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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与成为的哥哥重逢项圈扇巴掌)(1 / 1)

被华钧委托上门照顾他的家养性奴隶时,何清越眼都不眨地就答应了,跟他接下任何其他工作一样简单干脆。

华钧是他的老板,何清越毕业后就进入这家家族企业工作,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为总裁华钧的首席特助。

有钱人家里养性奴不算新鲜,何清越站在华钧名下的某一栋别墅门前摸出钥匙开门时,想了一会儿为什么华钧要把这个奇怪的任务交给自己,按理说他应该认识更专业的调教师。或许找一个对这方面全然陌生的人会对奴隶产生更强烈的刺激?

华钧没告诉何清越太多有关这个奴隶的信息,连名字也没有透露,何清越只知道这是个被华家父子两代人共用的家奴,在华家待了有七八年了。

何清越进门,按华钧给他的地图找到了地下室。他踩着铺着厚绒地毯的阶梯下楼,听见了断断续续的男人呜咽声和持续的“嗡嗡”声。地下室阴凉空旷,正中间的钢制平台上,束缚着一个平躺着的赤裸男人。男人很瘦,漆黑的头发长到锁骨,五官精致漂亮。红色胶带在他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把他牢牢捆在平台上。

何清越走到他面前,盯了他一会儿。奴隶正在不安地扭动身体,听见有人靠近后,口中的呜咽声更强烈了,被分开的双腿想要并拢却做不到,台面上湿漉漉一片,何清越低头看他的后穴里,果然空空如也。

何清越摸了摸他的眼罩,目光锁定在他耳垂上的一颗小痣上。

“何浦。“他对面前饥渴求欢的奴隶说,声音不大也不小。

等面前的奴隶猛地一颤后,何清越揭开他的眼罩,继续说:“哥哥。”

何浦的瞳孔骤缩,短暂的对视后马上扭过了头。他被扣在台面项圈里的脖子转不了太大的幅度,竭尽全力还是避不开何清越的视线。他徒劳地在台面上挣扎,像脱水的鱼一样无助也无望地努力。

何清越在附近找了一圈,找到一把剪刀,剪下缠绕住何浦的胶带。何浦的手脚得到释放后,马上去扯自己身上其余的胶带,接着伸手到脑后想解开口塞,却发现那里被锁住了。他下意识磨蹭双腿,疏解药物带来的强烈性欲,看见何清越时,又涨红了脸分开双腿,胸脯剧烈地起伏。

何清越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慢条斯理地解开何浦的项圈,再解他的口塞。口塞尺寸大的惊人,何浦自己把它从嘴里拉出来时,发出“噗”的一声。

他把口塞重重地扔到地上,喘息地更用力了,坐在台面上低着头。

何清越看着他,问他:“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何浦难受地动了动身体,嗫嚅着问何清越:“你……你怎么样了。“

他的嗓音比何清越记忆里要沙哑很多。

“我过得很好。“何清越说。

“那就好,那就好。“何浦揉了揉手腕,终于抬起头,快速看了何清越一眼,眼里有轻微的笑意,问何清越:“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何清越看了他一会儿,语调平淡地说:“华先生告诉我,在华家的规矩里,你没资格坐或站,看见我,你应该跪下。”

何浦震惊地看着何清越,半张着口想说些什么,何清越利落地打了他一巴掌,说:“我会记得惩罚你的。“

何浦站起来,眉头紧锁,浑身紧绷,哆哆嗦嗦地说:“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哥哥……“

何清越拿出一个开关,不由分说按了下去。何浦惨叫一声,马上瘫倒在地,狼狈地抽搐,翻着白眼,舌头半吐。何清越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做人的尊严,这就是性奴吗?

华钧说他的身体许多部位都被植入了皮下电击装置,这个奴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听话,只能用这种最简单也最极端的方式控制他。

电流过后,何浦扶着桌脚辛苦地重新站起来,身体歪歪斜斜地靠在刚刚捆着他的台面上。他比何清越高小半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何清越,口气严肃,像是斥责一样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他这个样子又不像奴隶,像哥哥了。何清越笑了笑,又按下开关。何浦看着何清越,牙关紧锁,这一次居然没有摔在地上,双手撑在台面上,双腿抖得跟筛糠一样,在电流的刺激下故作坚强。

何清越看出来他很生气了,何浦一直都不是脾气好的人,他以前混街头,头发染得红红的,一拳的亏都不吃,对何清越这样一个拖油瓶也没什么好脸色。

何清越走到他身后,踢他的膝弯,踢一下,他还是站着,踢到七下时,何浦才撑不住,跪趴在地上。他跪趴下去的动作标准又娴熟,何清越解开裤子,在何浦湿漉漉的穴口周围挑逗。

何浦有一瞬间要下意识的迎合何清越,但马上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亲弟弟,他踢开何清越,转过身瞪他,说:“你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吧?”

“你不是挺想要的吗?”何清越口气冷静客观。

“我他妈是被那些变态下药了!”提到华家的人,何浦的脸色就变得很臭。何清越看出来他没什么体力维持正常人的样子了,他从脸到身体都覆盖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

他呻吟了一声,又咬住嘴唇,很痛苦地样子,喘了好几口气才攒出力气对何清越说:“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下我叫你再进来……”

何清越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问何浦:“你要干什么,自慰?没必要,我帮你。”

他顺势把何浦推倒在地,何浦还在挣扎,但何浦不是当初的混混头子,何清越也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了,他长高了,保持健身,业余练习拳击,制服一个沦陷在情欲中而且常年处在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中的人易如反掌,而且还有工具的辅助。他扇了何浦一个巴掌,趁他愣神时拿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让他趴着被自己压在身下。

何清越从没想过十五岁时做的春梦会这么突然的在现实中实现。

他的阴茎进入何浦的后穴时,他清晰地听见何浦满足的叹气声。他是性奴,他被改造了,被强行改造成另一种他绝对不想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他都离不开性、离不开被操的生活了。

何浦的手脚在抗拒何清越,可肠肉却温暖地收缩着,迎合何浦的抽插。何清越冲撞地更加用力、更加快,何浦的呻吟声也从压抑变得放荡,音调高高低低地打转。

何清越射在他身体里,何浦腿根的肌肉在热流的刺激下发起抖来,何清越把他翻过来,何浦这时候忽然又叫了一声,神智不清地说:“不要……你别看我……”

何清越的下身灼热,他蛮横地掰开何浦的眼睛,接着按住何浦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再一次操进了他的后穴。有了精液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十分顺利。他比刚刚有耐心一些,时快时慢地侵犯他的哥哥,指腹在何浦胸前的乳环上打转。何浦的腿一会儿张得很开,一会儿又被他有意识地缩起。

这一次他没射在何浦里面,而是拔出来,射在何浦有些凹陷的小腹和瘦长的腰身上。他摸着何浦的腰,问他:“华老板有没有夸过你的腰很漂亮?”

两次性交之后,何浦从药效里缓了过来,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何清越放开他,他就靠着墙坐下,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后,有气无力地问何清越:“你闹够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何清越诧异地问他:“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

何浦捂住脸,隔了一会儿才稍微有些讨好地对何清越说:“阿越,要是以前我做过什么欺负你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但哥哥现在真的很累了,你想跟我算账,我们回曼谷,回家再慢慢算。”

“华老板托我来照顾你一个月,你见过去别人家帮别人照顾宠物,最后把人家宠物带走的吗?“何清越很认真地跟他解释。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项圈,又捡起口塞,重新塞进喋喋不休的何浦嘴里,把项圈系在墙上的环扣里。他一边操作,一边在心里赞叹,这间地下室的动线设计得不错,用起来很方便。

何清越把身上糊满他的精液的哥哥拴在地下室里,重新穿上裤子,理了理衣服,开车去山下的便利店买了两瓶象牌啤酒。车窗外的风吹在身上时,何清越在空中摸了一把,香港的风比普吉岛要干很多,难怪曼谷街头人见人怕的混混到了这里,也变成这副卑贱的样子。

等他回去时,何浦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何清越踢了踢他,他抬头看见何清越,又隔着口塞呜咽起来,很急的样子。

何清越拎着项圈的一头,牵着何浦往楼上走。何浦大概很少上来,一离开地下室就左右摇头地张望。

何清越把何浦牵到了露台上,松开了锁链,长长的银色铁链垂在何浦身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他没逼何浦跪下,也没再绑住他,让他跟自己并排坐在扶手椅上。他分给何浦一瓶已经开始退冰的啤酒,注意到何浦开易拉罐已经有点吃力了,掰了几下都掰不开拉环,又从他手里拿过啤酒,打开拉环后还给他。

何浦双眼放光,狠狠吸了一口漫到手上的泡沫,又仰头连灌了三四口冰啤酒,惊喜地问何清越:“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喝这个牌子?”

见何清越没有回答,又对上何清越很黑的瞳孔,何浦像被当头打了一拳一样,又垂下头,讪讪地说:“我是累了,真的很累。“

“每次你进货时,都要多进一箱给自己喝。“何清越边喝啤酒边说。何浦又“嘿嘿“一笑,抓了抓头发说:“你还挺关心我的,以前没看出来。对了,小卖部还在吗?你不会卖掉了吧,那可是爸妈唯一的遗产了。”

何清越扫了他一眼,说:“你还真挺不要脸的,你刚刚被我操了,操了两次,记得吗?”

何浦马上笑不出来了,抓着啤酒的手无所适从,安静了一会儿才自嘲地说:“我不怪你,是姓华的在我身上乱搞,你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吧?”他重新抬头,壮胆一样喝了一大口啤酒,满脸希冀望向何清越。

何清越抢过他手里剩下半瓶啤酒,翻过手腕,把酒倒在他头上,在他的目瞪口呆下重申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是华老板的东西,我只是替他照顾你一个月。”

何清越关上笼门,笼子自动锁上了。正好华钧的消息也来了,让何清越发一张何浦的照片给他看。

何清越蹲下来,对着笼子里的何浦拍了一张。笼子太小,何浦在里面根本跪不直,只能脸抵着笼底跪趴着。

他没给何浦戴眼罩,何浦戴着口塞说不出话,眼睛就一直看着何清越,眼里满是震惊。华钧说何浦狡猾地像只狐狸,何清越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听话,就要先让他学会害怕。

可何浦脸上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何清越绑他的时候没有,何清越往他后穴里塞震动棒的时候也没有。他难受地叫了几声,很快地习惯了震动棒的存在。

何清越看着照片里被挤压在逼仄空间的何浦,想起以前何浦也喜欢把自己塞在小卖部的柜台下。

“你在这里躲着,我没叫你你不许出来,知道吗?”何浦粗鲁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凶神恶煞地要求道。

何清越听话地抱着腿蜷缩在柜台下的小小空间里,透过木板上一个小洞,看见何浦站在门口,右手拎着一把开山刀要去跟人拼命,随随便便穿着印满菠萝的花衬衫、踩夹脚拖,红发顶在头上像顶了一团火。

何清越没有马上离开,他又在地下室找到一台投影仪和几张硬盘。他好奇地关掉了地下室的灯,打开了投影仪,何浦在笼子里挣扎起来,锁链叮叮当当地响。

幕布上很快就有了画面,镜头的主角当然是何浦,又是那副情欲高涨的样子,他过去拿刀的右手握住了一只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做扩张。镜头外的人在他背上抽了几鞭子,催促他动作快点。

何清越坐到笼子旁边,和何浦一起看视频。何浦的挣扎更激烈了,拿额头去撞笼子,何清越扫了他一眼,接着去看幕布上已经开始把假阳具塞进后穴里的何浦。他一边塞,一边下流地大声呻吟,整根塞进去还不够,又拿着假阳具自己抽插起来,小臂一样粗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畅通无阻。

何清越笑了,对着幕布上淫荡的何浦开始自慰。何浦死死盯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何清越干脆转过身,伴着音响里扩出来的何浦的呻吟声,自慰给何浦看。何浦又不敢看他了。

这个视频结束了,下一个视频自动跳转出来,何浦手上的东西又变了,这次变成了真实的男人阴茎,他双手捧着那根硬邦邦的阴茎,卖力地舔弄着,把整根阴茎舔得湿润以后又张大嘴,含住了阴茎。阴茎的主人不耐烦了,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把操进了他的喉咙,镜头很清晰,何清越舔了舔嘴唇,看何浦脖颈的痉挛和突起的青筋。

操他的男人自己不动,抓着何浦的头发,让何浦的头前前后后的摆动,他的额头不停撞在男人的胯骨上,眼圈发红,等男人终于射在他嘴里、拔出了阴茎后,他捂着脖子痛苦的咳嗽,把精液狼狈地呕了自己一身时,电击开关又被启动了。何浦翻倒在地,一边抽搐一边去舔身上和地上的精液。他的嘴不太合的上,最后半张着,沾满精液的舌头也露在外面。

何清越伸手进笼子,摸何浦下巴上的口水,把口水抹在他眼皮上,嫌恶地说:“你真没用。“

在何浦愤怒的眼神里,他把手指伸进了何浦的嘴。口塞和何浦的口腔本来就严丝合缝,何清越挤进手指时,何浦脸颊的皮肤绷紧到马上要裂开的程度。

他在何浦的舌头上用力掐下去,他明天一定要操何浦这张不会说好听话的烂嘴巴。

他今晚睡得很香、很沉,常年在梦里打扰自己的何浦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今夜不会入梦了。

何清越的生物钟很准时,早上六点钟他睁开眼,换了一身运动服,慢跑了半小时,回来后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了咖啡配三文治,边吃边处理了一些工作后,才回到了地下室。

何浦睡着了,他睡得很不安稳,但确实就这么上下面被塞满,又跪在笼子里睡着了。何清越打开笼门时他被惊醒了,蜷缩起身体,惊惧地睁眼,看见是何清越时才松弛下来,爬出了笼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闭着眼继续休息。

何清越一边给他解下身体上的束缚,一边继续揣摩他已经想了一夜还想不明白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让何浦害怕自己?怎么让一个自己害怕又崇拜了十几年的人害怕自己?

他把何浦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解了下来,除了已经嵌进肉里的乳环。何浦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舒服地翻了个身,眯起眼睛冲何清越招手,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演戏给华家人看吧?我会配合的,但你快点啊,我真的很累了。”

说完以后何浦就带着一身情色的痕迹,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好像睡在以前小卖部里那张双层床上。何清越靠着墙,蹙眉看了他一会儿。

何浦一觉睡到深夜,醒来就揉着眼睛喊饿。何清越下午去过一趟超市,买了盒装米饭、猪肉和九层塔。他把何浦带到厨房,何浦一看中岛上的食材就笑了,说:“你还记得我以前经常给你做打抛饭吃?”

何清越点点头,何浦摸摸鼻子,有些腼腆地问何清越:“那个……我给你做饭,但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件衣服穿?”

何浦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对不起,我忘记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衣服。“

他去华钧的衣帽间找了一件印奢侈品logo的t恤和短裤,何浦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套上,站在厨房里束手束脚。他吐了吐舌头,说:“好久没做过饭了,有点忘记了,我想想啊。“

他当然好久没做过饭了,除了他自己的亲弟弟,谁会想吃一个被玩腻的性奴做的饭?

他所有的动作都生涩不堪,直立行走和切菜都是,何清越跟在他身后看他爬楼梯时几乎笑出来,他时不时同手同脚,顿在原地发呆一会儿后再重新开始走路,像个零件损坏的机器人,只有挨操的动作熟练自如。

穿着t恤、人模人样的何浦把装在盘子里冒着热气的打抛饭端上餐桌,何清越抓了一把盘子上空的热气,面前的人又完全做回他的哥哥了,不懂得讨好也不懂得要主动伺候好自己的性欲。

何清越端起盘子,把里面的饭倒在地上,又把盘子摔破,指着一地碎瓷片说:“跪到上面去。“

何浦十指交握,错愕地看看何清越,又看看撒了一地的饭粒,说:“没必要演到这份上吧?“

何清越拿着电击器的开关在他眼前晃了晃,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觉得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你哥哥!“何浦恼怒地说,像小时候责怪何清越不好好吃饭一样不满又不耐烦。

“你被多少人操过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何清越按下手里的电击开关,何浦重新开始抽搐。他死活不愿意放弃直立的权力,弯着腰趴在桌上瞪何清越,何清越像不耐烦地用遥控器换台一样一下接一下按开关,何浦为了维持站姿,甚至张嘴咬住了桌角。他脸上全是汗,何清越毫不怜惜,只是冷冷地看着落魄的何浦,感受体内缓缓登上顶峰的性欲。

五分钟后何浦“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的手臂压在那堆碎瓷片上,殷红的血马上流了出来,在深色的地板上不太显眼。

何清越咬牙切齿踢了他一脚,他除了继续抽搐了几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彻底昏迷过去,卡其色的短裤前后都沾上了难堪的水渍。

热乎乎的饭粒被他压在脸下,他脸上的巴掌印里嵌套了烫伤的红痕,浓密漆黑的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全打湿了。

何清越丝毫不可怜他,他怒火冲天,今天他在何浦面前彻彻底底地失败了。他打开一瓶伏特加浇在何浦的伤口上,何浦动了几下,他又把瓶口对准何浦的穴口,把剩下的酒液灌了进去,骑到何浦身上,借着酒液的润滑侵犯了他。

何浦意识模糊,一会儿绞着腿、摇胯配合何清越,一会儿又往前爬,试图远离何清越。地上很脏,酒水、油渍渍的饭粒和血、精液连成一片。

何浦的挣扎害何清越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抓着何清越的头,一边操他一边把他的头往桌角上撞,撞到何浦终于安静,不乱动以后,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他血肉模糊的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平静下来,没那么生气了,捏他的下巴,按昨天的计划操了他的嘴巴。但是这次索然无味,何浦已经昏死过去了,不抗拒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跟操一个墙上的洞,或地上一只鞋没有区别。

何清越穿好衣服,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梳好头后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的很快,看见何浦的惨状见怪不怪,把他拖到医疗垫上,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拿酒精棉擦拭他脸上的血,边擦边问何清越:“你是新来的调教师?”

“算是吧。”何清越点了根烟,说。

“他这几年挺听话了,没必要这么对他。”医生给何浦头上的破口贴纱布,医用手套上全是血。

何清越不置可否。华钧委托他过来时,何清越问他要一份管理惩戒奴隶的规章条例,华钧耸耸肩,说:“没那种东西。”

“那我该怎么判断惩戒的力度?”何清越谨慎地追问。

“等我回来时,他命还在、身上不缺东西就行,其他随便你,反正他年纪也大了,没几年好玩了。“

何清越点点头,进入了下一个汇报项目。

见何清越不怎么搭理自己,医生也不说话了,仔细清理何浦身上的伤口,拿镊子挑他手臂上的碎瓷片。何清越皱了皱眉,问他:“没什么事吧?”

“失血过多,可能还有伤口发炎、脑震荡,接下来几天注意一点。“医生瞥了何清越一眼,说。

“那你走吧,我自己来。“何清越挽起衬衫的袖子,不由分说,直接从医生手里拿过镊子,捧起何浦的手臂,从一个个细小的伤口里挑出碎瓷颗粒。医生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实在插不进手后,就脱了手套,说:“那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何清越点点头,夹出一片指甲盖大、完全嵌进何浦手臂的瓷片。伤口沁出血珠,他想到小时候半夜惊醒,见过何浦坐在灯泡下面,嘴里咬着块破布,给自己处理手臂上的刀伤,空气里飘着血腥味和廉价烈酒的味道。

他走到何浦面前,吓到抽泣起来,跟何浦说:“哥哥,你不会死吧。”

何浦烦躁地推开他:“乱说什么话,睡你的觉去。“

何清越摇头,擦了擦眼泪说:“我帮你。”

何浦一点耐心也没有,转过身体背对何清越,说:“赶紧睡觉去,你明天不用上课啊?”

“你明天还能送我去学校吗?”何清越贴在他的后背上问他。

何浦坐得离他更远了些,往地上扔了一块带血的棉球,拆了片药仰头干吞下去,说:“我让南邦送你。烦死了,你都多大了还要我接送。“

那个晚上何清越没怎么睡着,睡着了也是做噩梦,梦见何浦就那么留着血死了。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样的伤不会害死人,何浦的主人也不介意他被弄伤。他可以放心地伤害他,直到他学会害怕自己的弟弟为止。

何浦发烧了,蜷缩在地下室的地上,呼吸声粗重,时不时哼几声,但一直没醒。

何清越给他注射了消炎药,坐在昏睡的他旁边,又打开了投影仪。这段视频的拍摄日期应该比较早,画面里的何浦看上去很青涩,也很叛逆,眉宇间充斥着何清越熟悉的野蛮、一点即燃的暴躁。不像现在,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被磨平了大部分棱角。

视频里的何浦被吊在空中,何清越抬头,地下室的天花板果然满是各种长度的钩子和滑轮。

他不止双手被吊了起来,两根粗糙的麻绳绑着他的膝盖,让他不得不在空中张开折起的腿,整个人像个大写的“”。

何浦被吊着还不忘挣扎,身体晃个不停,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大叫着有本事就杀了我之类的话。旁边有几个人在看他,见他这样也不怎么生气,调教师模样的人拿着一根电棍靠近他,按下开关,电棍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何浦明显怵了一下,接着强行镇定下来,扭动身体躲避越来越近的电棍。

被挂在空中的他不可能躲开电棍,漆黑的电棍在他的腰上点了点,蜻蜓点水一样,又轻轻巧巧往他的乳头上走。何浦抽搐几下,张口往调教师头上吐口水。

调教师看了他一眼,径直把电棍捅进了他的后穴。挺粗的一根电棍,进去也没什么阻碍,在里面停留了很久。何浦一开始还能忍,很快就受不了了,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发出何清越从来没听过的、痛苦的惨叫声。

何浦失禁了,也勃起了。他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胯间有悖他意志的阴茎,看见一股白色精液喷涌而出后,尿液跟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积了一片小水塘。他吐了,但只是干呕,除了几口酸水外什么都没吐出来。

调教师又打开电棍,重新伸进他的后穴。接下来的片段有点无聊,何清越快进过去,无非就是一遍遍的电击。数不清多少次电击后,何浦一点精力也不剩了,垂着眼皮一动不动。

调教师拍了拍他,见他没反应,按下了电棍的开关。电棍其实离何浦身体很远,但何浦听见电流声的一瞬间,马上打了个激灵,在空中抖个不停,呕吐、失禁。

视频在一阵哄笑声中结束。何清越拿出手里的电击开关,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丢到了一边。

他不想何浦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臣服,他要何浦不要再幻想、不要再做梦,要他心甘情愿地忘记自己的过去,老老实实接受自己的命运,做好一个性奴该做的,而不是藏着刺,时刻准备冷不丁蛰一口人。

何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笼子里动了几下,从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换成另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沙哑地问何清越:“你叫什么名字?”

“何清越,你给我起的名字,你忘了吗?”

“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不是我弟弟吧。”他的视线涣散,口齿不清地说:“你只是长得很像我弟弟,他们又有新的玩法了,请一个长得很像我弟弟的人来折磨我。”

“是叫南邦吧,你在帮派里的那个小弟。“何清越隔着纱布按何浦头上的伤口,说:“我见过南邦操你,在后门的小巷里,你真不要脸,你活该变成现在这样,只要有男人操你就够了,对不对?“

“南邦……“何浦喃喃地重复这个名字,想起什么似地问何清越:“南邦,南邦还活着吗?“

“死了,你消失后,以前的仇家来找麻烦,南邦替我挡了一刀,那刀正好砍在心脏上,他当场就死了。“

何浦猛地转头,看何清越:“南邦死了?你没骗我?”

何清越摇摇头,说:“南邦可以操你,我为什么不行?”

“你这是强奸。“何浦烧得厉害,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昏了过去。何清越气得把烟头在他胸口按灭,他也没醒回来。

他那么骚、那么贱,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又变成有多贞洁一样?何清越可以完整的回忆起他看到何浦被南邦操的那个夜晚,那年他十二岁,晚上做了噩梦,惊醒后却发现双层床的下铺空空如也。外面在下雷雨,电闪雷鸣。他害怕打雷,也担心何浦,他每天都在担心何浦死在帮派争斗里。

何清越爬下床,小卖部里找不到何浦,他走到外面,哭着叫何浦的名字,在空荡的街上淋着雨走来走去。

走到后门连通的小巷时,他远远地看见一棵芭蕉树下似乎有人在动。他走得更近一点,看清楚是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们的身体正在有节奏地前后耸动。

何清越继续往前走,几乎快走到两个人的身后了,那两个人却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到来。雨声之中他听见了何浦变了调的声音,像哭叫。

何清越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把那两个人看得很清楚了,两个人他都认识,被压在墙上的人是他的哥哥何浦,压着何浦的人是经常在店里、总是笑眯眯,对自己很温柔的南邦。南邦不温柔地撞着何浦,何清越看了很久,才看见南邦的性器官正在何浦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旁边的芭蕉树都被他们撞的直摇,宽大的绿叶把雨水甩的到处都是。

南邦在欺负哥哥吗?可哥哥不反抗,也不骂人,不揍把他欺负的大叫的南邦。他回头,他的嘴唇跟南邦的嘴唇贴在一起。何清越在电视上见过,这叫接吻,可他没在电视上看过两个男人接吻,接吻都是一男一女。

一道闪电劈下来,一瞬间后巷里亮如白昼,何浦看见了何清越,何清越和他对视一眼,扭头就跑。他穿着夹脚拖,在雨里跑不快,一急就摔倒在湿滑的地上,脚腕剧痛,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了。

何清越脸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推开南邦,一边穿裤子一边跟南邦说:“你这几天先别来店里了。“

他赶紧冲过去,扶起地上的何清越,何清越闭着眼睛不看他,想推开他。何浦把他抱起来,何清越和他力量悬殊,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的怀抱。

何浦抱着何清越,从后门回到店里。后门进去就是他和何浦睡觉的房间,何浦拉了墙上一根绳子,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何浦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急躁地脱掉何清越身上的湿衣服,何清越一丝不挂地站着,低头看见自己双腿间的性器官,比南邦的小了很多,也不像南邦的那样高高翘起,软绵绵地垂在腿间。

何浦拿了一条毛巾把他裹住,把他的洗澡盆拖到房间里来,插在暖水瓶里的电热棒发出嗡鸣声,何浦又跑过去,把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洗澡盆里,再端了几盆冷水倒进去,拿手指确认洗澡盆里的温度合适后,把何清越丢进洗澡盆。

何浦凑近时,何清越在他身上用力闻了一下,除了雨水的味道,还问到一股很淡的、即将要消失的腥味。水蒸气让整个房间雾蒙蒙的,何浦摸他的右脚脚腕,叹了口气,跑到前面店里拿了一根冰棒回来,把他的右腿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洗澡盆的边缘,把冰棒按在了何清越肿起的脚腕上。

何浦终于老老实实坐下来了,不再跑来跑去。房间里没了他的脚步声,雷也不打了,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死一样的寂静。

何清越看着慢慢融化的冰棒,想起来下午他跟何浦讨一根冰棒吃,被何浦凶了一顿。不管他想什么,最终都会想到何浦被南邦压在墙上的画面。

何浦清了清嗓子,难得软着口气叫何清越的名字。何清越闭上眼、转过头。

“何清越。“何浦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像想说点什么,又不往下说。拿来给何清越冰敷的冰棒彻底融化后,何浦递给何清越,问他:“你要吃吗?”

何清越还是不理他,何浦把冰棒扔到垃圾桶里,去前面又拿了一根硬邦邦的冰棒,最贵的那种,递给了何清越。

何清越没看何浦,接过冰棒,拆开包装咬下一层巧克力脆皮含在嘴里。巧克力脆皮在他温热的口中缓缓化开,黏腻地延展。味道也变了,何清越觉得只能闻到、尝到刚刚在何浦身上捕捉到的腥味。三年以后他在春梦中醒来,再一次闻到了这个气味。

何清越一直抽烟,他不抽烟压火气的话,他会把何浦从笼子里拖出来再边打边操他。何浦手下的其他兄弟知道他们人见人怕的老大挨操的样子吗?他有什么资格说“强奸”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放荡又随便,想被人操就在脏兮兮的小巷里脱裤子,连找房间的功夫都等不及。他每天都路过那条小巷,他不知道那条小巷有多脏吗?堆满垃圾,雨水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变成污水,他被按在墙上操时,肯定有被水流卷着的垃圾飘到他脚边。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是不是想把那些垃圾也往自己身体里塞?他连昏迷时后穴都在流水,他真的无药可救了。他越是这样,何清越越不满足他,不久以后何浦说不定就会自己掰开腿,求着自己操他。

电话响了,是华钧。有个聚会,我有些朋友想玩我家的奴隶了,我们来不及回香港,请你送它去浅水湾,噢,稍微装饰一下吧。

挂了电话后何清越把手机往地上用力一摔,手机弹了一下,滑到了角落。他打开笼子,把何浦拖出来,扇何浦的脸,把他扇醒。何浦揉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没有说话。

“我送你去聚会。“何清越抱着手臂,低头对何浦冷冷地说。

“什么聚会……“何浦迷茫地说,忽然反应过来,瑟缩了一下,把头埋到胸前,说:“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曼谷?”

何清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手臂上裹着纱布的伤口,问他:“你没有规矩的吗?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何浦抬眼看了何清越一眼,嘟囔着说:“做戏也没必要做这么认真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跪好,双手不用反铐,就自然而然背在身后。

何清越在地下室转了一圈,找到了放调教用品的柜子。何浦脸上被他弄出许多伤,加上何清越看见他的脸就来气,他就先拿了一只厚重的全包面罩,扣在何浦的头上。何浦看见面罩时,皱起了眉头,但没什么精力去和何清越商量了,顺从地配合何清越给自己带上面罩。

面罩的封闭性很好,戴上以后他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耳鸣声越来越响。面罩没有在鼻子附近留孔,他要呼吸只能通过被塞了口枷的嘴,怎么用力喘气,胸口还是发闷。

何清越从来就没发现何浦很怕黑,何浦在耳鸣声里又听见雷鸣一样急促的心跳声。黑暗中,他的感官比平时更敏感,心理也更脆弱,华家的人非常清楚他这个软肋,最早的时候动辄把他囚禁在黑暗中好几天,强迫他服软。

但今天何浦没有平时那么害怕了,因为旁边只有他的弟弟,虽然他变得有点奇怪、脾气也变坏了,但毕竟还是他亲自养大的弟弟。他想到接下来的聚会,心里又发怵,头痛得像要裂开,胃里翻江倒海。再忍一忍,等回曼谷就好了,何浦突然出现在华家,肯定是来带他回曼谷的。何浦拍拍他的屁股,他乖巧地张开腿,让何浦把连着长尾的肛塞插进后穴。

何浦的肠肉收缩又松弛,努力适应体内冰冷的金属。何清越还在他身上挂了许多细链子和铁环,他稍微一动,身上就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腿伸不直了,只能跪着膝行。他被何清越牵着,膝行到车库,挤在副驾驶座位下的小空间里。

何浦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发热,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情热。周围的空气都烫得像在灼烧他的皮肤,他的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连身边是弟弟这件事都记不清楚了。有根阴茎送到他的嘴边,他连忙张口含住,卖力地舔弄。

何清越开着车,低头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间努力服侍的何浦。戴了口枷的嘴更像性器官,不能言语,只能被动的接受。他单手打方向盘,空闲的右手按着何浦的后脑勺,让自己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口中。何浦好像呛咳了几声,阴茎堵在喉咙里,他也不能真的咳出来,只是颈部的皮肤抽搐了好几下,喉管绷得紧紧的,绞得何清越一阵舒爽,快感冲击之下,脑海短暂放空,踩死了油门,差点追尾了前车。

不用惊魂未定的何清越自己动手,何浦就主动吞吐起何清越的阴茎,每一次都吞到最深,舌头灵活地舔弄,啧啧有声。他的口交技巧非常优秀,华家人用什么方法让他学会的?何清越笑了,这时候又不生气了,何浦淫荡下流的样子让他十分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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