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安从给钱就能操的骚婊子,变成了两兄弟豢养的金丝雀。
身份的转变让他又爽又难耐。金主们的鸡巴都很大,一起上能把他操得爽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两个人都比较忙,不能天天滚床单,天性淫荡的小婊子欲求不满,骚逼整天滴答答的流水,痒得他勾搭上了别墅园丁。
那男人一身腱子肉,是个性格粗俗的糙汉,和精英做派的金主简直就是极端,每次都能让小婊子爽到不停高潮,他爱上了那根大鸡巴,以至于金主前脚刚走,后脚他就跟男人搞上了。
“啊……啊哈……好爽大鸡巴好会操……小穴被全被插满了……”
花房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传来青年带着钩子似的淫叫,更有粗重的喘息响起。
此时如果有人循声望去,肯定能看到淫乱至极的画面,一个清瘦青年趴跪着,像是发情母狗似的往后撅起屁股,被肌肉健硕的猛男爆操。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还算完整,只露出下身交合部位,粗黑肉棒在白嫩肥臀中间反复的抽插。
“呜呜啊……”背着金主偷腥的骚货屁股越翘越高,恨不能让逼直接长在男人的鸡巴上,他翻着白眼,半吐嫩舌,破碎的淫叫不断的溢出,那声音又骚又浪,勾得男人腰胯晃动的速度变得飞快,几乎甩出残影,交合处一连串拍打声。
金主离开之前,刚在尚安的小穴里操了一遍,此时就见逼唇糜红湿润,鸡巴捣进去时,甚至能挤出骚货的淫水和深处的浓精,腥臊的气息袭来,男人低头看去,卷曲粗黑的毛发被打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他的肉棒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剐蹭着骚逼口。
“啊啊……好痒!!”骚货含糊的叫了两声,单手撑着地面去摸娇嫩阴蒂,却不想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钳制住,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以一个上身悬空的淫荡姿势,被男人撩起了上衣,剩下的一只大手用力的握住一团奶肉。
‘砰砰’的闷响,是从下身传出来的,眼看着上下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的骚货爽得两眼翻白,男人身上发达的肌肉紧绷,起伏,他浑身兽欲如狂,咬着牙又往里进了一寸!
两颗饱满的阴囊拍上花户,挤压得馒头般的软肉变形,但两个人都没在意,男人粗喘着,鹅蛋大的龙头塞在肉壶里,填得那处变形,湿热淫肉紧扣住男人的冠状沟,下一刻就被带着往外面拉扯。
“不不要啊……”子宫要翻出来似的的尖锐感觉,让青年的身体像是脱水的白鱼一样挺动,几乎要飞起来,高潮骚逼边痉挛咬紧边喷水,却更刺激了男人的性欲,让他的攻势更狂野!
交合处的声音越发响亮,几乎盖过了青年的哭泣喘息,他小声呜咽着,不断扭动被贯穿的身体,扭得男人像野兽般驰骋,大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那张满是泪痕潮红的脸转了过来。
“小骚货,臭婊子,老子操得你爽不爽?你的金主也能这样吗?你更喜欢谁的鸡巴?”
“唔嗯……啊啊都喜欢……都喜欢啊……”
男人显然是对骚货的这个回答不满意,将他的双腿提起来,以倒立的姿势靠在墙上,自己结实的双腿扎着马步,腰身像是安了一台重型打桩机一样狂操猛干,操得青年悬在半空的足尖狂抖,淫液一波接一波的喷出来!
激烈做爱的两个人就像是永远都要不够似得,在花房各处不断翻滚,两具肉体肤色差和体型差都极大的肉体交叠着,沉沦在无尽的欲望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面色阴沉的大金主走了进来,阴影投落而下,两人才恍然回神。
“是他勾引我的!”猛男园丁迅速做出反应,大鸡巴从骚货的逼里抽出。
‘啵’的一声,吓得软掉的大鸡巴湿哒哒的流着水,他跪在地上,拔吊无情的把错都推到小婊子的头上,而尚安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金主。
惊惧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住,嘴唇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金主的视线在两个人还残存着淫靡痕迹的身体扫过,忽然抄起旁边的花瓶猛地砸到了男人的头上,随着瓷器碎裂的脆响,猩红鲜血飞溅。
刚才还在跟尚安激情做爱的男人痛苦的倒地翻滚着,双手捂住头部,鲜血不断从他的指缝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这血腥的画面让尚安的大脑宕机,直到那人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他才反应过来,想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没有一点儿力气,而且金主也根本不给他跑路的机会,大手扯住他的头发,像是拖动一条死狗似的拖拽着他。
从始至终,暴怒的金主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得让人心惊胆战!
半开的门缝中传来一声艰涩的哭喘。
房间里,青年四肢分别被绑在四角,身体呈现出一个淫荡的敞开姿势。雪白肌肤上还残存情事的痕迹,但偷腥被抓的小婊子却是一点绮念都没有了,眼神惊恐的看着缓慢走进的金主,对方阴沉的脸色让他吓得颤了颤。
“主人……”撒娇求饶的话才刚出口,一个口塞就被强制的戴在他脸上,紧接着,金主又掏出了乳夹,尿道棒一大堆让人看到就心里发慌的性玩具。
他不会是想把这些都用上吧?!
尚安实在是害怕了,身体在床上拼命挪动,身下原本平整的床单被他的动作弄出了折痕,可惜没有人在意这些,试图并拢的大腿被巨大的力量掰开,冰凉的金属细棒就着润滑液顶开阴茎的尿道,在男人灵活的手指动作中转圈顶入。
那个地方何等敏感,只是进去一点点,青年就身体紧绷,眼前发黑,小兽般的呜咽从喉间含糊的传出,不时还会可怜的抽动,可见他承受了多么强烈的刺激!
男人看着他水痕遍布的脸,不仅没有任何怜惜,甚至把那根细棍又往前顶了顶,直到进入最深,他又转动棒身摩擦内里嫩肉,一时间疼痛和爽一起袭来,青年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破碎的哭叫,像是要被玩死一样。
可这分明还只是一个开头……想到刚才在花房里看到的那一幕,男人眉头拧紧。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会出这种事!明明自己临出门前,才刚刚操得骚货合不拢腿,没想到他后面又跑去偷吃了,要不是他临时有事取消了行程,恐怕还要被尚安骗上好久,男人气得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
他再也没有了顾忌,甚至直接奔着玩坏小婊子去的,才插好一根尿道棒,又往女穴的尿道插了一根,两处小洞都堵满还不够,乳夹夹住了青年的奶尖,上面一条银链从胸口延伸到双腿间,和夹住阴唇的夹子一起拉扯着骚货的身体。
这样的情况,终于让男人感到满意,不过骚货的腿间明显还差了点东西,他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削掉外皮的生姜,他掰开一脸惊恐的骚货的双腿塞了进去。
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尚安,他难受得直哆嗦,绷直的足尖蜷缩起来,冷汗沁出,雪白肌肤很快多出了滑腻的痕迹,他拼命挺动身体,腰臀并用想把那根东西挤出去,却怎么都没用,反倒让那东西进到更深的地方。
姜汁涂抹穴道的每一寸,像是火焰灼烧似的,刺激得穴肉不停痉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男人将一台炮机固定在青年的双腿中间,足有手臂粗的硅胶假鸡巴抵在逼穴口,在开关被打开的一瞬间,迅速的前后晃动起来。
“唔唔……”身体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青年浑身颤抖,几处敏感点同时传来感觉,疼痛和快安掺杂一处,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那根硅胶假鸡巴远远比不上真肉棒的火热,但是够粗,抽动更是粗暴迅速,他被插得身体耸动。
糜红逼穴被疯狂的操干,每一次进出都能摩擦到红肿敏感的阴蒂,假鸡巴大开大合的进出,机器的冷酷无情淋漓的显露,它根本不管青年是否能够承受得住,飞快的操干骚逼,隔着一层膜跟后穴的生姜狠狠的摩擦着。
数种怪异的感觉让青年仰头挺身,想要扭动身体,却因为夹子上的银链无法舒展,只能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承受淫虐,他翻着白眼,口中不断的发出含糊的声音,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可逼穴的骚水却淫荡的从缝隙流出。
“这样都能爽?世界上应该没有比你更骚的骚货了。”男人自然也看到了尚安身体的变化,冷笑着捉住他的两团奶肉,大手用力掐捏了好几下,就用红绳把这具身体勒紧,让他连挪动都做不到,只能躺平让假鸡巴进出。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了,真的要被玩坏似的,青年肿成了核桃的泪眼看向了主人,嘴里虽然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来,但是猜也能猜到他是在求饶,男人的大手在那狼藉的脸上抚摸好几下,忽然抡圆手臂狠扇下去。
‘啪啪’的接连巴掌声响起,青年被扇得脸侧过去,他满脸惊恐的看向主人,看到的却是对方冷酷无情的背影:“不是爱吃鸡巴,那就在这里吃个够吧。”
随着声音的远去,门啪嗒一声被关上了。
被留在房间的小婊子发出嘶哑的哭叫,前后穴都在流水,可是感觉却天差地别,塞着生姜的后穴火辣辣的疼,前面被高频率炮机贯穿的逼穴则是爽得不行,两种迥然不同的刺激让他头脑昏沉,汗湿的发丝下涣散的泪眼往上翻着。
炮机插了没几下,骚逼就开始潮喷,被硅胶假鸡巴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痉挛,而每一次抽动,逼穴都会喷出骚水,前面的小鸡巴也被刺激到,挺在半空甩动,明明已经到了喷射边缘,可尿道棒死死堵住了小口……
尚安鼓起勇气敲响了酒店的房门。
今天是他决定卖批的一样在青年的各处留下吻痕,兽根般狰狞丑陋的肉棍迎着兜头喷洒的蜜液往里捣弄,直操得汁水飞溅,车厢里全都是水痕。
随着情事越发热烈,尚安的下身也被抬高了。
当他从情潮中挣脱,低头往下看是,能够清楚的看见金主的巨物怎么在腿心进出的。
强烈的视觉震撼让他哭着扭头,视线转向窗外,正好看见远处走来好几个人。
领头的那个看起来格外眼熟……
“嗯啊……慢……慢点有人来了……”
撑在金主坚硬的胸膛上,尚安双手颤抖,连带着声音也在发抖。
穆正玄注意到,他的视线频频朝外面转,似乎是在看向什么人。
当他顺着看去,就看到了自己的死对头。
那人似乎是刚从里面出来,身边围着一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眉头紧拧的样子。穆正玄看到他就烦,可偏偏小骚货视线就没转过。
难道是看上他了?!
强硬的捏住青年的下颌,把他的脸转过来,让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许看他。”
尚安红着眼睛连连点头。
但这明显只是表面功夫,因为他点头之后,视线又转了回去。这个小动作让穆正玄的怒火又烧起来,眼中更是流露一点危险意味。
腰胯前挺将自己送到最深,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过来。
此时就见狭窄的车厢里,覆盖着一层薄汗的青年趴在车窗上。
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境况,但是里面却能清晰的看见外面,就算因为呼出的热气,导致玻璃上结了一层白色雾气,仍旧能看得清楚。
尚安身体紧绷,连带着逼穴也收紧了,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咬住身后的人。
他喘息着,哭泣着向身后的金主求饶:“不要这样,会被……会被发现的!”
“那又怎么样?”
穆正玄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小婊子被他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那样,他摆腰狂操的同时,精悍健硕的身体贴在青年背上。
滚烫唇舌落在泛红的眼尾,渐渐的往下,齿尖在颈侧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被我操的时候还敢看别人?”
“啊……嗯嗯我没有……”
承受金主狂风骤雨似的操干,尚安艰难哭喘,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过就是多看了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又往外转。
那一群人又走近了,似乎是察觉到车子异样,他们在远处停住。
尚安一时间也顾不上委屈,或者跟金主求饶了,整个人往后缩。
倒不是他怕丢脸,只是有点太巧了,前不久刚给他打电话的人,这时候就在人群里面,备注上的哥哥也不是情哥哥的意思,而是亲哥!
想到这副模样被他发现的话,肯定要挨训,尚安吓得眼泪直流。
他不敢发出声音,可身后的人却不依不饶,竟然加快操干动作。
结合处响起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其中混杂着淫水被捣得飞溅的声音,青年的两瓣圆臀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似的,除了多汁,还泛着粉红。
穆正玄爱不释手,手指深深的掐进去,抓着人肆意捣操,抽插。
他并不知道尚安是因为看到家长才会紧张的,只当青年是不好意思。骚逼咬得那么紧,每次抽插都带来一阵强烈的摩擦感,让他爽得呼吸粗沉。
粗壮巨屌瞄准青年的屄穴啪啪狂撞着,直操得穴心变成了糜红圆洞。
有淫液从中淌出,刚流到穴口,就被肉棍的高频率抽插捣成了白沫。
熟红穴肉和白色泡沫对比鲜明,再加上进出期间的丑陋性器,这画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挑得男人的性欲愈发高涨!
高大身躯往前,将尚安禁锢在胸膛和车门中间。
火热的身躯隔着衣服相贴,近得能感受到心跳。
穆正玄叼住青年小巧圆润的耳垂,啃咬吮吸的同时双手绕到前面,一手一个抓握住早被自己玩得红肿的雪乳,肆意的揉捏,玩弄,指甲甚至过分的抠刮奶尖的上的小缝隙。
可怜的青年被玩得不停抖。
身体和心理双重刺激,是他承受不住的!眼看着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害怕被发现的他要紧咬住嘴唇才能避免发出淫荡呻吟。
浑身上下每一处,连带着发丝都在轻颤。
含着泪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外面的人,好在那些人没有太过关注,多看了几眼就离开这里。
逃过一劫的尚安深呼一口气,刚刚放松,又被金主突然的发难!
凌乱衣衫下的精悍腰身狂猛顶耸,又快又重,像安上一台马达。
浑身泛着红晕的青年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凶狠的性爱,被撞得耸动,奶子乱晃,身体更是被撞得一次次拍上车门,他的哭叫越来越破碎,到最后甚至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金主毫不留力的鞭挞下翻着白眼不停潮喷。
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糊得金主下身湿透。
更多汁水一边散发着腥甜气息,一边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流,弄得到处都是飞溅水珠。
高潮逼穴痉挛着咬紧,穴肉好似活过来似的裹缠着进出的巨物。
穆正玄被咬得头皮发麻,大手啪啪扇打着青年的屄穴让他放松。
可惜这根本不可能完成!
尚安仰着脖子,精致的小脸因为过于激烈的潮吹而扭曲,眉头紧蹙,底下一双眼睛满是迷惘。
他像是被操丢了魂似的,不说神智,就连一点儿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当穆正玄的手放开,青年就像被抽掉筋骨似的,整个人软软的往后倒去。
“真可怜,都被操坏了。”
嘴里虽然这么说,其实男人心里比谁都爽,没有哪个人不想把床伴操到失神,尤其床伴还那么骚浪!
明明已经是承受的极限,他竟然还在夹吸。
细腰翘臀无意识的摆动,迎合着操逼动作。
浪荡的模样让穆正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在逼穴里突突狂跳,那处本来就被填得很满了,这样一来给了尚安要被撑裂开的感觉,他挤出最后一点儿力气,轻轻推了推对方。
然而这个小动作换来的却是金主抱着他坐回到位置上。
两人还是下身相连的姿势。
他背对着性能力强悍的金主坐在对方鸡巴上,被掐住腰身,穆正玄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似的,抓着他上下颠动,让骚逼套弄那根粗如孩臂的巨大肉棒。
这个体位在重力加持下进得极深,圆硕龟头每一次都能填满小子宫。
伞状的滚烫肉冠勾扯着穴肉,不管是穴壁的褶皱还是环形的宫口,全在进出时被摩擦了一遍,男人像是要把逼穴操得外翻,次次捣进最深,饱满阴囊和浓密毛发全贴在花户上!
等顶端填满子宫,又重重往外抽,扯出一大波淫液和一小截媚肉。
“呜呜……要死了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过于深入的捣操,让尚安有种被插穿的感觉。
青年白皙修长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推拒着金主不断甩动的结实腰腹,只可惜力气太小,还没推开呢,就被金主握住手,死死的摁在了结合的地方。
指腹顺势摸到了进出的巨根。
那东西形状粗长,又特别烫。
当尚安的手摸上去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根烧热铁棍,上面的青筋怒勃,好似蕴含着无尽力量,让他的身体下意识往上挺去。
从穆正玄的视角,就看到青年高仰着脖颈,像脱水的白鱼般挺动。
车厢里的空间还是太小了,换成别的地方,他肯定要再换个姿势。
在这儿施展不开,抓着青年套弄自己的大肉棒,随便动一下就会撞到头,根本没有办法尽兴!
感觉不到满足的男人索性把青年翻过身来,让他正面朝着自己吞吃巨物,这个姿势同样进得很深,而且能看到青年被操得动情的淫荡模样。
汗湿的头发湿哒哒贴着那白皙潮红的脸颊。
底下一双眼睛微微上翻,两片红唇大张着。
他似乎是想叫,可是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有无暇吞咽的涎液,顺着下颌滴到晃动的雪乳上。
那红白交错的一对奶子很快被涎水和汗水糊上淋漓水光,在半空中晃动着,刺激着人的欲望。
“真想操死你。”
穆正玄叼住硬挺得好似樱桃的奶尖,狠狠一咬,盖章似的咬出好几道齿痕,敏感处传来的疼痛,尚安勉强从连绵不断的情潮中捡回一点理智。
他双手抱着金主的头,泪水混合着汗液往下淌。
纵横交错的水痕爬满潮红脸颊,让他有些凄惨。
因为长时间的做爱,他整个人像是被挤掉了大半水分的海绵,下身已经喷不出水来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嘶哑。
“穆总……老公大鸡巴老公……饶了我吧……”
“现在不行了?之前不是还想爬别人的床?”
“不!没有的事……我是穆总一个人的,只让穆总操……”
“是我的什么?”
青年红着眼睛哀声求饶,甚至主动摆腰迎合的模样,终于让穆正玄心中生出一点点怜惜。
但直接让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抓着人瞄准穴心重重的一撞,他仰着脸,对上青年涣散的目光,恶趣味的逼问着。尚安实在是没办法,下身简直都没法看了!
阴茎喷出的白浊糊了满腿,但更多的还是腥甜汁液。
不止两个人身上狼狈,就连车座上也全都是喷的水。
他觉得再这样操下去,等不到穆正玄爽完,他已经被活活操死了,逼穴里好像驰骋着一只凶兽,贯穿穴道操得肚皮不断浮现的骇人的凸起!
他双手环抱住天赋异禀的金主,双腿夹紧,让媚肉亲密的包裹住进出的狰狞巨物。
微肿的唇瓣胡乱的亲吻着穆正玄利落的下颌线,留下一道又一道黏腻濡湿的痕迹。
嘶哑含糊的声音响起。
“我是穆总的骚母狗……呜呜……我的,我的小逼生来就是要吃穆总老公的大鸡巴的……啊啊……啊哈老公快射吧……射进骚逼给老公生……生孩子……”
穆正玄不由得低骂了一句。
这个小骚货手段还真不少!
虽然知道他这个骚话,十有八九只是为了让自己放过,穆正玄的心还是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孩子的事。
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就算家里人催促也只当是无事发生。
他不觉得有什么人值得自己费那么多的心思!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脑海里光是设想一下孩子,想到会有个专属的小家,甚至还会有和这个人的孩子,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
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画面……只不过浮现了一瞬间,就被他挥散了。
抽送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穆正玄神情复杂看着身下的漂亮青年。
……完了,他好像栽了。
“啊……嗯啊老公慢点……”
狭窄的车厢里,响起一声嘶哑的哭叫。
满脸红潮的青年坐在男人大腿上,他上身后仰,肩背紧贴前座椅背,下身则是吞吐着一根粗黑的狰狞巨物。
那东西的进出快到让人让人看不清楚,只能看见男人精悍健硕的腰身疯狂耸动,撞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响。
尚安觉得他像是海浪上的落叶,在汹涌澎湃的欲海中颠簸摇晃。
脑海里炸开的白光让青年无法思考,只会遵循本能,双手死死抓住穆正玄的手臂,指甲几乎掐紧皮肉里,他眼泪狂流,疯子似的甩动汗湿的头发断断续续向淫虐者求饶。
“不行了穆总……呜呜要被操死了啊啊……”
“小母狗的骚逼不就是用来被操烂的吗?”
穆正玄靠在椅背上,因为欲望而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怀里哭泣求饶的青年,他表情阴鸷,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栽了……就栽了吧!反正输得起!
此时此刻,他脑袋里就一个念头,操他,用大鸡巴把青年操成胯下的专属淫兽,从今往后眼睛里再看不见其他人。
身体随心而动,下身挺动的幅度更大了,几乎要把尚安给操翻。
他一手掐着青年的腰身凶悍的顶撞,一手往下掐住水光淋漓的阴蒂,用力的往上扯左右不停晃动。
“啊……不要扯……”
“求我!”
男人粗暴的行径让尚安眼泪直流。
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可他的阴茎却勃起了,随着撞击在两人中间摇晃。
他呜咽着往下看,就见手臂粗的大屌迅速的抽送,每次进出都让小腹凸起,花唇翻卷。
淋漓不断的汁水从交合处流出来,和汗水一起带走他的理智,他什么都忘记了,手脚并用拼命抱住主宰自己欲望的主人。
“啊啊老公……不要扯骚花蒂了……呜呜……骚货受不了了……啊啊……操死了好大好深……要被老公操烂了嗯啊……”
青年学着片里的演员乱叫一气,还以为这样能换来金主的一点怜惜,却不想顶着破碎凄惨表情的他骚叫的样子更激起了穆正玄的欲望。
他把人放到地上,踩着青年的手臂提起脚踝,让他以一个淫荡倒立姿势对着车顶敞逼。
硕圆火热的龟头在逼口磨了磨,便从上往下重重捣入,打桩般狂猛抽插。
这简直就是要尚安的命!
淫荡的姿势刺激感官不说,还进得特别深,几乎每次都能撞开宫颈,填满深处那团软嫩淫肉,龟头的肉棱狠狠摩擦每个角落,捣得淫水狂流。
“唔……啊……啊哈不要操那里……”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青年触电似的颤抖着,骚逼骤缩,不配合的绞紧深插的大鸡巴,直咬得穆正玄青筋暴起,抽插动作更粗暴。
“让你夹!操!操死你!今天就操烂小母狗的骚逼!”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男人的捣干又快又狠!
昂扬勃发的大屌捅进骚逼,摩擦穴壁抵着淫肉转圈搅动,插到子宫变形,腹部激凸,好似要直接操进青年的肚子里!
这激烈到极致的抽插是尚安根本承受不住的。
湿漉漉的头发下他的脸越发扭曲,两片红肿的唇瓣大大张开,翻着白眼顶出舌尖,似乎是想喊叫,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被操到失声的瞬间他的身体冰冻般僵硬,随即又抽搐挺动。
挺翘的阴茎喷薄出白色浊液,鸡巴爆插的骚逼更是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顶端小眼上,冲刷得穆正玄热汗直冒。
肌肉贲张的男人可不管胯下的骚货在高潮。
甩动胯下巨物继续在潮吹淫穴中抽插,肉刃捣入最深,一边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边享受着骚逼痉挛夹吸。
又热又会紧的淫穴像一张小嘴,吞吃吮吸粗肥肉茎,带来一阵阵让人脊背发麻的快感!
穆正玄爽得连连粗喘,掐住青年青紫的腿心掰到最开,腰胯重重的下沉。
随着噗嗤水声,青年的喷水骚逼再次被金主的超大鸡巴填得满满当当,穴肉和棒身中间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真空似的亲密结合,这也让抽送变得更刺激。
靡红逼穴吞吐着狰狞性器,吃到连最后根部都消失不见。
饱满阴囊挤压着红肿花户撞在逼口,像是要跟着插进去一样,跟随男人腰胯的耸动啪啪扇打着阴唇。
骇人的性事让挨操的骚货翻着白眼浑身激颤,只觉得距离被活活操死就差一步。
裹着淋漓汗水的美丽身体疯狂挣动,拼命想要逃离激烈到极致的操干,却因为金主的钳制无法挪动半步,无助的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嘶哑的声音混合着黏腻水声在车厢里不断回响。
“噗嗤噗嗤!”
“啊要死了……救命……啊啊……”
凄艳的哭叫和淫靡的画面同时刺激人的感官,穆正玄的欲望到达了顶峰。
这种时候,他非但没有停下来,还要着人继续操。
像是发情的野兽抓着雌兽交媾似的,男人耸动公狗腰在骚逼里肆意泄欲。
青年哭着承受欲望,眼睁睁的看着逼水被阴茎捣得四处飞溅,看着自己的骚逼被操成合不拢的一个猩红大洞。
青年勃起的阴茎射了一波又一波,最后实在射不出来东西,竟然喷出了滚烫透亮的尿液,弄得整个车厢都是淫水和尿水的腥甜气息!
羞耻感让他呜咽一声,竟是翻着白眼直接晕了。
失去意识的身体更软烂了,骚逼仍旧本能的夹吸,寸寸裹缠茎身,甚至因为本能迎合得更热情。
穆正玄眼睛泛红,肌肉紧绷,咬着牙又在青年的高潮水逼里砰砰砰狂操了几百下,才爆射出来。
岩浆般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在穴壁上,烫得青年浑身哆嗦,骚逼痉挛着又喷了一股水柱。
红肿唇瓣溢出嘶哑的哭叫,汗涔涔的身体因为余韵而轻颤着。
充斥着淫靡气息的车厢里,青年被金主拉起来,抱在了怀里。
肌肤相贴传来火热体温,尚安勉强恢复一点清明,看着乱七八糟的下身,他就攥着穆正玄的衣领不满的控诉。
餍足的男人极有耐心,结实有力的双臂将他搂在怀中。
巨大的体型差让画面显得有点温馨,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在相对阴暗的底下,男人雄壮的肉茎还色情插在青年合不拢的烂逼里,堵住里面的腥臭浓精。
就在两人抱在一起享受情事余韵时,车窗忽然被人拍响。
像是要拍碎玻璃一样大力狂拍,拍得车身都晃起来,同时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车内两人的耳中。
“穆正玄!把我弟弟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