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三个男人搞职场宫斗+内卷,两两配对都觉得自己是脚踏两只船的人生赢家。
避雷:互攻,有丑男,女装情结,全员空调,全员烂菊烂瓜全不洁,全员知三当三,都是有家室的,主角烂人无道德下限。
可以保证:三人内部消化,家庭只作为背景板出现,没有一个无辜的人会因为烂人感染脏病。
【骚货面试绿茶】
王国廷万万没想到,他只是和往常一样站在售楼部像泼妇一样骂了那些光看不买蹭空调的人几句,居然就获得了一份底薪颇高的销售工作。
接待他面试的就是当时塞他名片的男人,这也是王国廷在新公司的终面。面试官30岁左右的样子,西装革履,带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是个典型的优质精英男。王国廷注意到面试官的名牌,原来他叫任秉,正是该公司的总经理。
不像他,名字叫的五大三粗,本人却是一个1米55的小土豆子,甚至连不足1米5的爱妻都时常抱怨他“短小精干”。
任秉扶了扶那副精英范儿十足的金丝眼镜,对特邀面试的王国廷露出了不可言喻的笑容。
“国廷啊,你好,非常感谢你来到我们公司面试。虽然是我引荐你来参加面试的,不过按照流程,还是要首先请你简要介绍一下你的销售经验。”
王国廷正襟危坐。“非常感谢任总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曾在一家知名房地产企业担任销售代表,负责开发和维护客户关系,完成销售目标。我拥有丰富的销售经验,擅长市场调研、客户需求分析和产品推介。同时,我具备良好的沟通技巧和团队协作精神,能够为公司带来切实的业绩增长和客户满意度提升。”
任秉挥了挥手中的简历,示意王国廷不要那么紧张。“哦?开发和维护客户关系?”任秉放下了简历,站起身像是要给这位新同事倒茶的样子,转到了王国廷的身后。
然后把手覆盖到了王国廷的领带结上,充满色欲暗示地挠了那么一下。
“是这样维护吗?”
王国廷端起了自己的茶水,仿佛非常义正言辞地扭过头,仰起脸对任秉说:“任总您误会我了,您这样子让别人看到怎么办,别人会感觉不舒服的。”话毕,仿佛不经意般歪了一下头,恰好嘴唇就蹭在了任秉的小腹。
任秉满意地揉了揉这个尤物,坐会了自己的老板椅。
“很好,那么请你谈谈你对我们公司的了解。”
“我对贵公司一直保持关注,并且对贵公司的行业地位和产品线有深入的了解。我了解到贵公司在市场上拥有很高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产品线涵盖广泛,深受客户欢迎。同时,贵公司注重创新和品质,不断推陈出新,以满足客户不断变化的需求。我相信,加入贵公司,将会为我提供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和更多的挑战。”王国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一不小心扯的有点过,弄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白玉似的锁骨。
任秉看的眼睛都要直了。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了下身,抚慰着怦然胀痛的小任总。
“很好,”任秉舔了舔干涸的上唇。“那么请你谈一下你认为作为一个销售人员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
王国廷笑着玩弄着手里的茶杯,上下搓动着,用手掌摩擦着一次性纸杯上的logo。“我认为作为一个销售人员,最重要的品质是诚信和热情。诚信是建立客户信任的基础,只有让客户信任你,才能建立起长久的合作关系。“他一脚蹬下皮鞋,蒙着白色丝袜的脚趾翘起,穿过办公桌下的缝隙,点在了小任总蓬勃哭泣的头上。”是热情!任总,您感受一下。热情是推动自己不断前行的动力,只有对销售工作充满热情,才能在面对挫折和困难时坚持不懈。“王国廷说满意地感受到了小任总的热情,画风一转。”当然了,还需要具备良好的沟通技巧、市场敏感度和团队协作精神。尤其是和领导您的合作和支持!”
任秉享受似的瘫坐在自己的宝座上,西裤早已滑落在地,就连内裤也被这位优秀的员工拔下来一大截。他扭动着迎合优秀入职者的挑逗,用实际行动表达出对求职者的高度认可。
不过作为面试官,他还是要尽职地履行自己的工作内容。
“很好,嗯,好,舒服,对,就是那里,大力一些。嗯嗯嗯,对…呼……那么请…请你,谈、谈一下,你过去…你……嗯,用力……你在销售,呵,销售工作…………嗯~嗯!中遇到的最…………呃啊,最大挑战是什么?”
王国廷抿下一口茶水,故作可爱地歪头思索,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在过去的工作中,我遇到的最大挑战是竞争对手的激烈竞争。”
他盯着任秉的眼睛,接收到了对方的淫秽的暗示。
“为了赢得客户的订单,我必须要在产品、价格和服务等方面具备竞争优势。”
说着,他解下领带,屈膝跪下,狗爬一样钻进了任总的办公桌下。此时的办公桌内可谓是泽被万里,湿漉漉的地面让王国廷感觉到有些无从下腿。
“同时,还需要深入了解客户需求,提供个性化的解决方案。”
王国廷不假思索地一个深喉,吞吐了几下奋发向上的小任总。他熟练地刮弄着任秉的会阴,口水四溢,和任秉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不分伯仲。
“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了如何更好地与客户沟通、如何快速响应市场变化以及如何提高自身销售技巧等方面的知识。最终,我成功地赢得了客户的信任和支持,实现了销售目标。”王国廷讨好地高捧起小任总,谄媚地问道:“任总,您看我是否适合贵公司的工作?”
任秉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顶灯组,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他的内心此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他居然被这么一个,矮小的,和女人一样柔弱的,月薪刚够糊口的底层员工,舔弄到了高潮迭起。这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勉强抬起手腕,敲了敲皮椅的扶手,示意王国廷出来。王国廷立刻乖巧地顺着任秉的双腿之间钻了上来,就这么顺势坐在了任总光滑的大腿上。
“当然”任秉缓缓开口。“恭喜你,小王,欢迎加入公司。”他吞了吞口水,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公司协议酒店的房卡,塞进了王国廷的裆部。他声音沙哑,拍了拍塞好的房卡,对这位刚入职的新同事说道:“你的第一个工作任务,一个小时后在这里等我,我会把公司核心的销售手段教授给你。”
彩蛋魅魔的盛宴
被内外浣洗干净的奶牛瘫软在魅魔先生的怀里。魅魔保持着略显浮夸的微笑,响指间带着自己的小牛瞬移到一座真正意义上的牧场小屋。
“你一定喜欢这里。”魅魔笃定地告诉奶牛。“这里是神划定的牧场,我应当在这里将你放牧,也只有这里的牧草才能培育出你最纯洁的乳汁。”
“所谓奶牛,就要吃进去草流出来奶。”
奶牛听闻这样的话语,感到既羞涩又难过。他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男性,哪里有产乳的功能。莫不是这位绅士先生要对他做人体改造吗?他曾经倒也听说过,圈子里有些玩的花的,几颗药下去,就能让男子轻易改变体质。只是相应的,对受体的副作用也大的惊人。这是他绝对绝对不能承受的。
“不,不要”奶牛惊慌地抓着魅魔的衣领,用赤裸的肉体卑微而谄媚地讨好着这个掌控了他的男人。“求您,不要,我不要产乳,不要…”
魅魔伸出食指,用指腹轻柔地堵住了奶牛颤抖的双唇。他故作苦恼,目光低垂着看着奶牛,仿佛再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少时,他似乎明白过来了一些道理。
“果然,我的小牛太胆小了,只要让小牛尝试一下,你就一定会喜欢的。”魅魔像是对奶牛解释着什么,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终于意识到,对于这只小奶牛来说,它作为奶牛的生涯还太过短暂,与其做一个谆谆善诱的引导者,或许它更需要一个独裁的牧人。
这么想着,魅魔将奶牛绑缚在了牧场和小屋边界的木篱上。奶牛双臂平展,背靠着木篱,两腿被摆成型,膝盖和脚踝被捆绑在同一根木桩上,拉扯着大腿肌肉紧绷,久不示人的私处就这样被暴露在阳光草场之上。
不可否认,奶牛拥有着傲人型号的男性性器官。被玩弄多时的阴茎疲软地萎靡不振,硕大的阴囊因为并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而显着有些下坠。性器根部是被修剪的极为规整的毛发,黑色,并不蜷曲。
阳光下的肉体在闪闪发光。魅魔俯下身躯,拾起那对下垂的阴囊,放置在奶牛身前的木台上。他用带着白色丝绵手套的手拍了拍阴囊的表皮,像是在试图通过拍打激起皮肤表层的血管,让其更加适应接下来魅魔试图完成的工作。
魅魔扯下自己的self-tie领结,深色的波点领条被束缚在了奶牛阴囊的根部。奶牛刚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就被魅魔钳住了他的下巴。
“叼好了。”魅魔褪下自己的一只手套,把手套食指的部位塞进了奶牛的口中。
这是一个充满了羞辱意味的举动。
奶牛惶恐地四顾张望。非常遗憾,这是一个宛如dowsxp经典电脑桌面一样的蓝天草坡地形。除了奶牛身后的农场,这里除了长茎青草,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微风吹拂,长茎青草随风乱舞一气,带有锯齿边缘的草叶抽打到了奶牛的卵蛋上,拉出一道道细微的血痕。但又因为速度太快,草叶太薄,划出的伤痕快速愈合,只留下微微渗出体表的血珠和对奶牛来说,仿佛若刀割斧砍一般的剧痛。
它猛烈地挣扎着,它试图将卵蛋狠狠摩擦在泥土上,得到一个痛快。
可惜它失败了。
奶牛的口水顺着魅魔手套缓慢下淌。魅魔拿出一副常见的医用级重力输液器,很明显是已经经过了无菌处理的,魅魔用他的犬牙撕咬开包装,把软管和注射针连接在一起,关闭流量调节器,取下穿刺器护套,将穿刺器刺入输液瓶中,打开进气盖。“小牛的第一次。”魅魔邪魅一笑,仿佛分外怜惜一般,却又无情地宣布。“第一次,就先用生理盐水吧!”
说着魅魔先生倒挂输液瓶,把盛满了1kg生理盐水的玻璃瓶子挂在了围栏后低矮金桃娘灌木丛上。然后他用手挤压滴斗,使药液进入约滴斗1/2处为止,立刻松开流量调节器,水平放置药液过滤器,排尽空气。
魅魔先生用他那开叉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奶牛的阴囊,大概是在做简易的消毒处理吧!
果然,这对奶牛来说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原本奶牛就很吃魅魔先生的颜值,又被这充满魔力的体液刺激,只见奶牛立刻血脉膨胀,血管暴起。
“放松,小东西”魅魔先生舔舐着针头。“这可不是静脉注射,不需要你的血管暴露出来。”
魅魔抻平了奶牛的阴囊注射部位皮肤,他举起针头,使之与皮肤呈45°左右进针,精确地控制针头插入的深度为针头的1/3-1/2处。
“呐,皮下注射”魅魔先生笑意盈盈道。将你的阴囊皮肤用水撑开,利用水的体积和自重,这是快速养成一只“大奶”奶牛的最佳手法。
魅魔先生把流液速度调整到最快速,肉眼可见的,奶牛的阴囊变得冰冷麻木,就像是一块冰按在了那里,或者说是更像是已经被阉割掉一样,冰冷到失去知觉。
奶牛想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薛定谔的蛋,但是因为早就被魅魔充满先见之明地捆绑在栅栏上,只能做无用地挣扎。
草叶随着奶牛的蠕动,更加深入的切割着奶牛阴囊的表皮。奶牛惊恐地盯着自己下腹,是的没错,即使是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它的分身竟然仍就可以如此高耸入云。
它看不到自己的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这并不妨碍魅魔先生为它做情况转播。
是的,魅魔先生为奶牛立起了一面魔法镜。
映入奶牛眼中的是一场诸神的饕餮盛宴。那完美的如同古希腊石雕般的成年男子肉体赤裸而出,洁白的光泽耀眼夺目。但令人感到困惑的是,这具肉体强壮有力,却被人用屈辱的姿态半仰着捆绑在泥泞中,随着肉体挣扎抖动,泥花飞溅,打脏了这精致且洁白的锁骨,然后不受控地流淌到了淫乱的红肿肥大,宛如浸淫非法行业十余年的娼妇那样被玩烂的乳首。
乳首在被自己的主人看到的那一刻,就突然充血挺直,像一根坚硬的石粒一样,坚硬地像是憋住了一口气一般。它泛着糜烂的红石榴一样的光泽,粘黏着被史莱姆团蠕动啃食后遗留的未知液体,被微风吹扶着,昂首挺胸。
再往下是如同对虾一样被迫向内弯折的腹部,八块腹肌被挤在了一起,露出中间那羞羞答答的肚脐眼。奶牛的肚脐眼纤细修长,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摇曳生花。
被不断输入盐水的阴囊涨大着、涨大着,从一开始的鸡蛋大小被迫撑大,如今已经是撑到了葡萄柚的大小,甚至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伴随着液体的输入,奶牛的阴囊表皮不断产生轻微的痉挛,就像是海边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地激起又褪去,给奶牛带来极致的快乐。
从这一刻,奶牛的“涨奶”,将永远和它的快感深入绑定。
被魅魔先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了个彻底的奶牛,终于是如愿晕死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忘却了前尘,已然是一位刚被采纳入宫的男妃。
当今天子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忌,但凡是有些姿色的国民,但凡是没有规规矩矩使些钱银和门路的,都被贪官污吏们当成了完成业绩以及向上攀爬的敲门砖,强掳进深宫紫禁。而我们的主角恰巧就是这批被撸劫的一位男美人。
“传上谕,美人如斯,此批新纳美人赐居怀蒹堂”宫道上,红衣公公唱喏到。“杂家在此恭贺各位美人了,希望美人们可以早获圣宠,扶摇直上之时指日可待。”
我们的主角美人可谓是这批怀蒹美人里颜色最为艳丽的、却也是身世最为低贱的存在,理所应当地被众人排挤到了怀蒹堂最角落的房间,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还紧挨着太监居室,就连最低等的宫女都不屑路过这里。美人有些自弃地抱紧自己的包裹,蜷缩在房门口,像一只落魄的小猫试图独自舔舐伤口。
小猫没有同伴,也没归宿。
哪怕有人给小猫一个怀抱也好呀。
美人紧紧蜷缩着,保护着柔软的腹部,直到——
直到房间的木门吱吖一声被人拉开。一个着紫色锦袍的男人跨了出来。“你蹲够了吗?”男人毫不留情地质问美人。“蹲够了就进来吧。”
美人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是一只带刺的刺猬,把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所以男人毫不犹豫地强势地闯入了这个刺猬美人的小世界。男人伸手拽住美人的手,把他拎起来,然后钳住了美人的下巴,强制美人抬起了面容。
“啧”男人毫不避讳地扫视着美人的容颜。“你和他长得真像。”说着他捏开美人的嘴唇,检查了一番他的牙口“你甘愿就这样被人欺辱践踏如尘泥吗?!小东西,回答我!”
美人被强制入侵他世界的人打断了思绪,他生出了稍许的叛逆思想,他的内心随着这个紫锦衣袍的男人的话语震动开来,他虽然有些怯懦,却还是斗胆和男人对视了一瞬,然后迅速低下头来,蚊子叫般回应道“我,我愿意……”
“好,不愧是本督主看上的人”男人笑意丝毫不加掩饰。
“我会让你,平步青云,问鼎后位的。”男人抹掉了美人的眼泪,放到嘴里尝了一口“不过本厂公要先收取利息。你的眼泪,是甜的。”说着这位督主大人露出了餍足的变态笑容。
原来,这位督主大人,是权倾朝野的东厂厂公梅漠梅公公。梅公公权倾朝野,若说有遗憾,大概是只能远远地仰视着那位决定高贵之人,无法吐露半分心底深藏的爱意。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获得了一个替身,一个完美的替身。替身拥有着和那位相似的容颜,更完美的是,这个替身是那样孱弱,可以成为他身下的菟丝花,绕指柔,只配缠绕着他这位督主大人向上攀攀,永远都受制于他,是他梅漠的禁脔。
梅督主扯开了美人的衣袍,他亵玩着本该上呈给上位者享用的玉体,掐揉着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呃,疼,不要”美人泪眼婆娑,甜蜜的声线轻声曼送。“别,别留下痕迹,万一陛下……”“他不会知道的。”梅督主冷静地把玩着美人的乳首。“放心吧,我已经去内务府取回了你的绿头牌,在你还没有修炼成功的时候,没有人能翻到你的牌子。”
说着梅督主吮吸起美人的茱萸。“乖,这里要更大一些,陛下喜欢。”
美人情难自抑地高扬脖颈,他呻吟着,尝试着迎合督主赐下的欢愉。
刚开始的几次,美人如同青涩的梅子,清脆解渴。经过梅督主的细心打磨,不出月余,美人便出落的愈发标致,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可口的气息,魅惑的味道让每一个见到他的宫人都无法将其忘怀。
是时候了,梅督主知道,再过三天就是陛下的千秋节,是时候把这个小替身推出去,完成自己的诺言。
但是变故也正是此时发生。梅督主的美人在千秋节的前夜,失踪了。
千秋节后没多久,梅督主意外受到了久不现身的陛下召见。他跪伏于大殿下首,谨守着君臣大礼,战战兢兢,向他的陛下问安。
是的,他的陛下。那个把年幼的他拯救出地狱的小少爷,他愿意用生命去守候的主人。梅漠在心底默默念诵着,他那个不敢丝毫玷污的尊贵陛下。
陛下说,卿上前来。
梅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陛下又重复了一次,梅卿,近上前来吧。
梅漠惊喜地抬起头,向前匍匐几步,跪坐在丹舆下阙。陛下轻叹一声,长立而起,下台阶来到梅漠身边。陛下亲手抚过梅漠的官帽和蟒袍,惹的身下人一阵颤动。陛下附身,对着梅漠耳语“厂公大人,可还记得妾身?”
梅漠惊讶地抬起头,和陛下对视。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陛下,与之前别无二致。可他,怎么知道梅漠和美人的闺房话语?
陛下引梅漠到后殿,他屈尊亲自服侍梅督主与自己褪去衣饰。梅督主震惊地在陛下身上看到了他施加给美人的种种爱欲痕迹,这,这怎么可能。梅督主看向陛下,他的陛下,如果受训时美人被教导的那样,跪趴在龙榻上——媚眼如丝,伸出舌尖,腰肢下塌,臀部高扬,像一只母狗。但是他的乳房因为被人长时间的肆意玩弄,红肿胀起,与其说像一只母狗,不如说更像一只奶牛。
一只让梅督主血脉膨胀的奶牛。
“梅卿,督主,厂公,主人”陛下羞涩地看向他的主人。“奴,来履行利息了。”
陛下本是一代明君,因为遭受异族诅咒失忆流落民间,只有当他彻底爱上了一个人并愿意为之付出一切时才能恢复他原本的记忆。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广纳后宫的原因。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恢复记忆时居然在自己的暗棋——东厂督主的床上。
这位东厂督主当然并不是真正的公公,他是陛下还是少年时组建的奴隶军的一员,登基后便安排其负责朝野情报收集工作。只是没有想到,梅漠居然对他有这般非分之想,却也歪打正着救了他和朝廷一命。
陛下与督主缠绵于龙榻之上,督主啃咬着陛下的乳头,仿佛要吸出什么一般。“胡闹”陛下嗔怒地抓挠着督主。“先前还骗我说陛下喜欢这里,你说说,朕什么时候有的这种喜好,分明就是你的怪癖,还借用了朕的名义哄骗朕。”
督主假装没有听到,变本加厉地伸手抓向龙蛋。那里早被督主调教的柔软松弛,像一对烂熟的桃子,在督主掌间盈盈一握。
“怪癖?陛下忘记规矩了,微臣斗胆问问陛下,微臣触碰的都是哪里?嗯?”
“啊啊啊奴错了,主人,主人,是奴的奶子,是奴的骚蛋呜呜呜”
奶牛猛地睁眼,只见魅魔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的阴囊还被魅魔持续输入着盐水,肌肤不受控地发出阵阵涟漪。下身高高扬起,正在缓缓流淌出白色的浓稠液体。“好孩子,”魅魔如同梦中梅漠那样,撕咬着奶牛的耳朵“恭喜你,牛初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