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檩父亲之所以能坐上现在的宝座,还要多亏卫檩生母,她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娘家,这才令花花公子卫父在得到老大的位置后一直没有搞出什么私生子的花边新闻。
作为卫家的独苗,卫檩即使有颜无才,完全和花瓶一样,也会被奉作珍宝,只要他的母家一天不倒台,一天都不会缺了他的好日子。
这可能也算卫母对他身体的补偿罢。
不过,临近卫父病重,还是爆出了某个不明身份的男孩的消息。
“真是烦人!临了了给我搞出这么个幺蛾子,还需要亲自出手。”
卫檩靠在兰斯身上,兰斯替他按摩,他则拿着一沓照片皱眉咒骂。
照片上的男人,不说和卫父一模一样,那至少也八成相似,卫父没有兄弟姐妹,这孩子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根本亲子鉴定都不需要做。
“哥,需要我出手吗?”
兰斯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即使没有两年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兰斯也是卫檩的绝对心腹,金牌打手,收拾烂摊子之类的事基本都由他出马。如今两人关系亲密,卫檩再对别人说不出口的事,对他也绝不避讳,甚至能当着他面说许多不能向外人道也的话。
像面前这沓照片,就算妈妈留给他的心腹也没看过,如今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兰斯眼中了。
“就你一人足够处理了。你过几天把他送到国外去,随便什么地方,越远越好,永远也别让他回来。”卫檩随意道。
“好,哥。”
“那哥,我可以要点奖励吗?”
“你还想要奖励?”卫檩挑眼看他,骄矜的小表情简直让兰斯爱死了,他忍不住闻闻他香喷喷的蓬松的头发,寻着香味闻到脖子,轻轻吻了上去,卫檩竟也不阻拦——早半年前就不阻拦了,只要是裸露在外面的地方,基本都被他的嘴唇标记过了。
是的,包括他的嘴唇。
虽然接吻那一次是意外,不过卫檩也没有惩罚他。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大床上好像冒起粉红泡泡了,上面的简直就是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在兰斯快吻到唇角时,卫檩才不紧不慢地挡住他的嘴。
“你还真想亲上来啊?”
“看看你,现在面对男人也能硬得这么快,还想接吻,真是变成完全的基佬了呢。”
卫檩故意用自己的两瓣肉臀夹顶在自己屁股之间那根粗热的棒子,扭腰上下夹弄,直到让肉棒完全对着屁股硬起来,兰斯气喘吁吁,搂着他的腰不说话,只紧紧搂着,卫檩一想离开便增加臂力,硬是把屁股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
换作一年前,这可是以下犯上、不可饶恕的大罪呢。
“哈,太不体面了,你是狗吧,给点骨头就暴露本性。”卫檩倒像是不那么在意他的冒犯,却还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他语气魅惑,轻声细语道:“你要是能把这件事给我处理干净,就让你我我屁股一回,怎么样?”
“哥说得是真话?”
兰斯眼睛立刻亮了,碧绿色的眸子此时像一对油亮的宝石。
卫檩知道自己对兰斯是有绝对控制权的,露出个不值钱的屁股,勾一勾,这个笨蛋什么便什么都愿意为自己做,他永远居高临下,但也恪守承诺,因为只有守诺才会有笨蛋愿意永远免费帮自己处理麻烦事呀。
“当然咯,我可没骗过你吧?”
“上次答应你口交我不是也做到了吗?口交都做到了,只是区区臀交,有什么不可以?”
口交原本是卫檩喝醉了不小心答应兰斯的生日礼物,本来想反悔的,结果生日当天看他实在低落,不好意思,就舔了几下龟头,相当敷衍,完全算不得口交,不过兰斯已经相当满足了。
“那、那一言为定!哥,你最好了!”兰斯忍不住响亮地亲了他脸蛋两下,左右各一个,想小孩子回馈长辈的爱那种,卫檩被他搞得有点懵,摸到一脸口水,不开心地撇嘴,全蹭到了兰斯饱满的胸肌上。
“恶心死了!不准这么亲我!”
哼哼,笨蛋白男,真以为我白白给你占便宜啊。
臀交可是风险很大的事,很容易被发现下体秘密的,卫檩当然不会脱裤子,但即使不脱裤子风险依旧很大。
所以这样大的风险,卫檩仍甘愿付出,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送走私生子这件事,并没有他说得这么简单。
卫檩再花瓶,妈妈教他处理私生子的方法还是懂的。
在这个关头爆出来,无非是他父亲死到临头了,想在他妈妈这里出口气。这私生子不可能留,自然也不好走,若硬要让他走,父亲的旧部也不会让他太轻松。
总得有个顶锅的人。
不处理也可以,不过那私生子必然像一坨屎,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断恶心卫檩,这是高傲的他所不允许的,有个私生子弟弟这件事,还会让他在社交圈里沦为笑柄。
这时候让兰斯出马就很合适了,他身份特殊,等他任务完成,就说他心存妒忌,觊觎那私生子的位置,毕竟他的对外身份是卫家养子。
卫父旧部也清楚卫檩必然会用出兰斯这枚棋子,早就决定起码让兰斯狠狠出一次血,伤伤卫檩的锐气,以让他记住自己的父亲是谁,虽然很可笑,但卫檩深知大家族的运行规则,这场苦是非让兰斯吃不可的。
但看见兰斯一脸“自己为他圆满完成任务”的邀功狗狗表情回来,在听到自己无情地同意父亲的人带走他后迅速灰败死气沉沉后,还是心滞了一瞬。
他以为自己不会有感觉的。
但事已至此,戏还是要演,这是自己接手家族前的最后一场戏,非演不可。卫檩心虚地想。
大不了事后好好解释补偿兰斯一番好了,自己答应他的事都会兑现的,兰斯这么聪明也不可能看不懂这都是情势所需。
卫檩当众指认兰斯就是赶走自己弟弟的人,一切与自己无关,依据家法,杖刑三十,鞭刑二十,由自己亲自操手。
除此以外,还故意面带厌恶地表示兰斯是一条自己养不熟的狗,永远不配得到自己的信任和喜爱。
兰斯面对荒谬的指认一字不吭,在他陈述完后脱光了上半身,只是趴下去前最后看他那一眼,令卫檩突然有种心如绞痛的感觉。
这次的刑罚是兰斯生平所受最严重的一次,虽然卫檩以前也会找各种借口罚他,但对于身强体壮的他都不算什么,唯有这次,兰斯像是一具尸体,打上去也是软绵绵,随着铁杖东倒西歪。卫檩已经下手轻而又轻,但不过二十下杖刑就打得他晕厥,剩下的刑罚还要继续完成,即使昏厥。
等到受刑完毕,兰斯已经仿佛只剩一口气了。
立刻送去医院也没有用,兰斯接连几天都没有醒来,等到他可以出院的前一天,人,却消失不见了。
再见,已经是将近一年以后的事了。
可惜见面也并不和平,卫檩接手本家后,不出意外本可以稳稳发展,再培养几个心腹,有母家的扶持,做个维稳的家主还是绰绰有余的。问题就出在卫檩上任半年后,突然出现一批身份不明的人,不断攻击卫家和卫母家的产业,待调查清楚已是很晚后,结果竟是这一代前任的黑老大旧部的手笔。
卫檩立刻便知道这是兰斯在报复自己,可惜为时已晚,在拿到情报的那天晚上回家时就出了车祸,醒来时人已不知身在何方了。
身体,竟也遭受了惨无人道极为无耻的羞辱!
……
兰斯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是前任黑老大的孩子,他也并不会憎恶卫家,因为他父母的死亡,与卫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父亲是被妈妈的情夫暗杀的,他妈妈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被情夫利用,合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可惜两人也并没有能力管理偌大的黑帮,很快财产被人侵吞殆尽,自己险些流落街头,甚至更烂的地方。
确实是卫檩救了自己,他主动提出收自己做卫家养子。
不清楚原因,但兰斯很感激他,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一定对他好。
即使卫檩对自己就像对待一只流浪狗,他心里还是默认自己是有家的。有卫檩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卫檩不知道的是,其实自己对兰斯竟算很好了。因为父亲并不管他,母亲整日忙着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卫檩虽然戏耍他,但目光整日都聚焦在他身上,让兰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被注意的感觉。
一年和卫檩的亲密接触更像是一场梦幻泡影,兰斯几乎以为自己和卫檩能组成一个家庭,却不想梦很快就行了,原来自己始终是一条“流浪狗”,并没有家。
他无法面对卫檩,只能装睡,父亲的旧部在这时联系上了自己,他便跟他们走了。
走前,兰斯决定再去见卫檩最后一面,看看这个负心汉在把自己彻底玩弄后,到底是什么表情。
会是一如既往地恶作剧得逞般的表情吗?还是,会有一点点愧疚和不安呢?
但兰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副模样。
卫檩房间的窗户,兰斯再清楚不过了,他还知道以什么角度偷窥根本不会被发现。
谁能想到一拉开窗帘,会是一道水淋淋的女穴!
嫩批形状美艳极了,清纯至极的颜色,确实无比淫乱的形状,大小阴唇肥肥的,阴阜也是,嫩瑞娇滴滴地裹在里面,露出一丝红,骚汁顺着股缝蜿蜒而下,最要命的,是卫檩手里拿的布料。
那不是自己前几日换下的内裤吗?
哥下面长了个逼,还用自己的贴身内裤自慰。
兰斯恍惚地想。
自己疯了吗?还不死心吗?怎么会看到这种场面。
那美艳的阴户不断蠕动,兰斯看见卫檩纤长的手指裹着内裤浅浅插弄,面色潮红,不断低喘着“好热……”
疯了吗?真的不是梦吗?
可是反复打自己几下,伤口都隐隐作痛了,眼前看见的仍是这副场景。兰斯几乎立刻就硬得像根铁棍。
“就只是骗骗你,又不是,唔,我故意的。”
很多天没有摸到兰斯的大肉棒了,不只是自己的阴茎,连下面的小穴也开始不停流水。
卫檩不会告诉兰斯的是,每当抚慰他大肉棒时,自己下面那个他不知道的小逼也会湿得很厉害。
哼哼,笨蛋白男每次还以为是他自己射太多呢,殊不知是下面有女人的小批啊,被肉棒那么一磨,肯定会湿得很厉害啊,叫嚣着想吃鸡巴呢。
不过,肮脏的男性肉棒可不配插进自己身体,尤其是兰斯这个笨蛋白男。
这样想着,卫檩裹着内裤的手指动作更快了。
早在兰斯不知道的地方,卫檩女穴手淫得很熟练了,小逼流得水简直有暴雨天那么多,轻轻松松就能弄湿整个屁股。兰斯就这样看着,这口东方的小逼把自己内裤弄得湿淋淋,没多久连带整个下体都抽搐两下,达到了高潮。
怪不得内裤经常会无缘无故湿透。
此刻卫檩手里的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内裤,而是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熟悉的房间,自己魂牵梦绕放在心尖尖的少爷,面带诱惑地爬上床,主动骑跨,然后握着阳具慢慢下蹲……
突然,兰斯脚滑了一刹,鞋与地面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卫檩惊慌大声道:“谁!”
“喵,喵呜。”
“野猫吗?”窗外传来猫叫,这个点有野猫也很正常,但卫檩仍不放心,披了件外套颤巍巍去看,拉开窗帘,空无一物,是一丝痕迹也无。
……
在卫檩决定接自己小狗回家的前一天,小狗跑掉了。
他找了很久,但小狗消失的痛痛快快,无影无踪,这时他才知道后悔,可是为时已晚。
作为新上任的黑老大,任何情绪都不能暴露出来,何况只是丢了一个旁人眼里的小贱种,卫檩只敢在无人时伤感几下,随后用兰斯剩余不多的衣物抚慰身体。
想念男人大肉棒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的,卫檩就是再馋,也不能真放下身段去找代餐,再说,他也没有找代餐的意思。于是身体馋是真的馋,一直偷偷自己找兰斯下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再得到兰斯的消息,会是自己方寸大乱之时。
他浑浑噩噩地回家,怎么也没想到家里出的麻烦事会是兰斯的手段。
是因为憎恨自己吗?是回来复仇的吗?
“滴滴——”
“搞什么,突然鸣什么笛啊!”
刺眼的灯光打断了他的思路,卫檩开窗大骂,却见前方的车不管不顾地朝他开来,他慌忙打方向盘,可是自己的车直接被对面的大车撞击,随后挤到墙角。看到他动弹不得后,从车上下来了几名黑衣人。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疯了吗?”
卫檩的脸就是这一片的金字招牌,没人敢去招惹他,这番粗鲁的事更是头一次遇见。黑衣人没有说话,拿出一管针剂就对他脖子扎了下去。
随后卫檩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头痛的想要死掉,身体也很疼,气得卫檩想骂人,可一睁眼就是要把眼睛灼伤的白光,一片一片,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充分暴露。
卫檩彻底愣住了。
他的身体如同待宰的猪崽,被捆绑固定在床上,屁股却是悬空的,大腿像妓女一样敞开,那温热的,滑腻腻的液体不断从酸软胀痛的私处滑下去。
他的身体里,不,应该说是子宫里,全部,全部都是精液。
多到小腹都鼓起来了。
奶头上那么大个牙印,任何一个看见的人都会知道这具身体上发生了什么。
他被强奸了,彻彻底底的,被一个男人奸淫了保存20多年的女穴。
“唔,嗬,嗬——”卫檩瞳孔骤缩,他想疯狂地叫出来,可宕机的大脑和失去控制的身体无法支持这个指令,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被强奸的,他可是老大啊,怎么会被强奸。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放我出去,变态,畜牲,混蛋啊,放开我!”
终于能说话了,卫檩几乎是耗尽全身力气向外呼喊,很快,迎来了人。
许久未见强壮不少的兰斯,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兰斯,是你。”卫檩不可置信。
这实在不是多好的重逢场景
兰斯同样全身赤裸,特别是混乱的摇摇晃晃的阴茎,上面还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看便知奸淫自己的绝对是这根大家伙没错了。
“哥,真是好久不见。”
兰斯的眼神变了不少,如今像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狼,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卫檩旁边,就让他气势弱了三分。
“你、你果然是来报复我的。”卫檩颤抖道,“太过分了,你竟然这么对我,王八蛋……”
“我怎么对哥呢?我不过是做了哥想要的事不是吗?当初用我衣服自慰的人是谁啊?”
“你怎么知道!”卫檩察觉到自己有点自报家门了,但仍旧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用你衣服自慰怎么了?你整个人都是我救回来的,用你人都是应该的!”
“……”
“你什么意思,不同意是吗?哈,果然是忘恩负义的东西,怪不得能做出这种事。”
“哥。”兰斯打断他,冰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很瘆人,里面深藏的东西是卫檩看不懂的,“一年了,你还是这样,永远不会正眼看我。”
“不过,没有必要了,哥,有这个看你就足够了,不是吗?”
兰斯拉过来两部摄影机,卫檩一直没注意这东西,方才,这家伙可是一直在自己对面摆着呢!
直直地对准自己私密部位。
他慌乱道:“你快、你快把他拿走,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胀痛的下半身现在还存在感满满呢,卫檩不禁委屈起来,兰斯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自己!
当初的事是自己不对,可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吗?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兰斯帮他擦掉了眼尾的泪珠,温柔道:“我不会害哥的。”
“只是这样,哥就不会跑了。”
他一路摸到鼓鼓囊囊的小腹,轻轻按压,浓精便如潮水一般从松松垮垮的女穴喷出,全部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了。他有些可惜地看着那滩精,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惜了,不过没关系,等会儿再射进去就好了。”
“你还要——”
“哥,玩玩这个吧,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兰斯从床头扯出一根机械臂,抓着一根粉红色的家伙,卫檩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听见“滴”的一声,随后那东西就对准了自己小逼。
准确地说,应该是阴蒂,那根模样可爱的家伙近乎残暴地高速运转起来,阴蒂一定在之前就被狠狠地拉出包皮玩弄了,不然如何会凸在外面?总之,玩具直接抵上了阴蒂,以一种凶狠又无耻的频率,疯狂进攻着。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呜啊啊。”
屁股被固定住了,任上半身怎么剧烈挣扎也不会改变屁股的位置,卫檩逐渐从疯狂挣扎,慢慢变为大张着腿喘气,最后变成身子瘫软,阴户抽搐的模样。
“不要,不要。”
本就泥泞的嫩批被搅出一批又一批的黏稠汁水,太刺激了,对于刚刚被破了“处女”的卫檩来说,即使曾经对自己的狗进行了自以为是的“雄堕”调教,本质上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敢做的小雏鸡。
他还没有彻底搞清现状,就被带入了如此淫乱的欲望漩涡,真是可怜,阴户明明不久前还是娇滴滴被好生保护的,如今却连普通女人也不如了——没有任何一个普通女人会拥有一个肥艳肿大的批。
“哥,以后不用羡慕那些破了处的男人了哦。”
“毕竟你啊,今天处男处女都失去了呢。”
“呜呜,呜呜呜。”卫檩哭得更厉害了,他只剩下哭了,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不要哭,哥,以后你会很幸福的,就在这里一辈子陪着我,好吗?”
“唔好,唔好!放了我呜呜呜……”
才拒绝完,卫檩就被掐着脸蛋湿乎乎地接了个吻。
这应该是他有意识来的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给我拿验孕棒呀,真好笑,一定不是的。”说着,却还是接过验孕棒,在官澈的搀扶下进了厕所。
“你出去吧,上厕所你也要看?”
“……”官澈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出去,并为他关上了门。
符离立刻过去将门锁锁上。
须臾,厕所响起了冲水声,符离却一直没出来。
官澈轻轻敲门,“宝贝,怎么样?”
“……”
这无声无息的官澈都要急死了,不停在门外跺脚,甚至想把门踢开,将近十分钟,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又传出了细细的哭声。
“唔,呜呜呜,呜哇——”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门被“啪”一声打开,符离将验孕棒扔到他身上,喊道:“都怪你!你不是说,呜呜,不会怀孕的吗?”
明晃晃的两条杠让他慌了神,他才这个年纪,完全没有做妈妈的准备,况且卖批不戴套给人操怀孕了,这也太内个了。
其实也没有多“内个”,一学期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被自己金主操怀孕呢,但符离多少有些高傲在身上,印象里官澈也一直是“狗二代”,纯粹的买批人,怎么就把自己给搞怀孕了呀。
他想到被自己金主搞大肚子的邻家哥哥,以前经常看见他的腹肌,怀孕以后,腹肌都没了,变成大大的孕肚,被那个男人操得,肚子一段时间都没消下去过。
正心烦意乱的,却听见官澈傻子一样说道:“宝贝,你真的怀孕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要当爸爸了?”
“当什么爸爸呀!我看你当个王八蛋好了。”
“唔,随便你骂,我就是王八蛋。”
官澈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一把抱住符离,轻轻摸他的小腹。
“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真不敢置信,会是哪一次怀上的?”
“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这几天还做了,开点药稳稳胎。”
“喂,不是,你真的要我生下来?”
“嗯,嗯?当然。”官澈诧异,“当然要生下来,难道——”
“我是说,谁会让情人给自己生孩子啊。”符离闷声道,“今年才高学法地乱捅,仗着鸡巴大,随便也能把人捅高潮。
鹿遥成了他青涩技术的牺牲品,单程人菜瘾大,技术不好还感觉良好,就知道把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往人穴里面塞,卵蛋都打在人家大腿上才好,虽然记得人家才破处,但依然管不住挺动的下半身,还是喜欢深深地塞着。
这样就将本就窄小短的穴道彻底开苞了,没有任何一处是鸡巴没有奸过的,偏偏他又持久得吓人,原本是想挺一挺就过去了,默默坚持了许久,单程连挺腰的速度都没有改变,鹿遥却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可怜地捂住一凸一凸的小腹,“要坏掉了……”
男人恶心又恐怖的大鸡巴,彻底奸透自己了。
“呼。”
单程操爽了,这小明星的嫩穴被他插得软嫩又湿滑,交合处都是打出来的泡沫。
兴致上来了,就着后入地姿势在鹿遥身上留下不少印子,也不管人家明天要上镜,丰臀更是摇的自己血脉喷张,“啪啪啪”便扇了几巴掌。
“咿呀!不要!”
嫩臀一下就肿了起来,鹿遥难堪地到处躲闪,可这只会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摇曳生姿。两人之间体型差距太大,使他每一次反抗看起来既弱小又风骚。
单程完全像是把他当成下流的淫妓了,一边操一边把他拉到床边,床头柜里应有尽有,单程直接略过了润滑油和套子,拿出一枚跳蛋按在他的阴蒂上。
“不,等一下,啊——”
跳蛋开到最高振动模式,快感爆炸,鹿遥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小肉棒也射了出来,单程享受着花穴高潮时紧致的痉挛,死死将他下半身按在自己鸡巴上,即使不用动腰,快感也令他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
好像被当成性爱娃娃,这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怎么可以把跳蛋按在这个地方。
自己会坏掉的!他完全不清楚吗?
“稍微,稍微等一下,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你休息就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你用力。”
这是什么话!自己分明这么辛苦!
“况且——你嘴上一直拒绝,实际上去得很快嘛。”
“要不是我给你破的处,真要怀疑是实际上是历尽千帆的男妓。”
“我,你,你胡说八道!”鹿遥羞愤道。
“哟,骂人很有气势,看来一点也不累。”
趁着鹿遥哆哆嗦嗦,他像抱小狗一样把人贴在胸前,鸡巴顶顶,贴着他耳朵道:“我想插进去。”
插进去,插进哪里?
“什么啊。”鹿遥不明所以。
“就是这里。”
单程已经迫不及待了,将他两腿撑开,一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东西从阴唇之间滴落下来,那肉唇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看着便要让人落泪。
龟头突然朝着一处青涩的地方顶弄,腰眼立刻酸麻起来,熟悉的快感立刻让鹿遥明白他的意图。
“啊、啊,不要,子宫,不可以的。”
“你没有戴套的,唔啊,不要插进来呜呜。”
“别害怕,让我,呼,让我插,就一下,妈的——”
戴套?这么个骚逼让自己戴套?
单程恶劣地想,就应该全都射进去,水这么多还戴套,那不是太浪费了?
骚货就算怀孕也很愿意吧?
眼前的鹿遥在别人看来肯定是和“骚”沾不上边的,分明可怜到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被拉着一只胳膊像马一样骑着操,为了插进子宫,单程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的屁股上,小巧浑圆的臀部继巴掌印后又被挤扁,可怜年纪轻轻一个好人家的男孩被玩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都是单程更骚一点。
但是有钱还鸡巴大的单身男人都是不讲武德的,不但用大鸡巴把人家小穴干宽,还要倒打一耙说别人勾引他。
也不管鹿遥因为宫口被马达似的撞击搞到快感崩溃,湿乎乎地不停潮喷,只想快点插进去。
畜牲一样的插弄下,鹿遥已经顾不得什么戴套不戴套了,小腹一凸一凸,好像肚子里进入了怪物,他又痛又爽弓着身子,一边害怕被干穿,一边骚逼直喷水。
皇天不负有心人,宫口还是被撞开了,鹿遥的五官已经抽搐到变形,男人现在扯开他的大腿,几乎要扯到一字型,宫口吃下了他一整个龟头,已经明显感觉到拉扯感,内膜敏感又脆弱的子宫,被这个强奸犯侵犯到了。
单程操逼一直又深又狠,什么九浅一深,爱抚之类一概不通,操逼就如毛头小子一般往里怼,他也爱亲鹿遥,但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咬下去,白花花的皮肉上到处是指痕和牙印,腰和腿上的指痕,眼见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他无疑很喜欢鹿遥,鸡巴面对他兴奋到要爆炸,虽然也不管鹿遥哭哭啼啼的不要不要,但从他每次抽插都爽得收缩的内壁,完全清楚地明白这个小明星的真实感觉,“放心吧,我会让你,哈,很爽的。”
所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里,鹿遥小肚子都被灌了起来。射完精单程仍不肯抽出去,意犹未尽地在穴里缓慢搅动。
“唔,唔……”
因为不小心吐出一截舌头,鹿遥嘴巴也被入侵了,大舌头像章鱼的触手一样咕叽咕叽乱搅,鹿遥没有意识,于是不知不觉又喝下男人很多唾液。
回过神,嘴巴里全都是单程的味道。
不要,不想再被亲了。
嘴巴好痛。
单程不断向他发出求偶味道的荷尔蒙,因此只是接吻,就让鹿遥很有感觉。
虽然这样说不太对,但鹿遥确实会因为单程的味道而发情。
肉棒小幅度的抽插,搅得内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房间很安静,单程压在他身上温存,暖呼呼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上面的强壮下面的白幼瘦,格外色情,好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
原本以为操一次就能结束,于是也容忍了事后的动手动脚。但不过休息了十分钟,单程却还是没有抽出去的打算。
甚至鸡巴越来越硬……
那一根份量极重的大家伙,光是软软地插在里面都会让人压力倍增,更不要说逐渐膨胀。
“等等,为什么、还要揉我的阴蒂?”
“啊,又、又变大了。”
怎么会,这个人,是变态吗?
“我不想做了。”
“急什么?才做了一次,你知道这些天我憋了多久?”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可是,可是鹿遥的小逼已经开始肿了。
那青涩稚嫩的雏阴外翼如同蝴蝶一般轻颤,几次反复的高潮快把他抽干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床下冲,这次单程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艰难地脱离肉棒,几次腿软到坐下去,穴被插的红红的才勉强抽出来,又因为鸡巴粗大,小逼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留着个糜艳的肉口,浓精顺着腿根流下来。
甚至没哆嗦几个身位,就软手软脚地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怎么会。”鹿遥眼里满是无助和不可置信。
单程不紧不慢地伸进他股缝里,摸了一手逼水。鹿遥眼前蓦然一黑,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沾满自己骚汁的肉屌再次顶在穴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了。”
……
偶像团体综艺的拍摄内容主要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严格来说并不辛苦。这座小岛的主人是国内不知名富豪,岛内风景秀丽,娱乐措施一应俱全,是天然的度假胜地。连ax都是老板出面才借下的这个场地,不知道区区一个男团,哪来的魅力让老板看上他们。
“小鹿,你出来一下。”
自从宴会当晚经纪人把鹿遥领走,时不时两人便要偷摸“交流”一番。
尤其是午休时间,经常看不见鹿遥人影。
今天才刚刚吃过饭而已,高鹏又隔着远远地叫他,像唤一只小狗,而平日乖巧但也不喜受人欺负的鹿遥,毫无怨言地立刻起身要走。
旁边的队友拉住了他,“鹿遥,最近经纪人怎么老找你,出什么事了吗?”
“哈哈,不会是给你开小灶吧?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队友显然是察觉到什么,但鹿遥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座岛上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们男女不忌,作为国内新兴1男团颜值自然没有一个差的。单程好变态,他对自己说每晚隔壁房间都是被潜规则的男星女星。
队友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不想他们被牵扯进去。
鹿遥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什么,就是舞蹈老师觉得我的动作有点问题。”
“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好好玩。”
……
来这里快一个星期的小爱豆们,恐怕也想不到他们居住的别墅后面还有一栋别墅。
两座别墅之间若是用双腿走,一定是不好找到的,但若由熟悉路线的司机带领,很快就能在弯弯绕绕的森林中寻得正确道路。
“啊~老公,轻一点啊~”
“轻?我轻了你愿意?”
单程猛挺着胯,“你下面这口小逼天天都他妈要把老子淹死了,轻点都堵不住你的洪水。”
单程骚话连篇,又不要脸地让人家小孩喊自己老公,又喜欢做爱时dirtytalk。
他是清楚鹿遥每次可爱又羞耻的表情的,于是更恶劣地欺负人家。
果不其然,鹿遥眼眶又红了,轻咬着软乎乎的嘴唇,委屈道:“没、没有的。”
男人的大鸡巴还在他穴里乱搅,已经深到,肚子上凸着个鸡巴印子,他也不敢说什么,难受得直哼哼。单程一搓他的逼,他就尖叫着潮喷,被玩得又烂又骚。
原本说好去别墅doi,可是没多久单程就忍不住了,从裤子后面伸下去,扣他的逼,还撸他的小棍子,鹿遥被摸得直喘。这时单程得逞般,一边说着“你果然忍不住了”,一边挺着他又粗又大的棍子,让司机离开。
他早在一周前就变态地表示两人现在是交往关系,所以鹿遥要称呼自己为老公,恋爱期间不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
因为是恋爱,所以怎么做都是鹿遥“自愿”的,都是鹿遥主动的,他可以连套都不戴,任何时候鸡巴硬了、想人家了,就叫可怜的小孩过来掰开屁股给他操。
“宝,我们一起纹个纹身吧?”
“在肚子这里,纹上双方的名字,怎么样?”
“啊?为什么突然?”
鹿遥不愿意的表情刺激到单程,他压下眉毛,生气道:“纹个身而已很委屈你吗?我也会好好纹上的。”
“作为你,合情合理。
关系确定后,鹿遥的明星身份自然就成了一道阻碍,单程是绝对不满足做鹿遥的地下情人的,偷偷谈了这些年,他早就想对外宣布所有权了。悄咪咪穿情侣装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鹿遥必须戴他送的戒指。
那些想来蹭cp的男人女人,通通被单程打入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单,可老婆长得太好看,招蜂引蝶根本避免不了,就算出席活动前一天故意留下痕迹,嘴巴亲得肿肿地上班,依然无济于事。
即使鹿遥把名草有主四个字挂在脸上,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每当看见鹿遥和别的女人拍电视剧,就算借位吻也不行,单程都会将醋大吃特吃,像个小孩一样闹情绪。
“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鹿遥无语道。
“再生一百个也不行!那个女的还摸你屁股!她要不要脸?”
“人家哪里摸屁股,那是腰……”
“腰?!”单程再度提高声音,“你的意思是腰就可以随便摸?你的腰只能我摸,不,你的浑身上下只能我摸!”
“……”
鹿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老公虎视眈眈的探班,每个和自己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恶狠狠地瞪,导致女主拍戏时和得了洁癖一样,两人几乎都没碰过,就一个小镜头,都能被他捕捉到。
但他也理解爱人的担心,男明星嘛,成家立业有孩子为电影“献身”的都不少,不怪单程担心。
“你都不公布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鹿遥叹了口气,搂住比自己壮一倍的富豪老公,安慰道:“这件事,不是说好慢慢来嘛,你总要给我的粉丝一个反应时间。”
“最近,向狗仔放出点消息吧,嗯?”
“好吧,不过放什么消息要由我来决定哦。”
……
粉丝们很快发现不对劲了。
刚开始只是一个营销号说自家爱豆和男人乱搞、谈恋爱,以为又是什么谣言,没想到这种谣言在各路狗仔手上传得越来越快,还有人发出“疑似鹿遥和男友街头拥吻”的照片。
虽然迅速为爱豆否认,但老粉都知道,那个熟悉的侧脸,根本不会错的。
小鹿真的和男人搞上了呜呜呜!
在扒出鹿遥和一个男人穿了三年的情侣装后,粉丝们彻底没话说了。
他们漂亮的男孩,真的被一个男人给搞了。
看模糊照片中的体型,就知道是很厉害很会干的类型,小鹿和这种人谈恋爱,不会屁股都被干烂掉吗?
其实物料放到这里就够了,但单程私心让人放了点当众摸屁股搂腰摸胸的,就是要狠狠打碎某些人的幻想!表示你们爱豆早就是我老婆了!
一时间,舆论哗然,鹿遥也通过始终戴着的订婚戒指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事故后虽然有很多人脱粉,但大部分粉丝还是为他送上了祝福,哭唧唧地表示小鹿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娘家,还有,这个能分就分,咱们要做也做个攻啊,实在不行别找这样的,那还不人给操坏了。
鹿遥在直播时哭笑不得地回应了,表示自己心里有数啦,屁股什么的,不会被操坏的。
只是悄悄多生了几个孩子罢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夏清正在收拾东西,哼着小曲,同事路过他的工位,笑道:“小夏,你男朋友又来接你啊。”
“啊,嗯。”
夏清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霞,周围同事们也善意地起哄。这家新媒体公司上到公司老板,下到扫地阿姨,基本都是女人,夏清一来就成了熊猫一般的稀有物种,尤其他还帅气逼人,好些女孩对他有好感,三年没撩成,谁想被个大男人截胡了。
小夏也没表现过那方面的倾向啊,怎么这么突然呢?
夏清低着头,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脖颈上嵌着一枚红印子,邻桌女同事好奇地蹭过来,手贱地按了上去,夏清“啊”一声,转头无奈道:“晓芸,你干什么?”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女同事惊讶地搓搓手指,“我还以为你脖子上沾东西了,原来不是啊。”
仔细一看,还不止一枚呢,背部一串的红痕,衬衫底下不知道有多少。
晓芸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红了,眼珠子也转起来,她问道:“小夏,你——和你男朋友同居了?”
“诶?”夏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摸到后颈,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敛下眼,嗯啊地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是啊。”
“哇,真是没想到。”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呀,太突然了,好像没见你怎么提过,就突然冒出个男朋友。”
公司的男神夏清有了男朋友,还是某个大嘴同事无意间发现的。
有天下大雨,不少人很晚才离开。那名同事快十点才加完班,想着好倒霉好倒霉,今天最后一个走。一扭头,却看见远处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是夏清,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搂着他,手里还有一束花,妥妥男友来接回家的架势啊。两人在车门口打着伞,抱着花,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才离开,这可把同事惊讶坏了。
第二天,夏清有了男友的事就传遍整个公司。
夏清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毕竟这个年代,同性恋是件很正常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女性占据多数的新媒体公司,但男朋友是谁却没怎么提过,只说是他自己开公司的,和这行没什么关系。
自己开公司?那天开的车可是迈巴赫啊,起码得有个千万上亿的身家了吧。
不过毕竟是传言,那位同事平常嘴巴就大,大家公认她口里传出来的话都是有水分的,夏清不愿意多说,她们也没怎么问过。
可是这个时代呢,女孩实在对美貌的gay有种天然的探索欲。
夏清刚欲开口,手机就亮起来,他向晓芸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下次再说吧,我男朋友在催了。”
咦,还是个夫管严。
夏清走进进入公司几年,因为没钱买车而没来过几次的地下车库,很顺利地找到男朋友的豪车。
副座是自己的专属座位,元懿向他保证除了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坐过。侧面有自己三个月前刚刚认识男友时一时兴起买的贴纸,虽然也忘记为什么买它了。
和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相处两个月就确定关系,还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这是直了二十五年的夏清从没幻想过的。
但是,过往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很爱元懿。
如果不是爱,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疯狂地想和元懿结婚,还把自己快乐地“献”给了他。
“唔、嗯,嗯……”
因为车窗贴了防窥膜,所以在车内可以尽情地接吻。
男友喜欢舔很深处的地方,他的舌头很长,很厚实,每次都会把嘴巴填得满满的。喜欢用舌尖勾着,汇聚的唾液不知羞地融合,然后嘴唇也紧紧连在一起……
感觉,每个细胞都亲密地接触过了。
“嗯咕,唔,啵啾,嗯、嗯?”
一吻毕,夏清已经邋里邋遢像个吃饭流口水的脏小孩了。
元懿细心地拨开他粘在嘴角的发丝,手掌暧昧地在他头上摩挲。
夏清有一头顺滑的浅褐色头发,发量旺盛,被打理得很有层次感。他有些少数民族血统,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情脉脉,和男友热吻后,面上添了层薄汗,像刚刚蒸上锅的粉面馒头。
“和我接吻,宝贝不会难受吧?”
元懿目光定在了他微肿的唇瓣上。
夏清皮肤极白,顺带瞳孔睫毛头发都是极浅的颜色,唯有那红润的两唇,微微张开,像两片正在绽开的花瓣。
“唔?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个男人,还忍不住老亲你。”
夏清噗嗤一笑,“喜欢还分什么男女呢。”
“怎么这样问啊,你好奇怪。”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杂念,但迅速被略过抛之脑后了。元懿怪异地笑笑,道:“没什么,回家吧。”
夏清做了个梦,梦中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湖水中,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包裹着他,他的双腿被不可抗力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柔软物体的入侵。
感觉,身体里很深处的地方被舌头舔到了。
那种冷冰冰却十份黏滑的恐怖感觉,即使梦醒了也历历在目,就像真实发生过。
但,怎么可能嘛,梦里好像批被舔了一样。
记忆里突然出现一些零散的片段,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但碎片很快消灭在记忆的尘埃里,一同被归入离奇的梦境。
虽然最近经常被老公舔批,但也不能做这样恶趣味的梦呀。
夏清好笑地摇摇头。
小批是最近才长出来的,哪里可能被舔很久,果然只是个梦。
如往常一般,没什么不同,男朋友已经起床,为自己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很正常,很好,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这几个月和将来的日子都该这样渡过。
夏清自然地坐到元懿腿上,开始自己的早餐。
“宝贝儿,今天你下班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一双冰凉的大手顺着衣服下摆一路进军至胸口,揪住两粒软乎乎的奶头,这处因为长批变大了,像女人的奶头。夏清拿勺子的手颤抖一下,撒了些汤出来。
严肃冷酷的总裁在吃饭时要揪自己男友的奶子,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如此淫乱,他可爱的男朋友也默许了,乳头敏感也把嫩乳无私奉献给老公,即使自己因为被玩奶连勺子都拿不稳。
唔啊,吃、吃不了饭了。
“宝贝好敏感,摸几下奶就硬了。”
元懿轻轻舔他的耳廓,耳道里充满了暧昧粘稠的水声,手指更加放肆,顺着腰线滑到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夏清没穿内裤,入手就是一片软嫩的肌肤。
阴毛被元懿毫不留情地剃掉了,为了更方便舔逼,性爱时私处一览无遗粉嫩清纯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能射上满足的一炮。手指拨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向更下方进发,阴唇滑不溜秋的,鼓鼓囊囊像蚌肉,被两根手指夹住后反复摩挲,没多久就从下面的小洞传来湿濡的触感。
“咿呀~啊哈~”
勺子“叮铃”一声掉在桌上,夏清感觉到,后腰顶上来一根粗大的如同岩浆一般炽热的棒子,隔着一层布料蹭来蹭去。
他知道,这是男朋友的大鸡巴,自己已经吃过很多次了,自己也没想过,身为直男的自己被男友操过一次便离不开他的大鸡巴,明明是作为男性应该排斥的,然而雌穴被操了也很快活。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完全离不开老公了。
手指冰凉的温度同热乎乎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前后仿佛冰火两重天,夏清翘起屁股,用湿热的股缝去夹身后的棒子。
“唔,老公,老公,放进来。”
“想要一边吃饭,一边操。”
好似荡妇般的淫言浪语,换作以前的夏清定是不可能说的,但他现在是老公肉棒的奴隶,老公肉棒的欲望,应该全由他来承担才对~
他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瞳仁里满是对与男人性爱的渴望和对老公的爱慕,已然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这么馋?嗯?早上就想吃老公鸡巴。”
“啊~是的,想吃老公鸡巴,下面,好痒好痒。”
骚逼汩汩流着淫水,元懿戳弄两下,拔出手指,换上另一根巨物。
“宝贝的要求,都如你所愿。”
“啊,忘戴套子了,没什么问题吧?”元懿问道。
“没有问题,啊、没问题,不要,哈,不要套套,直接进来。”
被无套插入的感觉真的很爽,和老公零距离的交流,只是想想下面就要发大水了。
虽然元懿明确告诉自己,给他长的骚逼里有子宫,完全能够正常怀孕,夏清依然同意不戴套子。
男生怀孕,会很辛苦吧,但是没关系,是老公的种的话,多生几个也完全没有关系?
曾经的钢铁直男已经完全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奴隶了。
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外阴磨蹭几下,顺畅地插了进去——其实新生的雌穴是很窄小的,但因为嫩穴一成熟就被开了苞,虽然只认识了短短三个月,但几乎每天都要淫乱地做爱,即使是紧小的青涩阴道,也能“哧溜”一下吃下去完整的肉棒。
那肉根都快和小孩手臂一样粗了,就这样插进夏清的屁股里——难受是肯定难受的,但快感也盖过了一切,一根另一根男性的雄壮男屌,插进全是媚肉的骚穴里,想想也知道会带来怎样的洪崩。
说来这个雌穴长得也是莫名其妙,刚刚认识元懿不久,夏清就陷入了爱河,刚巧的是,元懿也爱上了自己!这简直就是天作的姻缘,很快,单身汉夏清结束单身生活,搬进了老公的大别墅。确定关系不到一周时,某天早晨夏清起床,忽感下体不对劲,颤颤巍巍地脱下内裤,下面竟然长了一口女人的批!
这种离奇怪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想了想,不能去医院,估计会被当成怪物关起来研究,自己的名声也毁掉了。好在男友并不嫌弃自己,反而很喜欢这个小批,让陷入自我怀疑的夏清大为感动,更加确信了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再换个角度想,以前的自己从不认为会找男人作伴侣,破天荒地和一个男人看对眼,没多久就长出来女人的东西,或许,是天意吗?
也因为元懿很喜欢他的批,不,应该说是痴迷,每天都要舔一舔玩一玩,也很快开了苞,从这里获得无数快感的夏清,也接受了身体的变化。
甚至确信,这个小批,就是上天赐给自己,以此同男友达到极乐。
元懿腰力惊人,坐着也能把夏清顶到高潮迭起,他无需技巧,肉棒就是最大的神器,每每身体被顶到飞起,又重重地落下,嫩穴吃了个底朝天,狠狠摩擦着媚肉和敏感点,那一层稚嫩的内壁,在火一般的辛辣感后便是如潮水般的快感。
元懿的肉棒好像也与常人不同,炽热是炽热,进攻时却好像又带着一股寒气,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细节很快被遗忘了,肉棒,只要够大够粗够爽,就足够。
作为清白人家的孩子,夏清正和自己刚刚认识三个月的男友进行一场火辣的晨间性爱,清纯的身体彻底被玷污,全身如同剥壳鸡蛋一般的柔嫩肌肤,被自己的男友抚摸过、亲吻过,奸淫过了。如此超过的性爱,是乖乖牌夏清无法想象的。
也正因为经验空白,才能在第一次接触时迅速上瘾,沉溺其中。
“额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哪里了?说出来。”
“顶到,哈,顶到我子宫了,老公顶到我子宫了!”
“小骚货,喜不喜欢老公插你这里?”
“哈,喜欢,老公唔啊~”
元懿突然扼住他的小腰,在每一次挺腰之际向下压,圆润的小屁股都在他强壮的大腿上挤扁了,简直像是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肉根像火箭一样带着火星子直冲深处,这几下快而狠的深凿一下把夏清弄蒙了,下意识挣扎起来,但连一丝一毫也撼动不了男友——这就是找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倍男友的坏处了,他随时可以把自己操死。
快要窒息了。
能将人溺毙的快感喷薄式传来,夏清爽到抻直双腿,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细密的汗珠从毛孔里晶莹地渗出来,像珍珠一样。
“我,啊,啊。”
夏清无助地扶住男友胳膊,又是几下深凿,几乎次次都撞在子宫口,快感到达临界点,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达到高潮了,一向体贴的男友这时却不管他的死活,继续深插,将子宫撞开了一个口子,随即在媚肉的围剿之下,射出了今天最浓厚的一发晨精。
不但不戴套,内射还要射进子宫里,根本就像是冲着怀孕去的。那浓厚的种子完全将子宫污染了,布满所有角落。
可怜的男孩只有被干烂的份了,他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软手软脚仪态尽失地瘫在元懿身上,哪哪都瘦,唯独小腹鼓起,可怜又凄惨,令人落泪。
男友刚才分明是把他当成性奴一样操,但夏清不在意的,他认为这都是男友爱自己的表现,这就是两人的性爱方式。
男友都不嫌弃自己的批,那么批的处置,还不是随他么?自然是男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缓了许久,夏清才重新打起精神,在下体的狼藉和满屋子精液气息中,吃完了自己的早餐。
因为起的早,又有男友专车接送,所以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夏清决定整理一下妈妈寄给自己的特产。
交男友的事,自然也告诉妈妈了,这个年代同性恋早已被社会广泛接受,找到这样优秀的伴侣,夏妈妈很高兴。
儿子向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让他一个人住在外面,一直以来都很担心。
现在找了能照顾他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因为夏清从小就是可爱乖乖型,体育成绩也不好,夏妈妈一直担心自己儿子会不受女孩子喜欢,现实点来说,找个高大威猛的男孩保护他,简直是最优选。
夏清给妈妈打过视频电话,元懿的表现很不错,夏妈妈相当满意,儿子这么大,也该有个归宿,虽然不清楚向来钢铁直还有点恐同的儿子为何突然想通,但他找的男友,无疑非常不错,在夏妈妈心里,他已经是自己的儿婿了。
衣服之类,都由元懿搭配好,元懿的衣品很好,公司的女同事都承认他越来越有魅力。
接下来的生活就是被男友的豪车接送上下班,让整个公司都知道自己交了一个富豪老公,并且两人正在同居。下了班就像普通情侣一般,吃饭看电影,回家做爱,相拥而眠。
一切正常又幸福,这种日子,好像可以永远过下去。
老公,根本就是完美男人?
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温柔还多金,那个地方特别大,能把自己操得很舒服。
一辈子都要离不开老公了?
夏清清澈的眼中,只剩下对男朋友的迷恋,连很色情的女式内衣也能穿着给他操,变态的性玩具,也能随时让男友在自己身上使用。
莫名长出来的女穴被玩得骚呼呼,整日红肿湿软,随时都能拉开腿操进去,一进家门,男友就让他把裤子脱掉掰开骚逼,夏清当然毫不知耻地照做了,站着就被舔了穴,一点儿没有正经人家教出来孩子的态度。
住着男友的房,吃人家喝人家,每天唯一的“用途”就是操逼,听起来好像被包养的小鸭子。
作为男人该有的为伴侣买房的担当,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但身体变成了女人,角色好像也变成了女人。
但是没有关系,理所应当地接受,都因为男友很爱他?
元懿还答应,会尽快举办婚礼,会用最宏大的中式婚礼,来见证两人的爱情。
根本就像做梦吧?怎么会让自己遇上这样完美的男人。
今天是夏清的休息日,但作为总裁的元懿是没有休假的,虽说完全可以不去公司而陪男友,但夏清怀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了。不然,自己不就成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了吗?
昨晚才翻云覆雨过,夏清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精液留在穴里,他一贯不爱掏精液,让子宫吸收是最好的,不避孕就是随时在为怀孕做准备嘛~
就像昨晚就有过这样的对话:
“不要戴了呀,老公。”
“全部射进来,就好了,让我怀孕吧~”
“唔啊,好想怀孕,好想怀上老公的孩子?”
“身为男人给我生孩子也没有问题吗?”
“是、是的?想给老公生孩子?”
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样子,夏清还是蛮不好意思的,但是抵挡不住每次看见老公深邃眼眸的触动感,渐渐就放任了。
他知道,元懿很喜欢他这副模样。
依依不舍地告别男友,元懿答应他,一定会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家。
吃惯男友做的饭,再吃其他的东西都索然无味,夏清已经到了,没有男友做饭就绝对不吃任何东西的地步,元懿也很惯着他,任劳任怨地照顾吃穿住行。
“哈。”夏清打了个哈欠。
早上才起来,怎么就困了呢。
最近身体有点虚啊,是和阿懿做的太多了吗?
别墅十分宽敞,只剩他一个人,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还有一股莫名的阴冷感。夏清搓了搓手臂,打算再去睡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中,不小心撞在一堵墙上,没想到墙面竟然向内折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道隐形门?”夏清惊讶道。
住在这里三个月,竟然从未发现过,元懿也未和自己提起。
这道门处于通往卧室的小角落,门体和墙面没有一丝缝隙,如果不是误打误撞撞到,凭借肉眼一定发现不了。
门内是昏黄的甬道,长长的走廊不知通向何处,墙壁嵌了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尽头隐约是另一个房间。
“什么地方啊,做得这么神秘。”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清走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室内灯光好像又暗了些。
夏清没有多想,房子的主人是元懿这一点足够给他安全感,什么“别墅密室暗藏尸体”之类恐怖桥段,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夏清只穿了一件元懿的衬衫,遮住屁股和大腿根,下身真空,光着脚,别墅的地板上铺满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连这里也不例外,即使光着脚也不会感觉寒冷。他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大喇喇地走进了这间自己从未来过的房间。
甬道狭长,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到尽头,果然进入到一处宽敞的房间,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墙壁上画满了复古风的壁画,绮丽哀怨的画风,泣血般讲述着一个离奇的故事。
壁画的内容大致为,一名暴戾的帝王看上了大臣家的小儿子,不顾所有人反对强行将他纳入宫为妃,而小儿子这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宁死不从,帝王便用全家人性命威胁他,小儿子无奈答应了。但他并不喜欢帝王,为了让小儿子全身心属于自己,帝王喂他了一颗奇怪的药丸,身为男人的小儿子,竟然长出了女人的花穴!
看到这里,夏清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到自己下面突然长出的花穴,不会和这有关系吧?
元懿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壁画呢?
继续往下看,长出花穴的小儿子要死要活,但没多久他就怀上了帝王的孩子,怀上王嗣的他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悲催的现实。帝王很宠爱他,夜夜临幸,小儿子的肚子就没下去过,这也引来其他后妃的嫉妒,得不到帝王宠爱的她们,联合起来偷偷毒杀了小儿子。本以为她们家世显赫,就算查出来,也顶多降个分位,谁想帝王竟将有关的太监宫女太医宫妃,通通凌迟处死,凌迟场血流千里,地面的血迹洗了一个月也冲刷不尽。
没多久,失去挚爱的帝王无心朝政,政局动荡,很快发生了政变,而帝王也不知所踪……
“怎么搞得像墓志铭一样。”
夏清嘟囔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画中的这名小公子,竟和自己长得有些相似,描述帝王宠爱小公子的片段里,还详细描绘了他的花穴,竟也同自己长出的相像。
好像,画中的人是以自己为原型的。
诺大的房间除了壁画就没有别的了,真真像个墓室,看完壁画的夏清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奇怪啊,还是赶快出去吧。
正当他想要离开时,灯,突然熄灭了。
“啊!”
明明这栋别墅只有他一人,灯怎会突然熄灭,毫无预兆,明明有十几盏灯,一下全灭了。
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忽而又刮过一阵阴风,夏清吓得瘫坐在地,白嫩的光溜溜的下体直接贴在羊毛地毯上,他无助地爬到墙角,颤声道:“老公?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片禁忌,夏清连手机也没带,此时害怕得如同一只鹌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虽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但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和触觉便更加敏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
骗人的吧,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他的幻觉。
估计是停电,肯定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自我安慰并没有起作用,因为,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脚踝。
这只手好像封在冰柜许久的老冰块一样冰,又实实在在是人手的模样,根本不是正常人,简直就是一块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
夏清疯狂地蹬腿,往墙里退,哭道:“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那只手没有管他,反而更加放肆地向上摸,一路摸到柔软的大腿根和屁股,好像色鬼,冰冷刺骨的手掌粗鲁地摸他屁股,手指都陷在肉里了。夏清大气也不敢喘,只剩下颤抖,他的花穴里还有男友的精呢,连内裤都没穿,被这东西肉贴肉猥亵了,也只能颤颤巍巍地害怕。
这只手上还有不少茧子,从手掌大小就能判断他的主人应该体型不小。如果是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人……
“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夏清哭道。
“钱、钱我去拿给你,别伤害我,好不好?”
黑暗中,那不知名生物竟然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煞是好听,他一开口,是沙哑的成熟男人的声音:“你害怕什么?”
“骚逼都被人操烂了,让我摸几下都不愿意?”
什么?
难道,难道是来劫色的?
“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证实了他的猜想,他轻易分开夏清合拢的双腿,直直按上两腿之间女人的花穴,像是知道这处有逼,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阴唇,狠狠搓上敏感的内锐。
“啊!”
花穴炽热,而手指却和冰棍一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夏清绝望地按住他的手臂,入手竟是一片手感极好的丝绸,丝绸衣物下的手臂不出意料结实粗壮,根本不是他这种白斩鸡应付得了的。
“呜呜。”
“大哥,我有男朋友的,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男友很快就回来了。”
好恐怖,好恶心。
在这一片漆黑的房间,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进来,也不知他到底觊觎自己多久,夏清毛骨悚然,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我。”
若有光和镜子,夏清一定会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布满男友吻痕指痕的大腿光溜溜的,隐约能窥见腿根的旖旎风光,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笑时小鹿眼会弯弯的,哭泣时也会瞪得又大又圆,好不可怜。
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夏清在心中祈祷这人快些放过自己,以及后悔为什么不带手机,吓得浑身都软了,烂泥一样瘫在墙上,他感觉“男人”越来越近,毛茸茸的头发扫到了他的面颊。
这个长度,根本不是正常现代人会留的造型,让人联想到电视里的女鬼。
“大哥,大哥,你、你要钱是吗?我男友很有钱的,我知、知道贵重物品放在哪里,带你去好不好?”夏清慌不择口道。
“哈。”
“男人”语气嘲弄,像是嘲笑他的愚蠢,那粗糙的手指按住蒂头,堪称粗鲁地揉搓,像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夏清痛极,小声叫了出来,同时私密处被猥亵的难堪与羞耻也令他喘不过气,突然被陌生人揉逼,谁会有心理准备呢?
无法视物让其他感官的作用翻了倍,耳畔,是十分清晰的摩擦声,一股带着寒气的异香袭来,不浓烈,却令人无法忽视,
突然,男人道:“小逼骚死了,流了好多水。”
“唔,不是,不是的……”
夏清立刻否认,但事实确是,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久经情事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仅仅被揉逼下面就湿润了起来,小洞不断流出夹杂着精絮的淫水,白花花的,流不完的样子。
就如同男人说得那样,很骚。
“比以前还敏感……”男人小声说了些夏清听不懂的话,突然趴下去,冰凉的毛发荡在两腿之间,夏清打了个哆嗦,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一坨滑腻的软体触上自己的女阴。
“啊!”
这是,是舌头。
被另一名男性舔逼,这个事实让夏清想吐,他鼓起勇气摸索着、妄图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可摸到的,却是南极冰川一般的东西,房间里的温度是26c,再体寒的人,也不可能浑身这般冰冷。
现在猥亵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救命,救命,老公……”夏清绝望地哭起来。
“你老公就在这呢。”
“男人”恶劣道,桀桀地笑起来,舌头在逼穴游荡的同时,大手也在上下游走,不客气地吃着豆腐。
水声越发激烈,伴随着夏清抽抽搭搭的喘息,深入他身体的舌头,长而有力,像蛇信子,同时又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熟透的媚肉疯狂痉挛,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舌头,倒像是夏清主动吸进来的。
怎么办,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侵犯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
“男人”好像饥饿的乞讨者,捧着屁股不撒手了,任夏清怎么求饶也不放,小逼被他舔得水淋淋的,阴唇像是被嚼烂了,最后只能绝望地、在男人唇齿之下达到了高潮。
“好甜。”
男人如是说道,一滴不漏尽数喝下。
“变态……”
夏清闭上了眼,在陌生人侵犯下达到高潮的事实,好像在说自己是一个荡妇,更何况这还是男朋友的家,自己还穿着男友的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感觉很爽的……
“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男人”暗中皱了皱眉,道:“我就是你男朋友,还要说几遍?”
“你不是,唔。”
元懿没有如此冰凉的体温,更不会这样吓自己。
异香更浓重了,好像与这人已经近在咫尺,即使看不见,夏清也吓得不敢睁眼,哆哆嗦嗦一直小声喊着老公,这令“男人”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