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夜失踪,一连三年都寻不着他的踪影,城主心急如焚,就再次加重了赏金。
“哼,才八千两黄金。”有人突然在南缇背后冷哼。
南缇熟悉这个男声,她拧起眉头,回过头对风燕然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要回镇海么?”
风燕然不屑一顾:“回啊,我现在广海卫住几天不行啊?”他说着又从袖内掏出一枚令牌给南缇。
南缇见这令牌上刻着一个篆体的“风”字,看不出来令牌的材质。
“接着!”风燕然见南缇只盯着令牌观察,却不伸手接,他不由恼怒,胡乱将令牌往南缇怀中塞了,自己却偏过头去,昂首不瞥南缇:“本少看你方才读告示,眼睛尽盯在‘八千里黄金’那几个字上,本少便决定给你这个令牌,以后你不管走到哪里,只要看见风家招牌的钱庄,给他们看本少的这块令牌,莫说八千两黄金,这世上随意什么稀宝,都任你予取予求。”
南缇听了手捧着令牌还给风燕然:“这令牌我不能收。”
风燕然面色一白,但依旧辩道:“本少也不是白给你这令牌,以后任你在风家钱庄予取予求,但今夜……本少要对你予取予求。”他本是随意扯来解释的理由,随知说到最后一句,分}身竟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南缇一听风燕然最后一句话,心中大骇,更加坚决地将令牌塞还给他。风燕然见令牌顷刻间就被还回来,忍不住不顾风雅,在南缇面前狠狠攥紧了拳头。
南缇眼睛一眨一闭,转身逃也似地飞奔走了。
风燕然想既然南缇不给他面子,难道他还求她不成?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双脚根本不听使唤,完全迈不动离开的步子。
人群中一身无尘的白很出众,南缇很快找到了毗夜。
南缇跟在毗夜后面,见他在一户富户人家的宅院大门前停了下来,南缇观察到,这户富家的门口有布施。
毗夜上前叩门,向这户人家求宿一宿。
南缇赶紧上前说也想借住一晚。
开门的老仆楞了半响,回过神来还是替两人都通报了,家主好施,便将这一僧一女双双接纳下,让毗夜和南缇两人晚上都住在这里。
南缇由婢女引着带至安排给她的厢房,南缇道声谢谢进去放了包袱。她闭眼眯了一会儿,觉着口中干涩,就出来寻水喝,却发现风燕然阴魂不散又站在门外。
风燕然站得很近几乎贴到门上,所以南缇一开门就不设防撞进了他怀中。
南缇拼命挣扎,风燕然却用双臂死死将她栓住不放。南缇挣脱不得,只能瞪他道:“擅闯别家宅院,当心我报官!”
风燕然却是嘴角漾开一抹弧痕,悠悠笑道:“我把这家宅院买了下来。”
现在这家宅院是属于他风燕然的。
南缇震住:“那这家的人呢?”
风燕然嘴角的笑意就更浓:“本少自然给他们安排了更好的住处。”他又挑挑眉:“不同本少一起逛逛本少的新宅院么?”
“不逛。”南缇觉着每每和风燕然说话她就一阵烦躁,喉中也更渴:“我要喝水。”
而后南缇就借着喝水的由头,摆脱风燕然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