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死、你。”柳月池断续出声,他胸膛起伏,也喘着粗气:“小、缇、儿……”
南缇背贴着柳月池胸膛,两个人都是滚烫滚烫。
到最后柳月池倾泄出最滚烫的晶莹,全部给到南缇里面。
南缇气喘吁吁,身子往左边倾,就欲从柳月池身前下来,将他已缴械的利器也拔开。柳月池双手抱着她的腰:“等会再出来,让我多待会。”
南缇听到柳月池的话,却认为不可行:他方才实在是泄得太多了,源源不断几乎填满了她的整条道路。
南缇就强行倾身,嘴上连连囔道:“不行,不行。你太多了,我再不下来要漫出来了。”
“漫出来了才好呢。”柳月池抱紧南缇,让她压着他:“满满的,最好堵塞了,从今往后我的小缇儿的这条路就阻断了别的男人,只有我能去向里边。”
柳月池吸吸鼻子,闻了闻:嗯……南缇底下只有他的气味,她是完全属于他的女人。
南缇身子一翻,滚了下来。南缇倒在柳月池身边的床榻上,柳月池旋即伸臂将她搂住。
柳月池揽着南缇,乐呵呵问她:“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紫衣吗?”
南缇微抬了脑袋,摇了摇,表示她不知道。
南缇的脑袋再着陆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落在柳月池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自察地抚在柳月池胸膛上,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了半个身子。
柳月池目睹南缇动作,会心一笑。他从容轻缓地告诉南缇:“我被造出来的时候是红衣,她规定我只能穿红衣。”
“她”字不点明,但南缇和柳月池皆知道指的是凤女了。
“我后来能从容操控法术了,立刻就将红衣改成了紫色。”柳月池轻柔的声音骤然变得高亢:“皆道‘恶紫不能夺朱’,本座偏要用一袭邪紫压住正红!”
南缇闻言,伸手摸了摸柳月池脸庞的轮廓,仰头望着柳月池:“在我眼里,紫色和红色一样好看。”
柳月池垂眸注视南缇,嘴角带涩一笑:“真的?”
南缇凝视着柳月池,突然就说出一段话:“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
柳月池一听心下大恸,当即紧箍住南缇:“我怎么会抛下你。”柳月池见南缇痴痴不动,以为她是动情动得呆滞了,他便俯身在南缇心口印上一吻:“永远不会。”
却不知南缇痴痴,是因为她后半段话卡在咽喉里,惘然得说不下去。她脑海里无意识地冒出话,完整一段应该是: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尊主,媚姬是你享乐的人偶,慰藉的人偶。别忧虑我会难过,我只是一具躯壳,从不懂痛苦是什么。
南缇不知为何自己脑海里会冒出这段话,甚至不可控地张口说出来。她的心中又冒出画面:媚姬从后面紧紧抱住毗夜,他还是红衣黑发,未剃度之前的样子。媚姬的脸颊刚抵上毗夜的后背上,毗夜的身形立马消失不见。媚姬却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抱着空气,无比痛苦却又无比欣慰地说出这段话。
南缇听到哐当声,竟是柳月池掀开了床头的金钟罩,将茶杯翻正过来,令杯中毗夜见到均不着一丝一缕柳月池和南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