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了许久都没动静。他不禁扭过头,只见邵晟扬丢掉皮带,拉下裤子,掏出硬挺的东西,扶着他的腰便捅进去。
夏斌惊得叫了一声,慌忙道:“你干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今天这么乖,舍不得打你。”邵晟扬按下他的头,让他扶好桌子。“用这个不也一样是‘抽’?”接着便抽送起来。夏斌哪能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压根没准备,后穴被强行撑开,柔软的内部被坚硬巨大的硬物填满,却没有前两次那么疼。
或许是因为肉穴已经习惯了性器的侵入,或许是因为邵晟扬这次做的缓慢温柔,或许两者兼而有之。邵晟扬楔进他体内,没像之前那样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而是浅浅地摆动。习惯了暴风骤雨般侵犯的夏斌此时竟有些不适应,肉穴深处涌出一种空虚感,当邵晟扬抽出时,空虚感就更加强烈。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邵晟扬用点儿里,来一次彻彻底底的贯穿,否则后穴里酥酥麻麻的,怎么都不对劲儿。
邵晟扬体谅他身体尚未恢复,没敢用力,只慢慢挺动。夏斌的肉穴一次比一次驯服,令他喜出望外。这次不但没有抗拒,甚至更柔软了些,内壁绞住他的性器,他简直舍不得离开。浅浅地插了十几分钟,夏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喘息越发粗重,还咳了几声。邵晟扬怜惜他身体,便拔出阴茎,射在他股间。
完事后提上裤子,对夏斌说:“这次不必留着,爱洗就洗吧。”夏斌“嗯”了一声。
邵晟扬摸摸他额头,没发烧,接着暗暗责备自己没分寸。夏斌身体尚未好透,他怎么就那么急不可耐?万一复发了怎么办?
“今天我在外面有约,不去不行。你好好休息,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
夏斌仍没缓过来,撑着桌子直喘气,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我没事……”
“别硬撑,有事打电话给我。”邵晟扬重复,“就算我在美国,打穿地球也要回来看你。”
邵晟扬最近公务私务都繁忙。于公要准备新戏,于私要探亲访友。他有不少老同学老朋友在希宏市发展,一听说邵影帝来本市了,个个都邀他出去吃饭。邵晟扬常常下了一个酒席就赶去另一个酒席。昔日友人如今大都混得有头有脸,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免不了客气俗套向邵晟扬递烟。邵晟扬总是摆摆手:“戒了。”
“戒了?从前咱俩躲在厕所抽烟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今天!”
“公司要求,没办法。毕竟是公众人物,得注意形象,现在国家倡导这个嘛。”
“哎哟想不到当大明星还有这么多规矩,还不如我们小人物呢。”
“你要是算小人物,那我就是草台班子唱戏的啦!”
友人们也不勉强他,自己在旁边吞云吐雾,邵晟扬闻着味道都流口水,烟瘾也被勾起来。不过他别的没有,自制力却绝不差,说不碰就不碰,再加上他答应夏斌不再吸烟,就绝不犯戒。
忍到回家,他拽起夏斌就往床上去。依照他们先前的约定,邵晟扬烟瘾一犯就“抽”夏斌一顿,不过不是用鞭子皮带,而是用下面那根东西“抽”夏斌后面那处。
常常是邵晟扬在书房看剧本,突然就叫夏斌过来,把他按在书桌上干一顿。或者夏斌正在努力学习厨艺,邵晟扬悄无声息地走进厨房,把他压在橱柜上干一顿。(夏斌最后也没学会什么厨艺,两人晚餐只能吃一堆焦糊的炒菜。)夜里醒过来,邵晟扬心痒难耐,就摸上夏斌的床,直接把他从睡梦中干醒。后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