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剂被挤到男人的手上,有些滑落的,和菊穴流出来的液体殊途同归,落到了床单上。
景深本来在紧张地闭着眼睛,嘴巴被亲着,胸前多出一个人来抓着吃奶子,身后更是无法忽略的触感,有些奇怪,但是并不算是很抬眼,景深有些担心,而且有些好奇,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但是男人们没给他机会问出来。
“深深,我不会让你痛的。”陆如玉见景深闭着眼,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弄疼了他,景深睁开眼,黑瞳湿漉漉,那里面是羞赫不是厌恶,面上红晕染着,落出的嘴角红艳艳的,满身欲色。
陆如玉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挺在景深的屁股瓣上,他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萧羡捧着他胸前雪白的乳肉吃着,津津有味一样,雪白柔嫩的胸脯上全是暧昧的粉痕,乳头红得很突出,也被叼着,还无师自通地吸着奶根奶孔,景深的手被萧羡拉住,目光全都看向十指交缠的双手,就好像他也用眼睛吻过了他的手。
嘴巴被陆云渡吃着,软绵绵的唇舌被他吸进嘴里,连同口水津液都吃得一干二净,末了还感激似的冲他扬起唇笑着,像是在说,谢谢款待。
然后下一秒就又开始舔着嘴吃,直到景深被吻得喘不过气,才又留给他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如此循环,景深还要感激他,真是坏啊。
景深的身后被开扩到第二根手指了,软绵绵的雪白臀瓣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抓着揉搓,呜咽的声音碎在陆云渡的嘴里,坏笑的男人争夺着他的注意力。
只许看着我哦,深深。
陆云渡那张沉稳的脸上只透出这句话。
萧羡则是专心的舔着景深的奶头,手不老实地伸向他的鸡巴,又挺立起来了呀哥哥,然后将自己的靠近,恰好此刻陆如玉已经伸进去第三个手指,在试探地戳弄穴口,让它们更湿软一些,贪吃的肠肉吸吮着修长的手指,前后上下夹击。
这次即使陆云渡的嘴封着景深,他也还是呜呜咽咽地细喘出声,太过了吧?
荒唐的缠绵直到身下真的被塞进四根粗粗的手指,还伸进了穴口之内,触碰到了那个点,景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太过了……不要这样……”泪水从眼眶落下来,抗拒吗?害怕吗?或许是那种快感太刺激,以至于景深第一次感受到就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这三个男人做爱的请求。
他的股间深处的汁液淋在雪白的腿根,清艳香气从皮肉骨头中透出来,可怜兮兮的美人有被辖制在男人们手中,被迫继续进行这难捱的情欲折磨。
敏感到刚刚被进入一个龟头,菊穴的水就流出一股,喷在处男的鸡巴上,还在想要逃出去,大小腿踢着,又不敢过分,伤到他们,软绵绵,就像是他本人一样,笨拙地妄图男人们良心发现放走他。
可哪头饿狼会放过到嘴边的肉?
“出去…出去啊!我讨厌你!呜呜!快出去……啊!不可以!”小美人被男人环抱着,身前也被不停吻着挺立如樱桃的红艳乳头,那个吻住他的人换到他的腿间,在用鸡巴撞击他的腿心,逃不开,好难受,景深的泪也被身后的那人全部吻进,凶残地全部舔干净,活像是几百年没有喝过水一样渴。
无法逆转,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身下被完全进入了,擦到那个点了!景深被刺激得完全叫喊不出来,无声的尖叫卡在喉咙处,修长的脖子扬起被身后的陆如玉叼着后劲舔舔舔,香汗淋漓,身下那处也被肏到了,软软地出了好多水。
“你们……太过分了!我讨厌死你们了!呜呜……”被肏哭了的小少爷难受地想要骂人,可是良好的教育使他无法想出其他更好的词汇来辱骂他们,他只会说:“你们这群变态!啊!不能再进去了!哈……你们这群变态……不许舔哪里……呜呜,都是坏人,全都来欺负我……”
咬着乳珠可劲欺负的萧羡抬头笑笑,嘴上咬得更是巧妙,在他身下腿交的陆云渡则是吻上景深的膝盖,然后顺着这里吻上大腿,每一寸都是养的很好,用金钱堆积出来的嫩肉,每一处都很敏感。
“我们都很爱深深。”陆如玉恨不得溺死在他的穴里面,火热的肠肉不像他的主人这样口是心非,柔软又缠绵,紧紧咬住陆如玉的鸡巴,他深呼一口气,舔上景深背脊,那滴香汗被他的舌头吞进肚子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
无法占据眼前这个人,无法留下他,但是只要有这一刻就足够了,他是真实存在过的,陆如玉想要将囊袋塞进他的穴里面,或许就能靠近他的心更近一些了,深深,老婆,他呢喃出口,“深深,我真的好爱你。”
景深脸本来就是红的,此刻便是更熟了,被精心打理的碎发冒出热气,然后身下便是更加猛烈的操干,生怕肏不坏一样的力度,硬生生真的将一个囊袋塞进了他的穴里,景深都已经不是疼了,他陷入了迷幻境地,既想要他肏得更深,又不想要被肏。
“深深,你吸得我好紧。”头皮发麻,陆如玉鸡巴上每一根青筋都被肉壁服侍着,重重地再肏了几十下后,他射在了景深的穴里,马上又立了起来,将精液锁在了菊穴里面。
“啊!怎么可以,被内射了……你…混蛋!”他好像一直在哭,但是只有这一次泪水无人接住,其余两个男人的目光不比身后这一个弱,景深快要被他们的眼神烫死了。
身下的感觉很是奇怪,内壁被火热的男人精液灌满,陆如玉又马上勃起,明明填满的是身下,景深却有种诡异的饱腹感,太过分了,他一直在哭。
但是男人们没有放过他,抓住小腿换乘般地,争分夺秒地肏干景深身上每一处。
“宿主,我们可以走了。”第二天,景深身上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三个男人都躺在地铺上,444的声音响起,还是无情绪的机械声,景深却如蒙大赦,终于可以走了吗?
“我走了之后,‘景深’这个人还会存在吗?”他明明不该问,鬼迷心窍一般。
“宿主,这个世界已经偏离了剧情,您的存在会被抹除,不会有人记得你的。”444在联系上真正的主系统后,才发现自己和景深都被驴了一道,这次查了许多资料和询问了前辈的经验,它自信地笃定,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景深起身,看了看地上的三个男人,“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