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房间门打开了,陈枫就站在门口,在他后面,站的是田卷龙。
凌欣然可没有管那么多,直接飞身跃过大棒,一下子扑到了陈枫怀里,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陈枫脖子上,双腿夹着陈枫的腰盘在他腰上,小脑袋贴在他脖子上:“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
田卷龙看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了张,却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自己原本以为陈枫是个很厉害的高手,现在才发现,原来他身边的女人也是高深莫测,这个看起来漂亮柔弱的姐姐,竟然有这么不可思议的速度。他不由挠了挠头,心里却在琢磨着,若是她刚才是突然袭击自己,自己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一,枫哥,嫂子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凌波微步啊?”大棒看着凌欣然矫健如飞的步伐,不禁张了张嘴,这速度,这爆发力,饶是自己从小在陈门长大,也赶不上这个速度。
凌欣然回头瞪了大棒一眼,然后红着脸埋头在陈枫怀中,娇嗔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凌波微步呢,我只是太想老公了”
“这不是才刚分开才不到一天么?”大棒摸了摸下巴,高深莫测的看着陈枫跟凌欣然,接着蹦出了一句让人想要喷饭的话“难道说,枫哥在嫂子身上下来痴情蛊?可嫂子跟着怪医学了那么长时间地医术。怎么可能会中招呢?”说着又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
“大棒,你瞎说什么呢?”陈枫笑着瞪了大棒一眼。然后双手托着凌欣然地屁股,用下巴抵了抵她的额头道:“下来吧,阿龙跟小婷可在这里看着呢!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有了宝宝的人了,这样疯疯癫癫的。小心伤到孩
“才不会,现在才一个月时间,根本没有什么嘛”凌欣然小声的说道了一句,然后才从陈枫身上下来。
陈枫看了一眼站在大棒身后地关婷,只见对方美目流转,偷偷的看了一眼在一边的田卷龙。又扫了一眼陈枫跟凌欣然,然后红着脸低下了头,两只手绞着衣角,一副怪难为情的样子。
陈枫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拍了拍田卷龙的肩膀,将他向前一推。道:“你小子还等什么啊,没看到小婷害羞么?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勇敢一点,难道你还怕我们看见么?去。跟小婷去那个小客房里面好好联络联络感情。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
“是。枫哥!”田卷龙大声应了一声,便朝小婷走了过去。
“臭小子。这是你地终身幸福。又不是我让你去杀人放火。搞得这么严肃”陈枫笑着踢了一脚田卷龙地屁股。
“阿龙(小婷)”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却又不约而同地住了口。
看了一眼旁边地三人。田卷龙嘿嘿一笑。忙一把扯着关婷地手。跑进了小卧室。将门关了起来。
看着田卷龙跟关婷进了房间。陈枫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扯着凌欣然地手坐到沙发上。将对方轻轻地拥在怀里。大棒就坐在他地对面。
陈枫从口袋里面摸出烟来。扔给大棒一支。自己嘴里叼上一支。刚准备点燃。忽地看了一眼怀里地凌欣然。忙又将烟从嘴里拿下来。放到了茶几上。捋了捋凌欣然额前地刘海。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抚摩着。尴尬地道:“大棒。烟就别抽了。小然现在有了孩子。抽烟对孩子不好。”
“哦!”大棒也很识趣地将烟拿了下来。顺手夹在了耳朵上。
此时,陈枫才淡淡的道:“大棒,我交代你地事情,办得怎么样?”
“哦,一切按照你的吩咐,我在魏子翔身上动了手脚,而且也给他吃了药,估计药效现在也已经发挥得差不多了。”大棒笑了笑,善良诚实地脸上露出了难为情的阴险。
“这就好,我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能再糟蹋女人”陈枫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枫哥,我,我除了你交代的事情,还,还多做一点事情。”大棒小心的看了陈枫一眼,结结巴巴的道。
“呵呵,你多做了什么?”陈枫一愣,平时老实巴交的大棒,执行任务时,除了上面交代下来的,绝对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今天怎么变了样了。
“我,我看那家伙可恶,而且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所以,我将他的衣服剥光了,扔在厕所又脏又冰冷的水里。我还,还在他屁股塞了一只拖把”大棒难为情的挠了挠下巴,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枫。
“你,大棒,你真是太有趣了。我都想不到这样的方法,居然被你给想到了。做得好,我应该好好表扬你一下才对的。哈哈”陈枫一阵狂笑,笑的是前俯后仰。
凌欣然听到两人的谈话,心理有点恶寒,这也太可怕了,居然这样折磨一个人。不过想想,魏子翔那个人也挺可恶的,平时见到个漂亮女子就对对方下手,玩完之后,立马就甩下扔掉,很多女孩子都遭了他的毒手,现在也算是给他一点惩罚。
话说,s市那边的魏子翔,瘦弱干蔫的身体,趴在丰满的女秘书冯咏身上努力的耸动着,像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两只眼睛红得像是嗜血的恶狼。
他的动作大而有力,完全超越了他瘦弱身体所能爆发出来的极限。他的一双手,很紧的抓着冯咏爆乳,使劲的揉搓着,指甲几乎都要陷到粉嫩白皙的肉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猛烈的撞击着“啪啪”声,摩擦声,怒吼声,不绝于来,原本昏迷中的她就感觉到有人在她身上耸动着,她一直以为是魏国光,待到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压在身上的是魏子翔。
她本想出声阻止,想要推开对方,不过转瞬就放弃了这个打算。毕竟,魏国光已经年过花甲,根本就不能满足她的**,而且,魏国光很快就要退休了,将整个公司交给魏子翔打理。自己如果现在搭上了魏子翔这条船,那等到那个老头子退居二线,自己照样还可以继续呆在这个职位,享受这美好的一切。反正伺候老头子也是伺候,伺候他儿子也是伺候,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各取所需而已。
想通了这节,冯咏也不在胡思乱想了,双腿紧紧的夹着魏子翔的腰,双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子,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努力的配合他的挺动。
她自以为自己床上的手段极其高明,而且持久乃战,岂料魏子翔这个羸弱的身体,像是一部永久的发动机,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在她身上努力的耕耘着,而且愈演愈烈。她接受不了这狂风暴雨式的进攻,使劲的想要推开对方,但是却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魏子翔超负荷的进攻,终于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下面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而魏子翔竟然还在继续挺动着。此时的她,浑身酸软无力,下面红肿,两条腿就像是断掉了,想要喊一声,却都是没劲去喊。她像是掉进了无底深渊,终日打雁,今日终于被雁啄了眼睛。她搞不懂。眼前这么一个羸弱的身体,竟然有着超乎想象的强大动力。
“啊”正在她后悔不已的时候,伴随着魏子翔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她的体内,瞬间她感到了轻松,整个世界都轻松了。
魏子翔软绵绵的载到在了她的身上,她伸手想要推开对方,却触碰到了对方的鼻子,竟然发现对方没了呼吸。
“啊”冯咏一声大喊,恐惧席卷了她的身体。因为魏子翔竟然直挺挺的趴在了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难道魏子翔他,他死了?女秘书不敢相信的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很微弱,几乎没有了。她大惊,也顾不上给自己套上衣服,便拨通了市中心医院。
等到她出了房间,她才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里面一片狼藉,纸屑、木屑四处都是,并且还四处都是血迹。她看了看时间才发现,从自己昏迷到现在,竟然都已经六个多小时,自己竟然被魏子翔在床上折磨了五六个小时。
她其实应该庆幸,庆幸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因为警察已经在这里取证走了,将魏国光的尸体搬走了。不过凑巧的是,因为卧室门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没有人听到里面的正上演一场好戏,也没有人想要去里面查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的线索。否则,当警察进去看到那么**的场面,不知道会做何感想。更不知道,冯咏跟魏子翔在里面进行了一场持久的肉搏战之后,刚一出门就看到魏国光的尸体,她会做何感想,她会不会患上**恐惧症。
伴随着一路的“碧波”声,魏子翔被送进了医院,冯咏虽然是双脚无力,双腿酸疼,但是还是强撑着将对方一路送到了医院,坐在急救室外的长凳上等着结果。
很快,魏国光的老婆,一个肥婆满脸泪水的从外面赶进了医院。也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精神支柱,除了自己的丈夫,就是自己的儿子。而她比较可悲,上午丈夫竟然忠心耿耿的手下,莫名其妙的杀掉了,二儿子却不知所踪,等到下午有了儿子消息的时候,竟然是被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