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轻摇着腰肢碎步行到临渊跟前,她的那双勾人的媚眼直直的看着他的脸,柔声莺语:“别说你们武陵的上仙,便是你这儿子,怕是也留不住了!他的心上人是我们宫主,他入魔道不是早晚的事吗?话说回来呢,有你这样一个出尔反尔,连儿子都要欺骗的母亲,再温文尔雅的公子,都是要入魔的!何况我们宫主还是这样娇滴滴又水灵灵的一个美人儿呢!可不正是天生一对?”
话刚说完,都不给涟漪回话的时间,倾城又转头对着落花,似嫉妒又似羡慕的口吻说:“你倒是没看错人,这武陵的少主倒是个难得的情种,全不似他的父母!钟离沫当年不过是武陵仙山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弟子,他借着秦子净的大名,成名于仙界,不曾想会甩了秦子净,掉头就娶了这么个泼妇——五界之中谁人不晓天帝那嫁不出去的女儿涟漪?哈哈哈哈,父亲是小人,母亲是毒妇,谁能想到却生出个心地善良,正直忠义的儿子?当年钟离沫不愿随秦子净归隐,如今,这冤孽也该轮到你儿子还了!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倾城这话说的刻薄,却也大多是实话,涟漪气的簌簌发抖,那柄秋水无痕剑在手里嗖嗖作响,到底是没有出手。因为她知道她若出手,云川定然不会袖手旁边,自己讨不到一点好处,反而会更受折辱!
一边的瑶叶到底年轻,忍到现在却是实在忍不得了,提剑上前,怒骂倾城:“妖女,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知你与那落花早有勾结,上次去袭月的路上,你二人合演那出戏,目的就是想勾引我家少主!少主善良单纯,受了你们蛊惑,我们却都看得清清楚楚!昨日你又让落花潜入我武陵,不就是想游说我家少主入你们魔道?深更半夜那小贱人不知廉耻,竟然藏在我家少主的床上,如此下作不堪,居心叵测的贱胚子,岂不人人可诛!?”
倾城轻抚鬓角,轻抬眼角不知瞄向何处,媚眼如丝,娇声里满含惋惜的叹道:“武陵仙山一个女人是这样,两个女人还是这样,难怪临渊公子要随着花儿入赘我们魔宫呢!”
瑶叶还欲再骂,涟漪拦下她:“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与她做口舌之争也是无用!我们先回去,回禀天帝再做商榷。”
“表姐,如此就让她们走了吗?”瑶叶跺脚嗔道。
倾城不再搭理她们,她来到落花身边,轻身询问:“美人儿,可要带着你的心上人一起走?”
落花看向临渊,他薄唇微微开阖叫出一声“花儿”便不再言语,但是他热切的眼神透露出了他此刻的心声。
倾城立在他二人之间,偷瞥了一眼临渊,抿嘴轻笑起来:“我看他很愿意入住我们魔宫呢!上次不愿随我前往,却不知是不是故作羞怯!”说完咯咯笑出声来。
笑声一停,清歌响起:
“待我长发及腰,公子娶我可好?纵横四海任逍遥,只因青春年少。东方花正红,西域色也妖。如今你已长成,我亦风韵妖娆,挽正青丝做战袍,相亲相爱可好?共日日欢笑,度夜夜良宵!”
唱完又娇笑着询问:“临渊公子,可愿与我们宫主共日日欢笑,度夜夜良宵?”
“淫词浪语!还想夺我渊儿!”涟漪护在儿子身前,虽然知道力不能敌,但她岂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儿子?
躲开了临渊热切期盼的目光,落花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却当着所有武陵弟子的面,大声宣布:“临渊公子,他是仙,我是魔,我与他没有半分瓜葛!他也永远不会入我魔界!”
说完又轻声对倾城说:“倾城,以后不可再乱说。我们这便走吧。”
倾城娇嗔道:“好一个郎情妾意!一个拼死护命,一个快斩情丝,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呢!可是花儿你这般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