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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经题目一共有八道题,其中还有道全文默写,就是为了考较考生的基础底子稳不稳。
去年的时候,谢瑱的底子打得还不算特别稳。如今又经过了一年的学习,书本上的东西他已经打稳基础了。
等到他把贴经题做完,又写了一道墨义题,外面的天色就黑了。
谢瑱见状没有点着蜡烛继续写,担心到时候把卷面给弄脏了,也担心外面风大吹倒了蜡烛。
于是他检查了一遍前面的题目,就妥善的把试卷给收了起来。然后抽掉了用来当书案的木板,就和下面的木板合成了个小床。
谢瑱人高马大的,缩在这样窄小的空间里,说实话还真的挺憋屈的。
不过好在,他也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吃过不少的苦头,倒是不介意现在过于寒酸憋屈的环境。
次日,一大早上。
谢瑱在号舍里,勉强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又开始努力做起题来。
这是考试的第二天,他开始写墨义题与诗赋题。今天稍微比昨天累了一点,他写字写得手腕酸疼,看字看得眼睛也疼。
好在这样的状况,等到第三天就好了很多。因为第三天,谢瑱就只有一道策问了。
他给了这一题一整天的时间,就是为了能够写出比较好的策论。就算不能一鸣惊人,他也不能在这道题上扣分。
因为时间充足,谢瑱心情就比较平静,大脑也比较清醒。
他花费了一上午,润色出了一篇策论来。等到下午的时候,他稍微的修改了点措辞,这才不急不躁誊写上去。
等到他把最后一题写完,剩下还有一点的时间,他就从头到尾开始慢慢检查考卷。
确定考卷上名字写了,籍贯没有错,考卷上没有遗漏题目,他就忍不住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他应该……是能过的。
谢瑱这样想着,在考场里收卷的锣声响起之后,这才起身把试卷交给了看守的衙役。
谢瑱出来的有点晚了,顾广峎他们早就回去了。
是的,身为学霸,才子,顾广峎,陈友席出来的很早。
他们不清楚其他人何时出来,于是就提前一步回去了。
而在他们两个人出来之后没多久,孔庭尧和陶晴河也陆续出来了。
孔庭尧是闹肚子,所以急着出来看大夫,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陶晴河也有一点不舒服,他这一次运气不怎么好,号舍在考场臭号的旁边。
臭号,就是在考场茅厕旁边的号舍。
如今是八月份,天气有点热。
考场里的茅厕存了三天考生的粑粑,哪怕是距离比较远一点的号舍,都能够闻到那一股难闻的恶臭。
陶晴河的运气一直不大好,这一次直接就在臭号的旁边。要不是他是个农家出身,见惯了农家的旱厕,他估计真的忍不了这么久。
所以等到他把题目做完,他就急不可耐的出来了,
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好好洗个澡,洗掉身上似有若无的味道。
谢瑱是他们之中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出来的时候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还不错,完全不像是个在考场里憋了三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