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我记得。但是谁知道你把它拿回家以后,会不会抱它、亲它、舔它……”
徐屹然:“!”
袁野一脸凝重,严肃叮嘱:“至少不要用它来打……”
徐屹然跳起来捂住了袁野的嘴,不让他把那个三字词说出口。
袁野慢吞吞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徐屹然的手心。
徐屹然:“!!”
他满脸通红地冲进卫生间洗手。
袁野把自己的衬衫塞进徐屹然放衣服的包里,等徐屹然洗好手,拎起他两只包,说:“走了走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好怕哦。”
徐屹然:“?”
袁野:“好怕你又对我做很色的事。”
徐屹然:“!!!”
袁野:“啊啊啊你又脸红了!果然在想很色的事!我好危险啊啊啊!!!”
徐屹然:“……”
徐屹然忍无可忍,一把夺过自己的包,落荒而逃。
袁野注视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和刚才使坏的表情一点也不一样,竟然很柔情。
回到家里,徐屹然想先把作业写完,再重新补袁野的衣服。但他写作业的时候总是想起袁野的话,还很发散地想到,他们的衣服放在一起,不就会沾上彼此的味道了吗?
徐屹然有些惊恐地想,完了,他好像真的像袁野说得那样,可能、大概、也许,有点色。
他赶紧打开装衣服的包,把袁野的衬衫拿了出来,准备去找剪刀和针线来,先把上次补的很丑的一段线拆了。
但他才走几步,就忍不住悄悄地,把袁野的衬衫搂在怀里,把头埋进去,嗅了嗅。
袁野的味道。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胆战心惊地又嗅了一下,生怕门突然打开,袁野出现在他面前,撑着门框,坏笑着问他,“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个小色胚。”
但是,再闻了一次,他确定了,衬衫上真的有袁野的味道。
即使害怕着,他也仍然舍不得——舍不得放下这件衬衫。
这时,一只寒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从窗前笔直划过,漆黑的羽翼犹如一把锋利的薄刃,将夕阳最后的光芒撕裂了。
天陡然黑了。
徐屹然受惊地望向窗外,前所未有地心慌起来。
第二十九章
袁家。
“……就你?”袁兴国轻蔑地看着袁野,“要不是我在外面挣钱供你吃供你喝,你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现在你跟我说,要靠自己了?撒泡尿自个儿照照,就你那几斤几两,你老子我还不知道?要么你就乖乖出国,混个文凭出来,要么,给我从家里滚蛋,以后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
他特地推掉应酬,回家和这个小赤佬谈出国的事,谁知道说来说去,小赤佬就是不肯出国,说什么要“靠自己”了。
袁野见谈不下去了,耸耸肩,无所谓道:“行,我这就滚。”
袁兴国看到袁野转身就走,怒火攻心,觉得这么多年养了头白眼狼,顺手抄起一旁的花瓶就往袁野背上砸去,站在不远处的邹倩倩惊恐地尖叫起来,这给了袁野一点提示,在花瓶快要砸到他身上时,他往边上躲了一下,只有肩膀被撞到了。他踉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