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父说完高高举起木板子。
“嗖啪!”
“呃啊啊!!一!嘴巴好疼好疼呜呜呜……”
果然,木板打嘴唇的第一下,沃小桑就痛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嗖啪!”
“呜啊啊!!二!谢谢父亲掌嘴呜呜呜……”
“嗖啪!”
“嗯啊啊!!三!嘴唇该罚呜呜呜……”
“嗖啪!”
“啊啊啊!!四!父亲掌嘴辛苦了呜呜……”
木板击打嘴唇,可比巴掌扇脸,要疼上数十倍。
嘴唇那么娇嫩的地方,平日里冬天没好好保护,都是容易破皮开裂的,如今却要被硬板子反复责罚击打,实在可怜至极。
沃小桑跪在地上,被父亲用木板掌嘴,一边疼到眼泪汪汪,一边还要乖乖忍着痛报数谢罚,很是懂规矩。
怕打轻了,颜色不够好看,让亲家觉得脸上无光,桑父对自己儿子每一下的责打,都是高抬重落,用板子狠狠抽击在沃小桑稚嫩的小嘴上。
“嗖啪!”
“呃呜啊!!十八!呜呜谢谢爸爸掌嘴……”
“嗖啪!”
“呜啊啊!十九!谢谢父亲掌嘴赐罚呜呜呜……”
“嗖啪!”
“呜呃啊!二十!爸爸您掌嘴辛苦了呜呜呜……”
二十下木板掌嘴过后,沃小桑的樱桃小嘴果然高高肿起,又红又肿,嘴角也破了皮。
一眼看过去,就能立刻看明白:这个双性刚被上过掌嘴的规矩,家教很是严格。
父亲没说可以起来,沃小桑哪怕跪着膝盖有些疼,也万万不敢擅自起身。
他被掌嘴掌到双目含泪,嘴巴到现在都还火辣辣地疼,嘴角也被罚裂了,稍稍一张嘴就疼得撕心裂肺。
然而双性出嫁的规矩如此,沃小桑即便委屈又难受,也不得不含泪忍痛,乖乖受着。
看着儿子红肿破皮的嘴唇,桑父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去吧,该起身去夫家可,别误了吉时。”
沃小桑朝沃父磕了三个头,拜别了自己的父亲,这才起身朝门外走去。
“砰!砰!砰!”
“是!桑儿这就去了,请爸爸保重身体!”
沃小桑走到家门口,开门,下楼,看着来接亲的高级轿车,走到车前,背对着车头,“砰”地一下双膝下跪。
——接下来,去夫家的路程,需要他膝行过去。
没有错,这辆看上去就很贵的轿车,不是给双性新娘坐的,而是跟在新娘身后,一路龟速行驶到新郎家,主起一个监督的作用,以示夫家规矩大的。
同样也是让路人明白,这样的排场,是哪家的双性要嫁人了。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是沃小桑,嫁给叶家家主叶明浩的重要日子。
叶家家大业大,自然规矩也大。
“请公子膝行的每一步,都自行扇自己耳光,耳光越响亮,代表新娘子是极懂规矩的,叶家主脸上也才更有光。”
“请吧,沃公子。”
婚礼完成前,沃小桑都只是公子,而非夫人。
如果在婚假的全过程,沃小桑有任何一点礼仪、规矩上的错误,叶家是可以直接退婚的。
被当面退婚的双性,后半辈子可不好过,回娘家后是会被日日磋磨掌嘴,活生生把嘴反复打烂的。
过来接亲的下人,看着沃小桑在娘家已经被打肿的嘴脸,心里很是不屑:
哪个新娘出自己家门前,不是被狠狠扇肿嘴角的?
上一任叶家主的夫人,婚礼当天跪下膝行之前,脸可是早就在娘家,被扇成了猪头,嘴巴也被掌到三根香肠的大小。
老夫人一出场,脸上的模样就震惊了整条街的人,纷纷点头称赞,觉得叶老家主娶了一个很懂规矩的双性媳妇。
对此,叶老家主可是满意得很,整整一个月脸上都有光。
可看看眼前的准夫人,啧,嘴脸都只是微微有些红肿,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叶家主规矩比老叶家主还要大,这准夫人细皮嫩肉,看着就怕疼的样子,今天嫁进叶家后,可是有苦头吃喽!
下人幸灾乐祸的想。
沃小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他只知道,身为双性的自己,膝行至夫家以示驯服后,在正式见到自己的丈夫叶家主之前,会先被夫家的下人掌嘴教规矩。
叶家规矩严,自己进门时脸蛋和嘴巴被掌嘴扇耳光,怕是都要脱一层皮。
但他万万没想法,叶家的家法,居然严格到了这样的程度!
一路膝行至夫家的路上,都得自己用力扇耳光,听意思,还不能轻轻地打,而是越重越好。
可是这一路膝行,至少也要一个钟头的路程。
先不论膝盖能不能撑得住,连续用力自扇耳光一小时,自己的脸今天怕不是会被直接抽烂吧?
况且……
要当着这一路的人,当众扇自己耳光,沃小桑实在觉得屈辱至极。
他跪在马路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却又不得不遵从叶家的规矩,一边朝着叶家的方向膝行,一边高高抬起双手,重重抽打在自己脸上:
“啪!!”
“呜呃!”
“啪!啪!啪!啪!”
今天是叶家家主大喜的日子。
围观叶家准夫人,一路膝行到叶家的路人群众,数不胜数。
被千万众人围观自己的膝行和自扇耳光,沃小桑一边用力扇自己,一边掉眼泪。
他觉得非常的屈辱。
哪怕从小到大,被老师、同学,甚至是邻居亲戚们,围观自己被惩罚掌嘴扇耳光的次数,已经是数不胜数。
但这一次。
在新婚当天,豪华的新婚礼车在自己前边开道,自己却连上车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跪着走去夫家。
不仅如此,还得一边跪着走,一边用力抽自己耳光,以示对新婚丈夫的驯服。
——自己的地位真的好卑微,自己的这副身躯真的好下贱!
意识到这些的沃小桑,一边屈辱地膝行掌嘴,一边眼泪流得更凶了。
实际上,路程到了后半程的时候,沃小桑的整只脸已经高高肿起,每一个耳光扇下去都痛到不行。
他的膝盖也破了皮,每一步路都是仿若人间炼狱般的磋磨。
但为了给自己的丈夫留下一个好印象,让叶家来监督自己的下人们看到,自己确确实实是一个听话懂事,乖巧温顺的双性。
沃小桑只能含泪忍痛,继续用肿痛不堪的膝盖行走,并且丝毫不敢轻一点扇自己耳光。
他每一下都抽的非常重,非常用力,就怕这些叶家过来监督自己的下人们,甚至是街道两旁这些围观的路人群众们,觉得自己的耳光不够响亮,认为自己是个怕疼爱偷懒的。
——要是因此让叶家主觉得,自己不是个适合结婚的好妻子,在今天婚礼当天就要退货,那自己的后半辈子可就毁了!
但是脸蛋的肉才多少呀?
尤其是沃小桑原本脸也不大,小小一只脸蛋,也就男人的巴掌大吧。
这么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分明已经被凑到又红又肿,疼痛不已,却依旧要被继续反反复复教训抽打,每一下都重复打在脸上的伤痛处,实在可怜至极。
“啪!啪!啪!啪!”
“呃嗯!呜嗯!呃啊!呜呃!”
终于膝行至叶家门口时,沃小桑不仅一双膝盖又破又肿,两边的脸蛋也是高高肿起,甚至红到发紫,黑紫色的两团挂在左右两边的脸颊上,显得非常的滑稽可怜。
他当然早就知道,叶家家大业大,规矩更大,做叶家现任家主的夫人,从嫁入叶家起,更是会被重重规矩加身。
但今天可是新婚当天,还不算进门的第一天呢,单单从自己家“走”到夫家的这段路,就已经那么难熬。
更别提,等一下还有仪式前的规矩,以及入洞房后“破瓜”的规矩……
这可怎么熬!
果不其然。
沃小桑膝行至叶家大门口,已经在原地跪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了,叶家守门的只在十分钟前,说了一句:
“沃少爷稍候片刻,我去进去请示下。”
然后自己就在大门口,跪了整整十分钟,都没有人出来接见。
沃小桑心里明白,双性嫁入夫家,原本地位就是低下的,自己会被晾在大门口跪着,也是习俗的一部分,叫做“求嫁”。
别说才十几分钟,今天自己就算跪上两个钟头也是应该的。
好消息是,沃小桑没有被晾在门口太久,大概一刻钟左右,里头的人就出来回话了。
坏消息是,想要进叶家的大门,完成今日的婚礼,沃小桑需要先在大门口旁的那条铁链上,自行跪着掌嘴两个钟头,才算新娘子有诚意,可以被允许进入叶家大门。
“沃少爷,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静心链,请您自行用膝盖,跪在这条静心链脸上掌嘴两个小时,方可进入叶家大门。”
“对了,您记好了,耳光声越响亮,说明新娘子的诚意越大。”
门卫高高在上地说道,虽然嘴里用的是“您”、“沃少爷”这样的敬称,但眼睛里的不屑却让沃小桑看得明白。
沃小桑清楚,一直到今天婚礼完毕,送入洞房前,自己都不能算是叶家夫人,要是前边自己的表现,让叶家主有一丁点的不满意,都是可是直接把自己退货赶回娘家的!
所以即使膝盖和脸都很痛,沃小桑也丝毫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愿意。
他甚至要强迫自己,用稍微裂开一点都非常疼的嘴唇,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恭恭敬敬对着叶家大门磕了个头,然后乖乖对门卫说:
“是,奴不敢以少爷自居,这就跪在静心链上自扇耳光,以恭请叶家主开门!”
在下人面前也自称奴,这也是双性们嫁到夫家后的自谦。
尤其是双性们被带入惩戒室责罚时,面对着被家主授权,负责调教惩罚自己的下人,是万万不敢以夫人的身份自居的,否则就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意思,是会被更加严格的加强调教的!
门卫听到沃小桑这么说,在心里点了点头,这新进门的小夫人,也还算懂规矩。
只是沃小桑一路膝行过来,膝盖早就疼到不得了。
现在却还要跪在铁链上,更是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不出所料,膝盖刚刚跪上铁链的那一瞬间,沃小桑就是锥心刺骨的疼,可一想想自己要在这铁链上跪整整两个钟头,就觉得两眼一黑。
“啪!啪!啪!啪!”
不仅如此。
出门前在家里被父亲罚掌嘴,从家里膝行到叶家大门后,这过来的一路上也不停地掌嘴。
沃小桑的脸蛋早就高高肿起,别说继续扇打了,就是轻轻碰一下都疼。
但没办法,叶家的规矩大,新娘子进门就是得被这样狠狠教训嘴脸,重重抽耳光掌嘴,这样嫁进来的双性新娘,今后才会乖,才会懂规矩伺候好自己的丈夫。
因为实在太疼了,沃小桑只好一边自扇耳光,一边忍不住地飙泪。
小双性跪在铁链上,膝盖疼得高高肿起,他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教训抽打自己无辜的脸蛋,以示对自己新婚丈夫的恭敬顺从。
两个小时后,沃小桑的脸直接肿成了猪头那么大,彻底看不出原本白嫩精致的模样了。
叶家的大门才总算缓缓打开。
然而,距离能够见到自己的丈夫叶家主,以及完成新婚的仪式,还早着呢。
双性新娘子能够被允许进入叶家大门,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大门打开后,是一个大大的院子。
只有通过这条院子,才能进入到屋里,完成婚礼的相关仪式。
大门打开的时候,沃小桑不敢托大,虽然门卫没说身后管家也没说,但他万万不敢自行起身走路,而是选择继续用膝盖走进院子里,很是懂规矩。
于是,已经等候在院子里的下人,也在心里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新夫人,虽然出身小门小户,但也算懂规矩。
下人的手上举着戒尺,对跪在自己面前的沃小桑说:
“戒尺打脸999次,寓意着能和家主天长地久。
沃少爷,戒尺开过脸后,您就能被称上一句夫人了,可也不是正式的叶家夫人,等您进了里屋去,拜过老夫人后,受过老夫人赏的礼,才能算是正式的叶家夫人。”
又要打了!
感情刚刚在门口跪着掌嘴,还不算是仪式的一部分,只能算是表表自己的诚意罢了。
现在被戒尺掌嘴,才能算是。婚礼仪式开始的开胃小菜。
虽然一早听过叶家规矩重,但今天亲身感受到之后,沃小桑才能切身明白,这叶家的规矩究竟是有多重!
沃小桑头皮发麻,一想到今后自己都要过这样子的生活,他就觉得很难受,虽然已经过惯了每天被掌嘴扇耳光的日子,但显然在叶家,每日被罚掌嘴扇耳光的次数,恐怕会是之前的好几倍。
——自己的小脸,恐怕就得天天肿着,怕是再也不会有好的时候了。
但是没办法。
社会上对于双性的条条框框,一项是约束的非常严格。
身为双性,天生就是低人一等的。
双性们在男人面前,就是需要跪在地上,日日被罚掌嘴扇耳光,这样子他们才会乖,才会好好伺候好自己的男人。
“掌嘴的时候您记得报数谢罚。”
下人说完这句话后,高高举起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抽打在沃小桑的脸上:
“嗖啪!”
“呃啊!一!贱嘴该打!”
“嗖啪!”
“呜啊!二!谢谢叶家主掌贱奴的嘴!”
“嗖啪!”
“嗯啊!三!请家主狠狠管教贱奴不听话的嘴脸!”
戒尺掌嘴,可比自行用手扇耳光痛多了,更何况是扇打在原本就肿痛的脸上。
只打了三下,沃小桑就痛到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低人一等的贱畜,才会被罚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的掌嘴扇耳光,教训嘴脸,以把自己驯服得更加乖巧。
但这既然是叶家主赏的,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赐的,那么即使再痛,再屈辱,小双性们也只能跪在地上乖乖忍受着。
不许躲,也不许挡,乖乖的将自己的脸送到戒尺下,承受戒尺一次又一次的狠扇耳光。
扇的过程还得大声报数谢罚,以示自己的乖顺与懂事。
999次戒尺击打完毕后,沃小桑已经很难张开嘴巴了。
但他依旧得对着里屋的方向,磕三次响头,艰难出声谢罚:
“砰!砰!砰!”
“谢谢家主赏贱奴耳光!叶家主教贱奴规矩辛苦了!”
然而,叶家主还不知道在哪里舒舒服服,坐着喝茶呢,哪里辛苦了?
可是没办法,一个乖巧的双性,必须要这么说,才能显得懂规矩,看着双性新娘卑贱低微的样子,男人才会高兴,大鸡巴才会更兴奋。
“999记戒尺掌嘴完毕,祝夫人和家主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夫人,请吧。”
下人做了个请入屋的手势。
沃小桑认识到了叶家的规矩严格后,自然不敢站起来走路。
膝行入屋时,叶老夫人并未在大堂上坐着,只留一个老管家在屋内,留下老夫人的话。
“叶老夫人今日身体不适,就不来见你了,夫人你明早再给老夫人请安吧。”
“老夫人只令夫人对着椅子的方向,嗑够一百次响头,就算是他老人家留给你的训礼了。”
“夫人,请吧。”
到这里为止,沃小桑总算能被尊称一句夫人,却也还不算是正式的叶夫人。
只有今天行了礼,入了洞房,得了自己丈夫,也就是叶家主的规矩,伺候好了新婚丈夫的大鸡巴,过了今晚,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叶夫人。
沃小桑原以为叶老夫人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没想到,仅仅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磕100次响头就能过关。
虽然看着屈辱,但好歹不用再继续掌嘴扇耳光了。
沃小桑于是千恩万谢的对着椅子嗑响头,虽然一边磕头,一边含泪觉得自己是被看轻了,这才需要对着死物磕头,但却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不快的样子。
“砰!砰!砰!砰!”
“贱奴谢老夫人赐训!今后定当谨言慎行,严格遵守叶家规矩,伺候好家主,侍奉好公婆,绝不敢犯错!”
磕100个响头的赐罚,显然侮辱性的意味更重一点。
沃小桑很快完成后,光洁的额头红肿成一片,也终于可以被送进家主的寝室内,准备迎接叶家主并侍寝了。
然而,等他跪在叶家家主的睡房内,才终于明白过来,什么叫做叶家主“特别重规矩”。
“夫人今晚要用上下两张嘴伺候家主,两张小嘴都得红些才喜庆,肿些才能得家主怜惜。”
下人端来了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