角想笑。“原来做起来是这么回事。”“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李其放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来,然后再一次深入进去,用身体告诉他更多东西。
那天晚上做了很久,李其放像是刚开荤的毛头小伙,越战越勇。开始还温存着,缓缓的进出,后来就用上了点花样,听着他从喘气到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声的,勾人一样。最后他被折腾的带上了哭腔,也不肯说不做,还是李其放看他挨不住匆匆做完一回。丢了套子,还没帮他擦干净身体,他就歪在一边睡着了。
李其放凑到陈初身后,伸手想揽住他,最终只在他肩膀上摸了一下。不是爱人,不是情人,只不过是在一张床上。李其放拉开被子盖严实他,自己躺倒在一边,齐头并脚的睡下去。
陈初一早就爬起来了,在一边悉悉窣窣的穿衣服。李其放躺着不睁眼,初冬的早上,房子一片有质无形的昏暗,人就越睡越不想起来。他朦朦胧胧的听着陈初在房间里走动,不知道遇上什么,叫了一声。有水声传出来,李其放想明白了,往被子里一缩,偷着笑。
他在客厅里停了两次,一次是拿钱,一叠一叠慢慢拣到帆布包里。李其放掐着频率设想了一下,挺平和的手势。他对这种事显然不能说熟悉,却一直都抱持着奇怪的坦然。李其放觉得这是好事,但是还是一边不闻不问一边觉得奇怪。第二次是走到门口时候,他回头看了看卧室,没有说话。李其放始终不想动,他赤身裸体的窝在被子里,皮肤直接贴着暖热的织物,而下身精神起来,有一波一波的热流在身体里游荡。沉湎其中,然后开始悄无声息的怀念,怀念昨晚的那个身体。
后来陈初就出门去了。
楼道里的脚步声渐渐落下去,李其放猛然从床上蹿起来,他想起陈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