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算是彻底易主了。
上至利妈妈下至小丫头,甚至龟奴都一副遇到神仙似的看着映泉,利妈妈的笑容真是春风破雪般的灿烂。连挑剔无比的希望希大,也是一副暗赞的表情,不挽觉得世间上人比人气死人的例子很快就要真实上演了。
对付新人的头盘照例是螃蟹伺候。
看映泉优雅的用着吃蟹的八大件,虽然有些生涩,但是却更添她的嫩弱稚美,美人到了这个份儿上,估计打屁都是香的了。
最令人叫绝的是,这位主还真和香香公主一般,爱吃花瓣,尽管是吃着花瓣,但是她依然能对每一道菜品从历史背景到诗词情趣一一道来。
弹琴唱歌,诗词歌舞,书法绘画无一不精,茶道酒道那更是小菜一碟,不挽对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这女子怕是只有天上才能有的,落到地上,穿月楼也不怕折寿。
如今有了映泉,希望的注意也不大放到不挽身上了,无事一身轻的不挽反而周身不自在了起来,非得觉得以前有人管的非人的日子才叫日子,这叫被虐综合症。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挽对映泉早已心悦诚服,只想眼不见心不烦。
可惜她也是暗门未来接班人的候选者,做什么事两个人都一起。
唱小曲儿吧,人映泉嗓音清脆,吐词清晰,本来吧吐词清晰这也不能算优点,但是和不挽因为忘词而支支吾吾的声音比起来,那真是第一大优点。
希望的看着映泉的那个眼神,那叫柔和,看不挽的眼神那叫凌厉,如今连恨铁不成钢的心都没有了。
跳舞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电动马达的前后挺胯动作,人映泉那是信手就来,不挽恁是练了一个月,都不还咋地。
如今不挽算是明白了,除了自生的先天条件以外,后天的素质自己和映泉那是差了不下一个数量级。先天条件除了异香以外,也算是在一个数量级以内。
“映泉妹妹,你给姐姐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招,如此厉害,记忆力超强,身体掌握度如此霸道?”不挽终于受不了别人眼里的同情,和希望眼里的冰封,加上利妈妈的势利,不耻下问,不对,不耻上问的来问映泉。
只见她坐于妆台前,用乌木雕凤的梳子梳理这细长的发丝,“没,没有什么秘招,只是就我懂事以来,就这样了。”话语间夹杂的内疚,让不挽的怒意好无理由形成,却早已成形,生生的咽下脾气。
不挽故作亲切的和映泉天南海北的聊着,不知不觉中,映泉手中的乌木梳子交到了不挽的手里,而不挽也毫无知觉的就这么站在她身后为她细细梳理起发丝来。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着了映泉的道,为她做起丫头的工作来。
急急告迟出来,映泉如穿月楼不过两月,媚术就达到了这种自然的地步,让人好生羡艳。
从此映泉就成了不挽的心病。
你说一个女人比你美还可以接受,但是一个比你美又比你年轻的女人,真的让人很难接受,连幻想她年老色衰的样子都不行。
况且她还天生慧质兰心,处处比你高出一等,丫头龟奴都和她好,上层建筑的人也对她另眼相看,曾经炙手可热的不挽成了无人问津的野草。
就仿佛周公瑾遇上了诸葛孔明,就仿佛林妹妹遇上了宝姐姐,奈何人家林妹妹偶尔吟诗还能夺魁,自己和映泉多次较量下来,没有一次以胜利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