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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这日巡视边防至午后时回。
掀帘进营帐,静悄悄的,伺候的丫鬟躲懒春困去了。
碧秀春紫这趟来,把玉翘在泉城缝绣的小娃衫裤鞋袜皆带了满满一箱子。
便见糖糖穿着荼白刺梅小衫裤,衬的娇憨可爱,忒是安静,乖乖吃着手自个玩。
翘儿侧身朝里躺床榻上,慵懒闭着眸子正睡意朦胧。衣襟半解露着大片白腻肌肤,一身湖蓝衫裤的威宝恰偎在娘亲怀里吧嗒吧嗒吮着吃,黑亮亮的眼睛东张西望,蓦得瞧着走近的爹爹,咧嘴笑,奶也不吃了,松了口一下坐起来,朝他伸长手臂要抱,满脸讨好劲儿。
糖糖蠕着腿儿翻个身,也朝爹爹这边爬。兄妹俩被娘子养的好,很是活泼好动,已经会爬会坐了。
周振威把食指放唇间朝他们“嘘”一声,从袖里捉出只小兔来,是路过片草地发现的,也只有他半个巴掌大,白白软软的瞪着红眼睛直打颤。
朝床榻里角一放,糖糖威宝立即被吸引了过去,围着趴看,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就是半晌。
周振威噙起嘴角满意淡笑,这才贴玉翘背脊靠去。
被威宝吃过的如儿饱圆丰润,状如熟透的妖桃。
云儿嫣红兀自还沾染着白汁,一股子奶香味绕鼻息而散。
身子某处顿时一紧,翘儿心够狠,每至晚儿就把纱幔一拉,把她和娃罩在里头,就是不允他进,硬赶他困去行军床。
他是个粗犷阳刚的威猛汉子,自尝过小美娘的蚀魂滋味后,还不曾被旷过这般久的。
如今日日同宿将军帐,妩娆身段整日里在面前摇啊晃的,却甚么美景都难窥,只听娃儿吮咂的欢,可把他下颚的青茬都熬出来一片。
用粗砺的手指去抚翘儿水嫩的唇瓣,试探轻扳她的肩,哪想就这么一碰,她竟转过倚近他宽实怀里,酥臂环上精壮腰身,“周郎”一声娇唤,直把周振威磨得情难自控。
瞅一眼娃们和兔子玩的正欢,一时半会没空搭理他们。索性拽过大红锦褥将两人兜头严实的罩住。
玉翘迷乱在梦里。
好似不曾出过曹凤华这糟心的事,她与周郎依旧情浓如蜜糖般化不开。
用手去触他棱角坚硬的下巴,眼神火热的让她只觉浑身发烫。
许久没给他了,晓得他想弄她,其实她也不曾好受到哪里去。
可再想夫妻间已许久不曾欢合,他还不知会怎样如狼骁勇,委实心堕堕的又羞又怕。
“周郎!周郎!”婉转低唤,唤得男人血脉贲张,粗厚的唇舌便去狠堵她的。
热烈激狂的欲念如火燎原,三五下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