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熙有心想继续勾引他,可惨遭欧阳铭承性器蹂躏过的花穴不允许了。今天只能就此作罢,来日方长。
欧阳铭承的性器又硬起了,很想再次插入昨夜的销魂地。可清醒了的他,理智占了上风,告诉他不能再这样做了,他得先解决清楚他和殷秋雪、沉月熙之间乱如麻的局面。
沉月熙穿上小裙子和鞋,故意把内裤忘在了这里,尝试站起来走出去失败后,她坐在床边娇软软的说道:“你抱我回我的房间吧,我走不动了。”
欧阳铭承抱起她,衣服下紧致结实的腹肌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
从欧阳铭承的房间到沉月熙的房间这一段路,沉月熙靠着欧阳铭承强健的身体,欧阳铭承抱着沉月熙柔软的身体。硬起的性器时不时戳在沉月熙臀肉上,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心脏怦怦乱跳。
沉月熙屋里没开灯,昏暗迷离,欧阳铭承借着窗外路灯光的照射,把她放在了床上,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间里,欧阳铭承坐在床边,他的性器硬的难受,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时,他看到了沉月熙遗忘在这里的系带内裤。
欧阳铭承呼吸急促的捡起它,洁白的颜色,丝滑的触感,散发着清淡的茉莉花香味。他把它捏在手心里,关了灯,回了床上,解开裤子,把沉月熙的内裤包裹在了他的性器上,上下撸动起来。
在他的想象中,这是沉月熙的花穴,柔软丝滑,能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他仿佛能听到他在肏她的内裤时,从她口中发出的难耐呻吟,低低的、婉转的,勾的他心痒至极、血脉喷张。
黑暗的屋子里,他仿佛真的再次压着沉月熙的身体,狠狠肏着她的花穴,他在呻吟时,耳边幻听到了沉月熙的呻吟。
他在高潮射出时,仿佛能感觉到沉月熙的花穴也在翕合着高潮。
压抑的快感释放后,他喘息着躺在床上,心里隐隐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就算是对殷秋雪,他之前也只是生出摸摸她衣服下身体的邪念。
可过了昨夜和沉月熙的交欢,他只剩下肏沉月熙花穴的强烈欲望。
擦擦手上的精液,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色情网站,每打开一个视频,就不由自主的把里面的女角色当成沉月熙。
一连快速浏览了几个视频,他满眼看到的都是沉月熙赤裸的身体,销魂入骨的呻吟,和被他压在身下的颤抖喘息。
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怎么合眼。
幸好那几个喝醉了的同伴都醒的晚,快到中午了才一一醒来,互相叫上对方去餐厅吃午饭。
沉月熙已经换了衣服,为了遮挡身上的欢爱痕迹,她穿了保守但轻薄的长袖长裤和防晒衫。
欧阳铭承看的出来,她走的姿势缓慢又小心翼翼,偶尔走快一些,就会蹙起眉头,想必是花穴里的伤还在疼。
“你好点了没有?”借着取餐时稍纵即逝的机会,欧阳铭承小声问她。
沉月熙摇摇头,说道:“还是疼得厉害,药还在你屋里,我忘了带走。你有空的时候,再帮我上一次药吧。”
“嗯。”欧阳铭承轻声应和,端着食物坐在了殷秋雪旁边。
今天的安排是结伴去户外的风车花圃区看花海,大家集体租了一辆六人骑的观光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两两一排,共三排,上端支着挡风白蓝相间的布天篷。
分配座位时,和杨天宇处在暧昧期的慕容黎黎忸怩了起来,说道:“月熙,咱俩一起蹬第一排吧。”
慕容黎黎知道欧阳铭承和殷秋雪正在如胶似漆的阶段,分开他俩不合适。
夏轩哲和沉月熙两人看着不是很熟的样子,所以她主动邀请了月熙。
沉月熙腿心花穴还在疼,想偷懒坐在第三排,这样她能心安理得的少蹬几下车。她一步坐在了最后一排上,拍拍旁边的座位,说道:“来,坐这里吧,懒人专用座。”殷秋雪有心要撮合沉月熙和夏轩哲,哪能看着慕容黎黎把他俩分开。更加上慕容黎黎原本是大方爽朗的性子,一忸怩起来格外的招人起哄。
殷秋雪扯着慕容黎黎的胳膊,促狭的笑道:“咦,你这是躲我,还是躲某个人呢?怎么不跟我一排?”
慕容黎黎道:“你有你们家欧阳铭承,我才不抢你,抢了你就是没眼力劲儿的电灯泡了。”
殷秋雪道:“我就缺个灯泡,跟我一起坐第一排。”
又指挥道:“铭承、杨天宇,你俩坐中间吧,你们两个力气大。前面去花圃的路都是上坡,就靠你们俩了,我也想偷个懒。”
六个人就此分了座,合力骑着自行车沿着指向牌所指的方向去了。骑了不到十分钟,他们就离开了建筑区,来到了视野开阔的花圃区。
今天万里晴空,白云朵朵,散漫的飘在澄澈碧蓝的空中。
蓝天白云下,是一条条色块分明的五彩花圃带,花圃带中点缀着白色的风车房,风景宜人,越看眼睛越舒服。
殷秋雪和慕容黎黎在第一排叽叽喳喳,欧阳铭承和杨天宇在中间做主要的劳动力输出,沉月熙坐在最后一排,真就心安理得的不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