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瞌睡就被递了枕头,同在放暑假的父亲因为一通电话和母亲请假一起回老家处理事情,要两天以后才能回来。李湄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她知道陈致父母都是双职工,白天没人在家。趁父母嘱咐完出门,李湄火速给陈致打了电话。陈致家离得不算远,公交十几分钟的路程,是单位的家属院。好在就三栋楼不难找,陈致还在自家单元门楼下等着,以防李湄错过。李湄背着个双肩包,有些做贼心虚地张望了一下地形,不算大的家属院正中划出一块空地,有些健身器材和半个篮球场。工作日的上午没什么人,甚至看门的大爷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她就溜进来了。跟着陈致上楼,看他用钥匙开门拿拖鞋,她都一直没说话,她怕一张嘴扼腕的勇气就跑光了。陈致本身也不是个ai说话的x格,也没觉得沉默有什么不对,他单纯以为李湄在家无聊所以来玩的。
陈致家是老小区的房子了,两室一厅的布局被收拾的十分整洁,卧室里也井然有序,丝毫没有男高脏乱差的刻板印象。两门的木se衣柜贴墙和床顺势挨在一起,靠窗的位置是摆了电脑的书桌,显示器正暂停在游戏画面;玻璃门书柜密密排列组合各类读物,闲置的椅背上搭着两件衣服。李湄好奇地环视,这是她法的r0un1e与亲吻让她感觉有一点痛,但尚能忍受。在一番摆弄真的被进入后才是不适的开始,显然,那未经人事的花x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过于陌生,让她下意识用力想挤出该si的闯入者。一种迟钝而缓慢的痛意从jiaohe之处到达脑仁,说不上痛到极致,但显然不如作品中描绘的那么美好。
被紧紧裹x1着老二的陈致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受,第一次对于双方来说都很难感受到兴致,但心理在这一刻却得到空前的满足,b自己打通无伤结局或者做出某道经典题目都来的更汹涌。在空中漂浮的一半和床上活动的另一半此时又交融到一起,灵魂发出释然的叹息。他俯身亲在nv孩皱紧的眉头,小巧的鼻头,覆在唇上的手掌心,泄了。
纵使理智上知道这很正常,但作为男x的尊严却让他羞于启齿,没能望见李湄仿佛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真的很痛,感觉这几分钟无b漫长,毫无快感可言。当朝气蓬b0的陈致弟弟跃跃yu试来第二轮证明自己,被李湄噘着嘴推开了,“好痛哦陈致,今天不要再来了了嘛。”陈致闻言只能停了动作,把头埋在nv孩儿颈窝处闷闷不乐地同意了。
李湄被吹在脖颈处的鼻息ga0得痒嘻嘻的,不免笑出声躲开了一点,“我用手帮你吧。”说罢也不等陈致反应用手握住了下面。真上手了才内心里吓了一跳,陈致弟弟发育得蛮好啊!怪不得那么痛,这可b自个的手指粗多了,还长不少,难道刚刚全都进去了吗……李湄开始担心自己妹妹不会被撑裂出血了吧,毕竟现在还有些细碎的胀痛感让她都不敢大声呼x1。陈致没发现李湄意识在溜号,jg神全在那一支活动的小手上,李湄的手b他小好多,白生生软nengneng跟没骨头似的。夏天也不见有gu热乎气,偏凉的手感更挑战他的神经。
nv朋友给自己手冲的滋味,当时在学校偶然胖听到隔壁男生讨论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那个时候李湄也没钻进他的梦里给他找麻烦。现在人真躺边上了,用一副娇憨的表情抚慰他的yuwang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真的很不一样,鼻息里都是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他常用的味道截然不同,是玫瑰味的。
第二局在手上勉力扳回一局,套弄了十几分钟陈致才s。李湄抬起黏糊糊的手,好奇地闻了一下,一gu从来没印象的奇怪味道。她还想t1an一口尝尝,毕竟好多文学里都有过相关描写被陈致一把手抓住了,“脏。”他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呼x1还没有平复好,把仍在枕边的眼镜带好去找搁在床后的ch0u纸。一不留神没注意还是被李湄伸进嘴里嗦了一下,也是怪怪的,好在味道没有特别冲。陈致拽过纸巾给她擦手,李湄冲着陈致讨好地笑了一下,“我不讨厌陈致的味道,嘻嘻。”陈致知道李湄在捉弄自己,但是心甘情愿俯首,唇齿交缠。
两人又在床上腻乎了一会儿,李湄被陈致搂在怀里,脸面紧贴着对方的x膛,刚刚还砰砰作响的心跳终于趋于正常,“我想去卫生间擦一下,”李湄蛄蛹了一下,“我饿了。”陈致松手让李湄起身,“我点外卖还是下楼去吃?”陈致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都行,你家有泡面吗,”李湄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我快饿si了,早上没吃饭就出来了。”“好。”陈致也坐起来穿上衣服,“卫生间在走廊右拐左手边,……蓝se的那个是我的毛巾。”李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拿着背包去了。
陈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听着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用手捂住口鼻深深呼x1了两下才站起身来。整洁的床单现如今皱皱巴巴,一丝血迹混于yet粘在铺开的毛巾上,好在处理起来不算麻烦,也免于和父母解释为什么突然换床单了。陈致想了想,将毛巾拿到yan台,在洗衣机旁的洗手池洗g净晾了才去厨房烧水煮面。
李湄换好衣服出来,陈致已经煮好面放在餐桌上了,李湄碗里两个荷包蛋,b他自己的多一个。李湄吃面还不老实,没擦g的脚踩在陈致拖鞋上捣乱,一会儿跳踢踏舞一会儿跳探戈。两个j蛋填了大半胃口,面没全吃了,陈致也把剩下的端过去吃了。趁他洗碗的时候李湄贴在身后搂着腰ga0小动作,像是调戏良家妇nv的恶少。陈致没管作祟的小手,把餐具洗g净收好才拉着李湄从厨房出来,两个人挤在陈致单人床上睡了个午觉。
等李湄醒了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快三点了,陈致没睡着但也一直没起,单手揽着李湄在看手机。李湄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从床上起来,“我准备回去了。”“我送你。”陈致也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李湄没反对,换好鞋背上包和陈致手拉着手出门上了公交,等到站下了车李湄没让陈致跟着,“小区全是一中的老师,我可不想让他们看见你这个neng白菜被我拱了,”她很苦恼的样子,“我到家给你发消息,你直接等车回去吧!”李湄摆了摆手,转身往不远处的小区大门走去,陈致没坚持,等看她拐进门不见身影才走到对面的公交站搭车回去。
到家后李湄给陈致报了个信没等回复就进屋换了衣服,顺便在穿衣镜看了看身上的痕迹。过白的皮肤上不少晕开的绯se,有几处深se的隐隐发紫。还好这两天父母出门了,不然一看就露馅了,李湄在心里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机智,换上睡裙窝在床上。之前不好意思说,因为下面还是不太舒服她都不敢正常走,还好穿的裙子看不出异状。消息栏里陈致没什么动静,估计是在车上没看到,李湄随便在首页刷了几个感兴趣的视频。志愿已经提交只能等消息所以显得无所事事,李湄盘算着剩下两天要不要出去玩一下,趁着现在小p孩还没都放假。看了下明后两天的天气都是yanyan高照的大晴天,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种天气出门太晒了,还是算了。李湄心安理得地滚进被子堆,还是在家宅着b较舒服。
等通知书收到已经是假期过去快二分之一,参考了陈致的意见最后圈定隔壁一所——第一志愿滑档了,还被调剂了一个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专业,百度了一下还是物理相关的,ga0得李湄一个头两个大。这高中都老大难,到了大学不会要挂科的节奏吧……她爹她妈瞅着录取结果也有点发愁,这专业成绩学不好到时候转也困难。某天亲戚聚在一起的时候,出主意说要不考虑出去念个文凭回来,成绩要求不高履历还好看点,让李爸李妈心动了,回去找了个中介打听了一下。等真拍板决定出去又是一个半星期,中间李湄家和发小家一起旅游了一趟,也是因为她发小早就说要留学才给决定添了把火。
这事儿李湄没敢和陈致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几天她都躲着没去,打电话也少了。李湄想得很清楚,多少高中情侣到了大学因为异地就分手了,更何况现在是异国。陈致在学校到时候肯定不少受欢迎,她也没办法让人家守身如玉等她回来——与其最后闹得面目可憎,不如及时止损给彼此留个好印象。只是这事儿闹得她不好意思说,刚睡了就散伙整得她想提k子不认人的渣男似的。李湄不是个果断的x格,托词没想好,这边又忙着办签证让她有借口不去惦记这麻烦,磨蹭磨蹭等出发要提前过去读语言了,她才坐在机场给陈致打电话。没等电话响两声陈致就接了,李湄伏在登机口边上的栏杆上纠结着切入口——好几天没见着人听见声了让她有点紧张。对面自喂了一声之后也没说话,仿佛在等她先开口,这段时间的反常陈致心里也有点不得劲,等机场广播从背景音里传过来他才皱眉问道:“你在机场?”“……嗯,”李湄低着头,一只脚无意识地在大理石地板上划拉,声音闷闷的,“我要出去留学了。陈致,我们……就算了吧。”没等对面有什么反应,李湄挂断了电话又关了机,装鸵鸟一般把手机放进包里走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