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的事,布丁后来问豆腐,有没有下文。豆腐摇头。
“你没看祁如山这几天没来独眼杰克?温蕴也没再提那天的事了,俩人在私底下沟通吧。”
布丁说:“温蕴天天住在店里,也没见他出门,这样子像谈恋爱么?”
豆腐却闷闷道:“其实我倒是不支持他跟祁如山。”
“你嫌祁如山大他太多了?”
“怎么会是因为那?我是嫌,祁如山的男朋友太多了。小小一个温蕴算什么?就算喜欢,不过是两三天的新鲜感。”豆腐说到这儿,轻轻叹了口气,“温蕴还是个小孩子——要是老油条,我也就不操这份心了,换成小寇那样的,我还要担心祁如山咧!要是换了小寇,非得从祁家刮下厚厚一层油来不可!”
布丁笑起来:“可是温蕴早晚得长大,你不可能永远这么护着他。”
“我养的猪,我心疼,成不成?”豆腐郁闷道,“其实我觉得泉子不错,喂,泉子,觉得温蕴怎么样?”
泉子一听,立时把脸拉下来了:“少乱来!”
“豆腐月老,你就歇歇吧,是想挨岳龄的揍么?”布丁说着,指了指楼梯口,“喏,白菜来了。”
豆腐抬头一看,却是祁如山。
“他怎么这个点过来?”豆腐很好奇,“而且怎么一个人过来?”
布丁从酒吧圆凳上跳下来:“走,去听壁脚!”
豆腐赶紧慌慌张张跟上:“真有得听?”
“嗯……八/九不离十吧!”
俩人轻手轻脚走到二楼,豆腐还想往前,却被布丁伸手拦住,然后,他立即就听见了温蕴的声音:“祁先生,怎么这么久没过来?”
那声音轻快流畅,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与之相反,祁如山的声音却很嘶哑:“温蕴,为什么不接电话?”
“哦,我这两天太忙,考试,再加上客人这么多……”
“都说了不要再见客人了!你要备考,为什么不到我那儿去?”
“我为什么要去您那儿呢?”温蕴的声音天真无邪,“我和您是什么关系?”
豆腐和布丁不由对望了一眼!
好半天,他们才听见祁如山嘶哑的声音:“温蕴,你别以为那天我是开玩笑,我没开玩笑!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就把人带回家的么!”
“这,您事先没告诉我。”温蕴的声音仍旧很平淡,“要是事先告诉我,我就不去了。”
祁如山的声音在发颤:“你为什么要这样?温蕴,为什么?”
“不为什么。”温蕴静静地说,“祁先生,您有很多男朋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那天晚上的事,我不会再提,我也希望您快点把它忘掉。我是和您上过床,但那并不代表什么。如果您来独眼杰克消费,我会向欢迎其他客人一样欢迎您,但是除此之外的东西,抱歉,我给不了。”
布丁无声喟叹,他拍拍豆腐的胳膊,示意他下楼。
俩人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回到吧台。泉子一面用干布擦酒杯,一面斜睨着他们:“听壁脚听完了?”
布丁苦笑:“听完了。”
“结果呢?”
豆腐怅然道:“本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