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愿意却后面,他凝视南缇良久,纹丝不动。
毗夜再僵着脸注视南缇一会儿,忽然自顾自一笑。
唇角勾得甚是有些坏坏。
毗夜屈膝半跪,稍稍扶正自己的利器,准确放在南缇两丘之间。
若山峦中凿出沟壑,慢慢地摩挲。
南缇痴痴凝望毗夜,微张了嘴巴,双手不自觉就放在自己一双丘侧,将两只丰丘朝内挤合。
毗夜脸上的笑容就悄然绽起来,两边嘴角高高的挂起来。他闷闷地笑,灿烂得就像太阳,照得南缇浑身发烫。
“啊!”南缇一声惊觉,竟是底下的柳月池又先泻了。
毗夜还在慢慢地磨,犹如在磨一泉水,又犹如在磨他自己的心。磨成粉末,透过南缇的肌理渗进去,全给她。
柳月池摇摇头:“终是输给你了……”
他身子滑半个圈,侧卧到旁边,用手撑着脑袋看南缇和毗夜,又叹数声。
许久,毗夜才将晶莹从利器中吐了出来,数条全滴落在南缇身上,左丘右丘,散乱氤氲,像早晨的雾、秋日的霜。
南缇正要擦拭,毗夜却急急将胸膛贴上去,他和她隔着他的晶莹,听见各自的心跳。
过良久两人才将身子各自分开,四目却依旧在凝望。柳月池却过来拉南缇,又拉毗夜,两只臂膀相对远离,将两人拉得远远的:“好啦好啦,你们要再不分开,我可就要泡死在醋海,溺亡在酸水里了。”
柳月池朝毗夜歪头,碧眼灼灼,嘴上苦笑:“和尚体谅体谅我。”
下一瞬柳月池手一转,将南缇的身子贴上自己。
他再一转手,让南缇背对着他翘起臀}部。
柳月池挺器侵入,不瞧毗夜,却不忘对他嘱咐:“你休息,轮到我来,别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