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兄长瞧见,怕是会以有自己这么放浪的人为耻,谢嘉容即刻就垂下了眉眼,不敢去看兄长。
见弟弟垂头,仿若被吓到的乌龟,缩回了龟壳,谢冠卿好笑。
平日里如此羞涩腼腆,稍微大声点就会被吓到,胆子跟老鼠似的,方才在马车上却是那般孟浪大胆。
或许。
不是想要孟浪大胆,是受不了?
谢冠卿对这情爱之事也就偶尔看到些春宫图,以及一些旁人的胡咧咧,倒是不懂哥儿身子会否会有这般需求。
就如他,也不知为何忽然起了燥热,阳物鼓胀,想要发泄吗?
看来,日后他还需得懂得这些,谢冠卿向来喜欢将一切把握在手心。
他将弟弟放下,手不经意间往上,隔着哥儿的衣服触及到他胸口柔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够感觉到那浑圆的软绵弹性。
尚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触碰的软绵手感很好,手掌下意识抓捏了一下。
抓捏后,谢冠卿才反应过来,猛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而谢嘉容脚趾绷紧抓挠鞋子,呼吸一下子有些絮乱。
“兄长。”谢嘉容颤着声音低呼,双眼一下子就湿润了。他不敢抬起头,这奶子往往胀奶的时候自己挤出来后就会好。
但此时此刻,被兄长一抓捏,奶子却是泛起了一股痒和空乏感。
想要再被抓捏,被……
谢嘉容理不清这感觉,但这股难耐让他有些难受,难受得他忍不住唤了一声兄长。
“嗯?”
空气里似乎蔓延开了一股隐秘的闷火。
两个人隔了有一段距离彼此对望,谢冠卿目光直视着哥儿羞怯的双眸,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嘉容可是有事想要兄长我帮忙?”
瞧弟弟这般难以启齿的样子,是又想要捏奶咬奶了?
若是,他倒是可问询下伏涵煦,让他帮弟弟下。
待他这次举人中了后,两人便会成亲,未来便是夫妻,互相抚慰彼此这在婚前做虽然有些孟浪,但也未尝不可。
只不要闹出未成婚便大了肚子的事儿便可。
毕竟,两个人的婚姻早就铁板钉钉了。
兄长帮忙……谢嘉容心颤了一下,随即忙摇头。这可不能,张了张口,他似想到什么,说道:“此地难得的有河水,兄长你可先换下衣服,我去洗洗。”
“哎!冠卿兄,打猎物去了,你还不快些走,再晚天黑了可不好冒黑进山林里。”伏涵煦见人下来了,却久久跟过来,连忙跑过来大力拍了一下谢冠卿的肩膀,“磨蹭个什么。”
话落。
伏涵煦目光忽然有些发直。
嘉容莹润的小脸泛红,那樱桃小嘴红润润的透着水光,水眸似乎含春看过来,只一眼,就瞧得伏涵煦心头一热。
小娘子这小模样,可真是秀色可餐,令人想要忍不住将他欺负哭。
哭起来肯定带感。
伏涵煦喉结滚动,上前捏了捏谢嘉容的脸:“嘉容随我舟山劳顿辛苦了,我去给你逮一只兔子烤。”
伏涵煦轻佻的捏着谢嘉容的下巴,笑得风流恣意:“若我猎了兔子,嘉容可给我奖赏?”
嘉容的唇如此水润,他真想亲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