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得的恩宠也多一些……早些年,五界之中常有女子刻意模仿你的衣饰打扮,言行举止,就是为了能入天庭,得恩宠,谁知后来……”
“住口,你这贱妇!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跟我出去!”洛世奇打断了那女子的陈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眼里也已经有了怒意。
见求饶无果,那女子也不甘示弱,与洛世奇争锋相对,恶语相向:“怎是我胡言乱语?每每醉酒你都叫着花儿,花儿,后宫佳丽三千,你心里可曾有过我们任何一个?你的一颗心全都系在她一人身上,我们都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女子看了一眼怀里的婴孩,忽然声色软了下来,又道:“倘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自古帝王寡情,既然入了天庭,便也不求你的真心,只求能有一个安身立命,庇护终身的处所,可是你呢?你酒醒便视我们如无物,肆意践踏、蹂·躏,从未有过一句温言,甚至还不许我们生养孩儿!辰姐姐原是凡人,她已经怀胎六月,硬是被你逼着灌下落胎药,最后一尸两命;婉姐姐有孕不敢声张,一直束着肚子,悄悄生下孩儿,原想叫人偷偷带出天庭,却被你发现,竟生生打死了出生还不足一天的孩子,婉姐姐也跟着疯了,你却仍不饶过她,将她腰斩于子午门外,还逼着我们众姐妹去看……都说虎毒不食子,天下竟有你这般阴狠毒辣的父亲!”
“你们不配!你们谁也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你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是想我现在就送你上路吗?”
女子嘿嘿冷笑两声:“原是我们不配,你心心念念的人儿便是眼前这一位。你喜欢她,她的心里却没有你,她只钟情于自己的师父,即便袭月上仙已经仙逝三百年,她依然不愿回天庭,三百年如一日,在这不见天日,终日无人的寂寂空谷里为他守着。你呢?你虽贵为天帝,表面风光,看似威严,实则内里也不好过吧?我是你的枕边人,对你的了解自是比旁人多一些,每每见你午夜梦回,痛哭不止,大声喊着‘花儿,花儿’的时候,我也曾同情于你,甚至责怪、痛恨她为何不爱你。现在看来,她不爱你是对的,谁惹上你,结果都是不得善终……”
“贱妇!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议论我的是非?你若再不将那孽障交给我,我非平了北海鲛人一族不可!”
那女子却不受威胁,面色冷然,毫无惧意:“我们鲛人一族,新生的婴孩都只是凡人,我的生母将她的元魂植入我的体内,我才得以长生,她却成了北海上漂浮的泡沫。我的父亲妻妾成群,母亲在时已不受宠幸,母亲一死,我更是漂泊无依,受尽兄弟姐妹的欺凌和白眼。何况到了今日,我心心念念的只有我的孩儿,至于别人——你爱杀就杀吧。”
“爱丽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这些女人,个个如此!避孕的汤药宫人每日都会送去,你们不喝,都想一遭有孕飞上枝头!尤其是你,爱丽莎,初入宫时,你百般献媚讨好,你当我不知你的心思?当初见你温婉顺从,楚楚可怜,没想到你胆大包天,设计陷害其他嫔妃在先,隐瞒孕事在后,东窗事发竟然还偷了我的窥天镜,私逃出宫!今日种种皆是你咎由自取,少在这装可怜,我洛世奇最看不得你这种心计深重,惺惺作态,虚假做作的女人!”
“不错,我是设计承宠,也曾想过有朝一日能坐上皇后的宝座,可是前有辰姐姐和婉姐姐的前车之鉴,我岂敢再有借孕上位的非分之想?可是孩子既然来了……我原也想过落胎,可我不舍得……”
“住口!你这贱妇,处心积虑怀上身孕,以为你最得宠,我待你就会不同,事情败露,竟偷了窥天镜,一走了之,派出的守卫找了你半年,不料你躲在东海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