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的眉头是凝重至极的表情:“岭南,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花岭南轻描淡写回答:“我对中耳炎太大意了,不过没事,就是左耳听力受损而已。”
“什么叫而已?”夏君临异常在意,语气焦躁而沉重。
花岭南随意轻笑了一下:“我又不是聋了,就是耳朵不太好使。你这样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我唱歌跑调呢。”
夏君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捧场这个拿他音痴缺陷当梗的笑话,被定调大惊小怪的人继续深深皱眉:“你现在在治疗吗?医生怎么说,能恢复吧?”
“不能恢复如初,但医生总是能起到作用。现在我也说不上,慢慢治吧。”
“不是说慢慢治,最重要的是好好治。”夏君临强调着说。
花岭南点头:“我知道,这是我的耳朵,我当然需要留着它派用处。我还等着听你唱跑调的歌呢。”
夏君临终于捧场地微微缓和绷紧的嘴角,但他的神色里依旧有放不下的忧虑和担心:“你怎么就让自己中耳炎到这种地步?为什么没有从一开始就好好治?”
花岭南严肃望向夏君临:“我不太记得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君临,你说,我是不是摔到头失忆了?”
夏君临叹了口气:“我又不是故意数落你,逃避话题做什么。你真的应该对自己更负责一些才对!”
“我知道。”
“你也就那么说说,”夏君临一脸对花岭南的不信任,他想了又想,作出决定,“既然你不对自己负责,那我来负责。接下来你的治疗,我来安排,你负责给我准时出现。”
花岭南故意重重叹了口气:“你才结婚怎么就已经是职业奶爸的范了?我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怕打针吃药,还能不知道去看医生吗?”
“那你怎么没把中耳炎治好?”
花岭南琢磨了好半天才得出结论,“……我一定是摔坏脑子了!我居然说不过你……”
“那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所以,就按我说的决定了。”平时应该只是让着花岭南的人这一回不容分说地一锤定音。
花岭南自然不可能真的去见夏君临的医生,不过,若在这个时候再三拒绝反而显得可疑,他唯有暂时放过这一话题。
夏君临终于稍稍将注意力转移开,他望向默默站在一边的丁宽:“我已经吃完饭,小丁,轮到你去了,或者,反正岭南醒了,我给他买饭去,给你也带一份?”
“怎么好意思劳烦君临哥呢。我去吃饭的时候顺便替岭南哥带吃的东西上来就行。”丁宽说着问花岭南,“岭南哥你饿吗?或者我也可以先帮你买饭去。”
“没事,我不饿。今天的午饭我还记忆犹新,不说我都不知道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小丁,你尽管好好吃饭去,之后随便给我带点东西就行。”
其实应该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花岭南有些反胃,根本也吃不下。他在目送自己的助理离开病房后,重新望向夏君临。
“你不会下午都在这儿没回去吧?”
夏君临默认:“我是剧组派来跟进照顾你的。”
“你当剧组是疯了吗?”花岭南斜睨说得像是那么回事的人,他们都知道这种小伤助导看着就够了。或者,无论是谁。总之,最不可能是整个剧组都等着他拍戏的男主角。
夏君临微微迟疑了一下,接着,如同自喃般开口解释:“我继续留下拍戏,也只可能不停ng,所以还不如来这里守着你。”
花岭南愣了下。他知道当影帝的人说话有多实在,可他宁愿这句话只是说笑。“你不停ng主要还是因为演技不行吧,别找借口。”
夏君临终于轻轻笑出声来:“没错,我这个人演戏不行,也就剩还会唱歌这唯一的特长。”
“没,你说的比唱的好。”花岭南一本正经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