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有关系吗?”骆尘反问。
“你!”顾柔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敢这么呛她,这个骆尘,真的犯了她的禁忌!也不知道她当时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直接就把骆尘摁在了车门上,还带着红酒芬芳的粉唇就送了上去。
嘴唇上鲜明的触感和顾柔身上的香气以及车子里暧昧的气场无一不刺激着骆尘,长时间的禁欲让她的身体敏感异常,她感觉到顾柔口腔里滑软的舌头在她的舌尖颤抖,理智忽然清醒了许多。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推开了顾柔。
骆尘仍旧喘着粗气,真悬啊,差点就沦陷了。
顾柔却低低的笑了,“没想到骆老板自制力这么强。”顾柔捏了捏骆尘的脸蛋,“骆尘,那你就等着接招吧。”
顾柔刚一下车,骆尘一脚踩了油门,几乎是逃一样的开到了马路上。
嘴角还残留着酒精的香气,身子燥热,骆尘打开了车窗,呼呼的凉风吹进来,终于感到了一丝凉爽。
果然,身体需求是最诚实的。
骆尘在思考着,要不要找个人开个荤腥?那顾柔显然是不二人选,有模样,有身材,最主要的是她对自己也有意思。
滥情于色!那还和白清远有什么区别?!骆尘狠狠在自己脑袋上打了几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尘埃
骆尘已经记不起孟惜裴最喜欢的那条长裙是深咖色还是浅咖色了,记忆中她好像总是对咖啡色的事物情有独钟。就连那次分手,孟惜裴也没有放过用咖啡扬了骆尘一身。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明明提分手的是她,自己却被扣上了始乱终弃的帽子,从那以后,自己有多久没谈过恋爱了?
一路开车回到了酒吧,进门的时候,明显感到气氛不对劲。
秦朝颜没在台上唱歌,夏美悠和司诺也没在吧台,一堆人围在一块闹闹哄哄的。
“老板来了!”张森先看见了骆尘,把骆尘叫了过来。
秦朝颜脸上带着愠色,乐队的人也没有好脸子,夏美悠和司诺围在一个光头旁边,地上还有碎玻璃,酒洒在了地上,踩了骆尘一脚粘乎乎的。
“怎么回事?”
“这个人让朝颜姐陪酒。”小小指着那个光头,之前看着那男人凶神恶煞的表情还在忐忑的心情在看到骆尘之后就放松了许多。
她的老板就是有这种能力,能带给身边的人安全感。
骆尘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个光头,身上穿着高级衬衣,脖子带着一指粗的金链子,手腕上还有一块金表,应该是暴发户一类的,“你们没告诉这位客人我们这儿没有陪酒这项服务吗?”
“我说了。”张思接过话,“这客人不但不听还把朝颜直接从台上拽了下来。”
“你们难道不清楚顾客就是上帝吗?”光头冷冷的开口了,“只是陪着喝酒,又不是上床,有这么紧张吗?”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南方口音,目光不加掩饰的停在秦朝颜脸上。
秦朝颜的脸唰的红了一片,“你说什么呢?!”
骆尘在听到“上床”两字以后,原本还能保持平静的脸色沉了下来,一只手拍在光头的肩膀上,“这是我的酒吧,所以规矩由我来定。”
光头笑了笑,站了起来,欣赏的看着骆尘。
“你很有魄力嘛!”光头拿起旁边的杯子,又倒了一杯酒,端到秦朝颜面前,“喝光这杯酒,我给你一万。这并不代表什么交易,仅仅是喝一杯酒。”
喝一杯酒给一万?骆尘对小小低声说:“你们几个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别让那些人看热闹了。”
其实骆尘很清楚这一万块的数目一定会让秦朝颜动心,更何况她现在很缺钱。骆尘没立场去阻止她,但是她真的不希望秦朝颜喝那杯酒。因为那个男人很明显的是在和骆尘较劲,如果秦朝颜真的喝了这杯酒,那自己就真的颜面尽失了。
秦朝颜在接过那杯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