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一个姘头()(1 / 1)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

西德抽插着,忽然好像碰到了一个隐秘的、之前一直没注意过的凹陷处,他敏锐地发现厄尔颤了一下。

“是这?”西德停在这个凹陷处,然后浅浅地磨了一下。

厄尔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西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恶意地在凹陷处不停打圈,厄尔不停地打哆嗦,眼泪不要钱似的串珠似的滚下来,嘴唇也不停颤抖,腿根抖动,撑起的那两根筋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回厄尔即便是确实酸软无力,也硬撑着向后挪动企图躲开。

“不行,太、太酸了——”厄尔哽咽着说。

然而他没能挪动几寸,就被抓着脚腕再度拖了回来。

西德尽数插进,不顾oga反对,重新抵在凹陷处,少顷,他好像真的碰到了那个未张开的口子,然而才碰到,厄尔就尖叫了一声。

这一次却没想到真给oga逃开了,西德的性器也全数抽了出来,他一时有点懵,厄尔失去堵塞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精液,然后流到了床单上,整个人跟被情欲完全腌了似的,看起来非常美味。

西德渴得不行,只好投降,保证说:“我不找了。”

然后西德上前,把厄尔翻过来压住,岔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厄尔没力气地纵容了。

这次alpha确实没有再找生殖腔,但恢复了之前的莽撞,冲刺了不知多少下,眼看厄尔濒临高潮,头发在枕头上散开,西德玩心顿起,手握住厄尔不算太大的性器,用拇指赌住oga的铃口,嘴里道:“憋着来一回。”

他加大幅度,尽力顶撞。

厄尔的口津浸湿了枕头,更是将柔软的布咬进嘴里,手指硬生生地扣着床单,西德抬起oga的臀部,没留情面地疯狂抽插,厄尔很快高潮,但又射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疯了,每一瞬都无比漫长。

最后厄尔在觉得自己要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这次莫顿·普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他先认认真真地洗了头,然后把全身凝固的精液洗干净,犹豫半晌,到底还是叉开腿,把手指插进穴口中,穴口被用了一整晚松软无比,又热又湿,厄尔觉得如果自己是alpha想来也会很喜欢,他皱眉慢慢引导精液流出,忽地有一大坨坠在地上,被流水稀释,厄尔盯着看了半天,又继续清理。

他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把自己整理好,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出来时,见alpha下半身围着浴巾,虽然看起来也不太体面,但也勉强过得去,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床品全换,地上也干净了,桌上还有几套衣服的袋子,看品牌,价格不菲。

西德解释说:“叫机器人清理的。”

厄尔点点头,因为喉咙有点痛,于是没说话。

西德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自己弄出来的?”

厄尔唔了一声。

西德有点惋惜地啧了声。

穿上衣,oga又恢复了那种漂亮美人的样子,看起来甚至不太好接触,就如同西德第一次在上空见到他的样子。

西德的眼神挪到厄尔布有红痕的脖子、有牙印的腺体和或许因肿胀而微突出的乳尖位置,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

西德的喉结一滚,他暂时没打算白日宣淫,也走向浴室,进去之前指着桌上的包装袋说:“左边那几袋算你的,右边三袋算我的。”

alpha昨夜穿来的衣服百分之百是没法再穿已经扔掉了,oga的睡衣也宣告报废。

西德快速地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出来穿上制服,扭头见oga还没有吹头发,于是又先过来要帮他吹头发,厄尔没有拒绝,西德耐心地吹好头发,这才准备去部里处理工作。

出门前oga过来帮他系领带,西德眯着眼睛打量,注意到他手法非常娴熟,嘴角因而不悦地下撇。

厄尔似乎没有察觉,系好后后退一步,准备目送他离开。

西德忽然凑近,捏住厄尔的下颌往上抬,不容置疑地和他接吻,长长一吻毕,厄尔又有点脸红的趋势,西德满意地笑,然后凑近问:“还有下次吗?”

厄尔没有回答,半晌后推了推alpha,下巴一点。

西德大喜,正志得意满地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嘶哑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僵硬三秒,继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

操!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操!!!

“西德·乔。”西德怒气冲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回头朝厄尔道,“通讯器给我。”

厄尔无辜地顶着目光,说:“我没有通讯器。”

“怎么可能——”西德话说一半忽然卡壳,他想起了厄尔那个蠢货丈夫,紧接着脸色沉下去,原本的怒气愣是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换成了另一种怒气,西德深深地看了oga一眼,转身就走。

厄尔目送alpha走远,然后合上门,全程面无表情。

本来第二天厄尔就准备再去见一次莫顿,但想到今天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会逼疯莫顿,他大发慈悲地没有动身,晚间,那个医生主动过来,抽了几毫升他的血,又回去了。

又过了一天,庄园里的废物点心beta怒气冲冲地来找他。

厄尔那天终于去了病房,隔着玻璃窗看着莫顿。

一名士兵过来,一点头:“莫兰先生家的管家来了,说是要求见夫人。”

厄尔连垂眸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一下。

值班的医生看看他,小心地询问:“夫人,您要见吗?”

“见吧。”厄尔平心静气地说,“或许庄园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呢。”

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以为自己耳朵大概出毛病了,不然怎么从oga的语气里听出了点讽刺的味道。

瑞安穿着古旧的管家服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了头,瞳孔里映出那个oga的身影,惊喜地道:“夫、夫人!”

厄尔点点下巴,

瑞安快步流星地走上前,竟然拉住了厄尔的袖子,语速飞快地说:“你、你还好吗?有人欺负你吗?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回去?今天吃饭了吗?吃了什么?”

厄尔打断他,有些冷淡地问:“有什么事?”

瑞安顿时卡壳了,然后看向自己拉着厄尔袖子的手,由于少顷,松手开来:“没……”

瑞安有点艰难地道:“先生,先生他在哪儿?”

“在病房。”

“你……您在照顾先生?”

厄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嗯。”

“那怎么能行。”瑞安恢复了一贯管家的态度,“还是我来吧。您回庄园休息。”

跟上来的士兵左右看看,悄悄给乔少校发消息:“不得了了,oga可能要被接走了。”

西德的讯息立刻拨回来,士兵悄悄接通,对准了oga的方向。

“你拦着。”西德拎起外套拔腿就走,快得像一阵风,“我立刻就来——那是谁?”

“好像是莫顿家的管家。”

西德皱起眉:“不怀好意。”

士兵一边持续直播,一边好声好气地道:“远道而来,先去吃午餐吧。”

瑞安警惕地:“吃什么午餐?这里一点都不好吃,回去,我给您做,夫人。”

厄尔又打断他:“我不回去了。”

瑞安的话戛然而止:“啊?”

厄尔自顾自地说:“庄园就交给你了,我……我等先生好了再说。”

瑞安:“不行!我不回去!”

厄尔瞟他一眼:“随你。”

二十分钟后,西德·乔匆匆赶到,飞快地上了楼,透过一扇小窗户,他首先看到了oga,他柔软的黑色短发没有经历什么修饰,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是自己买的,和厄尔站在一起的有个管家打扮的人,站得微后一步。

是个beta。

beta非常认真地看着oga的背影,也许oga都没发现,这名beta的眼神带着一种赤裸、炽热而阴暗的迷恋,让西德突然的怒火中烧,猛地推开门——

“你是谁?!”

瑞安转过身,很警惕地看着着突然闯进来的alpha军官。

厄尔却很平静:“少校阁下。”

“少校?”瑞安做出保护厄尔的姿势,西德很想把那条胳膊给砍了,到底没动手,咬着牙说:“西德·乔,军衔少校,负责莫顿先生的案件。”

瑞安却道:“既然跟先生有关,为什么要把夫人留下来?”

厄尔一言不发,很柔顺,就像所有事情都可以由别人决定。

西德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转而不太客气地道:“上头的事情,也轮得到你做主?”

“你——”

“请他出去。”西德吩咐道。

“管家先生。”士兵客气地道,“请暂时离开。”

瑞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没拗过士兵的手臂,一边叫着一边被架出门去了,值班医生也赶紧溜了。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

莫顿还躺在封闭隔间中,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勉强保持着一个安稳的状态。

西德吸了口气,忍住怒气,拉过厄尔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

“好烦人。”西德说。

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厄尔的肩头。

厄尔不明所以,抬眸望着他,一双眼睛有点湿湿润润的意思,西德看迷了眼,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按在玻璃隔窗上,低头含住了oga的嘴唇。

oga颤颤巍巍地泻出一点信息素来,一口气险些喘差了。

西德亲了一会,退开几寸,说:“这里没有监控。”

厄尔顿时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一时没有回应,而是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企图把肺部被吸走的氧气喘回来,发丝垂在眼眸前,西德用手指拨开,亲了下他的眼皮,说:“不做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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