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安可儿用嘴炮,轰得口干舌燥,于是就停下来喝了一杯茶。
她坐在桌前,一边喝水润嗓子,一边看着花桤橡根木桩一样的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禁的叹息道:智商是硬伤。
最后,花桤那嘴唇抽了几下:“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以后不会在轻易的相信你们是真是假,我会自己去看哼”
花桤想走,暗卫们用刀将她架住了。
花桤媚眼冷冷的一扫过去,声音娇媚糯软的想一块化不开的糖:“你们,可知道想我这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能在宸宵宫里自由出去,那意味着什么哼撄”
暗卫们面面相觑,但是,没有一个人后退。
甲说:“倾锅倾盆她是厨子么偿”
乙说:“不对,她好像是在说自己最漂亮。”
丙:“唔,看着还行吧,但是居然在比自己漂亮这么多的女人面前说这种话,真不要脸,嗯,她的脑子好像也有点问题果然只能看胸”
大家忽然沉默了:“”
花桤则是气炸了:“你们找死”
所有的暗卫立即紧张的握起了手中的刀剑,就连那几个看着她的胸流口水的士兵都擦干净口水回过神来,准备进入战斗。
安可儿忽然有点同情花桤,用一种关爱智障,爱好和平的目光望着他们,道:“放她走,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花桤,我知道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做蠢事的,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想清楚了。”
花桤找到了台阶下,她冷哼一声之后,就拂袖离去。
安可儿漠然的看着她离开,心里说不出的五味陈杂。
花桤因为胸大,营养全供给胸了,所以脑仁却只有核桃大。她好说歹说,总算把她说的有些开窍了。只要让花桤起疑心,她和上善霖玲之间有了间隙,至少可以让上善霖玲那个婊子少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暗卫们都谨慎小心的用刀剑围着花桤,提防着她反扑,都跟着慢慢的挪出去了。
大殿又空无一人了,安可儿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条明黄色的龙内裤,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这条内裤,花桤到底是怎么弄到手的难道,真的是她亲手脱下来的吗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玛德,太无耻了
那个男人究竟是色迷到什么地步,才会让花旗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安可儿大叫一声:“来人把这个脏东西给老娘扔出去”
安可儿等了半天,也没见窦娥进来。
倒是一直守在门口的暗卫进来了:“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吗”
安可儿颇为不满,进来的是一个糙汉子,她道:“那些小宫婢呢都到哪里去了叫她们进来,给我收拾脏东西”
“回娘娘,刚刚在外面伺候的宫人,全都被打晕了,娘娘有什么吩咐,卑职去办吧。”
既然这样,她也就只有勉为其难了,她想了下,道:“打开门窗,点上檀香,刚刚那个女人进来,一身的騒气,给我熏干净了。”
“是,娘娘。”
安可儿指着地上的那一条明黄色的绸裤道:“还有这个,扔了。”
暗卫一看那条明黄色的龙内裤上还有金丝龙纹的绣样,颇为为难:“娘娘,这个这个是陛下御用私物,卑职等不敢造次。”
安可儿忽然感觉自己又被那个男人给无形的将了一军,心里不爽得很:“那这样好了,你就把这个陛下的私物恭恭敬敬的送到宸宵宫里,这样总行了吧。”
“是,娘娘。”
安可儿晚上昏昏沉沉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忽然感觉到,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就好像有一条无形的丝带一样,紧紧的缠绕着她,纠缠到让她有点窒息的感觉。而那根银丝的另一头,却想飘到那人的身边,和他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她闭着眼睛,翻来覆去了好久,才明白,原来是寂寞的感觉。
并不是因为一个人而寂寞,而是因为想念另一个人,所以觉得寂寞。
她眼一闭,腿一伸,然后就直接操了被子,蒙过了头顶,然后呼呼大睡。
这一招窒息睡眠法相当的有用,因为缺氧,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她甚至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
也不知道这样闷着,第二天还能醒过来不
麻蛋要是能睡死过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