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些……修行有关的问题。”
“哦。”
时敛不感兴趣,专心致志吃大餐去了。
陈让看他看了半晌,“小时,问你个事。”
“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四年前的春天,发生了什么吗?”
“四年前,”时敛放下手中筷子,“我算算啊,我现在毕业一年不到,去年我大四毕业,那四年前的春天,我读大一啊,那时我才化人形一年,你也知道,我们学法律的很惨的,还能发生什么,我在学校努力学习,天天背书呗,不然期末周简直痛不欲生,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陈让笑笑,“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天哪,”时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让,“你一个活了快一百年的妖,才四年过去,你就感慨时间过得好快,不应该是好慢吗?”
陈让又是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对了,陈让,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打给谁?”
“打给我自己,”时敛叹气,“咱俩也真是的,竟然谁也没想起来拿手机,我的手机还在封惟家里呢。”
“不要了吧,我给你买个新的。”
“说什么呢,又不是不能用了,浪费可耻,你不借我就去找师父借了啊。”
陈让这才磨磨蹭蹭地、有些不情不愿地把手机递过去。
时敛拨完号码,发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的,转头对陈让使了个眼色——别跟过来,偷听别人打电话可耻啊。
于是陈让没有继续往前。
时敛找了个空房间钻进去。
电话通了。
“喂,您好。”时敛说。
“你好。”
“封律师好,我是时敛,那个,你不小心捡到我的手机了。”
“是的,我知道。”封惟说,“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你打过来,丢了手机你不着急的吗?”
“啊……我也是才发现。”这借口可能比家里有事还要拙劣,但时敛一时大脑宕机,想不出更好更圆满的理由,总不能说,其实我昨晚变成猫被你捡回家了,还不如才发现呢!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给封惟留下粗心大意的印象,毕竟律师是一个需要细心的工作……时敛大脑空空、含糊着把话题转移开了,“对了,您,您怎么知道是我?”
“不是说了,不需要对我尊称‘您’吗。”封惟的语气有些无奈,他解释道,“你的简历上有手机号码,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通知面试结果的,没想到打一次,手机就响一次,我打了好几次,终于确定,你的手机被你不小心丢在停车场,然后被我捡到了。”
“哦,原来是这样。”
“所以,时敛。”
封惟忽然话锋一转。
“你怎么知道是我?”
对哦!
昨天看到封惟捡手机是小猫时敛,而不是人形时敛,按理说,他不应该那么快确认对面拿手机接电话的人身份的。
时敛心里一跳,他不该上来打招呼就说封律师的,可能做律师的都这么敏锐吧,更别说做到合伙人级别的大律师,他急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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