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换掉。”
“湿的东西是不能保证无菌的,所以要在第一时间放进烤箱。”许存道说,“一会儿再灭菌一次。”
那天在那位陈师兄消毒好之后,许存道也提了一些水下来,在那之前告诉武令朋:“要是注意到消毒锅里水平面比横杠低,就要往里头加水,不然机器会报警。”
异常沮丧的武令朋点了点头,想起刚才已经加了水,说:“师兄,刚刚才我加了水了。”
“你加水?”许存道抬头看他。
猜测许存道是因为自己不经他同意而擅自加水而进行强调反问的武令朋忙说:“我,我是在陈师兄指导下加的。”
许存道沉默了一下,往消毒锅里加了水。由于他没有表态的武令朋开始严重地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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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鉴于上次的惨痛教训,俺剧透了先,此文并非傲娇*人妻,也并非人妻*傲娇,属性的话,过几章可以看出来。俺们家存道不是傲娇属性==
另,此文接下来真的要有心理准备==俺绝对无恶意,只是剧情需要。和现实中的人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那天之后,在进行没有解释过的工作之前,许存道也会告诉武令朋他要做什么,假如武令朋没有提问,他就简单带过。只要武令朋问了问题,许存道就会对他进行比较详细解释。尽管如此,武令朋还是畏惧于师兄有些冷淡的面孔,总觉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说:“你怎么这么蠢!”再进行训斥,而对提问以及和师兄搭话充满恐惧。
许存道和实验室其他师兄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太好,至少在每天早上一群人聚结在会议室进餐并且聊天的时候,他从来不去。在实验室里有人嚷着要聚餐的时候也从不叫上他。除非必要,他也甚少和人交谈。正是因为如此,武令朋擅自在心中加重了许存道是个冷漠的不爱理会他人的人这种印象。他有时会自虐地想象班花和他师兄相处的样子,心想难道和女朋友在一起他也是这个样子吗。
这个想象的结果不论是阳性是阴性都令他难过。
到实验室的第五天,武令朋如同往常一般尾随着师兄许存道,尾随至中途许存道被小老板召唤去紧急跑腿,正在离心蛋白的许存道不得不交代他的师弟在十分钟后帮忙他把蛋白取出放在冰上。失去了核心的武令朋便在他们那个远离董婶视线范围的实验台坐着等待了十分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去了十五楼第三仪器室的制冰机里铲了一盒碎冰,然后匆匆忙忙跑回十六楼第二仪器室去收离心机里的蛋白。
就在他把装了蛋白的几个ep管插在碎冰上,拿回实验台的时候,就听见董婶的大嗓门从十五楼传来。
“谁?谁刚才进了仪器三室?”董婶的吼叫充满怒意。
武令朋本想去看个热闹,走到十五楼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个刚才进了仪器三室的人正是他,当下心一虚腿一软,站在十五楼楼梯口,仪器三室外的走廊和董婶四目相对,化为石柱。
“是不是你?”董婶放低凶恶的眉目,大嗓门丝毫不减,“你们这些研究生!我说了多少遍了!这里面有一台负八十度冰箱!随手关门!没看到条子吗?要贴到你们脸上才知道是不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门上贴的巨大的黑字:“内有负八十度冰箱,为保证低温,请随手关门”
向来因为那些字太长没有看完的武令朋如被502胶粘附在了楼梯口,看着董婶指天骂地,口沫飞溅。
“再被我发现一次,我把仪器室锁了,你们通通进不去!”
路过的师兄们对此情景熟视无睹,武令朋惶恐至极不知所措,那时就听见有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震怒的董婶面前,定睛一看,正是许存道。
欲哭无泪的武令朋看着他走到董婶面前,说:“董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