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着他宽实的肩膀,玉翘心思灵透,大男人瞎吃醋,却也羞着顺他,说他爱听的话:“嗯,只对你好......心里本就只有你,不欢喜你那欢喜谁去呢!”
“即便有了娃,也不许把我疏了。”瞧她千娇百媚,愈发得寸进尺的提要求。
“嗯.......!”这样乖,忍不住就俯头去亲她的嘴儿,却被娘子偏过躲开:“还不快吃,等面条子糊掉,那味就跑了。”
周振威知她脸皮薄,便不迫,掷着竹筷夹起面条就一梭溜,鲜辣辣的,唇齿流香,实在对胃口。
“怎忒般味好,瞧那帮弟兄吃得跟饿狼似的。”他一口一口的吃,嘴里满是感慨。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玉翘揩起绢帕子替他轻拭额上的汗,抿着唇道:“早就熬好一罐子冻猪油,挖了勺加进去,摆了酱油糖醋,再加些红椒油、炒香的肉臊子,撒把葱花。替你窝了枚荷包蛋,就无旁的料了。”
拿起搁手边的团扇,轻晃出风儿来:“听说你允了去吃冯大人的接风宴,想必皆是山珍海错,琼浆美酿,还有个花魁在边伺候,怎地不去?就吃这碗面,可是屈了你这巡抚大人。”话说完,自个倒忍不住笑。
“去不得,去了命就搁那了。”周振威面已吃净,舍不得红汤,有滋有味的喝见了底,咂着嘴意犹未尽。
玉翘递上清水香茶,温水手巾.......。
恰听至此话,拿眼瞟他,偏问:“是把命给了那花魁么?”
周振威不紧不慢的洗漱,不吭声,只把虎眸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蹭的燃起把火烧。
玉翘被他盯的毛毛的,再把方才说的话儿琢磨,一下红了脸,这坏痞子,定又想歪了。
起身腆着肚子就要逃,哪想男人动作更快,臂膀有力的将她整个托起,不客气的在那圆翘的香臀上揉一把。
“你要做什么?”禁不起揉,身子就绵软,那声顿时娇娇娆娆,说不出的勾人。
“做什么?饱暖思莹玉,你说我能做什么?”周振威大笑着朝床榻而去,嗓音沙哑沉混:“爷身上的东西可金贵,怎能舍给甚么花魁,总是一滴不漏全浇给娘子的。”
“又说浑话......!”玉翘才挨上了锦枕,男人灼烈气息已喷在白腻颈子间,不禁打个噤,去抓他拧在胸前的粗砺手指。
衣襟早散开来,荼白肚兜绣着凤穿牡丹。粉浓牡丹被两团撑得绽开至极致,随着呼吸一晃一荡。
“林夫人可说过,月份上来了.......肚儿也大,这事不能再勤........前两日才......嗯.......!”玉翘喘着气儿,猫儿般的蜷缩轻喃。
这娇身子,受不住他百般梳弄。
一顿,周振威咬着牙止了动作,任胸膛上覆满细密汗水。
调皮的威宝,又开始拳打脚踢的捣乱,不让他近身,出来得打屁股,竟坏爹爹的好事........。
突得噙起嘴角,去咬玉翘嫩如软玉的半点耳垂。
“我不进去.......!”他热热的呼气,粗嘎着声把人往坏里引诱:“记得在周府时你刚怀上不得近身,后来那般伺候,我也得了趣,今再给我一回可好!”
“你......!”玉翘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