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歹也说句话才是。
采芙有些疑惑,如是往日,小姐早从自个手中接过棉巾,蘸着热水拧干,伺候姑爷揩面了。此时,怎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看不懂的表情,皆不作声。
她便朝玉翘递过棉巾,边笑道:“今婆子火烧得旺,水热了些,小姐小心着烫手。”
“给我作甚!”玉翘气闷闷的不接,睇了眼周振威,就是没有好脸色:“又不是在外公务回来,我要伺候着,吃酒逍遥这般晚,让他自个盥洗去。”
“这怎么成!”采芙瞧这状况,赶情是小姐姑爷在闹别扭,她忙朝周振威陪笑道:“小姐等姑爷一晚了,现定是身子乏了。姑爷如若不嫌弃,由奴婢来伺候就是。”
“不用!我自已来。”周振威沉着声拒绝,恍恍然的站起,走至盆架前,接过采芙手里的棉巾,径直就朝水里大力摁去。
“小心水烫手!”两声惊呼,一声采芙的,另一声是那嘴硬心软小娘子的。
周振威心一暖,朝玉翘看去,起了笑意道:“谢娘子关心,我皮糙肉厚的,不怕这水烫。”
“谁关心你来着!”玉翘咬着牙,又是羞又是恼,恨自已嘴怎忒般的快,让他生生得意了去。
如此一想,索性将手上帐册朝书案上一丢,直朝床榻而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床尾合
周振威洗漱毕,采芙接过棉巾,这才端起残水,想想歪头瞧他,抿着嘴轻道:“小姐自打从王爷府回来,就一直等着姑爷呢!怕姑爷被王爷为难,等的心焦气燥,才会起脾气的......”
“谁说我等他?他爱回不回,被王爷为难很了,我就带你们几个回娘家去。”石榴红绡帐里,小娘子声音娇俏俏却杂着狠,把人心都凉的透透的。
采芙吐吐舌头,朝周振威眨眨眼,不敢再多说话,掀了帘便出得门去。
近日里少雪,总是淅沥沥落雨个不停,惹得院落寒烟弥漫,冬风入小窗,冷冷又飕飕的。
闭合两扇大扉窗,房里顷刻间静的只听得自已的呼吸及走动声,挑暗烛花,周振威这才走过去,上了榻,小娘子紧挨朝里侧身睡着,一头乌油的发凌散乱在肩背上,又是委屈又是倔强的,就不肯柔软下身段待他。
终归还是习惯去搂她,握了一掌的娇满,那嫩尖儿抵在掌心,冉冉硬翘起来。
他呼吸瞬间浅又深的紊乱,声就暗哑似起了火般:“娘子被我宠的脾气大了,愈发没了才嫁时的乖巧听话。女书里三从四德,如今可对为夫有半个从字?”
嘴里这么说,却见她对自已这般拿乔和耍气,又欢喜的什么似的,真是贱骨头!
忍不住狠狠揉,他的掌本就粗糙带着厚茧,揉的玉翘眼饧了,喘碎了,腰软了,又是酥麻又是痒痛的。
实在受不住,终翻了个身,恨得用手握成拳儿捶他,说的话还是不依不饶:“你若对我好,我自然万般从你!瞧把人今担心的,你却只顾着自个外面喝酒高兴......!”
“还怎么对你好?把心都掏给你了。平日里我喝酒回来比这还晚,也未曾见你恼成这样!”周振威满心委屈,一径任她捶,他无所谓,只要娘子手不疼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