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男人笃定的回答,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
“行吧……”深知自己今日是闯了大祸,女人无奈的叹口气,她今日穿了件红底白花的齐胸襦裙,外面还套了一件纱衣大衫。
浑不在意的脱到纱衣,慕玉白露出白色薄纱短衣,嫩白的肌肤在纱下若隐若现,有些引人遐想。
祁峰皱了皱眉,他刚才应该把剑夺过来的。
慕玉白没谦虚也没骗人。舞剑她真不怎么在行,小时候虽然学过,不过也多是表演性质,只有国庆联欢会或者元旦晚会时会表演一下,没有什么实际用处,长大后她爸给她用来表演的那把剑,也就给了她姥姥去晨练时用。
现在忽然让她重拾十几年前的东西,说不懵b,肯定是假的。
而且最坑爹的是,她还要表演出自己虽然会,但真没段昂耍得好这种效果。
想想就心累。按理说,段昂不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啊,怎么会跟自己计较起这种事,真是奇怪。
站定在庭院中央,慕玉白先是随便挽了几个剑花,回忆一番当年的动作,随后,她一个健步前冲,剑尖划破空气,朝着前方刺去。
接着,剑尖一撩,自下而上撩起虚空中的某样东西,她手中的剑,像是戏珠的游龙一般,便围着那样不存在的东西耍开了。
现代舞剑要求刚柔并济,韵度自如,剑出有法,法由理出。慕玉白基本功打得好,空翻劈叉这些高难度动作居然还能hold住。虽然动作有些生涩,一套整套动作倒是也没问题。
“别说,好久没活动我这老胳膊腿了,这一动动,真够呛。”慕玉白喘着粗气,将剑入鞘,丢还给段昂:“我就说我耍得不好,你还非让我献丑,现在戏也看了,气也出了,咱能聊正事儿了吗?”
“姐姐刚才,好漂亮啊……”最先开口的是慕雨,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自己姐姐,眼中写满了崇拜。
黑发混着裙摆飞舞,纤细的身姿在风中灵巧蹁跹,像戏花的蝶,又像缠绵的浪,勾着人的目光,简直磨不开眼。
更别说认真盯着剑尖的那一双眼,其中闪烁的光芒,能直接射到人心坎上去,烙下一块大大的疤。
“我这都是花架子,没有段总兵的剑法那么精妙,远可上阵杀敌,近……”
“废话就别说了。”段昂依旧冷着脸,刚才慕玉白的表演也深深震惊到了他。
美,漂亮,灵动,这些词似乎都不足以形容,以至于,他只能用冰冷的假面伪装自己,害怕一旦露出真心,会让对方讲自己眼中对她的渴望与贪婪,看得一清二楚。
“行,那我们就来说正事。”慕玉白汗出了不少,接过慕雨递上来的外衣没有直接穿上,而是搭在手腕中,上身的薄纱早已被汗浸透,贴在身上,再没办法遮掩下面的肌肤。
祁峰二话不说,直接抽出慕玉白搭在臂弯里的衣服,给她披上,随即转向段昂:“总兵,还是屋里说事吧。”
段昂摆了个请的姿势,四人便一起进了他的书房,坐定后,慕玉白便将刚才简单的两国会晤,稍稍进行了一番润色,复述了一遍。
一直冷着脸的段昂也逐渐回复到正常状态,听完,他悠然打着扇子笑道:“倒是一匹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