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花儿还真的不曾见过,“他在上头,往往是不随意将面容示人的,你也知道。”

倒也是,这些名倌儿们一面千金,出入的机会极少,若不是面见权贵,旁的人很难见。

“这楼里有谁能见上他?”马场总觉得那位贵人身边伺候得找的都是一个相似的,只怕这位檀奴也颇有某些特征。

这些权贵们大多都爱美人儿,可到了贵人这等身份的浪荡子,花天酒地起来是各色都爱,若是总冲着一个模子去找,十有八九是心里有人,可却又不能到手。

“恐怕只有同在上头的能有机会了。”花儿如实回答。

“楼上的……我知道了。”马场停顿片刻,把人抱紧了,不知想些什么。

他似乎不过是随口一提,花儿却放在心上了,许多事他并不对着马场刨根问底,只知道对方需要,那他就尽力一试。

次日,花儿破天荒的主动拦住了小米。

“我想上去。”他万分坚定。

小米出奇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快就想明白你那相好的不中用了吗?还是他这么快就抛弃你了?”

小米笑着,靠在门边轻微的哆嗦着,他刚接完客,这会儿还力竭,支撑不住,花儿极有眼色的把他拉到一边儿坐下。

“不是,他对我挺好的,是我自己想的。”花儿说到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微微低了低头。

小米没错过他这神情,抬手把人下巴捏起来,“养的倒是还像那么一回事儿,比你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要好,怎么,他那活儿挺好的么?”

他本意是调侃,没想到花儿竟然真的认认真真的思考了起来,“他那里特别大,跟我的不一样,不过没那么丑,不像之前那个老头儿的,他那个丑。”他说着鼻子都皱了起来。

小米全然没想到这样一张脸,这样性情的人张口就能来这话,可还没说什么,却又明白,这样的地方有几个是纯然白纸呢?

他自己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再低不下头又如何?

他从前不还自诩什么君子如竹,宁玉碎,到头来,权势颠覆,就不过一场笑话罢了。

污泥地里谁能独善其身。

"你倒是真喜欢他,连那东西都爱屋及乌,可你要去二楼,问过他的意思?"这男人要是哄骗他上去拢财,花儿还愿意,那他真是无话可说了。

“没……哥,你多大了?”花儿忽然问。

小米愣了片刻,“多大了……”

家里出事那年他十七,如今过了两个夏,十九的生辰好像快要到了。

“十九。”他回答着,目光忍不住落在面前人年轻稚嫩的脸上,“你呢?多大了?叫什么?”他来的时候就见着花儿在这儿了。

“我多大?我不知道。”花儿从旁给他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我记事儿起就在外头跟着老乞丐,他说他在花楼后头捡的我,是楼里姑娘不要的野种,后来他死了,刚好死在咱们这儿附近,我来讨饭的时候卖进来的。不过我肯定没你大,当时他们说我太小了,太瘦了,接不了客,才等到前些时候。”

“是看着小。”小米摸了摸他头顶,“那你叫我哥倒是没错,有名字吗?”

“他给我取了名字,叫花儿,你呢,我听他们叫你……小米?听了就觉得能吃饱饭。”花儿咽了咽口水。

小米眼睫垂着,嘴角缓慢带起一丝苦笑,“不是小米,是……萧靡。”

靡靡之音,无限奢靡,成于此,败落于此,这个字取得不好。

花儿没明白,“我不太识字,是哪两个?”

萧靡正要开口,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立刻闭口不言,神色难得警惕。

“场哥,你今日来的好早!”

是马场,他推开门却没进来,这会儿放下敲门的动作,一眼看到了屋里多了一个人。

怀里接到花儿,他反身把门合上,“这位是?”

他问着,却没回头,花儿回过去,萧靡已经穿好了那件衣服,虽说不算端正得体,也总算不那么尴尬。

“这是小米。”他不知道萧靡说的是那两个字,还是索性说小米顺口。

“萧靡公子看起来有些眼熟。”马场微微眯了眯眼,迅速换上一张笑脸。

讲的有些快,一时间听不清他的发音是小米还是萧靡。

“兴许是您出入南风楼太频繁,经常瞧见我吧?”萧靡仍旧笑盈盈的,眼睛却不看他。

“不像,倒像从前在驯马场见过。”马场咄咄逼人,小米他不认得,可萧靡……他却真有过一面之缘。

带着红痕的纤细手指慢慢扣紧了垫子,萧靡犹豫着,面前的人为什么知道他名字?是真的从前见过他眼下只想提一嘴,还是也像那些人一样,看他沦落到这种境地也想上来踩一脚?

“驯马场见过?”两个人都沉默,花儿却很好奇,“小米你从前去过驯马场吗?”

萧靡看着马场,又看了看一边儿期待的花儿,最终点了头,“家里还没出事前,确实去过几次。”

罢了,承不承认又能如何,他早该知道的,躲避是躲不过任何事的。

马场在一边儿坐下,这会儿终于不拿那双眼睛逼视人,把小猫崽掂进怀里,动作轻的很,他顾及身上有灰尘,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来带的东西,一一放在桌子边儿:“早说不就好了,害我险些把胸口烫着。”

“烫着了?”花儿一边儿觉得自己身边的人竟然真是从前去得了驯马场的,好惊奇,另一边又立刻担心起来,扒开一看,一点印子也没有,这才放心。

“想不到小米哥你从前家里那样好,怪不得当时见你,觉得和别人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现在也一样了,倒不如问问你这男人,非要叫我承认是想干什么。”小米打量着马场,他见过的各色人等不在少数,可面前这个确实不常见,他高大的身量,健康的体魄,在这下等人里头算得上不错的长相都还不足以叫他觉得不常见,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东西才叫他觉得少见。

“想报仇么?”马场忽然开口,甚至脸上的神情还带着平淡的笑意。

花儿惊讶的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就打上了哑谜,"说什么?场哥,什么报仇?"

马场慢悠悠的滑了一眼坐在花儿旁边的人,“怎么,你还没跟花儿讲,你是被抄家才被卖进这里的么?仇人那么分明,怎么不爬上去试试看呢?”

花儿听着忽然觉得有些害怕,马场的这个语气里带着一种把人往泥潭里拖的引诱,他们要做危险的事儿!

“爬上去?说的轻松,难道你能把我送上去么?”萧靡那点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叫他勾出来,忽然微微抬起下巴,眼睛里带了些鄙薄,“这屋子里的三个人加起来,也是一条贱命,想往高处爬,难如登天。”

觉得难就是乐意了,马场摸了摸猫崽儿的头,笑的有些神秘,“贱命有贱命的爬法。”

萧靡吃完了一盏茶离开,走的时候脸上已经是另一种神情,那双眼睛里头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花儿却被马场捆的正结实,大开着腿,光溜溜的吊在半空中。

“他不说我还不知道,花儿想去上头,不和我说,找别人商量?”马场手里把玩着一条小鞭,那算不上惩罚,毛茸茸的,叫人觉得瘙痒,花儿叫他挂在那,被扫弄的要笑,却又不敢,脸都慢慢红了起来。

“如今这不是刚好么,哥哥,别罚我了,饶了我吧,太痒了~”他话音未落就被蒙上了眼睛,一条腰带绑在那儿,后头垂在背上,轻轻晃动着。

“说的话我不爱听。”马场看着那张张张合合的嘴巴,脸上分明还带着笑,却佯装生气。

花儿却不跟他的本子走,不仅毫不恐惧,还带着点期待问他:“那就堵上吗?”

马场手里一顿,随即憋着坏主意,“堵,怎么不堵呢?”

细小的鞭毛沾满了油膏,打着圈儿揉弄进穴道里头,起初花儿还不知道这法子的恶劣之处,只觉得并不难受。

只是偶尔触及敏感处,轻微的发出哆嗦而已,可随着里边逐渐融化开来上下抽插的时候,他才慢慢发觉这鞭子的厉害。

原来那长毛之中还有着刺刺的短毛,哪怕被液体和油膏给浸润,也依然并不柔软,抽插的时候,痛痒的划过每一处,叫处处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穴道抽动着,吞咽着这根细小的鞭,渐渐的有水亮的液体慢慢滑落出来,顺着那鞭毛浸润下去,花儿被那又痛又痒的感觉骚动的难以忍受。

他细细的喘息,试图缓解那难以言喻的酸刺爽感,可身体早就替他做了决定,万分不满足的吞吐着,空虚的绞着,他太想要夹腿缓解,可两条腿被分绑在两边大大的岔开着,本来是软软的挂着,这会儿已经绷紧了,可绷的越紧,挂他的那根绳子也就晃悠起来。

不受控制晃动的身体和身下抽插摩擦的鞭子相互应和,将他的理智磨的一点也不剩,“错了,哥哥,我错了,求你,不要这个,啊~不要这个了~”

他睁开眼睛,可眼前被挡的严严实实。那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想要哀求,可又找不着方向。

“给我你的……哥哥,给我你的,好不好?啊~哈,哈,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马场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善于隐忍的人了,他一向觉得自己谋的动,算的定,可是现在,面前的身体上透着粉白,那急促的喘息,湿润的嘴唇,晃动的双腿,他好像才发觉自己早就硬的不行。

鞭子被抽出来,更为粗大的东西热切的插了进去,一顶到底,将面前的人发出了更高亢的声音。

花儿猛的被完全撑开,满足感占据了整个身体,喉咙吞咽着,他仰着头,被急促顶弄,头顶的空气像是都跟不上他急促的呼吸,闷热的窒息感沉沉的压下来,可尖锐的酸意像电流一样贯穿上去,脑海一片空白。

青年的手握在他纤细的腰间,掌心的皮肉滑腻,汗淋淋的,热腾腾的。

那里头是紧致的腔体穴道,正柔软密实的裹缠着他,吮吸着,绞紧着——

“好花儿,放松点儿,太紧了……”

花儿不免在心里骂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把人这样吊在半空里,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又这样急这样狠的肏弄,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酸,小腹尤其。

哪里放松的下来?

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有些寸步难行,抽插起来颇费力气,叫那抽插的茎体随时都在发泄的边缘,马场忍得好辛苦,可那敏感的穴道能清晰的感知每一次抽插,更是将随时准备高潮的花儿折磨的不轻。

“哥哥,你要磨死我了……”花儿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住了,再多一刻也受不住,歪打正着的。他这一嗓子带着略微的沙哑,又软,又带着些撒娇味儿,刚一出口就感受到抱着他的人哆嗦了一下。

他停了片刻,发觉自己好像找到尽快解脱的办法了,“哥哥~”

马场这会儿忍的好辛苦,还没发觉他的花儿的坏心思,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哥哥,你要把我肏死了……呃,可就没得肏了,”

花儿眼睛上蒙的那条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开了,荡荡悠悠的落在他肩膀上,他睁开湿润的眼睛,正看见面前的青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花儿忽然有点打怵,但已经来不及了。

马场全然没想到这会儿功夫竟然叫花儿一声声给他叫的耳畔发痒,头顶发酥,他猛的停了片刻,深深的呼吸了一会儿,忍住了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

“看来,花儿最近是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仅做事背着我还不认错,还要对我耍坏主意了。”

他话音刚落,一手缓缓下移,猛的按在了花儿身后的两瓣上,那白嫩的臀肉弧度挺翘,这会儿被挤压变形,从指缝里透出柔和的肉感。

“呃啊~干嘛!”

从外头是看不出什么区别来,可是花儿的身体里头这会儿进的更深了,茎体压迫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儿上,马场缓缓抽动出来,茎头划过他的敏感点上一点点轻柔的打圈,像是一种风雨欲来的警告。

花儿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另一只手堵住了急于发泄的精孔,而后,疾风骤雨的肏干才真正开始……

挂着的绳子吱吱悠悠的打晃,正下头水淋淋落了一地,猫崽儿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白绒绒的一团跑过来凑热闹,在地上闻嗅。

“花儿这么香么?”马场一边不管人满脸是泪,悍劲的挺动腰身,一边儿还要说这样的话来故意调侃。

花儿终于叫他戏弄的脸红,闭上眼睛不要看了。

“花儿要做坏事,把鞭子给弄脏了,却要小猫崽儿来收场,还不愿意看看人家吗?真是学坏了。”

他这话又叫花儿不得不睁开眼——

那猫崽儿已经发现被丢在一旁的鞭子,不知是不是把它当成了同类,竟然要去帮忙舔那凌乱的毛!

花儿这下真的急了,已经顾不得自己被捆着开始挣扎了,一边是羞耻,另一边又怕那猫崽儿吃坏肚子。

见他马上就要挣扎受伤,马场才跟着急了,“别动!”

他把那鞭子猛的踢了出去,“放心,我看着呢,舔不着。”

他只想逗弄人,还没想把人弄伤。

绑在身上宽大的布条这会儿被挣扎的已经卷在一起,要在身上勒出红痕了,马场连忙把一旁的结解开,“别急,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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