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转向床铺心想至少上面也该有些遮蔽的东西,可什么都没有。“他想用这种方法阻止我们逃跑。”蓝虞冷静地分析,可这种情况怎么冷静得下来。只要一想到要赤裸着身体站在别人面前,羞耻、愤怒、不自在、无地自容,全都爬上身。
“门被锁了。”蓝虞站在门边。“什么!”我跑过去,用力地拉门把,该死,真的被锁住了!这下真的完蛋了,这架势他分明想把我们囚禁起来“他想关我们多久?”这件事变成目前最关心的事,如果他关个我们1年半载,那不得完蛋。
“很久,吧。”蓝虞顿了顿,看他的样子也是担心会被长期囚禁。“把伤口处理下吧。”我转移话题,伤口也确实要处理,这里虽然没有布之类的东西,但有纸。我们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用纸一直按压伤口,直到它不再流血为止。等血停止后,我也累得趴在床上了,蓝虞背对着我躺着。即使跟蓝虞都是同性别,我也不习惯与人坦诚相见。
两人躺在床上等待未知的未来,这种等待让人心焦,无论不安还是其它情绪一个接一地涌上心头,讲白就是变得很会胡思乱想。晚上丁哥回来,进屋见我们裸露地躺在床上,两眼发光直接扑上来。
这回我跟蓝虞两人一起反抗他,蓝虞抱住他的大腿,想把他推下,我抓着他一边的胳膊跟蓝虞合力。可他实在太重了我跟蓝虞怎么也扳不动他,反而自己累得呼呼喘气。
“玩完了吗?”他笑得很阴险,不知什么时候床上出现了两套镣铐。“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惩罚哦。”我跟蓝虞心一惊知道他想把我们锁起来,迅速放开手,逃下床。
“逃,没门!”他一只手抓住蓝虞正要离开床铺的脚“还以为你挺识相的,竟也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不要碰我!”蓝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会。把蓝虞整个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时用一跟铁索绑在了他的腰间,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过来,如法炮制。
“这样就会乖乖的吧。”他站在床下欣赏我们的狼狈。能躺下5个人的大床一分为二,两个赤裸的男孩四肢大张地被锁着,对别人来说很情色,对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随羞耻一起爬上身的是愤怒,都被他这样锁了,还想他会放了自己吗?我不再顾忌地开口大骂。“嘴巴还是这么厉害啊,看来这几天都没满足你。”
他淫笑了几声,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后掏出涨大的性器塞进我嘴里,这回他一直捏着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吓人,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现在又把我的嘴再撑开,只听肉声的“嘎”我的下巴脱臼了。
“脱得好。”他哈哈大笑,不再顾忌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我看不见自己现下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但一定很狼狈。耷拉的下巴,撑起的嘴巴,进出的紫黑性器。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充气娃娃。他像之前那样咆哮把他腥稠液体全部喷到我嘴里,嘴里喉咙胃里都是他恶心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饭肚子很饿啊。”他把性器在我脸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弄了一会,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涨大起来,这回没有在我身上逞凶,而是趴到旁边的蓝虞身上。从啧啧的吸吮声知道他正在啃吻蓝虞。
他的精力很好从第一次就知道了,但这次显然比之前更兴奋,他在蓝虞身上发泄完后,就又在我身上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好恶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但从别人后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
等他终于满足地离开我们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
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后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眼睛盯着窗外,也许其它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蓝虞,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