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情色的、肉欲的、捣毁自尊的调教,终于在太阳升起之初,以她晕过去为契机短暂的落下了帷幕。
她的爱与灵魂被摧毁,信仰开始崩塌,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被肏的高潮了几次,她面颊红晕,烂肿的穴肉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唇瓣洒满了晶莹的水珠。
午夜悄然而去,窗外天渐渐亮了。
许秀丽湿淋淋像泡在水里的烂肉,她全身赤裸敞着被男人肏麻了的双腿,穴肉外翻吐着一股一股的精液。
她被藤条鞭打了近半个小时,全身上下不剩一块完好的皮肉。她嘶吼的求饶换来的不过是又一顿毒打。
最后她学会趴在地上,头跟媃蒂一样低垂,母畜一般跪趴着说出那句,“谢谢主人奖励。”
周哥才堪堪放过了不懂‘规矩’的她。
可惩罚依旧是免不了的,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因所谓的‘过错’,被不停的折磨践踏。
周哥捆住她的双腿,将她掉在半空中,脖子拴着锁链高高昂起,小腿跟大腿紧紧贴合,粗麻绳如铁链般牢固,自缠绕的位置一圈一圈泛着淤紫的青光。
“许秀丽,你看。无数人会路过,会抬头,会看见你淫乱的模样,看你母畜一般撅着屁股被男人肏。”
周哥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许秀丽一双肿如核头的眉眼,早已不见光泽,像两颗落了尘的琥珀。
“唔…”许秀丽被扯的头疼,但很听话的向窗外看。
窗外是来往匆匆的行人,早餐摊支起,路过的学生嘻笑打闹。而她被捆住腿像狗一样敞着骚穴迎合男人。
“是…主人。”许秀丽颤抖的回答道。
她的羞愧难以启齿,她想闭眼,想无视,但她知道只要周哥想,她就会被无数人看到她淫荡的卑贱。
许秀丽别无他法,她被藤条打怕了,她只能乖顺。
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这点羞耻。
周哥将她的双眼蒙上一个漆黑的皮带眼罩,乳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铃铛的声音叮当响起,突然一阵钻心的痛,从乳头传入五脏六腑。
“呀啊!呃…”许秀丽失措痛呼,又很快在害怕被周哥用藤条教规矩中,戛然而止。
她小巧玲珑的乳头被铁质的夹子夹住了,周哥故意摘掉了夹头的胶套,又挂上了一串铃铛,只要许秀丽被肏,铃铛就会随着她的胸乳摇晃,响起悦耳的铃声。
她赤身露体满身伤痕,悬在玻璃窗前,她的面前是逐渐升起的朝阳,她的身后是野兽般肏干骚穴的男人。
“呜呃~呃~哈啊~不~呀~”许秀丽紧皱着眉,被抽的烂肿的穴肉再次被鸡巴肏开,又痛又麻,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蛰的她阴唇刺痛不已。
“哦~哦呼~好窄~”男人掐着她的腰肏干,被悬而空中如同一个来回摇摆的沙包,不需男人大动干戈的奸淫掳掠,她就会被摇晃的绳子荡来荡去。
她的骚穴因被皮鞋踩踏插入,尽管没踩到底可还是肿了,肿得更加狭窄,男人很快就被紧窒的穴肉,吮得缴械投降了,抓着栓住她腿根的绳索,粗喘着发出阵阵高亢的呻吟:“啊~哦…骚逼太紧了~要射了~呼呜~”
他抽出跳动着射精的鸡巴,柱身上沾满了乳白色粘稠的淫水,龟头对着许秀丽的屁眼射了出来。
男人其实想肏许秀丽的屁眼,可条件不允许,还没有开发过的屁眼,太脏了。
许秀丽生的太美了,身材前凸后翘,肏起来胸乳不受控的上下摇晃,柔软浑圆的屁股更是啪啪啪作响。
她如今被藤条鞭打的浑身热汗,眼睛失了神,像一具高高挂起的肉便器,任人肏干骚穴任人欺凌身心。
男人们都万分太期待下一次的聚会。
他们想看到崭新的、不一样的、淫荡下贱的,趴在他们胯下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求肏的许秀丽。
“骚穴敞着可不漂亮~”男人爽完还不忘折磨她翻着逼肉的骚穴,从一旁精挑细选拿起一根不知谁用过的按摩棒,假阳具上干涸的淫水像一层将掉的皮屑。
许秀丽浑身一僵,一个比任何男人还要粗的圆柱形物体对准她大敞四开的骚穴,一点点插进了她的穴里。
“啊~啊啊!”许秀丽没忍住吼了出声,一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疼痛难忍感觉口腔里有血的味道。
假阳具一寸一寸开采她的骚穴,射在腔壁的精液都被假阳具怼进了子宫,许秀丽高亢的尖叫声也没让男人稍微有半点心软,更别提停下手去心疼她了。
“骚穴不被鸡巴肏很难受吧。”男人‘咕叽咕叽’在许秀丽的骚穴里抽插着这根粗壮无比的假巨根,漫不经心的说:“有假的大鸡巴时刻的肏你,你就不难受了。”
许秀丽全身剧烈抽搐,大腿根的肉颤颤巍巍,穴肉不停往外拱,她挣扎的身体随绳索摇摆,一荡一荡的来回晃,可每回她敏感的骚穴都会死死的插进她身后的那根假阳具底部。
“呜~呃嗯~要~”许秀丽感到一阵痉挛,假阳具再次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她的身体一阵阵剧烈抖动,胸乳一颤一颤,高亢的呻吟伴随着一大股淫水从许秀丽酸胀的尿道里喷了出来,哗啦哗啦的流了一地。
迎面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母畜在高潮前要说什么又忘了?”周哥质问道,同时耳光在她脸上如雨点般倾泻。
许秀丽的脸被扇的如猪头般臃肿,她肿着眼哭泣的回答道:“没…没忘…主、主人。”
周哥笑了笑,对她说:“高潮时该说什么呢?”
许秀丽回忆起媃蒂的话,磕磕巴巴的复述了一遍回答道:“主…主人、呜~母…母畜要…嗯哈~要高潮了…请允许…母畜…高潮…”
“答错要受罚。我们换个玩法。”周哥拿起一根螺旋纹的导尿管,他选的是35中号18长的尺寸。
他喊了声媃蒂,让媃蒂再教许秀丽一次。
许秀丽被那黑管吓得不轻,尿道那么狭窄脆弱的地方怎么能插东西呢!
她开口就想求饶,但周哥没给她机会,用一个假阳具式的小型口塞,塞进了许秀丽那张肿得殷红的嘴里。
“你没有机会了。”周哥牢牢将皮带卡扣栓紧,拿着尿道扩张管,惬意地走到她的双腿间。
媃蒂跪趴在周哥脚边,情绪饱满地说道:“母畜被教育时,不准求饶、不准喊痛,要充满感激对主人说谢谢主人。母畜要高潮时,要高昂的仰起头对主人说母畜要高潮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尿了。请主人肏烂母畜的贱逼,把主人高贵的精液射进母畜淫荡的子宫吧!”
“嗯呃!嗯~”许秀丽呜咽的话都被口塞挡住了,假阳具的龟头深深的卡进喉咙直上直下,她甚至无法合上嘴,口水从她嘴唇上流下来,如银丝一般淌到地面上。
男人将震动棒抽出,帮助周哥掰开湿滑的穴,穴肉太软太嫩了,一捏就掐出一股淫水来。
男人的十根手指沾满了阴道里的淫液,终于将埋在肉里的尿道扒开,周哥手里的导尿管沾着湿滑的淫水怼着尿道口,一点一点往里插。
“啊~呜…呜!嗯~啊~”许秀丽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着头,她面红耳赤,看不见便更能感受导尿管一寸寸侵犯尿道的滋味,尿道扩张…那感觉实在太痛了!
“不呜~”她本能的扭着腰挣扎,又清楚的感受着周哥将导尿管‘咯’一声,插进了她储尿的膀胱里。
周哥将导尿管尽数插进去,只留了一个圆形的堵塞在尿道外,他拿了一根注射器打了一管温水,开始向许秀丽尿得空空如也的尿道里注射热水。
“啊啊~啊!唔嗯~呃啊~”许秀丽感觉一股奇妙的酸胀感逐渐涌上心头,膀胱逐渐充盈,在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小肉包。
周哥一只手贴在许秀丽小腹上狠狠锤了一下,许秀丽呜咽一声满头是汗,但尿道管完好的将热水和尿液卡在了膀胱里。
“你第一次做就憋腹半小时吧。希望你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周哥看了眼时间,自认为他很仁慈。
周哥离开后,男人在她身后握着假阳具抽插了十多分钟,一直故意用阳具前的跳蛋捅着许秀丽的子宫口。
许秀丽被堵着嘴,哪怕痛得要死,也叫不出声了。
男人折腾了不一会儿,手一发酸就玩腻了,他将假阳具拴在许秀丽大腿根的绳子上固定,假阳具就直挺挺插进骚穴深处,龟头也抵在了外凸的子宫口上。
“嗡嗡嗡~”男人又将电源遥控器打开调了频率。
“啊!啊~呀~慢~”许秀丽痛得冷汗直流,憋尿的小腹一阵酥痒,爽得她头皮发麻,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她被灌了一膀胱的热水,跳蛋和假阳具持续抽插,振动感不停的磨着尿道管,这种震动甚至被延续进了膀胱。
“呜~”她顿感万箭穿心,酸痛不已,心脏如窒息般疼痛,可疼痛中又带着一丝莫名心跳漏拍的悸动。
许秀丽紧绷着大腿不敢乱动,她一动就感觉要尿出来了,憋尿感如电流般在她全身上下乱窜。
她哆嗦着感觉快要高潮了!
“呜啊~嗯、呵哈~呜~”她爽的泪涕横流,假阳具不会像人一样累,更不会休息,只会肏逼,不停的用同频率的速度肏干骚穴,来凌虐许秀丽敏感多汁的骚肉。
骚逼一阵瑟缩,从阴道里挤出几滴淫液,顺着阴蒂往下淌,许秀丽不停抽搐、发抖哆嗦,痛与欢愉并行。
“啊~哈啊~啊~哦呜!咿呀~嗯~啊哈~”
她不受控的一拱身一挺身的痉挛,身体享受着濒临高潮的快感,可精神却受到了无能为力的极致的羞辱。
她不懂,明明她不喜欢,可为什么还会高潮?
“母畜就该随时被插入骚逼,这样就漂亮了。”男人对她一番评价,用手抽了下深插的尿道管。
许秀丽括约肌胀痛得厉害,男人玩弄她的尿道,她爽得一股热潮涌上,却被导管堵住了泄不出。
“呀啊~不呜~呜~啊啊啊!”许秀丽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可却一滴尿也没从尿道里流出来。
她就这么被尿道管玩的高潮了!
男人重新固定好尿道管,又啪啪拍了几下她被鞭打的青紫纵横的肥屁股,悠哉悠哉的踏步离去。
“呜~唔嗯~”许秀丽收缩着腹部,用力往外挤假阳具和导尿管,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两个道具来回的出入,又被紧致的穴肉吸回,难以言表的快感,让她反复沉沦在绝望的高潮里。
三张双人床上躺着筋疲力尽的男男女女,周哥靠在沙发上沉沉入睡,媃蒂跪趴在他脚庞,显得极为虔诚。
他们的折磨停止了,她的折磨却一直持续。
许秀丽哪怕早就精疲力尽,嗓子都喊哑了,她也无法真正沉沉入睡,她的乳头被乳夹夹的像两块扁平的肉饼,乳头传来的极致的痛感,让她难以忍受。
膀胱里还被周哥灌了一大壶热水,双重的痛苦难分高下,她的情绪逐渐崩坏,她怎么可能睡着?
“呜~嗯~呃呜~”许秀丽累极了,一边不受控的呻吟一边垂着头短暂歇息。
敏感的骚肉被按摩棒不断搅动,横在肥逼里如一根不会疲倦的打桩机一样。
膀胱憋尿时,她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她早就在持续高潮的状态下,如一滩软烂的泥,失去了力气。
许秀丽不间断的高潮,是男人们赐予她的奖励。
失去视觉后,她的感官变得极为敏感,耳朵细细碎碎的听到不远处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立刻警觉地绷起双腿,震动的假阳具插的更深了,她爽的低吼了一声。
“啊!啊啊啊~”乳夹被人粗暴的扯掉了,夹子咬着一点乳肉,铃铛掉在地上的那一瞬间,许秀丽甚至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错觉,紧接着就被人攥着乳头捻了捻。
一个男人碾着她的乳头拉扯,开口质问她:“怎么不说谢谢呢?臭婊子!”
乳责最疼的不是被乳头被夹住的那一刻,而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乳夹嵌进皮肉,乳头被铃铛下坠撕扯,乳夹被打开的那一刹那,用力碾磨乳头,才是最难熬的。
“呜啊!啊!啊~不呜!”许秀丽终于忍不住痛苦的大吼大叫,被激发了斗志一般扭动着紧绷的身体。
“还是硬骨头~周哥有得玩了。”不知是谁在假阳具上踢了一脚,说出了这句话。
许秀丽被踹的在空中摇摆,额头一下下撞到玻璃窗上砰砰直响。灼热的乳肉被冰凉的玻璃蹭了一下,冰冷刺骨的触感缓和了鞭伤的火辣,爽快感刺激的她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许秀丽不想挨揍她只想要求饶,可堵住的嘴只能零碎的泄出几声呻吟,她摇着头:“呜~呜唔~唔!”
那两个男人在她身旁走来走去,藤条和皮鞭像打沙包一样抽打着她的脊背,漂亮的皮肤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皆是肿胀渗血、面目全非的鞭痕。
他们停下来,一个人抽走了她体内的震动棒,一根滚热的鸡巴插进了她松弛的骚穴,男人的手大力抓着她被反绑的脚踝,如摇摇篮一样,肏干着她外翻着逼肉的肥鲍逼。
许秀丽看不见,无法辨认是谁在肏她,她只知道当她听到靠近的脚步声时她就要挨肏了。
没有尽头的折磨,在许秀丽第十八次高潮后,男人射完抽出鸡巴后,高潮导致膀胱的冲击感,讨人厌的导尿管被她硬生生从膀胱喷了出来,啪叽一声掉在湿湿滑滑的地板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接一股的直射喷溅的骚尿。
“啊!”许秀丽爽得大吼一声,尿道不停排泄,一滩腥黄的尿哗哗流到地上,呲得那名男人满胯满腿都是她的骚尿。
男人生气极了,抽出她的口球命令她舔。
许秀丽闻着自己的骚尿干呕,喉咙被假阳具扩张的酸痛肿胀,她一边咳一边哭,她不想舔自己的尿。
“啪啪啪!”男人几耳光就煽在许秀丽脸上,手握着邦硬的鸡巴插进了许秀丽的嘴里。
“呜唔~咕呜~咕叽~”许秀丽不想吃,可男人换了个圆环形的口球塞进她的嘴里,她根本就闭不上嘴!
因为被小型的假阳具扩张过喉咙,男人的鸡巴也顺顺利利的插进了许秀丽喉管里,代替她的骚逼被肏干。
许秀丽喉咙刺痛,鼻腔里像被倒灌了水,喘不上气,口腔里又带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哦~太爽了!太爽了~”男人捂着她的头,鸡巴横冲直撞一插到底,喉咙紧紧箍着他的鸡巴,爽得他两腿直哆嗦。
“呜咕~咕叽~咕~嗯嗯~”许秀丽未施粉黛的小嘴被肏的发红发肿,如一抹艳丽的瑰红晕染开。
她的双腮发麻,后排牙齿剧烈酸痛,高压下紧绷的双腿又从穴里挤出了一股精液。
许秀丽听到脚步声,有人踩在她的尿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更加粗长的巨根插入了骚逼,没有振动。
男人不满地朝着她的穴踹了两脚,严厉地说:“骚狗不堵上你的淫穴,你就只会随地排泄!”
“呜~呜呜~”许秀丽嘴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心想,是周哥吗?应该是吧,除了周哥,这里没人喜欢调教母畜。
随着男人挥动藤条落在她身上,清脆的鞭打声,许秀丽竟生出一丝心安…总比不知道要经历什么折磨好。
乳头…尿道…实在太疼了。
“操!比那骚逼紧多了!逼都肏烂了,又软又松跟昨天差远了,哦吼~哦~喉咙太紧了!啊啊~”男人粗喘了几声重重的肏了一下,龟头深深埋进许秀丽的喉咙里开始射精了。
骚穴里来来往往无数男人留下了精液,又帮她‘贴心’的插上了按摩棒,防止任何一滴精液或是她的淫水流出来。
可地上早就一片泥泞,一大滩黄尿流的四处都是,干涸的精斑遍布,淫水更是浓稠的白沫渗透在尿里。
许秀丽在一次次昏倒中被肏醒,又在一次次清醒中被肏晕。
她的头昏昏沉沉,双腿被绑的早就没了直觉,骚穴更是被无止境的肏干下酸麻胀痛。
将近十五个小时的欺凌后,许秀丽变乖了,变得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的奴性竟是被生生折磨出来的!
太阳升起笼罩大地,汗水一滴滴坠落,许秀丽就这样敞着穴被吊在窗前一整个白天,中途还被换了几个其他姿势。
周哥大概一到两个小时帮她松绑一次,松绑时会让媃蒂教她母畜的规矩。
这期间她可以休息十分钟,接着再以其他姿势被周哥用麻绳吊在空中,任由男人在她骚逼里肏干射精。
皮开肉绽的乳房紧紧贴着炎热的玻璃,此刻她正以一种罚站的姿态,双手被绑在背后,在窗前蹲着马步。
如果有不经意间抬头的路人,就会发现许秀丽大敞的双腿间正插着一根固定在地板上纯黑色的假阳具。
假阳具自上而下,大约有18左右插入许秀丽的骚穴里交合,下面的机器不停运作,假阳具在骚穴里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缴得黑柱上全是乳白色的淫水。
“嗯呜~啊…啊~呵呜~”许秀丽那一双沾满精液的红底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她不太擅长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她老公求她,她应该会选择运动鞋。
许秀丽半蹲着双腿,骚穴都被肏麻了,有种往下坠的肿痛感,假阳具不会像男人一样高潮,不会精疲力尽,它永无止境的垂爱着许秀丽的骚穴。
她筋疲力尽还要踮着脚,高高挺着腰,哪怕骚穴稍微往下坠一点,假阳具的大龟头都会插进她的子宫里。
这是周哥想出来的折磨她的办法。
半小时后,许秀丽觉得快晕了,双腿充血发麻早就蹲不住了,更何况是踩着15的细根高跟鞋。
她感觉全身都酸的已经动不了了。
“嗯呜~唔~哈…”许秀丽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了,口干舌燥,除了骚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她连骚尿都喷不出来了。
男人们又在她的骚穴里做了许多‘努力’,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再尿第六回,她的体液都被榨干了。
“很好,时间到。”周哥像高高在上的皇帝,赦免她的罪与罚,假阳具被抽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又淌了一地。
许秀丽紧绷的弦也随着假阳具的离开而松懈了,她大口喘着粗气,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板上。
地上有她最后一次喷出来的骚尿,地上一滩还没有全然干涸,一股骚臭的味道,窜进许秀丽的鼻子里。
“唔~”她全身痛得实在动不了,两条胳膊还被反绑固定在后背,被勒的充血发紫,体温冰冷好像没知觉了。
经历了八个小时失去视觉的生活,许秀丽终于被解开了眼罩,她眯着眼,有一点不能适应刺眼的光线。
周哥一点一点解开她胳膊上的粗麻绳,细嫩的皮肉上上面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根更是横纵两条乌紫色的勒伤。
“舔干净。”周哥说罢,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许秀丽迫不得已脸贴地板,屁股还高高撅着。
尽管调教了一夜一天,许秀丽骨子里还是不接受这种母畜的调教,她无法对着自己骚臭的尿,伸出舌头去舔。
“不…”许秀丽以为折磨自己这么久,他们会对自己生出一点怜悯呢?哪怕只有一点,或许,她会好过一点。
可她想错了,周哥是人,他不会对母畜心生怜悯。
谁会心疼一条因交配被肏累了的狗累呢?
周哥又拿起了那根让许秀丽惧怕的藤条,她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哀求道:“主人,主人。我听话。我…我错了!”
无情的藤条再次落在的臀肉上,周哥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去抽她,因为这不是许秀丽第一次反抗和拒绝。
“啊啊啊!”娇嫩的肌肤被藤条抽的皮开肉绽,刚愈合的口子又裂开了。
许秀丽扭曲的在地上蠕动,身体痛的发抖,声嘶力竭大吼着说:“啊!我、哇错了~主人…我错了!啊~”
宴会厅里回荡着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周哥的皮鞋碾着她的脸踩,许秀丽卑微的祈求:“我舔!啊~我…我舔!主人…啊!主人~”
淫水好似泼在骚穴上的盐水,她的皮肉被藤条狠狠地抽开抽烂,鞭打出的痕,血淋淋的红点遍布皮肤。
周哥没有抬脚,许秀丽只能吐出一节舌头,强烈的思想挣扎和面对鞭打的恐惧害怕,她服从的舔了舔周哥的皮鞋,上面有她的尿、腥臭的淫水和精液。
许秀丽压着快要吐出来的痛苦,一天都没有进食的胃里翻江倒海,她跪在那卑敛的舔着周哥的鞋尖。
周哥好像饶恕了犯错的她,竟然松开了腿,许秀丽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假装自己在舔尿。
看透了许秀丽的装腔作势,周哥嗤笑一声,喊了两个男人过来,把她架起来,扔进了宴会厅的厕所里。
“嗯…呜~”她的嘴又被塞了那个圆环的口塞,伤口触碰地面痛得许秀丽呜咽一声,身体一软,倒在冰冷的瓷砖上。
周哥没有再次捆绑她的手臂,而是将她两只手拷在马桶旁边的毛巾架上,交代了身后男人们几句就走了。
第一个男人走到许秀丽面前掏出邦硬的鸡巴对准她被迫张开的嘴巴时,许秀丽只想着又要舔男人的臭鸡巴了。
直到一股热腾腾的、骚臭味十足的尿,冲击的淋在她的嘴巴里,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时,就摇头她才拼了命的挣扎。
“不~咕噜~呜~不~”许秀丽一躲,尿全都浇到了她的脑袋上,头发被尿滋润都沾到了她淤青的脖颈上。
第一个男人爽快的尿完了,他不太喜欢许秀丽乱动,他有些遗憾,还以为能一整泡都尿到她嘴里,让她喝下去呢。
他就回去拿了个颈圈,套在许秀丽纤细的脖子上,两根鼻钩被男人固定在许秀丽的鼻子上,将她的鼻子高高勾起。
男人将鼻钩的链子绕在毛巾架上,这样许秀丽就不得不昂着头喝男人的尿,一旦她拒绝的摇头或是低头,两根鼻钩都会深深的卡在她的鼻腔里,强迫她抬头去喝男人的尿。
“哼~呜~”多半的尿都被许秀丽给吐了,只有口腔的一点被她给咽了,现在感觉嘴里全是男人骚尿的臭味儿。
鼻钩勾的她痛得哼唧两声,第二个男人就脱了裤子站到她面前开始呲尿,男人握着鸡巴从上到下将她淋了个透。
最后又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涮涮,才提上裤子走人。
第三个男人好像刚肏完穴,鸡巴上挂满了淫水,他一下插进许秀丽嘴里,按着许秀丽的头将龟头挤进了她的喉咙里开始尿。
许秀丽皱着眉呜呜抽泣,尿顺着她的喉咙抵达食管,她本能的往外呕,却不想尿液反流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咳…咳咔~咳咳!”她被呛得一阵咳嗽,一大口一大口的尿就这么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
尿的味道有点咸…有点臭。
她数不清有多少男人进来厕所,往她身上淋尿,又有多少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喉咙,强迫她喝了尿。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喝尿喝的很饱,很难受。
突然有个很蛮横的男人冲进来,拽着她的一条小腿肚往上扯了一下,鼻钩瞬间勾的她鼻子往上外翻,表情怪异。
“小骚逼敞开腿!我要尿到你的骚穴里!”男人说罢,掐着她的腰就把鸡巴塞进她的骚穴里,一大股灼热的尿在她的阴道里排泄,淅淅沥沥的顺着骚穴外翻的肉往外淌。
“啊啊~”许秀丽被鼻钩扎的很疼,她大叫了好几声被男人捂住了嘴巴,继续尿。
男人好像憋了很久的尿,一直尿的她整个阴道都灌满了尿都还没结束,又抽出鸡巴塞到许秀丽的嘴里。
强迫许秀丽吞了三大口骚尿,他才抽出鸡巴转身离开。
最后一个进来的男人,蹑手蹑脚站在她面前。
许秀丽浑身都泡在男人的尿里,从毛孔里散发着异样的臭味儿,她迷茫的仰起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她老公。
李小耀柔情的抚摸着她沾满尿液湿润的脸,一点也没嫌弃她的意思,他俯身亲了亲许秀丽。
许秀丽顿时哭出了声,热泪盈眶,无数的委屈痛恨都在这一刻化成了泪。
她恨李小耀毁了她,她恨李小耀带她来这里。
她疯狂的质问,沙哑的骂道:“李小耀,你他妈疯了!我是你老婆!”
李小耀病态的笑了笑,对她说:“是,你是我老婆,你也是大家的老婆,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是他们的老婆。”
“畜牲!滚!我要报警…我要报警!”许秀丽嘶吼着对他脚踢一顿,但脑袋和双臂都被固定住,要不然她打的更狠!
其实许秀丽早没力气了,如今的拳打脚踢不过是挠痒痒似的蹬了两下,李小耀一点都没生气。
“我们是一家人。老婆你慢慢就知道了,周哥会教你怎么成为一家人。”李小耀摸了摸她的脸,掏出他那根软小的鸡巴对着许秀丽的鼻孔,“呼~真好,我早想这么做了。”
稀稀拉拉的尿顺着许秀丽的鼻腔往外流,她屏住呼吸生怕吸进去一点,“不!”她挣扎乱窜,她最接受不了的,还是她温柔懦弱的老公,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下流的变态。
李小耀故意尿的很慢,许秀丽憋气憋的窒息,必不可免的吸了几下,尿顺着鼻腔流进了嘴里。
“咳、咳~咳…啊哈~”许秀丽瞪着他,痛恨他。
李小耀将鸡巴塞回裤裆里,摸摸她的头:“老婆你被男人肏的时候,小穴一缩一缩的往外喷精,我都硬了,真可爱。”
许秀丽没有理他,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你会和我们成为一家人的,老婆,一百天之后,你就会明白了。”
“你…什么意思…”许秀丽警觉的质问道。
周哥不恰当的出现打断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他敲敲厕所门说:“聚会马上结束了,要走了。”
李小耀应了一声,解开许秀丽手上的束缚,许秀丽瘫软的倒在他怀里,有一种要重见天日的感觉。
这让她如释重负,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塞点东西,放在箱子里。”是周哥的声音。
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那根硕大的按摩棒抵着她肿痛的骚穴插了进去,痛得许秀丽叮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和两侧脚踝用两个手铐铐在一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她被李小耀抱着塞进了一个特大号的行李箱里。
“你干什么!”许秀丽大喊道。
李小耀朝她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可许秀丽哪里顾得上!她吵闹着不肯躺进行李箱里。
“放开我你个畜牲!李小耀你个畜牲!”许秀丽骂道。
周哥走过来,面露不虞给了她一个耳光,许秀丽鼻子出了点血,她又被塞了一个假阳具口塞。
“不…”许秀丽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缕光消失在她眼前。
三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压住挣扎的许秀丽,强行给她塞进了行李箱里,她被行李箱里的一片黑暗与狭窄紧紧包裹。
许秀丽感觉箱子被人竖了起来,她听到李小耀的声音从拉链处传来:“老婆,你听话,好好在周哥身边学习。”
“老婆,我们一百天后再见。”听完这句话,许秀丽感觉箱子有些颠簸被抬了起来,底部有汽车启动的声音。
难道她要一百天…跟在周哥身边…等待她的是怎么样可怕的遭遇呢?
许秀丽浑身的伤疤,疼痛都在告诉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是梦。她被老公骗来酒店让一群男人轮奸了。
她老公亲手把她送给了这场糜烂涩情的宴会里,鞭打她、欺辱她最狠,最深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