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兄弟,你傻笑什么?年都还没过呢,春天也还有好几个月,不会是背着我们家川妹子在外面拔野花吧?”
对此,苏越洲郑重道:“没有的事情别乱讲。还有,谁说她是你家的?”
“呦,现在这么讲究啦,以前不是到处沾花惹草的吗?”
“你放屁!”
方城摸了摸脖子,不怀好意地问:“哥们早上起来都以为你梦游失踪了呢,究竟是搞什么大事起这么早,等我到教室了吧又没见你人,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苏越洲将目光看向别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拔插头。”
“啥?拔插头?”方城一头雾水,“哪个地方的插头?”
“讲台桌下的。”
“你充电了?充了一晚上?”
“嗯。”
“那最后拔了吗?”
“拔了。”
“你回过教室了?”
“……”苏越洲起身往教室方向走,嘴里模糊道,“谁说是真的插头了,我说的是自己家里的插头。”
仍旧一头雾水的方城还是不明白:“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我看你是去天台梦游了吧。”
在交换彼此初吻的当天,俩人一上午都没什么心思听课。
六班教室内,苏越洲支着头看黑板,手上转着的笔一刻都没能停下来,脑子中想的全是花花春事,当然他不说也没人能够发现得了。
只是下课的时候,旁边隔了一个过道的方城走过来,狐疑地对他说:“兄弟,你嘴唇是不是发炎了,怎么老一直舔啊?”
说着他又提醒一声:“你看,你又舔了。”
当天,苏越洲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舔了多少次。
反观坐在五班教室内的夏川,就没有这么闲工夫搞唇部卫生。
她只是在听课的时候,手指轻轻抚弄,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时候压过来的一片柔软,然后轻轻抿一下嘴,强迫自己抛弃杂念认真听课。
这样的心绪整理了一上午,到了吃午饭的时刻,她却又开始紧张了。
下课舍友喊她一起走,夏川顿了顿脚步在教室门口稍作停留。
一层楼的同学三五成群走过,苏越洲也在其中,和方城肩并肩,看见她的时候眨了下眼,经过时脚步不停侧过头很轻地说了一句话。
夏川听明白后松了一口气,中午吃饭人流量多,饶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一起走。
他若是没了饭卡,有的是想办法找人借用,也不难为偏偏找上她吃。
只是到了傍晚人少的特殊时期,她还是能在走进食堂的刹那见到某人早就等候的身影,也不知坐了多久,然后彼此很有默契地坐到一起吃了几次饭。
到了某一日,不知是不是那天在天台上吹的风,夏川开始咳嗽打喷嚏。
这个症状初期不明显,后来倒是越来越严重。
老魏办公室有老师在煮醋消毒,夏川每天中午去都被老魏要求拿去教室插一会。
这天,她拿回办公室,顺便等老魏批完最后几张卷子拿走,因为喉咙不舒服,不意外地猛呛了起来,外加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声音都有些走样,引得旁边几个老师侧目。
“同学是感冒了吧?”
夏川啊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承认:“嗯。”
“严重吗?”那老师继续问,“有没有热度?”
夏川答不上来。
那老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