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蕾谨慎地凝视着他,一言不发。显然,她手术室主意要与他较量一下,究竟是谁能沉默得更久。
“丁小姐,”最后仍然是尤仕群开口。“我的秘书告诉我,你不肯说明来访的目的。”
“因为我来访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丁蕾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一根女士香烟:“可以么?”
“请便,”尤仕群略带好奇地望着她:“那么我能问是什么私人原因么?”
“很简单,”丁蕾站起身,几步走到尤仕群的身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然后她抬起手,狠狠的扇了尤仕群一巴掌。
啪!
那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这空旷的空间里,丁蕾的一巴掌力道之大,使得尤仕群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尤仕群眯起眼睛,即使他这些年阅历丰富,他已经很少对某件事情感到讶异,但这个女人这一盛演,却让他错愕万分。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要担当你这一巴掌?”尤仕群缓缓地、慢吞吞地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折得整整齐齐的手帕,擦擦脸颊上火辣辣的区域。
“丁小姐,即使我活该挨这一巴掌,也要让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吧?”
“就是你弄的假消息骗静之去缅甸的!”她这名句话不是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现在缅甸热带风暴,死了好几十万人,我联系不上她,你有可能已经害死静之了。”
“不,消息恰恰相反,”似乎丁蕾的质问不但没惹怒他,反而令他觉得很好笑:“静之和我的儿子正在补渡蜜月,怎么?你想见好?”
“不,”丁蕾回答,她在尤仕群冲她微笑的时候,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我查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你就是那个骗静之去缅甸的幕后主使人,而我?????竟然成了你的帮凶。”
“帮凶?”尤仕群慢吞吞的回答,他突然站起身,吓得丁蕾后退了数步:“相信我,如果算是帮凶,你也是其中迷人的一位了。”
丁蕾愣住,这个尤仕群,不简单。
“你似乎对我本人怀有了某些偏见?”尤仕群一步步地向前走,丁蕾一步步地后退:“那个消息是你主动告诉静之的,我也没以有强迫她。”
“你没有么?”丁蕾冷笑:“当年的那份补充协议不是你逼着她签的?”
这个女人,似乎与静之很亲近,尤仕群耙耙头发:“你也知道那协议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丁蕾皱着眉头:“确切的说,我一直在后悔,当年就是我把静之介绍给那个代孕公司,我害了她??????”
“你有没有害她现在还难有定论,”尤仕群微微皱眉,她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的面谈。“丁小姐,那么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只是想来打你一巴掌。”丁蕾的口气仍然咄咄逼人:“快点儿给我静之的联系方式,你可知道她的家人有多么着急吗?”
尤仕群站在那里,冷冷地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她继续发表长篇大论。
“你说完了吗?”当她不再说辞时,他冷冷地问。
“说完了,”丁蕾昂起关:“给我她的电话。”
“没有,”尤仕群盯住她紧紧地假期在一起的唇,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道:“线路都中断了。”
丁蕾略显紧张地后退了一步,目光迎上了他的视线。
“那我怎么能知道她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