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木的车子,高壮的骏马,车上缀满了娇艳欲滴的鲜花,鲜花散发着阵阵的香气。
林淼淼道:“二位就上这一辆马车吧。”
姬晌欢道:“现在就上车?”
萧无辞道:“嗯。”
姬晌欢道:“你已经没有想做的事?”
萧无辞道:“没有。”
林淼淼道:“二位上车之后,只需要一炷香,就能够到圣火台——那里,殿主正恭候二位的到来,所以就让我们出发吧。”
姬晌欢无奈地点头:“看来是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了。”
他跳上马车,这梨木的车厢里面是金色的,亮闪闪的,铺满了鲜花的花瓣,摆放了毛毯,屁股一落在上面,就不会想再动一下。
萧无辞坐在他的对面,坐在鲜花里面,他半仰着靠在那里,双手抱胸,在花香之中一动也不动。他没有在看着姬晌欢,他闭着眼睛,侧着头,似乎已经睡着。
姬晌欢忽然开口道:“你真的没有后悔有事情没有做,就直接上了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无辞淡淡道:“我没有后悔直接上了马车,虽然我确实有事情想做。”
姬晌欢笑出声,他笑起来时总是忍不住露出牙齿来,仿佛他真的特别开心,像是在阳光里的花朵,可惜萧无辞并不能看见。
萧无辞仿佛没有听见,他仍然闭着眼睛,呼吸压抑得又轻又浅。
“你似乎不想和我多说。”姬晌欢道。
“因为我再多说一些话,你就得踩着一地臭水了。”萧无辞甚至没有精力苦笑,他又向前坐了一些,更躺下去了一点,两条腿叠在一起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地抖动着:“我好想再去小便一下…”
“那你怎么还立刻上来?”姬晌欢终于问出来,他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很久了!为了问出答案,他已经就不会介意踩在臭水里。
萧无辞深吸了一口气,他仰着头,不停地咽着唾沫,他显然很难受,难受极了,尽管他绝对是自作自受:“你难道要让我当着一个如此美丽的地坤姑娘的面,说我要去解手?”
姬晌欢笑道:“你不是说你是个伪君子。”
萧无辞摇头道:“伪君子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和别的地坤说这种话。”
他说完,又换了一个姿势,斜靠在了马车上头,尽管没有任何姿势在这个时候能让他觉得更舒服一点,他简直比生病了,受伤了还要痛苦:“希望在到之前我能够憋得住。”
“到了圣火台你就能说出这种话了?”姬晌欢拈起一朵鲜花,拿在手里来回摆弄,它散发出浓郁的让人心情愉快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