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八的脸倏地白了,他一双眼睛躲躲闪闪,便是想装傻充愣糊弄过去。
“少爷……”丁八急得眼眶红了,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得使劲儿地拽着薄薄的内裳,好掩盖自己的下身。
顾恣莲看着他这副窘迫样,确实愉悦不少。但这还不够,他可得让这小役使再也不敢惦记自己。
“内裳也脱了。”
丁八发觉少爷一直盯着自己,也没敢小动作,稍作犹豫之后麻利地脱了。
顾恣莲看他这副样子不禁心生好奇。一个大男人怎会这般扭扭捏捏,以往那些臭男人听到要脱衣服简直开心极了。
不过他很快又被丁八的身体给吸引过去了:这男人生得与他一般高,块块劲肉分明,虽然肤色是黑了点,但别有一番风味。
色如琥珀的肌肤上疤痕交错,有些伤疤在顾恣莲救他前就有了,也难怪顾恣莲猜测他是个江湖中人。
顾恣莲的视线迅速地舔了一遍丁八的身体,最终落在那胯下垂着的二两肉。
这人体毛稀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偷偷剃了。
“跪下来,自慰给我看。”顾恣莲仍是那副不容拒绝的神色。
丁八虽然不情愿、垂着头不敢看少爷,却也还是犹豫地跪下了。顾恣莲见他手不动作,提脚踢了踢他脸侧。
“少爷……”
丁八依旧哀求地唤着他,顾恣莲只是冷眼旁观着,浑身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
丁八见少爷铁了心要看他摸自己,咬着嘴唇,手摸到了阳根上。
既然是少爷的命令,他又怎能违抗呢?
顾恣莲俯视着男人,眼前春光可谓是一览无余。丁八死咬着下唇,手上狠狠地套弄着,不一会儿阳根就立起来了。
立起来的可不光只有那处,还有丁八胸前的两颗乳粒,受了刺激涨成黄豆大小,随着丁八手上的动作摇摇晃晃,把顾恣莲晃得有些血气上涌。
丁八使了狠劲儿地撸自己下身,只希望这要命的折磨快快结束。他腿间已经湿润了,再这样湿下去怕会滴到少爷的地床上,秘密可就真的不保了。
顾恣莲本是想像以往对待那些臭男人一样在丁八快要泄了时对着那阳根狠狠踩一脚,这会子竟也忘了这茬,目不转睛地盯着丁八把自己摸射,浓浓的精华沾了满手。
自己也是魔怔了。顾恣莲心道。他摆摆手,命丁八自己拾掇一番。
丁八重伤方愈,这会儿散了些元阳,跪着的身形有些难以支撑。他想起来,却又重重地侧摔了去。
顾恣莲听到响声,正欲破口骂出,但在看到丁八遮掩着的腿间上的一抹清液就怔住了。
这水儿哪来的?
顾恣莲自然是问不出口,索性放下书朝丁八走去,霸道地扯了人遮掩在腿间的内裳。
这……
顾恣莲确认自己看清了。他是一名医者,却也没见过这样的……
“你腿间的是什么?”顾恣莲俯视着丁八,明知故问。
“是……”丁八急坏了,他还以为能不被少爷发现呢,这下好了,少爷知道了!
顾恣莲见他不语,联系到他之前的反应,也多少知道了点什么。这人傻是傻了,却也还记得掩着腿间的怪异,怕不是失忆前因为那里受到过多大刺激。
想到这里,顾恣莲轻笑出声。他平日里最爱戳人痛处,对这丁八也自然是不能放过。
“长着副男人模样,下身却生了一口淫穴。”顾恣莲靠近他,拨开那遮遮掩掩的手,“不过摸一下自己而已,就湿成这样了?”
“我没……”丁八不敢直视自家少爷,怕少爷嫌弃他。他怕啊,怕极了。
“嗯?”顾恣莲看着丁八有些绝望的表情,眯了眯桃花眼,也不顾会不会脏了手,伸向了丁八的髀间。
顾恣莲平日里也宠幸侍妾,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反应。他随手摸了摸,除了一阵湿滑外还有些别的东西——没想到他阳袋没有,女人的东西可是一个也不差。
“掰开腿给我瞧瞧。”顾恣莲命令道。
丁八不敢惹少爷生气,自暴自弃地打开了腿,脸却瞥向一边,沉默地看着木质地床。
顾恣莲这下可算看清了。终究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的,那处女穴比一般女子小上不少,就连外阴也是薄薄的,却也能勉强遮住内里的肉红。只留下个肉珠微微冒出个尖儿。
他心生好奇玩弄之意,对着那肉珠狠狠一掐,就见这蜷在身下的人抖了抖,冒出更多的水儿来。
“有意思。”顾恣莲没想到这里居然如此敏感,“你平时有自己玩过?”
丁八的泪糊了眼,他刚刚被这掐得魂差点飞出去,“没有……”
顾恣莲见丁八委屈的样子也不疑有他,伸出根指头戳进两片肉瓣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用以承欢的洞口。
他在洞外摸了摸,倒把人摸得更加紧张了,女穴闭得紧紧的。顾恣莲虽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也没在这事儿上等过,他也不管丁八如何抗拒,直直地将指头插了进去。
“唔!”丁八痛呼一声,眼角滑出一滴泪。
顾恣莲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道几乎不见孔的壁障。他有些说不出的愉悦,沿着膜上那窄小的孔继续滑进去。
那孔终究还是小了,被撑开一会儿就痛得不行,丁八一下子夹紧了穴道,却依旧没能阻止少爷的继续深入。
顾恣莲终究是个识风流的人,他在穴道内摸索,摸到一块儿顶着指节的凸起,狠狠地对着那处擦了擦。
这下丁八可受了不小刺激,阳根直接又立起来了,内壁也绞紧。顾恣莲知道自己摸到好地方了,便集中攻击着那处。
“少、少爷!”丁八还是选择张口哀求,“放过我吧。”
放过?顾恣莲冷笑,他的词典里可没这东西。
丁八被少爷弄得又痛又痒,快感直冲天灵盖。他不得不咬实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淫叫。
顾恣莲见他如此隐忍,动作便愈发地狠快,他不信这丁八还能在自己手中支撑多久。
“啊……”丁八被弄得浑身酥麻,穴里像是榨不干水儿似的,流了一波又一波,他实在咬不住声音,断断续续地哼了出来。
丁八的嗓音本就低沉,此时被弄得爽利了,叫得也比平时高了不少,传到顾恣莲的耳朵里可别有一番风味。
顾恣莲伸出另一只未被弄脏手,揉了揉充血的蒂尖,谁能想到这一揉,居然把人给揉高潮了。
“哈、哈……”丁八粗喘着,还未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他早已被揉软了骨头,瘫在地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少爷,久久不回神。
少爷可真是好看……
丁八想着,沉沉昏去。
丁八五更过半就醒了,他平日里也都是这个时辰起身梳洗准备的,可与往常有异,醒来时刚动一下便觉得浑身酸痛。他依稀记得昨天夜里是躺在少爷屋里的木地床上的,这会儿起来倒看清楚了,还真是躺了一晚上。
丁八轻着动作揉了揉酸麻的肌肉,说痛却也没他之前伤得那么痛。只是身子病了那么多天,感到些许不适罢了。
得亏这回过了立夏,趟一晚上地床也没着凉,若是他又病了,少爷就得发脾气了。
少爷,少爷……
他思索着昨夜的事,脸上渐渐烧了起来。自己那处与寻常男子不同,可是万万不能给人见到的……
若少爷就此嫌恶他了,那该怎么办?
丁八绷着脸,轻手轻脚退出了少爷的房间,稍作整顿后又站在外头静静地候着,这一候就候到了隅中。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这日头又大,把他蒸得昏头昏脑的。
少爷就算懒起,也不至于到这时候。丁八默默地想,可他就是没胆子推开这薄薄的纸门、望向榻上,唤少爷晨起。
顾恣莲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平日喜欢院子里移步变换之景,偶尔也乐意驻足欣赏片刻,可此时这脚下弯弯绕绕的石子路,却只能为自己添烦。
算来他昨夜并未安睡。自戏弄了丁八未经人事的娇穴后,胯下阳物竟也不顾自己意愿地精神了起来。顾恣莲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披了件外衣就走去自己最看得顺眼的玉娇人的住处。
约莫是第一次见那种奇景,顾恣莲仿佛睁眼就能看到那泛着水光的蜜穴,就连侍妾积极主动的服侍也变得索然无味。
呵,怕不是魔怔了。顾恣莲心道。这丁八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竟让自己起了与这傻子欢爱之意。
心头正烦着,脚步也加快了许多。顾恣莲拨开身前该修剪的桂丛枝,恰好看见了候在自己屋前的丁八。
不见他还好,这会子恼怒羞愤随着这身形的清晰一番又一番地涌来。顾恣莲阴沉着脸踱到丁八跟前,声音里无悲无喜。
“让开。”
丁八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才猛然惊醒,方才他是不是晒晕了,居然连少爷靠近了都不知道?不过少爷看起来像是刚刚回来,那屋子里是不是本来就没人?
这些话丁八自然是不敢问少爷的,他现在连看一眼少爷的勇气都没有。
“是,少爷。”丁八应下,着急地挪了挪步,却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绊倒摔在了石台上。
顾恣莲目睹了他的笨拙,不禁皱了皱眉。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惦记上这个傻子了?
平日里叫顾恣莲怜香惜玉本就难,更何况是去怜悯一个小小的役使——纵然被自己玩弄羞辱过。
顾恣莲什么也没说,闭上房门便再没搭理过丁八了。
至于丁八心中待他如何,他自然是不会去在意的。毕竟只要主人牵着狗绳,狗也不会跑远。
顾恣莲一人造孽,倒是将丁八给害惨了。这傻子一心只有少爷,少爷近些天来对他冷淡,丁八就像是尊受了潮的纸人,直挺的身板都难受地耷拉了下来。
顾宅大大小小的管事人都心照不宣,以往少爷这副模样,多半是随身的役使出了差错,也是时候换上第九个了。
老管家前些日子见着了个束发男丁,人家聪明能干,长得也乖巧,总比那傻大个要来得好。
管家当晚就去打发丁八了。丁八不知这并非少爷之意,呆愣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领了银钱就走了。
他已经被少爷看破了。少爷打心底里厌恶他,他也就没了再续纠缠的器质,这会儿子赶自己走,也应当在意料之中。
丁八驻在顾宅大门前愣神。他答应少爷以命相随,便不能食言。就算少爷待他如此,他便如此远远地看着少爷也好。
次日顾恣莲晨起时并未摇铃就有人进来服侍了,他起床眼睛都不睁,硬是摸到那人的手才觉察到些什么。
“丁八呢?”顾恣莲晨起时脾气大,这会儿一不顺心,声音都冰冻了起来。
“回少爷,丁八昨日就离开了。”
这个丁八!自己不过就放松了几日狗绳罢了,竟赶偷偷溜走!
管家一看少爷的脸色,便明白自己闯了祸了。身后那“丁九”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想必是受到不少迁怒。
真是怪罪啊!
顾恣莲从管家口中彻彻底底地听明白了此事,估计这会儿子丁八已经到了城门口,便打算差人去寻。
谁知这些人寻了半天,硬是一点人影都没寻到。
顾恣莲怒骂废物,便差人打点、随行上街。
既然觉得自己不愿要他了,这丁八除了离开徐城,还能上哪去?难不成也给人家做役使了?
顾恣莲越想越气,脚下步步生风,随行的侍从都差点儿跟不上了。
好巧不巧,自己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丁八!”顾恣莲怒喝,将丁八怔住了。
少爷这是……
他不敢多想。
丁八为了能离顾宅近一点,一个上午跑了好几家顾宅周围的铺子,硬是没有一个掌柜愿意要他。人看他非中原血统,总是防范着,纵然丁八现在只是个傻子。
“顾少爷……”丁八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越来越近。少爷近些天可是没有睡好?眼下的青黛可是有些明显了……
丁八短短一路被顾恣莲拉拉扯扯地拖回顾宅,街坊邻居们都看呆了。他们可从未见过顾少爷发过什么脾气,这会儿还是稀奇的头一次,只是不明白那傻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顾少爷如此生气。
“少爷……”
顾恣莲一刻也不停地将他拉入院子里,手上锢得死紧,要挣脱也不放开,何况丁八根本没想过要忤逆顾恣莲。
“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顾恣莲在屋门前顿住,背身问丁八。
“少爷是很好的人,”丁八真诚答道,“少爷救了我,供我吃穿,就算是厌恶我也没太欺负我……”丁八罗列这顾恣莲的好,声音越来越小。
好人?顾恣莲嗤笑,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好人,除了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旁观百姓。
他转身睐向丁八,对上了那双满怀憧憬的鹰目,滟滟波光,缱绻多情。
他似乎也曾经见过这双眼睛。
顾恣莲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跟前,摸进了丁八的亵裤。
“洗了没?”顾恣莲问。
丁八早就被顾恣莲安排成了每日清洗的习惯,听了这问话便点了点头,脸颊飞上羞红。
少爷怎么又摸他那里了……
顾恣莲挺起指节挤进那处窄缝,狠狠地在穴口和蒂尖蹂躏了一番。丁八那里敏感,揉几下就出水了,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微吸吮着顾恣莲的指尖。
顾恣莲被这无意的撩拨勾起了情欲,他这人本就随性,就算做错事了也从不后悔,于是便琢磨着将丁八给办了。
幕天席地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顾恣莲机器讨厌为人窥见,便卡住丁八的腰,将人拖进了屋内。
顾恣莲一进房两三步便将丁八按在了软塌上,拔下桌上镇着纸张的短铜刀,三两下就将丁八上衣的系带给割断了。
丁八被顾恣莲这副饥色的样子吓得怔神,一双手挡在胸前不知该不该将人推开。顾恣莲对他并不予理睬,掌控着刀身贴着衣料缓缓滑过他的私处,挑开了脐下的白布。
“今日我便要占了这空鞘。”顾恣莲说着,指尖碰了碰紧阖的花唇。他似是觉得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极为少有,逗得自嘲一笑。
丁八听不懂少爷说的什么,想必失忆前也未读过几本艳书。他只觉得少爷盯着他看,又再一笑,好看极了。
顾恣莲看他这会儿模样傻愣,真是讨厌万分,便在那蒂尖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丁八喘。
“真不明白我怎会看上你。”顾恣莲抱怨道,指挥着眼泪汪汪的丁八将讨人厌的粗布衣裳全都脱了。
“少爷……”丁八现在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只得双手堪堪挡住私部,他的乳晕较寻常人偏大,偶尔能从指缝间稍稍泄露出一点深色。
顾恣莲对这副身体满意极了,随意地将铜刀丢在一边。
与吹惯了黄沙的北戎不同,丁八的皮肤细腻。身上刻着凹凸不平的疤痕,或大或小,或长或短,其中有一条细长从下乳一直蔓延到腹脐。顾恣莲好奇,顺着这条长着新肉的疤摸了摸,激得丁八一阵颤抖。
“这般敏感?”顾恣莲挑眉,手指在腹脐边缘打转,“给我躺榻上去。”
丁八这下明白了,少爷是想让自己侍寝。
这个消息对丁八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他迷迷糊糊地依着少爷的话做了,脑袋里盘算着些顾恣莲都不知道的东西。
顾恣莲见他躺着,顺从地张开了腿,露出下头半挺的阳根和滢湿的穴,不由得下腹窜火。他指上有薄茧,在穴口逗弄,折磨得它翕合不已。
丁八的眼中很快又蒙上了雾气,张着嘴微喘,直到顾恣莲一下送进三指,他才痛呼一声。
“才三指就进不去了?”顾恣莲将指头从穴中拔出少许,后又深深送入,这来来回回几次,丁八才肯咬松一点。
“少爷。”丁八的脸憋红了,他见少爷把指上亮晶晶的淫漆抹在自己下腹上,情不自禁地唤了几声。
顾恣莲原本没有耐性陪丁八做这些前戏,但丁八羞愤的模样让他颇为满意,便也像对待娇弱的侍妾那般疼爱起了这个壮汉。
他解开裤头,将阳根抵到了丁八的腿根。丁八感到腿根一热,随后这份热度贴上穴口,磨蹭着进入。
丁八听话极了,就算顾恣莲大得几欲将他撕裂,也没挣扎着要逃,只是白牙咬着下唇,咬出了片片血痕。
丁八的里头很紧,所幸足够湿滑,只要动作慢些,也还是能送进去的。顾恣莲在浅处抽动,一次送得比一次深,将肉壁磨得汁水泛滥。
他曾听闻过夷海的传说,传闻有一种妖怪身怀宝器,不仅能将海客的阳精吸了去,还能勾得人仿若登仙。
或许丁八便是这妖怪。
“你里头可真紧。”顾恣莲伏在丁八身上,轻笑道。他沉沦情欲的模样尤其好看,面色润红,几缕湿发贴着脸侧,眼睛亮得甚过星子。
丁八被美色勾引得身前鼓胀,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随着顾恣莲的挺动爱抚身前,弄得精液稀稀几缕溅在腹壑和胸前。
他泄身时,下头的窄穴也一阵紧缩,迎合这顾恣莲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吮着茎身。这会儿前头刚爽完,又颤颤挺了起来。
丁八穴浅,敏感处也埋得不深,便是在一指节左右的地方有一处,最里头的环口周围又有一处。顾恣莲阳根粗大,无论怎样进出总能顶到。
“少爷!”丁八眼尾发红,低喘不断,他这样哑声一叫,倒是令顾恣莲的肏弄愈发地狠了。
顾恣莲将人的腰抬起,双膝撑着床榻,折着丁八的身子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处。
耻毛搔过阴部,沾染上了丁八的淫液,这小穴的水是越来越多,若不是有阳根堵住,恐怕要流得褥子湿一大片。
“少爷,不要了……”丁八抽着鼻子哀求,他方才又泄了一次,穴内痉挛不止,却丝毫不见顾恣莲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顾恣莲不理他,腾出一只手在丁八挺立的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乳晕仿佛都掐红了。他身下这人实在容易高潮,总是将自己吸得紧紧的,要不是有经验,怕是早就被丁八给吸走了。
“唔!”
被少爷掐过的地方起初是火辣辣的疼,却不知为何又麻痒了起来,丁八伸出手碰了碰红艳的乳尖,发出一声闷哼。
顾恣莲将他的小动作收在眼底,调笑道:“自己的乳头好玩吗?”
丁八委屈,想说那里痛,却又怕惹得少爷不开心。所幸顾恣莲正在兴头上,也不再追究丁八这有问无答。
少爷的每一次深入,丁八都仿佛被弄得灵魂出窍。他喜欢少爷喜欢得紧,这种亲密的结合虽说不伦不类,却偏偏满足了他的小心思。顾恣莲碰他也好,不碰他也好,他都愿意受着。
丁八张着嘴,无声地叫着。他又登顶了一次,这次竟什么也没射出,饱经蹂躏的女穴咬着阳根,深处仿佛有小口吸吮着蕈头。
顾恣莲顺着这紧意又顶弄了几次,最终抵在丁八深处的环口处射了。作为医者,他早先知道丁八发育畸形,男女子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腹腔深处也藏着胞宫。
顾恣莲虽然有欲即来,却也不好放纵,拉上裤子便下了榻。反观丁八,满身泥泞,腿上掐痕交错,一副被蹂躏了很久的模样。
“我命人烧了热水,等会便自己收拾。”顾恣莲背对着榻,声音恢复了以往的矜贵与高傲。
“是,少爷……”丁八累坏了,他腰软腿麻,只想在这舒服的地方好好躺一躺。若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也不迟。
顾恣莲听丁八声音渐小,回头睐了一眼,本想揪着这懒人骂上一顿,却不料到只此一眼,又把自己看硬了。
这骂声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头上,他只恨自己不禁挑逗,仿佛是八辈子没吃肉的和尚,尝了一点荤腥就止饿不住。大发慈悲地亲自动手放下了两层纱帐,将躺在里头的人遮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