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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们养蛊人*的定律(1 / 1)

来到陈德华的外祖家后,他们一家人非常热情好客,对我们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除了陈德华的外公外婆,还有他的舅舅和舅妈也在家。他们看起来年纪跟我爸差不多,非常健谈,还热情地要给我们做饭吃。但由于我已经答应了要去姚蒽瑶的饭馆里吃饭,所以这顿饭就推迟到了晚上。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大方地让陈德华带我们这些朋友到处走走看看,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他们还帮我们放好了行李,准备好了房间等我们回来休息。陈德华的姨父因为生意上有事,便先一步离开了,等到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他再来送我们到地铁站。

来到姚蒽瑶的饭馆后,这小妮子一见到我,便兴高采烈地向我飞奔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抬头望着我,脸上洋溢着可爱的笑容说:“秋远哥哥,我还想着如果你忘记来找我,那我就主动去找你呢。”

我轻轻捏了捏姚蒽瑶肉嘟嘟的脸颊,微笑着说:“不会的,我答应过你,不会忘记的。”

姚蒽瑶的父母一见到我们,便热情地打招呼道:“你们好,欢迎光临!来,请坐请坐。”姚蒽瑶的父母都是相貌出众的人,尤其是母亲,简直美得如同香港小姐一般。她温柔地吩咐姚蒽瑶去给我们倒茶,茶来后,她更是双手捧着茶给我,小声地说了句只有我能听懂的话:“小兄弟,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蒽瑶这孩子有时候不太懂事,幸亏有你在。”我双手接过茶,大方地回应:“不客气,蒽瑶是个好孩子。”小妮子一听到我夸奖她,笑得一脸灿烂。

我感应到,姚蒽瑶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所以教姚蒽瑶养蛊的人是另有其人。但我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因此不会过多询问。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位教姚蒽瑶养蛊的人,却对我很感兴趣。

姚蒽瑶的父母说要为我们准备一桌丰盛的侗族菜肴,我们几个围坐在一起,聊得正欢。突然,坐在我身旁的姚蒽瑶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示意我低下头,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巴。她悄悄地对我说:“秋远哥哥,我外婆说想要见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迅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对姚蒽瑶点了点头,表示答应。然后姚蒽瑶找了个借口,说要带我去看刚出生的牛犊,然后我们便一起离开了座位。

姚蒽瑶紧紧地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当我靠近那个房间的瞬间,我便感应到里面有一位很厉害的养蛊人。在我丹田处的金蛇变得异常兴奋,给我的腹部带来了一阵阵的发热。

当我逐渐适应了房间的黑暗,便看到靠床的位置坐着一位穿着秀禾服的老太婆。她正悠闲地吸着用竹子做的烟杆,每吐出一口烟,都伴随着一股奇特的味道。这味道既非好闻也非难闻,我出于谨慎,在心里询问金蛇:“这烟有没有毒?”然而,金蛇却像着了魔一般,不停地念叨着:“我要吃它我要吃它……”我正感到困惑,金蛇突然从我的耳朵中飞出,迅速朝老太婆飞去。我惊慌失措地大喊:“金蛇,不要啊!”

就在我以为金蛇要吞噬老太婆的本命蛊时,老太婆却身手敏捷地一把抓住了金蛇,就像抓住一条蚯蚓般轻松。这一幕让我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在我眼中如此强大的金蛇,竟然如此轻易就被一个老太婆制服。这一刻,我才深刻体会到,在养蛊人的世界里,我仍然微不足道。虽然金蛇威力强大,但我缺乏经验,不知道对付蛊虫除了自身实力外,还有很多办法。而这次的经历也成为了我日后遇到类似问题时的重要教训。

失去金蛇的我,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呼吸罩,整个人瞬间陷入了极度的不适之中。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的虚弱感让我感到恐惧。

见到这一幕的姚蒽瑶惊恐万分,她没想到外婆会对我出手。见我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她立刻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大声哭喊:“秋远哥哥!秋远哥哥!”然后愤怒地转向老太婆,质问道:“外婆,您为什么要这样子对秋远哥哥?”接着,她伸出小手,要求老太婆把金蛇还给我。

老太婆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不理会姚蒽瑶的要求,轻松地将仍在挣扎的金蛇扔进了一个盛满红色液体的瓷盆中。金蛇在液体中浸泡了一阵子后,老太婆又将其取出。此时的金蛇,已经变得极小,真的就像一条普通的蚯蚓。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想要冲过去救回我的金蛇,但我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挪动分毫。我愤怒地冲着老太婆大喊:“你这个死老太婆,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抢走我的本命蛊?你究竟想要拿它做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一见面她就对我出手。

老太婆看出我脸上的困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那张看似慈爱的脸庞,说出的话却气得我几乎想挥拳打掉她那为数不多的牙齿。她干瘪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地对我说:“孩子,老太婆我今天就教会你一件事,遇到养蛊人的时候,无论他是否与你有仇,你都得先把对方擒住,这可是我们这一行里的定律。”

我听了心中一阵愤怒,同时,也吸取了教训。心想,以后遇到养蛊人,无论三七二十一,我都得先把他给制服了,这样才能保住我的人身安全。

但我嘴上仍然不服输,骂这老太婆无耻卑鄙!

老太婆却毫不在意,接着说:“我还要感谢你的出现。因为你的出现,解决了我长久以来的一个难题。现在,有了你的金蛇蛊,我就不用担心蒽瑶的本命蛊无法承受住那人的蛊虫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有一点我却十分清楚:这个老太婆抢走我的金蛇,是为了姚蒽瑶。姚蒽瑶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一听,也跟我一样明白了这一点。虽然不清楚外婆这么做的具体原因,但她是绝不可能伤害我的,于是立刻劝阻她外婆:“外婆,您快把金蛇还给秋远哥哥吧。秋远哥哥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您伤害他。”说着,姚蒽瑶就悲伤地嚎啕大哭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外婆就一定要选择伤害我呢?

看到姚蒽瑶哭得这么伤心,我更加愤怒了。同时,我也在心里拼命寻找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其实,对付蛊术,除了更强大的巫师以外,最有效的就是茅山术。两者有诸多相似之处,既能用于救人,也能作为害人的邪术。凡是相似的物种,就存在着相生相克的关系。所以,茅山术可以用来克制蛊术。

老太婆正无奈地安抚着她的宝贝孙女,劝说她:“外婆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的本命蛊吞噬了这金蛇,增强了力量,就能将那个人的蛊虫也吞噬掉。到时候,我们的敌人就对付不了你了。你喜欢这个哥哥,可以给他下蛊,让他一生只听命于你,这不是更好吗?”

妈的,这老太婆居然还想给我下蛊!这糟老太婆真是坏得很!很快我就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我立刻集中精神,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心经咒,稳固心身: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固,魄无丧倾。然后双手快速地掐出一个太上君指。等老太婆察觉到我的动作,想要对付我时,我已大声地朝她念出:“道法自然,乾坤无极,敕!”老太婆顿时“呼咻”一声,如同被千军万马给击中,整个人猛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银发瞬间散乱开来,像是一团乱麻般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被冰冷的寒风穿透,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那双曾经充满狡黠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

稳固了心身之后,我已经恢复了七分的力气,而剩下的三分,则需要将我的金蛇夺回来!

姚蒽瑶见我没事,可外婆却被我打倒在地,现在轮到她担心起外婆了。

“秋远哥哥,你不能杀我外婆!”姚蒽瑶为了防止我冲动,立刻起身抱住了我,不让我靠近她的外婆。

我看了眼姚蒽瑶,心想这小姑娘也真够忙的,一会儿要照顾我,一会儿又要保护她那个作死的外婆。瞧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睛,还在不停地往外掉着泪珠,看着就让人心疼。看在她的份上,我也不可能真的对她的外婆下杀手。于是,我扯了扯苍白的嘴角,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说:“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外婆,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金蛇。”都说帅哥的微笑魅力无限大,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个带了点病弱感的帅哥。姚蒽瑶立刻选择了相信我,把我给放开了。

“孩子,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茅山术!”老太婆咳嗽了两声,虚弱地从地上挣扎着起身,然后看着逐渐逼近的我,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颓败。

“把金蛇还给我。”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向她伸出手。

老太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是我输了。”随后,她伸出手,将掌心中那条已经变成“蚯蚓”的金蛇递给了我。

金蛇重新回到我身边后,立即飞进了我的耳朵。它开始像一个打架输了向家长告状的小学生一样,不停地抱怨:“那个老太婆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用参了烟袋油的鹅血来泡我!你得赶紧收拾她,最好一脚踩死她,踩得稀巴烂的,那样她的本命蛊就会逃出来,到时候我就可以把她的本命蛊一口口地吞掉!”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按照金蛇说的去做,一脚踩死一个老太婆?我可是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残暴的事情?更何况,我已经答应姚蒽瑶不会杀她的外婆。于是,我赶紧打消它这个邪恶的念头,并批评道:“怪你自己太笨了,怎么自己飞出去就被人抓了呢?”金蛇立刻反驳道:“还不是因为我闻到了好吃的味道嘛!谁让你平时不把我喂饱,什么都不让我吃。你要是多捉几只恶鬼,或者让我吃掉那丫头的蛊虫,我会因为闻到好吃的就飞出去吗?说起来还是你的错!”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金蛇被抓到头来还成了我的错。不过,我认真反思了一下,确实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够强,没有及时发现危险并中了计。至于让金蛇饿肚子这件事,我也感到无奈。恶鬼不是想捉就能捉到的,得碰到才行呀。至于它想吃掉姚蒽瑶的蛊虫,那更是不可能的,我绝不允许它这么做。

我突然想到老太婆之前抽的那烟,一定有问题。于是我问金蛇:“你刚才闻到的好吃的味道,是不是老太婆吸的那烟?那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金蛇还在生气,气鼓鼓地回答我:“我闻到很多蛊虫的味道,应该是那老太婆把蛊虫碾成粉后放入到烟杆里,蛊虫经燃烧又被她吸了之后呼出来的烟雾就自带有蛊香,我一时控制不住就飞出去了。”然后又补充:“快把她给杀了!”

我当然不会答应它的要求。为了避免它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我只好温柔地哄它:“算了,一个老太婆的蛊虫能有什么好吃的?玉灵芝不是更好吃吗?乖乖地等着我给你找玉灵芝吧。”然后又承诺道:“我保证以后不再让你饿肚子,就算抓不到恶鬼,我也会去找其它毒物给你吃,好不好?”

金蛇听后,虽然还有些傲娇地“哼”了一声,但明显已经消气了。看到它安静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实在不想再被它折腾了。

姚蒽瑶看到金蛇飞回我的身体里后,我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她知道我是正在与金蛇沟通,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过去扶起了外婆,让她坐到床上。并且郑重地对她外婆说:“外婆,您不能再对秋远哥哥出手了。”老太婆脸上带着一丝苍凉的笑意,枯枝般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孙女稚嫩的脸蛋,笑道:“外婆斗不过他,不会再对他出手了。”

姚蒽瑶听到外婆的话后,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然后她走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向我道歉:“对不起,秋远哥哥,我替外婆向你道歉。”我摸了摸姚蒽瑶的头,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而且,你刚才保护了我,还拒绝吃掉金蛇,所以,应该是我对你说谢谢。”姚蒽瑶听后,感动地抱住了我。

或许是被我的善良所打动,老太婆咳嗽了两声后,也向我表达了歉意:“孩子,对不起,我之前那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我只是想让蒽瑶变得更强,这样将来她遇到那些人时,也能有能力与他们抗衡。”

我一听,好大一个瓜,不过,我向来对别人的故事不太感兴趣,但是,既然这件事关乎我的朋友——姚蒽瑶,我便主动提问:“那些人是谁?”老太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算计,但我并未察觉。她缓缓开口:“黑巫。”

“黑巫?”我眉头一皱,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好东西。

果然,老太婆接着说:“我和蒽瑶并非此地居民,我们是彝族人。彝族分为黑彝和白彝,黑彝是贵族和统治者,而白彝则是底层的奴隶。在彝族中,有一个地位崇高的巫师,被称为黑彝巫师。这个巫师是从族中养蛊最厉害的人中选出的。十六年前,一个叫沙玛阿鲁赤的养蛊人成为了新一任的黑彝巫师。他每三年都会从白彝中挑选一位血统纯正、没有与汉人杂交的女子作为蛊娘。这些蛊娘会被他用来养蛊,被赤身裸体地放入装满毒虫的大缸中,那些毒虫会从她们的九窍钻入体内,将她们的内脏与血肉蚕食殆尽。最后只剩下一张皮囊,里面的毒虫再互相吞噬,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只,这便是蛊王。然而,这只蛊王只不过是他用来喂养他的本命蛊的食物而已。在他又要选出新的蛊娘的第五个三年,我的女儿不幸被他选中。那时,她刚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被选中的原因之一。为了救下我的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拼尽全力才将她们救出,并一路逃到了这里。可惜,我的女儿还是在生下蒽瑶后不久病逝了。虽然她离世了,但至少她没有像其她蛊娘那样被虫子咬死。”说到这里,老太婆的脸上虽然露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中却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仿佛仍在为那逝去的女儿感到惋惜。

听完她的话,我内心感到十分震惊,这简直就像中的情节一样!那个黑彝巫师的行为真是太邪恶了,居然将活生生的女子当作养蛊的容器。想象着那上千万的虫子源源不断地从女子的眼耳鼻口、产道后庭里钻入,我就感到头皮发麻,恶心不已。

我努力甩掉这些恐怖的画面,继续消化着老太婆的话。既然她说她的女儿,也就是姚蒽瑶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那么,饭馆里的那对夫妻,又是谁?

仿佛是察觉到我的疑惑,姚蒽瑶主动为我解答:“他们是我的养父养母。因为外婆曾经救过他们一命,所以为了报答外婆,那对夫妻就收养了我作为他们的女儿。”

我听后恍然大悟。看来,姚蒽瑶很清楚自己的身世。

老太婆话还没说完,喘了一口气后继续道:“彝族人,尤其是黑彝,他们非常团结排外且记仇。一旦有人得罪了他们,无论逃到天涯海角,他们都会想尽办法将那人杀掉。我带着女儿逃离了那里,这等于是背叛了他们,所以黑彝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那沙玛阿鲁赤,更不会放过蒽瑶,他一定会把蒽瑶抓回去,当作蛊娘。”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老太婆为什么要抢我的金蛇来增强蒽瑶的力量了。她是为了让蒽瑶有一天遇上沙玛阿鲁赤时,即使无法完全对抗,也能有能力自保。不过,老太婆之前提到,等姚蒽瑶的本命蛊将我的金蛇吃掉,增强力量后,就能将“那个人”的蛊虫也一并吞掉。这里的“那个人”,究竟是指谁?

正当我准备提问时,老太婆突然反问道:“你来这儿是不是为了要找到玉灵芝?”

我一愣,差点脱口而出“您怎么知道的?”但随即想到,这老太婆是个经验丰富的蛊师,她看到我的金蛇蛊,再联想到这里的那座古墓,不难猜测出我的目的。

既然对方已经猜到了,我也就不再隐瞒,干脆地答道:“对呀。”同时,我也趁机向她打探关于那座古墓的事情。

既然要向她打探消息,态度自然得礼貌一些。于是,我一脸恭敬地向老太婆问道:“您老可知道关于那座古墓的事?能否详细地告诉小辈一二?”

不料,老太婆突然向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她笑得格外狡黠地对我说:“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那座古墓的事情,并且,还能提前提醒你需要防备的事项。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带蒽瑶一起离开,你要保护好她,直到她有能力自保为止。”

一开始,我对老太婆的得寸进尺感到非常生气。她本来就应该为刚才对我做的事情做出补偿,现在我问她关于古墓的事,她居然还敢向我提出条件?这个糟老太婆果然坏得很!然而,当我听完她的话后,我的怒气却在一瞬间消散了。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的亲孙女而已。更何况,姚蒽瑶还是我的好朋友,虽然我们刚认识不久,但我真的把蒽瑶当作了妹妹一样喜欢。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甚至连日后可能会遇到的麻烦都没有去细想:“好,我答应你。”至于蒽瑶的养父养母那边怎么处理,我就不管了,反正老太婆总有办法。然后,我转头看向蒽瑶,只见她听后就高兴地紧紧牵住了我的手。如此看来,她是很愿意跟我走的。

见我答应后,老太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她开始详细地跟我讲述那座古墓的情况:“据传闻,那座古墓是明朝时某位官员的妻室之墓,但这一点我并不确定其真假。或许懂得历史的人能从墓的规格与特征看出墓主的身份。但我通过我的蛊虫感应到,墓里躺着的人是一个极为厉害的养蛊人。”

听到这个信息,我整个人都怔住了。那座古墓竟然是一个蛊师之墓,而且还是一个能让其他蛊师感应到的蛊师之墓。一般来说,像我奶奶这样的蛊师,在她将本命蛊交给我之后,她死后便只是一具普通的尸体。但如果能让其他蛊师感应到,那就意味着墓主的本命蛊还在。这样一来,那蛊师的尸体可能已经变成了某种怪物,这无疑是非常危险的。而且,蛊师常与毒虫为伍,不同于普通人或是王孙贵族,这蛊师的墓里必定充满了邪恶的蛊虫。这样的墓,比起那些设有陷阱的古墓,恐怕还要更加恐怖危险得多。

此时,我很庆幸,我和伙伴们并没有一时冲动就去“盗”那个墓。然后,我开始犯愁,除我以外,庭誉他们四个都只是普通人。蛊师的墓里必然是充满着危险与困难,而我现在的能力还不知道能不能保护好他们。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们跟我一起下墓冒险?

我心中烦恼着这个问题,继续听老太婆讲述:“我是在上山寻找毒虫时,无意间发现这个古墓。我惊讶地发现,墓中躺着的居然是一个养蛊人。既然我能感应到他,那就意味着他的本命蛊还留在他的身体里。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在阴暗潮湿的墓穴中,那必定是一只非常厉害的蛊虫。我很想得到这只蛊虫,让蒽瑶的本命蛊将其吞噬,可惜我的能力不足以对付它。正当我无计可施时,你出现了。”老太婆看向我,笑眯眯地说:“当我从蒽瑶口中得知你的存在,特别是得知你的本命蛊是金蛇后,我就对你起了心思。我想,只要蒽瑶的本命蛊吞噬了你的金蛇,那么她的本命蛊就会法力大增。之后,再加上我用药物辅助,虽然还有些困难,但我们婆孙二人合力,必定能够拿下那只蛊虫。就算牺牲我这条老命,我也会让蒽瑶得到那只蛊虫。”老太婆说最后一句话时,情绪异常激昂,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情绪瞬间低落下来,遗憾地对我说:“但很遗憾,我失败了,我斗不过你。”

我无语地看着老太婆,心想,如果不是我懂得茅山术,将她打趴在地,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蒽瑶吞噬我的金蛇吧!这个老太婆真的太可恶了!

察觉到我愤怒的情绪,老太婆居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随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还是那一句话,我们养蛊人只认实力说话。以后当你遇到其他的养蛊人时,无论他是否与你有仇,你都得先把对方制服。这是我们养蛊人的定律。”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与这个已经被我打败的老太婆计较。我深知她这一番话是在提醒我,于是我诚恳地回应:“我知道了,谢谢前辈的教导。”

我的这一句话,让老太婆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慈祥和蔼。

接着,她又告诉我,原本如果我只是一个蛊师,要对付墓中的蛊虫可能胜算不大。但是,我同时还懂得茅山术,所以要对付那只蛊虫,对我来说并非难事。我询问她,如果我要带几个朋友下去,以我的能力,能否保护住他们?

这本来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不料老太婆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却突然略带猥琐地笑道:“如果是要保护你那位爱人,那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因为他的身上已经有了你的气味,你可以让你的金蛇变出分身来保护他。”

我听了之后感到非常惊讶,不禁好奇地问道:“您怎么知道我已经有了爱人?”而且,老太婆脸上那一抹猥琐的微笑是什么意思?

老太婆“咯咯咯”地笑得更欢了,她解释说:“我不但知道你已经有了爱人,我还知道他是个男人。我嗅到你身上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而且,你不久前才跟他发生过床事对不对?”

我听得老脸一红,这种事情这老太婆居然嗅得出来!

这时,姚蒽瑶小妹妹好奇地问我:“床事是什么意思?秋远哥哥,你的爱人是男人吗?是不是跟你来的另外三个哥哥中最好看的那个?”她显然已经将陈德华排除在外了。

我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面对孩子天真的笑容,又想起庭誉那张和我一样帅气的脸庞,然后,我故意避开“床事”这个话题,只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是啊,经常跟我站在一起的那位帅气的哥哥就是我的爱人。”

姚蒽瑶听后非常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好看的人就应该在一起,陈德华那个丑男人是不会有人要的了。”

我忍住了笑,心里对陈德华这个可怜的男人感到同情。

话题回到正轨,我接着问老太婆:“那我的另外三个朋友呢?他们都是普通人,我能不能保护得了他们?”如果保护不了,我就得想办法不让他们下古墓了。

老太婆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你真心想保护他们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说着,她突然仔细地打量我,问道:“孩子,从你对待养蛊人毫无防备的样子来看,你是不是刚接触蛊术不久?”

我老实地告诉她:“这金蛇,是不久前我奶奶去世前交给我的本命蛊。”

老太婆听后恍然大悟,但她的表情却变得更加意味深长。接着,她自言自语道:“明明是刚接触蛊术不久,却已经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金蛇蛊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我眉头轻蹙,心想,金蛇蛊的厉害之处您不是最清楚吗?怎么听她这话,好像我如今的能力并非完全来自金蛇?这怎么可能呢?

老太婆似乎并不想深入讨论这个问题,或者她也没有兴趣继续研究下去。接下来,她详细地告诉了我下墓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和需要准备的东西。末了,她就向我下达了逐客令。

在离开之前,她再次叮嘱我要记住对她的承诺,离开时一定要带上姚蒽瑶。至于蒽瑶的养父养母那边,她会妥善处理的。另外,她还告诉我如果想让金蛇恢复原来大小的话,回去吃一个新鲜的水煮鹅蛋就可以了。

跟老太婆道别之后,我便牵着姚蒽瑶的小手,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

我和姚蒽瑶都没有想到,这次一别,竟然是我与老太婆的永别。

一回到饭馆,陈德华就对我展开抱怨,他仿佛饿得快不行了,双颊凹陷,对着我嘟囔道:“你们到底干嘛去了,让我们等了快两个小时!说什么去看牛犊,我还以为你去宰牛了呢!”说着,他还夸张地打量了我两眼,不满地嘀咕:“也没见你带牛肉回来啊。”

我连忙向他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撒谎说:“我第一次见牛犊,觉得它太可爱了,一不小心就逗留得太久,真的很抱歉。”虽然我向陈德华的道歉有点敷衍,但对他的两位表哥我却表现得非常诚恳。而当我转向我的庭誉时,更是满心愧疚地问他:“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是不是很饿?”要不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真想抱住他狠狠地亲一口作为补偿。

然而,庭誉却反过来关心地摸了摸我的脸,担忧地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亏是我的小母蛇,第一时间就察觉出我的变化。我不想让他担心,就略带调皮地说:“没事,可能……是饿了吧。”

庭誉听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带了点娇嗔地对我说:“那你还这么久才回来。”

冰山美人娇嗔时的模样,实在令我顶受不了!于是,我实在忍不住,心道:不管了!便像个大狗狗一样依偎在他的身上,撒娇道:“因为牛犊真的好可爱呀~”

庭誉对我没辙,对会撒娇的我更是没辙毫,所以,他只能宠溺地在我的嘴角上亲了一口。

另外的三个男人:“……”都惊呆了。陈德华继续充满着怨念地嘀嘀咕咕,而两位对我俩还不太熟的表兄弟,则选择当作看不见。

至于全场年龄最小且唯一的女生姚蒽瑶,当她看到我和庭誉亲昵的画面时,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两只大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星星。

这一刻,姚蒽瑶的心里活动是——真是太养眼了,两个帅气的哥哥在一起的画面简直美好极了!”

他们特地等我回来才开始上菜。姚蒽瑶知道我需要吃新鲜的水煮鹅蛋,便跑去鹅的窝里偷了一颗超大的鹅蛋。她回来的时候,还被愤怒的鹅夫妇追赶着,它们扇着翅膀,发出“嘎嘎嘎”的叫声,然而,小妹妹却像在玩闹一样,她高兴地哈哈大笑着,双手捧着还沾有鹅屎的鹅蛋,献宝似递到我眼前,“秋远哥哥你看,新鲜的鹅蛋!”我感激地将她举高高,刚好躲过了鹅的攻击。

由于鹅的攻击非常猛烈,失去目标后,便趔趔趄趄地撞到了正对面的陈德华脚边。于是,鹅不管不顾地啄向了他的脚,陈德华被啄得痛叫一声,屁股从凳子上蹦起,看清楚是鹅在啄他后,气得大骂鹅:“死肥鹅!信不信我炖了你!”鹅似乎听得懂他的话,瞬间攻击变得更加猛烈,陈德华疼得大叫,不断躲避鹅夫妇的攻击,样子十分狼狈。

陈德华也是真可怜,好不容易等到开饭,结果刚吃没两口饭,就突遭横祸。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姚蒽瑶,居然还笑得出来,“哈哈哈……”

我终于看不过眼,拿起两根竹筷,准确地扔向那两只鹅。鹅受到惊吓后,又发出“鹅鹅鹅”的叫声,扑扇着翅膀逃跑了。这时,陈德华已被啄得满身是印子,红红的,虽然看起来并不严重,也没有破皮,但他却疼得眼泪直流,委屈地大喊着:“我要吃鹅!”

经过一番闹剧,大家又重新开始愉快地用餐。姚蒽瑶拿着那颗鹅蛋去厨房仔细洗净,又帮我煮熟并剥了壳,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放在碗里端到我面前。我被这个小妹妹的细心和体贴深深打动,于是,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从今以后,蒽瑶就是我的妹妹了。”反正等到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也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把姚蒽瑶一起带走,所以,我借此机会,先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姚蒽瑶一听,立刻高兴地抱住了我,大声喊道:“哥哥!”我笑着回应道:“妹妹!”我们这一幕,乍一看,还真像是久别重逢的兄妹呢。

大家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很惊讶,但很快就接受了。姚蒽瑶完全融入了这个新身份,非常懂事地抱完我之后,又走到庭誉面前,乖巧地搂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道:“嫂嫂你好。”

庭誉顿时脸色微红,看了我一眼,见我在笑,便明白是我事先给姚蒽瑶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于是,他就大方地点了点头,应下了这个新身份。虽然他很疑惑我和姚蒽瑶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相信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会是坏事。他的职业习惯让他不得不深思,但无论如何,他都会无条件地信任我。

既然我已经认了姚蒽瑶当妹妹,而对方也喊了他嫂嫂,庭誉自然也跟我一样,认下了姚蒽瑶。他温柔地摸了摸姚蒽瑶的脑袋,说道:“蒽瑶乖。”被嫂嫂认可后的姚蒽瑶高兴得原地转了个圈,大声喊道:“太棒了,我有两个哥哥了!”

陈德华和他的表兄弟对我的决定并无异议。陈德华心里还想,认妹子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妹子们并不认他当哥哥罢了。

此时,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我不仅仅是认下了姚蒽瑶这么简单,我还打算带她一起走。

陈德华看到我手中的鹅蛋,想要分一半来吃,毕竟他刚才被鹅啄过,别说是鹅蛋,鹅的祖宗十八代他都想给吃了。但是,他遭到了姚蒽瑶的拒绝,“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哥哥偷回来的鹅蛋!不给你吃!”

陈德华被她气得够呛,反驳道:“还冒着生命危险呢,刚才冒着生命危险的可是我!”

姚蒽瑶可不管那么多,鼻孔朝着他,哼了一声,气得陈德华牙痒痒。他忍不住戳她的死穴,嘀咕道:“鼻涕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揍你喔!”姚蒽瑶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捏得小拳头紧实。

陈德华看着她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可耻地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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