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于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你下去吧。”
他挥挥手,眼睛跟着闭上。我巴不得早点走,对他说声我走了,飞似地离开了,这房间太压抑了,魑虽然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但他那种好象把我当成一只老鼠在手中把玩的感觉更让我觉得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只是他为什么不用暴力让我开口呢?对这一点我始终迷惑着。“魑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到了我的房间,奴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好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奴又道。心一惊“他会对我用刑。”“用刑?”奴低头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前传出“可能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更让我不安。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已经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在这样下去,会闷死吧,我自嘲地噙起嘴角。要是我不说出让魑满意的答案他是不是会这样一直囚禁我。
应该不是吧,如果我一直没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把我杀了吧,这样想着,我觉得这个地方未必比外面安全几分。魑对我的态度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让我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我决定今晚逃跑。目标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西面。
悄悄地走到楼道,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我扬起的嘴角只能是苦笑。哪曾想到,不过几天我又重新走上偷偷摸摸的路。小心翼翼地走到楼下,抬头望向毫无光亮的10栋“永不再见。”
我的口型在这个夜晚不曾落下印记。身子微微前倾,后退弯曲,我跑出了这个能否称为噩梦的地方。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我很快就穿过那个草坪,接着就进入树林。靠在一棵树下,我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跑得太急,身上都出汗了。
把眼睛闭上,大概一分钟后我重新睁开,原本漆黑的树林,变得清晰些了,刚刚跑过的草坪,那上方毕竟没有遮蔽物,没有影响到视力,但进到树林里,上方都是枝叶压着,眼睛一下没适应过来,只觉得整个人进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现在我的眼睛稍稍能看见前面的路了,等我更往里面走时,已经完全能看见了,不过毕竟是晚上,自是不可能像白天那样清晰,不过能不让我当个睁眼瞎就可以了,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我才走出这个树林。
入眼的就是建筑物,我一直以为里面的建筑物跟外面的都一样,但现在我看到的完全颠覆了我的猜测。性奴集中营,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吗?虽然此时只有昏暗的月色点缀。
但仍能看出,这里面的建筑物有多漂亮。首先离树林最靠近的地方,是一座中国少数民族的建筑,那房子只有三层,看上去面积不是很大,但很雅致。
那屋顶是三角形的,有点类似寺庙的屋顶,不过它不是红色,而是灰色。直立下来的墙壁跟屋顶是同色系的。安静,威严的感觉尽逼人心。我快跑上前,跑进这个漂亮的地方。
到了里面,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更大,望眼过去,倒像是个别墅区,一点集中营的气息都没有,除了在最前面的那座中国式的建筑,里面的房子,有日式民居型的,还有西方建筑。
而他们的排列方式也非常巧妙。因为这么多种类型的建筑都排在一块,给人感觉就会不伦不类,反而失去房子原先的美感,但里面每栋房子跟他周围的房子都有着过度型的相似点,这就避开了这个建筑群的劣势。
“哦,有客人来了啊。”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我抬头看,一个男孩斜依着窗台,这时候是后半夜,本因看不清这个人的具体年纪,但他的声音带着发育期少年特有的沙哑。
所以我判断他是少年,而且年纪还比我还小。“想住到这里?”男孩的声音带着探问,我点点头。
同时让自己的双腿打直,虽然已经抱着被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但这男孩这样冷不防出现,还是让我的双腿打颤起来。
“呆不下去了?”男孩又问。“也许吧。”我没有说实话,直觉告诉我不能跟他说我在外面呆不下去了,这里应该不欢迎弱者吧。“我陪你玩玩吧,反正也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