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斧头帮有怎样的大动作?你都参与了哪些?给我一样一样老老实实的说,否则有你好受的!”
大汉有些发懵:“你是什么意思?我是斧头帮的人,你难道不应该双膝跪地求饶命?”
齐山翻了个白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回头对红艳道:“这种没脑子的人,天天跑你这里来拿钱,你就不感觉憋屈吗?”
红艳露出了一个委屈的神色,射出小手绢儿挡住半张脸,嘤嘤两声却什么也没说。
有点儿意思,活的还真是够小心翼翼的,到现在还给自己留着后路呢!
见她没回答,齐山也不以为意。
“这个世界我无法动用超凡力量,催眠需要的时间又太长,算了,还是用老办法吧,皮鞭子沾凉水,请他吃一顿皮鞭炒肉,应该能打出点东西来!”
齐山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在手里轻轻一甩,手绢儿瞬间就变长了几分,随后如同用鞭子一般横向一抽,空中陡然传出一声炸响,随后手绢儿竟然直接变成了一杆三米来长的黑蛇鳞长鞭。
如同变戏法一般的手法,把两个人都看傻眼了。
齐山把鞭子递给叶子媚,叶子媚一抹小嘴,结果鞭子上前走了两步,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随后就听见空中一声炸响,大汉的衣服都燃炸开,身上瞬间多出了一条血红色的檩子。
大汉愣了一下才惨叫出声,疼得脸都扭曲了。
“你敢打我,我是斧头帮的,啊啊啊啊啊!”
“我是斧头帮的人,你知不知道斧头帮是什么意思?你这个蠢货,你会死的,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一声高于一声,叶子媚将鞭子使的如同活物一般,上下交错,左右横劈,黑鳞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响,就像过年放鞭炮一般,密集又频繁。
辫子梢都已经从最开始的黑色,渐渐染成了红色。
大汉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从最开始到后期皮开肉绽,有几处伤口甚至都能看到骨骼。
鲜血染透了衣服,顺着脚边渗入地面。
滴答滴答的,特别渗人。
红艳从最开始的不是惊讶到愣神,从呆滞到傻眼,最后干脆扭过头去,死死闭上双眼,再也不敢看了。
死人红艳没少看,隔三差五就有帮派分子死了阴沟里,或者干脆被剁碎了,套上麻袋沉入黄浦江。
平日里接触帮派人员比较频繁,所以类似的消息听到的也很多,只不过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特别像眼前这种严刑拷问的场景,几乎只在评书里听到过,通常都是用来形容酷吏,或者锦衣卫的。
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足足抽了一盏茶的功夫,鲜血都快要流出一抖了,那大汉才回过神来,控制不住的打着摆子,仰着惨白惨白的面容,有气无力的道:“大爷,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