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河州的时候那有限的来往观察,她也知道,那位于公子是非常人,虽然程安澜明显是他的下属,但也不是韩家可比的,这位程公子有本事有前程,与韩家并不在一个层次上。
这就是韩又荷担心的地方,地位的悬殊导致程安澜可以不在乎的东西,却是圆圆,或者说韩家难以承受的。
其实韩又荷希望圆圆和韩家都不要再与这无意中遇到的人有什么纠葛,这一点上的淡然,韩又荷还是很像许夫人的,她们都无意攀附。
程安澜还是看出了韩又荷的不安,他想了一想,安慰说:“那我下次再多调一队人来。”
……
韩又荷觉得没法跟这位程公子沟通了,简直无可奈何,她也不能命令人家程公子了,只能好生教育圆圆了。
程安澜见韩又荷不再说话了,觉得大概是自己这句话把她说服了,韩又荷已经明白自己有多么谨慎小心,有多么注意保护圆圆了,所以他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又喝了一杯茶。
韩又荷没法同样心安理得的跟他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她进去看看圆圆,把她弄醒。
韩元蝶睡的正香,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韩又荷说:“那位程公子来了。”
“他怎么又来了。”韩元蝶闭着眼睛嘟哝。
“对呀,总来不是个事,圆圆乖乖听话,你跟他说,今后不许悄悄来了。”韩又荷哄她。
这位程公子,好像是真把小圆圆的话当回事的。
“嗯……”韩元蝶迷迷糊糊的:“……要来的,我找他有事。”
这迷糊的简直叫韩又荷哭笑不得,她搓揉着韩元蝶:“那你快点起来,人家都来了!”
不想管他们了!
韩元蝶还在迷糊,不过到底半醒不醒了,也没注意韩又荷对她好气又好笑的无可奈何,爬下炕去,拖拖拉拉的差点儿把韩元绣给拖下来,韩又荷连忙把更小的宝宝给抱住:“衣服穿好!哎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给大姑娘穿好衣服,擦擦脸。”
韩元蝶擦了脸倒是清醒了,看到韩又荷在拍被闹了一下有点哼哼唧唧的绣绣,她才回过神来:“唉他来了?”
然后跑出去一看:“咦,怎么是你?”
怎么又是程安澜,萧景瑜呢?
程安澜避而不答这个话,只是说:“我已经安排好了。”
“你?”韩元蝶疑惑:“安排什么?”
程安澜又附耳跟韩元蝶说:“舒家三公子的那个丫鬟,他们家把她藏在京城外的庄子上了,我的人已经找到了。”
程安澜不是笨蛋,那日自己把舒家的事说了之后,韩元蝶就闹着要找三爷,多半是想要找三爷解决这个问题,程安澜可大大的不服气,自己是三爷的属下不假,但这样的小事,自己办起来也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当然,圆圆是不知道的,圆圆只知道三爷比自己大,自己要听命于三爷,所以圆圆这样想也没错儿。
于是程安澜很快得出结论,他回去之后也并没有去禀萧景瑜,他不声不响调动了人马,把事情办妥了。
程安澜跟韩元蝶说:“舒家今天请客,正是人多的时候,我叫人扮了强人,把那丫鬟给抓了,往舒家送信,叫他们出五百两白银赎人,我在舒家安插几个人,到时候一起哄,不愁不热闹,到了明儿,半个京城都能知道了。”
“好!”韩元蝶一蹦,又说:“不会叫他们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