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公主婚嫁之事!”
周振威唇角浮起浅浅笑意,他一直耐心在等平王开口,开囗说此番让他定心的话。
他便将昨夜房中迷香之事三两句禀明,道:“在下让冯起带人躲在暗处,果有两人前来窥伺,后终无功而返,迂回绕了半日,进了永乐王爷的房!可见,王爷确已坐捺不住!”
“他倒是狼子野心,高沽了自己的能耐!”平王话中满含讥诮:“他就不为自个还羁押在晏京府狱内的世子着想么?”
周振威默了会,才说:“必是有大把握,才会孤注一掷!况且,他身后还有相帮之人!”
“与人联手?振威认为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平王挑眉好奇的问。
“平王足智多谋,颖悟绝纶,定早就心知肚明,何须在下挑明!”周振威避重就轻,明显不愿多谈!
“你......!”平王想说什么,终止了言作罢,只道:“振威可有什么良策?”
“还得烦请平王禀明皇上,明日东山之行,可否增派在下携侍卫,护他身侧一同狩猎?”周振威谨慎说道:“王爷欲行之事还属揣测,暂莫让皇上知晓,否则前功尽弃不说,下次谋逆又不知何时?”
平王点头应允。两人又说了会话,抬头这才发现,边走边谈之间,却到了一风景秀美之处。
逐与周振威并肩,立与稍高平坦之处,俯视下约一射之地,除却细白圆润的大片石子滩外,就见一道清瀑从高山雾霭顶处,飞流之下。落于缥碧平湖之内,响声喧闹,那气势犹如泻雪碎玉。
环顾四周,只觉春阳明媚,暖意融和,更映得青山隐隐,绿水粼粼,游鱼水草,清澈见底。
平王起了心思,招呼侍卫围拥上来后,看着周振威笑道:“之前水围半日,火烟迷绕,野凫水禽羽翅扑腾,弄得周身臭湿漉漉,瞧这里水净又隐蔽,不如皆去湖里濯洗一番?”
他这一提议,周振威只觉汗腻于衣,黏黏嗒嗒的不适。想以往在军营之内,倒是经常于将士们在清溪涧河之内洗去黄沙血渍。再瞧侍卫皆露动心之态,便也豪爽应允。
众人迫不及待向平湖直冲而去,至石子滩处,嘻嘻哈哈的解了盔甲,褪去短衣绑裤,甩掉筒靴,飞身纵入水中,只见个个跃浪翻波,势要肆意畅游一番!
周振威也迅疾的脱了衣裤,但瞧其虎背熊腰,膀大腿实,尽展遒劲壮硕之体魄。平王较为斯文,慢慢吞吞去衣,却嘴角噙笑上下打量他。
周振威瞧侍卫都已入水,只得赤条条的立在一旁,等着这位爷。被他瞧的心里发毛,逐拧眉粗声道:“皆是男儿身,有何可看!莫非......?”他冷笑:“近日听闻晏京男风渐盛,难不成平王也有龙阳之癖?”
“非也!”平王一副被冤枉的神情叹道:“本王已有爱妃,怎会好男风?只是看你身上浅淡伤疤不一,早知边疆戍守将士,行军打仗的不易,今见振威身上痕迹,一时感慨!”
周振威抿抿唇,沉默不语。
哪想平王话锋一转,很是正经道:“振威如今已是二十又二了吧?可曾尝过女人滋味?”
周振威眼眸微眯,冷笑不屑答之。
“想必是没有!”平王瞧他神色,心知肚明,逐惋惜叹道,含戏谑意味:“本王实替那娇娇弱弱的楚家玉翘姑娘,捏把汗啊!”
周振威晓得他没好话,自是不理,但一想到小翘儿,他终隐忍不捺,板脸问道:“此话倒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