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恩……这一边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不过左边还是要涂一些药才行。”
“药……什么……”
还来不及问完,信也已经拿出一条白色的管状药膏,往我大腿根部的地方涂去。
指尖的游动,以及微凉的触感,让我体内残存的余韵为之复苏。
“啊……信也……不行……”
“这样不行呢,才刚帮你弄出来,你就又有感觉了。”
他说的话让我股间萎顿的地方再次复活。
我的脸整个红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拿手盖住。
“不、不是!是因为很痒……就跟你说不用了!”
我当然会有感觉啊……因为刚刚才有过高潮而已嘛……
我在心里碎碎念的同时,突然萌生了第二次在信也手中高潮的实感,不禁再次脸红。
“那我们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开始?还要继续吗?”
“怎么可能。”信也笑看着吃惊的我。
在我呆楞的时候,信也突然将我的手拉开,将毛巾盖在暴露出来的分身上。
然后一直仔细小心地包到不会露出来为止。
“这样就行了……今天就从右边开始,稍微除一些毛吧。”
“啊?”
我来回看着信也的脸以及包覆在股间的毛巾。
然后终于忆起自己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第三次羞红了脸。
混帐!
刚刚明明都那么仔细地看过了,现在还刻意仔细地包覆起来,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嘛。
对于用沉默表示回应的我,信也拿着电器针及除毛机器,对着我一笑。
“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做……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坐在游泳池边的椅子上,看着大家练习一边喃喃自语。
在八月大赛前举办的暑期强化合宿——话是这么说,其实也不过是在学校的宿舍住个四天三夜而已,练习的地方根本没有改变。
国中的时候,我们在乡下的寺庙里住宿,借民营的游泳池来练习。不过,高中果然不一样。
每天除了不断的练习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
就连喜欢游泳胜于吃饭的我,几天下来,也渐渐觉得有些倦怠。于是我开始趁着教练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打混发呆。
我装作在确认自己的练习进度,拿着铅笔和薄子,脑海里不停地胡思乱想。
从那次以后,只要去美容院,在课程之前信也都会帮我先弄一次出来。
不过都只是我一个人在享受。
虽然说真的很舒服,而且信也也说过“我一点都不介意”,可是那里又不是色情马杀鸡,这让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在要去那里的前一天,我一定会努力地把积余的部份都排乾净,可是说来丢脸,只要一穿上美容用的长袍躺在床上,我就会忍不住勃起。
不过即使如此,信也从来没有给我面纸要我自己解决过。
他总是用他巧妙的手指技巧翻弄我,导致最后都落得相同的结果。
可是……
究竟为什么,信也只对我一个人做这种事呢?
我盘着腿,认真地盯着笔记本思考。
幸运的是,教练跟顾问刚好都忙着指导其他的社员。
我一边在已经练过的项目上划上圆圈,一边检视自己的心情。
“那句话的意思是……对他而言,我是特别的吗?”
可是一般说来,“特别的人”不就是恋人的意思吗
所以说,信也喜欢我罗……
等……等一下!
我为我自己简单推算出来的结论大吃一惊。
信也可是个男人耶!
可是我却说他喜欢我,这样岂不等于说他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