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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抽打(1 / 1)

最初以金钱开始的关系,往往没法以纯粹的金钱关系结束。杜诺单纯的人生还没有认识到这个道理,但是这段时间的事情,已经让他渐渐有了这样的感觉。

诚然齐总最初打动杜诺的是金钱,但很快杜诺就已经感觉到里面出现了一些他想不清楚也无法掌控的事。

杜诺不是个心思复杂的人,所以他的法毫无克制地胡乱抽打着男人的后背,发出幼狮般的呼吼。

狠狠挥打了一气,杜诺才松开手,不知何时他不小心松开了皮带扣,带铁的皮带扣甩动着打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血痕,刻在大片明显深重的肿红条纹里,异常清晰。

更让杜诺惊恐的是,有一条异常清晰的红条,斜落在男人的脖子上,他陡然想起了闭着眼睛的时候,那最响亮的声音,和唯一一声闷哼。

他小步走到男人面前,紧张地看着他。男人抬起头来,那成熟温和的脸上,在右脸有个明显的皮带扣印,其中一角甚至扣在了他的嘴边,给嘴角敲出了一丝鲜血。

男人看着杜诺,伸出食指在嘴角擦了擦,低头看了看上面的血痕,再度抬眼看着杜诺,咧着嘴低沉地笑了:“有点意思。”

他把食指放在舌尖,舔掉了那丝血痕。

杜诺一下感觉脱了力,皮带掉在地上,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向后靠着车库的墙,瘫开双腿看着男人,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直接坐到了腿上,跪坐着看向杜诺,见杜诺那副样子,抖着肩膀笑了起来,问道:“带烟了么?”

“没带……”杜诺意外地看着男人,“你没带么?”

“我烟瘾不算大,就偶尔抽一抽。”男人用拇指擦着嘴角,因为痛楚发出嘶地一声。

“我也是,所以没有带烟的习惯。”杜诺为自己解释了一下,见男人似乎伤的有些严重,惭愧地问,“疼吗?是不是……打太狠了?”

男人抬眼看他,疼痛让他也出了冷汗,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下来,发丝之间的眼眸,亮着光,如同月光落在了林中的湖泊,让幽静的万物泛出了光彩。

他看着杜诺,弯起受伤的嘴角,笑得十分玩味:“狠劲儿是够了,就是没什么章法。”

“你不是军统,我也不是地下党,又没什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不用这样对我吧。”男人开了个玩笑,却让杜诺更加愧疚。但这份愧疚迅速变成了难堪和恼火,憋在杜诺胸口,让他难受。

看出杜诺有情绪了,男人挪了挪,侧身坐在了杜诺旁边,和杜诺肩并肩坐着,看着杜诺。

被他从略微俯视的高度看着,杜诺更闹心了,扭开头不理他。

“我看你也是好好考虑过,知道这到底是干什么,不算一时冲动了吧?”男人看着他,温声说道,“说说看,你怎么想的?”

杜诺抬起下巴,哼着说道:“没怎么想,就觉得好玩。”顿了顿,他不怀好意地咬牙说道,“就想揍你一顿。”

他不知道男人会怎么看他,只会觉得他更幼稚,更没水平,根本不想和他继续了吧?

“其实……你挺有天分的,真的,我看见你,感觉都不一样了。他不再是看新鲜,看热闹,他是在学习。

到了周末的时候,他提前给齐总发了短信,说自己下午三点会到。但他知道对方时间观念很强,总是提前一些到,所以他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车库。

于是当男人拉开卷帘门的时候,杜诺已经等在车库里了。

看到杜诺,男人就感觉到了某种不同,和过去的杜诺,完全不同。

车库里,同样有些不同。

冷光灯管照亮了车库,里面只剩下一把椅子,杜诺坐着的那把。

“你迟到了。”杜诺见男人进来,弯起了嘴角。他手上夹着烟,抿在嘴上轻吸,舌尖一吐,飘起一个烟圈来。

“有点事耽搁了。”男人看着杜诺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有了三四个烟头。

相似的画面,对调的位置。

仅剩的唯一一把椅子,就像杜诺的宣告,在这间地下车库里,谁是真正的主人。

杜诺这个小小的改变,让男人微微弯起了嘴角,旋即,他又微微皱眉。

因为杜诺手里还拎着一罐啤酒,地上翻着两个空罐,双眼藏着一抹醉红。

像个小混混。

男人以为上一次的谈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是想继续下去,杜诺不能做个失控的小疯子,他要做个真正的主人。

但如今看来,或许是他期待太高,注定失望了。

“来。”杜诺的声音有些软绵,他酒量不大,三罐啤酒,已经到了有点醉意的地步。浅淡的红晕散在他的眼角,让他斜睨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放肆,杜诺自觉眼神“邪魅狂狷”,却不知落在男人的眼里,竟忍不住想到了“媚”字。

男人的喉结跳动了一下,应和着他的心脏,当初一眼便看中的少年,果然是捡到宝了。

他走到杜诺的面前,直挺挺地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杜诺。杜诺仰头望去,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如山一般巍峨,他垂下眼,嗓子发干地说:“跪……下。”

本来他是想很有威严地吼上那么一句,没想到完全失败了,中间那个极不自然的颤音,杜诺自己都觉得丢人。

可更让他觉得丢人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动,依然直挺挺地俯视着他。杜诺诧异地抬起头,不知所措地咧着嘴,看到男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刚才的话。杜诺顿时感到了一阵委屈,他丧气地垂下头靠在椅子里,却一不小心连着椅子一起倒下去。男人迈出一步,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椅背,将他扶正,站在他旁边。

杜诺觉得更丢人了,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想要起身离开,再也不回来的冲动。他甚至连脸都扭向了门口,只是男人高大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在这一坐一站的高度上,杜诺窘迫之下面对的,恰好是男人的——裤裆。

没能看到卷帘门,杜诺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西裤的裆部,旋即察觉到一丝异样。

看起来质感极好的深蓝色布料没有一丝皱褶,包裹着那双挺直站立的大长腿,但是在裆部的位置,却突兀地有一个略微明显的凸起,而且,因为布料比较薄的缘故,更是能隐隐看出那凸起的形状。

那是个铃铛一样垂落的饱满圆形,尤其是那一圈凸起的棱线,更是圆润又明显。

不会是……杜诺迟疑着伸出手,慢慢伸向那层深蓝色的神秘帷幕。

男人没有拦他,他却仍然很小心翼翼。成年男人的西装,就像是盔甲,展露在外的是成熟、稳重、坚强,而西装里面的秘密则无人知晓。眼下,他似乎终于要剥开这个男人的西装,知道里面的秘密了。

杜诺的手隔着柔软光滑的布料,握住了里面垂荡的部位,像是捏住了一个饱满的桃子。

男人的西装裤里竟然什么也没穿,杜诺直接捏住了他的龟头。

杜诺近乎本能地隔着布料包住了整根肉茎,心里好像就没有产生过摸到同性阴茎的恶心感,等后来意识到的时候杜诺也挺吃惊的。眼下,杜诺却觉得无比奇妙,这个男人,竟然穿着西装挂空挡?难道不怕稍微有点反应和动作,就让人看出来吗?

随即,杜诺意识到了,男人就是想让人看出来的,因为,他眼下面对的人只有自己。

杜诺的手隔着西裤摸着里面软垂却十分有分量的肉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里面的凶兽就猝不及防地苏醒了。手上能够清楚感觉到迅速膨胀粗大的茎身,越发圆硕昂扬的龟头,西裤上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凸起移动着划出一道弧线,整个肉根将西裤绷得紧紧的,里面像藏着一张拉满的弓,随时会撑破这层单薄的布料。

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绷得像他的裤子一样紧。

杜诺沮丧的心忽然就活泼了,他嘿地低笑一声,翻开西裤腰带下的裤裆,找到了里面的拉链,慢慢往下拉。里面的东西把西裤撑得太满了,这个动作竟有些吃力。随着拉链的下滑,最先出现的就是高高昂起的龟头,几乎拉链刚刚将它露出来,它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裤缝。紫红的龟头在如此近的距离显得十分巨大,马眼陷在蜜桃般的龟头中间,微微张开,汪着一泓深幽的泉水。自马眼下面,冠沟往后展开,格外突翘,整个龟头像是个大铃铛,上面饱满,下面凸耸。更准确的说这东西真是贴合“龟头”这个形容,还得是神话里的龙龟,看起来就像个凶兽的脑袋。

而紧随其后展露的柱身也同样相称,像是挥出雷霆一击的金箍棒,弯成一个势大力沉的弧度,深熟的肉色茎身粗壮有力,青筋不多,却格外明显,像几根久经风霜的青黑色老藤,裹在这根巨物上。

当然此时杜诺的眼中自然看不出这根庞然大物的凶悍美感,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操,真他妈是一根大鸡巴!

在学会用身份地位来抬高自己之前,鸡巴的大小是男人强弱最直观的对比。而无论拥有多少金钱权势,男人都仍然希望自己的这根东西能更大一点。

眼前这根东西就丝毫无愧于男人展露出来的身份地位,甚至尤有提升。只需要看到它完全展露的样子,杜诺就知道这东西比自己粗长很多,杜诺很不愿意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了一丝自卑。

这种自卑转瞬间就变成了恼怒,杜诺伸手握住了它。

握在手里比视觉的感受还要深刻,烫手的温度,刚挺的硬度,惊人的长度,可怕的粗度,就像握住了一根烫红的铁棍,当杜诺试图把这根高昂着头的鸡巴压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有点费力

简直像在压下一根浑身挑衅的钢铁把手。

杜诺放弃了,他松开手,抬头看向男人,他觉得拥有这么一根傲人的鸡巴,男人的表情应该是充满得意和傲慢的,更粗俗的说,牛逼哄哄的。

至少他要是有这么大的鸡巴,肯定让全宿舍都知道,然后让所有男同学都知道,这种优越是他们永远没法追上的。

可他在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低俗得意,反倒在那张依然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即将崩裂而出的,兴奋和期待。

杜诺的手再次搭在了男人的鸡巴上,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脸。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鸡巴,抚摸着粗粝的茎身和血管,像在摸一根包浆极好的根雕。男人的鸡巴完美诠释了为什么会有巨根这样的称呼,这就是顶天立地的威武巨根。仿佛供应着男人全身的蓬勃力量。

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男人的表情越发紧绷,也就让那些微小的颤抖更加明显。杜诺伸手握住了热乎乎的龟头,手指轻轻刮着对方厚实的冠沟凸起,充血的冠沟意外的手感还不错,杜诺还是法极了,男人竟感觉有点……震惊。

震惊于这个男孩是以多么可怕的速度在转变着,转变到让他有加百列舔德意志龟头情节,注意避雷

德意志来到了办公桌前,办公桌对他而言并不算高,他抬抬腿就能上去。但在他爬上去之前,他却停顿了一下。这短暂的停顿,立刻让德意志感觉加百列从身后注视自己的目光变重了。

加百列一直注视着德意志,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那短暂的停顿,随后他就看到德意志抬起了左腿,放在桌子上,双手往前撑着桌面,脚掌一蹬地面,修长的小腿绷出紧致的线条,轻轻跃起,双膝都落在了桌子上,接着往桌子的中间爬去。

这不是德意志节,都对应着我步入社会的十年来,一些重要的记忆节点。

在宿舍,在帐篷,在深夜的训练场,在奔驰的火车,在高空的飞机,在长途跋涉的卡车,在大雪纷飞的边疆,在大雨瓢泼的草原,在黄沙蔽日的荒漠,在深山老林的不可说之地,在许许多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以千奇百怪的设备坚强码字的影子。

我没有写过日记,但这些作品,却记录了我的人生。

而作品本身,带来的与读者的情感交织,就更是一个作者无法忘怀的回忆,很多名字,很多面孔,很多悲喜,很多往事,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常伴左右。有些人成了我相处最久的朋友,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们是我现实里找不到的知音,是我精神上最给力的支持,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宝贵的收获。

十年踪迹十年心,且饮杯酒付春风。

所以回到坑品这个问题上来,其实我也自我剖析很多遍了,不过今天还是再狡辩一番。

第一个就是因为工作和生活。我从来没有全职过,不仅没有全职,我还长期干着一份非常不适合写的工作,直到现在工作强度也很大。尤其是去年底到今年初我一直都在准备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下,想保持日更,保持大量更新真的很难。但是如果大家看看更新数据会发现,我的年更数字是在持续增加的,最近三个月的更新量更是非常高。只是在开了如此多的坑的情况下,这些更新也只是洒洒水,看起来杯水车薪,依然显得奶不供求。

这就要谈到工作的压力就带来的第二个原因,我称之为脑洞。

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是工作压力越大越想写文发泄,但是因为工作压力没时间更新,就会疯狂产出脑洞,所以我的脑洞简直是层出不穷,如果大家觉得我现在开得坑太多,那真该看看我的硬盘,里面的坑攒了快有一百个了……

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能够平衡这种创作新坑的冲动和完结旧坑的坚持,我在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差。

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有些作品因为平台的问题,为了脱身不得不断尾求生,比如遗落在绿jj的所有作品,现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区。

有些作品受限于当时水平的问题,开篇的架构其实已经走歪了,读者或许感觉不出来,写的时候却像在盖一栋越来越歪的楼,几乎可以断定最后会变成一地狼藉,除非推倒重建。这个问题在我早期的作品,比如《荒星》,老版《臣服》,甚至现在艰难存稿但很难写的《犬笼》上都很突出。

有些作品比较小众,题材小众并不意味着好写,相反,在不降低质量的情况下,想写好反倒特别难,比如需要战棋推演的《白银》《神孽》,需要更强的现实向作品笔力的《国安》,这些作品都很难写。

有些作品是可以预判的大长篇,架构有,设定有,但是写作状态起起伏伏,加上其他中短篇的更新分薄了投入的精力,导致很难接续,比如《魔皇》《带盐》,这两个大篇幅作品有难度,好写又不好写,双开的话势必分薄其他文的更新量,所以迟迟不敢复更魔皇,因为复更了也只有那点存稿,没法做到长期更新,像带盐现在的状态,我的奶量只能保持一篇。

有些作品是架构比较简单,但很讲求状态,写起来犹如做小菜演小品,追求灵感所致,闲适之美,比如《狼群之主》《圣徒之路》,强压着去写,反而写不好,写不出来,偶有所得,就写一写。

有些作品则是精雕细琢,虽然只是寥寥几人的故事,但是很考验笔力,比如哨所系列,比如新版臣服、沦陷,写起来其实非常耗费精力。

而在这么多关于不同作品的灵感、状态、写作难度导致的更新快慢不同的狡辩之外,我还想再狡辩最后一个想法,时不我待。

时不我待,或许不太准确,但我心中最深切的感受就是这四个字。

十年之前的创作环境,和现在已经大不相同。十年间,很多熟悉的作者陆续淡出或者转型,曾经经常畅谈创作的朋友,如今已经缀笔,很多作者转型到了绿jj,去写更大众更安全的题材,同路人越来越少。

题材的限制变大了,网络环境更严峻了,读者对作者更苛刻了。

我亲眼见证了萌点雷点的大行其道,见证了主攻主受的持久争端,见证了涉zheng涉jun的陡然腰斩,见证了灵异题材的消失无踪,见证了端碗吃饭摔碗告官的举报铁幕,见证了天一深海227,身处的环境越来越黑暗,同行者越来越少。

我想到的脑洞,我想看到的情节,除了我自己还在写,很难看到类似的内容。

在整个大的创作环境都在紧缩的情况下,网文-耽美文-主攻文这个小众领域的题材重复和创作稀薄似乎算不上多么特别。

但这毕竟是我写了十年的主攻文。

十年。

不管被编了多少无中生有的黑料,不管被主受文爱好者骂了多少遍恶臭猥琐屌丝重度拜屌癌,不管被排了多少雷捅了多少刀,我依然爱它。

我依然想把那些我觉得有意思的故事写出来。

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

这就是时不我待,一种再不写出来,或许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的焦虑。

有些故事究竟是从来没出现过好呢,还是写出来一部分,播下了想象的种子,留一个遗憾好呢?

这个问题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而我选择了我的答案,宁可挖坑无数,不让故事沉默。

这是我对每一个质疑我为什么开新坑的人唯一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写。

如果我此时不写,这个故事或许永远不会有出现的那一天,它只是我心中的一段激情,脑海里的一些片段,这个想象的种子,飞不过沧海,飞不进你们念念不忘的梦里。

我只是故事的书写者,那些故事,总是撕咬着我,让我的手不听使唤啊。

这就是我,一只奶头超级多,奶量超级小,却还是不断长出新的奶头骗人来喝奶的恶魔咩咩。

如果我有罪,请让花呗来惩罚我。

那么谈一些更实际的问题吧。

订阅三年就失效,必须重新订阅,据我所知这在所有网文平台里应该都是独一份。海棠这个平台,说实话问题太多太多,放养式的几乎没有任何对作者的培养,榜单乱套毫无意义,海棠币价格高昂,给作者的平台分成又心狠手黑,而且网站建设也是一塌糊涂。

唯有一点,自由。

价值千金,掩盖了一切缺点。

因而海棠的三年重买和我落后的产奶能力之间就造成了突出矛盾,限于海棠的要求真的是海棠的合约里为数不多的要求,我不能发txt,所以我不反对已经买过一次的读者,第二次的时候自行去看盗版。

我只想要说一件事,在很多人直接选择去看盗版的时候,那些艰辛跨过梯子、海棠币等诸多难关,来购买正版,甚至购买了不止一次的人,你们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谢谢你们。

你们花的每一个海棠币,你们留下的每一个订阅和评论,都成就了此时的我。

至于更新奶量方面,我说无愧于心,大家怕是要把我就地打死。

但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目前的奶量几乎达到了我的极限,我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更新了。产量有限,我只能说,我再努努力。

摸摸自己干瘪的奶子,数了数茫茫多的奶头,咩咩滴下了两滴鳄鱼之泪。

十年踪迹十年心,一转眼就十年了啊。

十年之前,我想都不敢想我能坚持这么久,能写这么多,能达到这种程度,能收获这么多喜欢我的读者,能给这么多的人带去快乐。

十年之后,我还能再坚持一个十年吗?那时候我还会写吗?前一阵立下的fg,其实未尝没有因为对未来恐惧而豪赌的意味,哨所系列我能写满五部吗,阿廖沙公主会开吗?魔皇、犬笼这样的有生之年我真的能重拾吗,新开的那些坑我能填完吗,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我甚至恐惧会不会有一个我意料不到的,不想接受的答案。

一切,只能让时间作答。

下一个十年,你还会看小野兽吗?

太短时间里就再度兴奋,让杜诺的鸡巴泛起一丝轻微的疼痛,就如同一辆刚上路的新车就跑足了马力时,第一次全力以赴的发动机会发出兴奋的轰鸣。

这样的疼痛并不会带来不适,反倒只会让杜诺加倍兴奋,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来压过它。他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每一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想鸡巴尽可能多地和肠道摩擦。

对于齐贤来说也是如此,第一次的时候几乎都是在疼痛中度过,外物侵入了从不曾被开发的部位,只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全部意志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集中在如何适应杜诺的插入,集中在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不要那么抗拒上了。

而当身体意识到,这样的入侵不是偶然,而是将继续持续下去,甚至会持续很久,持续很多次的时候,它便开始学着去适应这根将它扩张开来的物体,并渐渐变得放松。

所以当杜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提枪上阵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一次的身体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一直插在后穴中没有拔出去的性器再度硬起,比直接强制扩张开来要好适应得多。单纯的火辣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有些发麻的钝痛,不断在身体内开垦拓展的年轻男人的鸡巴,让柔软的肛肉适应了坚硬炽热的粗度和激烈的反复摩擦,并慢慢产生一些奇妙的快感。

在身体紧张又疼痛的时候,除了后穴的痛楚,齐贤几乎想不了别的事,而现在,他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也越来越放松,随之变化的,就是原本极其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那让杜诺感到不适的钳制感逐渐消失,肛口的松紧程度开始变得恰到好处,柔软湿热的嫩肉环绕包裹着他的性器,让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到吮吸似的快感。

他想起宿舍老三想偷偷购入最后却被大家公开处刑围观的飞机杯,打开的时候模仿人体色泽的嫩粉色硅胶形成一层层的皱褶,手指摸上去感觉层次柔软又丰富。现在他的鸡巴插进齐贤身体的时候,那层层围绕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紧摩擦着鸡巴的就是这样的皱褶吧?但他觉得那个飞机杯肯定没法和齐贤的后穴相比,那种人造物质即便再柔软,也总有种非人的冷涩和僵硬,而齐贤身体里的温度和湿润,那变化丰富的收缩与缠绕,每一次都因为他的力度、深度的变化而产生不同的回应,这种紧密契合的感觉肯定是飞机杯无法相比的。

第一次的时候,心里的兴奋超过了身体的感受,杜诺与其说是因为快感达到了高潮,不如说是因为自己的兴奋达到了高潮,而到了第二次,杜诺才渐渐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

他低头看着齐贤的身体,感觉非常奇妙,这个男人的身体原来还有这样的用处,这样强壮的身体,竟然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明明那么柔软,却又那么有韧性,紧密地贴着他的阴茎,形成了完全包裹,熨帖到每一寸细微之处的火热快感,让他上瘾般忍不住不断挖掘。

杜诺看到自己颜色白皙的性器因为完全舒张和极度兴奋,而变成了从未见过的嫩红色,随着自己挺身,深深插入了齐贤的后穴,和深红色的肛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舒展开来,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杜诺的鸡巴堵在了里面,已经被撞击和摩擦研磨成了润滑的白沫,沿着茎身的周围,随着每次插入而往外溢出,还伴随着极其淫靡的“噗呲”声音。这种感觉,就好像杜诺的鸡巴将齐贤的肠道彻底碾压,从里面榨出了淫靡的汁液,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

第二次,杜诺还是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和角度,因为专注地欣赏着抽插的景象,所以无意识间幅度过大,性器从肛口抽出,没有准确地再次插进去。这次他自己握住了阴茎,将龟头抵着已经洞开的穴口,却没有马上插进去。

因为他发现,当自己阴茎抽出之后,齐贤的肛口并没有马上闭合,而是张开一个空虚的小洞,周围深红的肛肉不断收缩着,却始终没法完全闭拢,只是让肛口濡湿的白沫和淫液随着收缩而溢出。

这就是所谓“操开了”么,杜诺原本觉得这样直白的描述太粗俗,太浅薄,但现在却发现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原本从不会向内打开的穴口,现在被自己“操”到完全贯穿洞开,甚至无法合拢,只有这么简单粗暴的说法,才能形容这种成就感。

成就感,杜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成就感,他并不是将这种行为当成了某种值得标榜的“成就”,而是他感觉到,自己做到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值得自己记住此刻感受的事,而能形容这种感受的唯一词语,似乎只有“成就感”了。

一瞬之间,他似乎明白了很多早就在无数的、影视里面潜移默化出现的观念,那些“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样浅白甚至粗鄙的观念,这些早就沉淀在他灵魂深处絮语般的观念,似乎随着他看到齐贤被他操开的身体而渐渐凝聚成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齐贤是属于我的。

在这么激情的当下,杜诺当然来不及去细细思索这样的感受,这些感受朦胧到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们的出现,他现在的大部分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一小部分思考能力,都用在思考,为什么用自己的龟头去蹭这个被操开的小洞,会觉得又舒服又有趣上面了。

比起完全被欲望主宰了的杜诺,此时的齐贤留存的理性则要更多一些,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种恐惧,那就是杜诺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我怎么在操一个男人?”

不过当他看到杜诺沉迷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时,那满是张狂欲火的炽热眼神,他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许多。

一向如同风一般不可捉摸的少年,此时好像被他捕获一般,一次次地发狠撞击着他的身体,那炽热粗硬的性器,深深凿进他最柔软的部位,不知疲倦地攫取着快感,无论是两人身体交合处响亮又急促的撞击声,还是杜诺渐渐紊乱的呼吸,亦或是从少年的下巴滴落的晶亮汗珠,都让齐贤感受到杜诺此刻的沉迷和愉悦,让他心里的恐惧随着每一次抽插越来越少。

而现在看到杜诺半是欣赏,半是戏弄的握着他的鸡巴在肛口摩擦,齐贤对于杜诺会厌恶自己是男人的恐惧渐渐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恐惧。

从认识杜诺那一天开始,齐贤就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就有一种认识,性爱,对他们将是里程碑似的一步,当杜诺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他们的关系将会步入一个新的深度。

齐贤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把杜诺培养成为他的主人,让杜诺奴役他的人格,玩弄他的肉体。但他知道,只有自己单方面的去努力,那一切注定徒劳无功,自己只是在强迫杜诺扮演一个他春梦里的幻想。

只有当杜诺真的对成为他的主人感兴趣,他们才可能长久,杜诺才会变成他一直渴求的主人,他们才真正成为一对主奴。

他一直觉得杜诺有这个天赋,他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男孩的另一种可能,所以他才最终忍不住主动迈出了第一步。

事实证明,杜诺比他想的更有天赋,他不是用金钱和权力把一个无辜的男孩拖下水,而是启蒙了一个他钦定的主宰者。

他和这个男孩相识以来的每一步,像厮杀的棋局,像激情的舞步,他引着杜诺领略这个世界的风景,杜诺也渐渐品尝到了这种疯狂关系的乐趣所在。

但齐贤心里清楚,现在的杜诺还只是觉得有趣,他还没有真正对s感到沉迷。

而齐贤能够诱捕杜诺沉沦其中的诱饵并不多,他甚至也不确定,这些诱饵是否足够甘美香甜。

现在,杜诺终于学会了玩弄他的肉体最有趣的方式,他品尝到了最为美味的部分。

幸好,杜诺对于齐贤呈上的盛宴很满意,年轻的肉体在初尝性爱快感的第一瞬间,就被唤醒了雄性的本能,放纵地攫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诱饵成功让年轻的幼兽尝到了飨宴的滋味,齐贤为数不多能够奉上的东西,被他轻易摘取。

齐贤原先的恐惧是杜诺不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没有建立的基础。他现在的恐惧,则变成了杜诺太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走向他也无法预料把握的地方。

但是和一切不会发生相比,不知道什么会发生的恐惧,无疑又带着那名为“未知”的绝美诱惑。

比如现在,当他看到杜诺握着鸡巴,在自己身下蹭来蹭去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杜诺想干什么。

这个角度,他只能勉强看到杜诺鸡巴的根部,只能感觉到杜诺坚硬的龟头在他已经被操得又敏感又迟钝的肛口来回蹭着,就是没有进去。

随后他感觉到杜诺的龟头顶开了他的肛口,开始慢慢往里插。比起最开始的时候,进去只有让他怀疑自己快被撕裂的疼痛,这次插进去的过程明显轻松了许多,齐贤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当龟头顶开括约肌最紧窒的部分之后,进入里面的肠道时,明显有一个破开关口之后往里冲入的力道。

然后杜诺又将整根鸡巴完全抽离了齐贤的身体。

已经适应了这种被填满感觉的身体,竟然还有点感觉空虚了。

接着杜诺又插了进来,还是很慢的速度,边往里插,边好奇地看着齐贤。

齐贤意识到,杜诺是在反复感受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的这个过程。羞耻的燥热瞬间席卷了齐贤的全身,强烈的耻意甚至让齐贤自己都有点费解,明明已经被杜诺给“破处”了,甚至都是第二次做了,为什么仅仅只是放慢了速度反复的完全插入,就让他感觉那么羞耻呢?

没等他想明白,杜诺好像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次他没有再完全抽出去,而是双手压住了齐贤的大腿,再次开始耸动身体,让鸡巴更快地在齐贤的身体里抽插。

“唔……”齐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稍微歇了一下,杜诺的力道变得更凶了,而且他的身体似乎也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更加适应这种插入感,现在后面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只有一种让他感觉舒服的酥麻和炽热,那是肛口和肠肉被鸡巴持续贯穿和碾压产生的快感。

齐贤终于明白那种羞耻感是怎么来得了,他让杜诺发现了玩弄他身体的乐趣,杜诺,何尝不是对他的身体也进行了开发。

对于未知的恐惧里,就有着自己不知道会被开发成什么样子的恐惧吧?

而杜诺想的,其实和齐贤想的并不一样。

最开始,这里对杜诺来说,只是个能插的“洞”,但是现在,杜诺意识到,这个洞,同样是齐贤的身体。

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一次次契合的过程里,杜诺意识到,他不单单是将鸡巴插进一个洞,而是他的身体在和齐贤的身体相结合。

网上有些人把“深入交流”赋予了龌龊的含义,但他们肯定不知道,“深入交流”这淫猥的歧义,某种意义上却反而更接近性爱的本质。

他的双手压着齐贤结实的双腿,手掌和齐贤深麦色的肌肉紧紧贴合,男人身体的厚重与坚固,就像支撑着他的台座,让他能够用更舒服的方式开垦他的身体。而被压着往两边张开的双腿中间,躺着齐贤的性器。现在这根鸡巴是半软的状态,虽然没有坚硬时那么壮观,但依然显得很大,它像是累到了似的,躺在齐贤的腹肌上,龟头上还吐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随着他抽插时的撞击,齐贤的身体也会微微震动,龟头就在腹肌上左右摇晃,将流出的淫水涂抹到周围,在齐贤的腹肌上微微泛出湿润的光泽。

齐贤竟然爽到流出水了?被自己操后面,齐贤的鸡巴竟然在流水,这个发现让杜诺感觉很兴奋。

杜诺丝毫没有因为齐贤被操的时候会很爽而感到不快,他半点没有最开始相遇时那种齐贤只是在把他当工具人的感觉,也没有在一次次的彼此试探里,被齐贤牵着走的羞恼。

相反,他感觉很高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不是齐贤要求杜诺给他这种快感,而是齐贤也无法控制地,被赐予了这种快感。

杜诺没有想到这样的层面,他只是近乎本能地模糊感觉到了这一点。好像一只刚刚独立生存的狩猎者,发现了猎物的弱点,原本仗着他的年轻与稚嫩还能假装闲庭信步游刃有余的猎物,很快就要黔驴技穷地被他的爪牙征服了。

齐贤不知道是杜诺在这方面太天才,还是自己太淫荡,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就感觉这么舒服。

但事实就是,才第二次而已,杜诺就已经掌握了要领,而他也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哈……”齐贤低喘了一声,随后像是为了把刚刚这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掩饰成漫不经心的迎合,他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将双腿打开更大。

很难说他这无意识的动作是追逐快感的本能还是纯粹的偶然,但当他的双腿往两边张开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向上挺得更高了一些,与杜诺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也让杜诺抽插的程度又略微深入了一些,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感觉快感变得更强了,以至于他想要遮掩的目的没有达到,更多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而杜诺就像敏锐抓住时机的狩猎者一样,果断选择了进攻。

年轻的肉体一旦全力冲撞起来,那力道和频率完全不是齐贤能够承受的。

“啊……啊……”齐贤忍不住扬起头,声音都带着潮湿的颤抖,越发酥麻的快感从后穴开始扩散开来。

他的身体明明比杜诺更为高大强壮,却随着杜诺的撞击,开始前后晃动,连带着宿舍的床架都吱嘎作响,这既是因为杜诺完全没有保留自己的力气,也是因为快感让齐贤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仿佛在快感的浪潮里随波逐流,身体在欲望的海洋里越陷越深。

这就是杜诺最喜欢的时刻了,当齐贤那看似一切尽在掌握的成熟理智,被他打破的时候,他就会感到极大的愉悦。

他喜欢看到齐贤剥去了所有西装铠甲的肉体敞开他最羞耻的部位,总是稳操胜券的眼神变得迷茫失神,唇舌失去了能说会道的本事,在他的抽插下发出无法控制的浪叫,被完全操开的淫穴越发饥渴地咬紧了他的鸡巴,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今天品尝到的美味款待,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俘获掌控齐贤的一切。

虽然他仗着齐贤的纵容才能如此长驱直入,但这种最原始的“狩猎”,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征服,依然让他如此着迷。

可惜年轻的身体还是太过贪婪了,不懂得收放自如有张有弛的道理,这样全力以赴的攻伐,让杜诺先坚持不住,当然他也完全没想过坚持,直接就尽兴地第二次在齐贤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第一次的时候,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刺激太过强烈,整个人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快感。而这次,在高潮临近之前,他感受到了那浪涌般逐渐累积,越来越高,渐渐汹涌澎湃的过程,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在齐贤的身体里本能地继续抽插,阴茎肆意挥霍着力量,将精液喷发出去,而紧热的肠壁则紧紧包裹着它,像是在鼓舞,又像是在压榨,用吮吸收缩来将它挽留在肠道之内,让喷出的精液全灌到齐贤身体的深处。

没有兴奋到头脑发晕,甚至出现短暂的失神,杜诺只感到酣畅淋漓的快感,像是一场漫长的田径比赛冲破重点线,像是一场激烈的足球对抗最后的绝杀球,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没有在兴奋中恢复,鸡巴还在齐贤的身体里轻微搏动着,好像还没有射够一样。

齐贤同样也在不住喘息,虽然没有那么急促,但也没有好上多少,他看向杜诺的眼神甚至带着欲求不满,因为对他来说,刚刚渐入佳境就戛然而止,让他还没有看到终点线在哪里,更别说临门一脚了。

他还没有好好品出滋味,杜诺就已经停下了。

杜诺轻喘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鸡巴,转身走到桌边,俯身拎起地上放着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就开始吨吨喝水。

齐贤躺在宿舍床上,依然张开着双腿,他看不到的后穴因为骤然变得空虚而不住收缩着,而杜诺却根本没有在意。

无意识的行为最能暴露出真正的想法,爽完就走得杜诺,在这一刻真是把“拔吊无情”这个词诠释得很明白。

他看着杜诺白皙的身体满是汗水,软垂的鸡巴上包裹着淫秽的液体,站在那里像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比赛一样补充着水分,心里的不满一瞬间就散去了。

被杜诺爽完之后就抛在床上,这戳中的正是齐贤梦寐以求的幻想,他苦苦寻觅了多年的男孩,把他当成攫取快感的玩具,爽完之后又弃如敝履,这样卑微甚至下贱的体验,却让齐贤内心中渴求的臣服感满足到了极致。

真是一种可悲的癖好,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的关系?齐贤短暂地唾弃了自己一下,随后他起身下了床,爬到了杜诺的面前。

因为喜欢啊……齐贤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当他跪在杜诺的面前,心里的快感却在极度膨胀。

“我给你清理一下吧。”齐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喉咙里饥渴的发痒。

“你可真贱啊。”杜诺语调轻松地靠在桌子上,他现在已经能够用夸赞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了。

“是啊。”齐贤低沉一笑,张嘴含住了杜诺脏兮兮的鸡巴。

刚刚操过他的鸡巴味道着实称不上好,精液的腥味对于齐贤来说也绝对称不上美味,但他却感觉兴奋又满足,甚至他很快就又一次感觉到了欲求不满,却不是没能高潮的郁闷,而是想被杜诺继续玩弄使用的焦灼。

这种不满也再度唤醒了刚刚的恐惧,自己对这个男孩的渴求究竟会达到什么程度?自己又会在完全交付了身体的支配权之后,被这个男孩改造成什么模样?

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不该有这样危险的想法。

可这种危险,对他来说,也是最无法抗拒的诱惑。

以身为饵者,同陷于网矣。

杜诺靠在桌子上,双腿随意地张开,看着齐贤跪在面前,张嘴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那可是刚从齐贤后面抽出来的鸡巴啊,虽然齐贤确实洗的很干净,所以他才能并不介意,但杜诺还是没料到齐贤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真的难以想象,像齐贤这样的男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在刚被人操过之后,转身用舌头去清理那根操过自己的鸡巴?

答案似乎只有“贱”这个极度羞辱人的字眼了,但是在齐贤如此坦荡,甚至称得上放飞自我的淫荡面前,这个“贱”字都有了夸奖的意味。

当一个人能心甘情愿地,彻底放开自我地去享受这种“贱”,那这个字当然就成了夸奖,是对他所作所为的认可。

被破掉的不仅是杜诺和齐贤的“处”,似乎也破掉了齐贤心里的某种底线,让他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释放那个淫贱的内在了。

齐贤这家伙性格沉稳,气质成熟,想要打破他多年锻造出来的面具,总是需要杜诺花费很多手段,不过有一个地方倒是比齐贤的嘴巴诚实得多,那就是齐贤的鸡巴。

只要去看齐贤硬到极点的鸡巴就能知道他有多兴奋,鸡巴又粗又直,高高往上翘着,好像就从没软下去过,都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杜诺已经射了两次,而齐贤还一次没有射过,但被操得时候他流了很多淫液,将颜色成熟的粗硕茎身打湿,现在看起来整个鸡巴湿漉漉的,显得更加淫靡。

他抬起脚,拨弄了一下齐贤的鸡巴,满是淫水的鸡巴滑溜溜的,试图踩住的时候,甚至会从脚边滑开:“看你鸡巴硬的,还流了这么多水,被操爽成这样?”

当杜诺的脚落在齐贤的鸡巴上,他马上好像本能一样调整自己的姿势,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大张开,保持着顺从驯服的姿态,比训练有素的杜宾犬还要听话。

听到杜诺这么说,齐贤点点头:“是,贱狗现在好爽。”

这还是齐贤第一次用贱狗作为自称,却说得自然而然,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称。

之前杜诺只在苏俊那里听到他自称为贱狗,听苏俊那么说,他只会想到苏俊背地里不知道向多少人这样自称过,又给多少人下过跪,向多少人犯贱求虐。而听齐贤这么说,杜诺感觉到的却只有发自骨子里的卑微和顺从。

“你是很贱,不过贱是让人看不起,是地位低,以后你还是自称骚狗吧,骚是淫荡,勾引人,我看你这副样子,虽然觉得你贱,更多的还是觉得你骚。”杜诺斤斤计较地品评着这一字之差。

被认真地讨论到底是“更贱”还是“更骚”,只会让齐贤感觉更兴奋,甚至因为这件事本身,同时觉得自己变得“更骚”“更贱”了。

杜诺煞有介事地分析骚和贱的区别,不仅可爱,也让齐贤察觉到杜诺心态上的一丝变化,他变得更主动了,更主动地去定义和物化齐贤。定义和物化,本就是控制情感与意志的手段,齐贤了解得清清楚楚,却甘愿接受杜诺的定义和物化。

“是,骚狗现在好爽。”齐贤马上就改换了称呼。

杜诺满意地用脚拨弄着齐贤的鸡巴,奖励他的听话。齐贤本以为杜诺连射了两次,爽过之后,现在未必有心情玩弄他,没想到他把杜诺的鸡巴舔干净之后,杜诺还有心情去踩他的鸡巴。

并不是多么认真的玩弄,好像只是闲着无聊踩着玩一样,一会儿将他的鸡巴踩在腹肌上碾压,一会儿将他鸡巴踩得向下贴在大腿上,潮湿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沾湿了杜诺的脚,却一直没有干涸,反倒越来越多。

“不仅硬,还流了这么多水啊。”杜诺坐在桌子上,抬高自己的脚,将被淫水打湿的脚底给齐贤看。

齐贤的喉结饥渴地蠕动了一下,他真是入魔了,为什么杜诺单是抬起脚,他都觉得那么好看,那么色情,想让那只脚踩在自己身上,脸上,用自己的舌头去伺候它?

一看齐贤那副样子,杜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老狗逼,现在发起骚来已经是不加掩饰了。杜诺将脚直接踩在齐贤的脸上,准准地将齐贤的鼻梁和嘴都踏在脚下,齐贤好像被冲击到了一样,先用脸顶着杜诺的脚,撑住杜诺的力道,随后才伸出舌头,舔了舔杜诺的脚心。

刚开始还是浅尝辄止的轻舔,很快他的动作就变得激烈起来,嘴大张着,舌头完全伸在外面,沿着脚跟到脚心到脚掌,仿若在用心品尝般不放过一寸,他舌头舔舐的力度太激烈,杜诺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踩不住他,而且抬着脚也有些累,脚掌便有些下滑。

齐贤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手托住杜诺的脚跟,一手按住杜诺的脚背,轻松将杜诺的脚掌固定在面前,嘴唇亲吻着脚掌的内缘,舌头时不时伸出,在杜诺的脚掌上滑动。

“去把我手机拿过来。”杜诺用力踩了踩齐贤的脸,将一脸沉迷的齐贤唤醒。

齐贤陡然从近乎享受般的状态里清醒过来,瞬间就意识到了杜诺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手机当然不只是拿过来,还要继续拍摄下他此刻淫贱发骚的模样。

他转身一路爬到了杜诺的床前,根本就没想过要站起来,自然的好像本该如此似的。但实际上,在杜诺宿舍的水泥地面上跪了这么久,膝盖被粗粝的地面摩擦,本来轻微的痛楚已经变得非常清晰,时刻提醒着跪和爬这两个动作并不是他惯常该有的行为模式。

但是比起最开始在车库里的时候,他的忍耐力和持久性却显着提升了,这是杜诺察觉不到的改变,唯有他自己才能感觉到,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于下跪和狗爬了。

人的适应力真是无穷的,只要内心臣服了,跪和爬就变得很容易,历史也无数次证明了这一点。

让齐贤稍微为难一下的不是爬过去,而是怎么把手机拿回去,想了想,他决定用嘴唇轻咬住,不用牙齿碰,只用嘴唇紧紧抿住手机。

这个动作比齐贤想的要难,刚开始用嘴唇叼住拿起来很容易,但一旦开始移动,就渐渐变得不稳,有要掉落的感觉,想要一直叼着,就必须时刻保持口唇用上全部力气,等他爬完短短路程将手机叼到杜诺面前时,嘴都感觉酸了,手机在岌岌可危地颤抖,幸好它最终还是成功落到了杜诺的手里。

“没跟主人请示,自作主张就用嘴叼过来了,因为骚狗不敢用手拿过来,如果主人不喜欢,请主人惩罚我。”齐贤主动向杜诺请罪道。

自作主张的发挥,很难说会让性格捉摸不定的杜诺惩罚他还是奖励他,但无论惩罚还是奖励,其实对齐贤来说都是殊途同归的。

杜诺对他的表现也很满意,齐贤把手机叼过来的整个过程他都看在眼里,一个小小的细节,却费了很大的心力,而且叼过来这个动作本身,充分说明了齐贤对自己身份的定位。

“我这人可是赏罚分明的。”杜诺调侃地说,“凡是你自作主张是让自己爽的,我都要罚你,凡是你自作主张是为了伺候我的,我就会奖励你。”

齐贤恍然大悟,杜诺那些看似随性的赏罚,原来有着一条如此清晰的原则,而且是非常深刻地摸到了主奴关系本质的原则,竟比齐贤自己的理解还要简单而透彻。

“你真是……天生的主人……”这一刻,齐贤发现自己对这个年轻的主人,不自觉地产生出了一丝真正的敬畏。

齐贤已经很多次感受到杜诺的悟性和天赋,被玩弄得欲罢不能,但杜诺成长得如此之快,依然让他感到意外。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齐贤的主动臣服,杜诺的权力,都来自于齐贤的主动让度,所以他对杜诺始终有敬,是他将杜诺高举到了主人的宝座。

但他心里并没有畏,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都仍在他的意料之内,因为杜诺对主奴的全部认识,都来自于他的理解和引导。

可是从杜诺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和原则开始,他们的关系就越来越脱离了齐贤的预设的轨道。

就像一场并不势均力敌的拔河比赛,他在不断偷偷松开力气,让杜诺感受到稳操胜券的假象,以吸引杜诺继续这场比赛。但当胜利的红标偏移到一定程度,他猛然发现,杜诺的力气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小,而他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十拿九稳,甚至他已经清楚感受到,杜诺的力气在不断成长,当红标继续偏移下去,或许他面对的就是崩溃如山倒的败落。

从比赛的一开始,齐贤就已经选择了要彻底服输,但是自己主动服输,和真的被完全战胜,却仍是不同的。

敬畏来源于未知,他畏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杜诺胜利的过程。

因为敬畏,所以臣服得越发虔诚。

对于齐贤发自内心的感慨,杜诺却显得很是漫不经心,他拿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齐贤,用轻慢的口吻说道:“骚一点给我看看。”

越是简单的命令,越是很难做到,听到杜诺的要求,齐贤先是一愣,随后面对着杜诺手中的手机,挺直了身体,将双手背在身后。

下跪,全身赤裸,挺着兴奋的鸡巴下跪,这样的姿态,本就够骚了。

杜诺的眼睛飞快地在齐贤身上扫了一圈,便转回到了手机上。

透过手机镜头,更容易放大人体的瑕疵,也就更容易显出绝佳肉体的优秀。

齐贤的身材极好,他正处在一个男人事业发展的黄金年龄,他的身体同样并不比处在身体的黄金年龄的年轻男人差。仅仅是简单的下跪动作,便显出了他身上强壮程度恰到好处的肌肉。大学宿舍的劣质灯光在他的肌肉上投下苍白的光影,被镜头捕捉之后,竟也有了艺术的美感。

或许齐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这些微的笑意,如同春来时节被雨滴润湿的老树,情不自禁舒卷开的一片嫩芽。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杜诺还有些汗湿的脸上,齐贤看到那道光闪动了两下,那是拍照瞬间的光影变化。

刚刚畅快做爱的男孩,脸上带着汗水的湿润,嘴角勾着懒懒的笑意,青春两个字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那光影就在这样天使般的五官上跃动,代表着两张记录着齐贤发骚姿态的照片存入了杜诺的手机。

“再骚一点。”杜诺的语气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不出意料,简单的下跪达不到杜诺的要求。

齐贤将双手抬起,抱在脑后,双膝分得更开些,大腿便更贴近地面。这样的跪姿压得更低,也更不容易起来,从视觉上,便显得更加卑微,更为驯服,不像膝盖并拢的跪姿,像是随时会不屈的挣扎起身似的。再配上双手抱头这种有着放弃抵抗意味的姿势,如同战场上投降的士兵,已经完全屈服于杜诺面前。

可杜诺微微撅起嘴唇,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

齐贤想了想,张开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向下垂着,如同大狗在热天的时候伸着舌头喘气那样,本就已经十分卑微的姿势,因为舌头这个点睛之笔,便从一个屈服的人,变成了一条跪着的狗。

光华在杜诺的脸上闪过,他嘴角的弧度变大了点:“再骚一点。”

齐贤放下双臂,身体微微前倾,握成双拳的双手撑着地,这个姿势更像是坐姿休息的大狗了。

犹豫了一下,齐贤将腰往下压了压,原本向上拱起的后背,变成了下弯的弧线,像是在故意要展示臀部的弧线般,将屁股向上微微撅起。

前面的所有姿势,都不如这撅起屁股的一下,让齐贤感到羞耻。

杜诺一直透过手机镜头看着齐贤,此时终于站了起来,站到了齐贤的侧面,手机对准了齐贤腰背那条下弯后又扬起的曲线。

他体味到了齐贤微小动作的奥妙,他的欣赏,就是对那条弧线最好的赞美。

齐贤本以为打破不拍照的底线是最难的,可现在他才认识到,这条底线并不是终点,而是。被杜诺亲眼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和被拍摄下来,感觉也是不同的。

那些瞬间的羞耻与兴奋,现在留下了持久的清晰记录。

而照片,还意味着这一幕将被人欣赏。

他为杜诺摆出的驯服姿态,他腰背下弯的淫荡线条,他撅起的屁股色情的弧线,都像是他偷窥的杜诺玩苏俊时留下的照片一样,将会被更多人看到,品评,甚至揣测幻想。

这让他内心复杂难言。

一方面,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拿给别人欣赏,当他被杜诺展示给别人看时,无疑更加倍申明了杜诺对他的所有权。

另一方面,他终究还是有个有身份的人,这样的姿态如果曝光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兴奋,都在他的身上电流般交织,让他微微战栗。

但他不准备提醒杜诺注意他身份的问题。

如果杜诺真的要发出他丝毫没有遮掩的照片,那就,随他吧。

“再骚一点。”杜诺对齐贤心中的复杂滋味全无察觉,他现在只想看看这个老狗逼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齐贤好像心中早有预料,顺势就俯身下去,双肘支撑着身体,变成了完全的犬姿。

腰一旦塌下去,就很难挺起来了。

犬姿时下榻的腰,叫做下犬式,这道弧线,更是风光无限。

杜诺抬起脚,踩到了齐贤的腰上,踩住了齐贤的脊梁。

齐贤稳稳地支撑着他。

“再骚一点。”杜诺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都忍不住带了笑意。

齐贤也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你准备说多少遍?”

“那看你能骚到什么地步了。”杜诺咬着嘴唇憋着自己的笑意。

齐贤放肆地翻了半个白眼,他转过身来,直接躺在地上,大张着腿,向上抬起,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小腿,将身体几乎对折,在这个姿势下,他的脸,他的鸡巴,他被操过的屁眼,都同时出现在了镜头里,一个男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都被拍了下来。

不仅姿势本身够色情,齐贤躺着的地方也增添了这种色情。

因为他就直接躺在杜诺宿舍的地上。

大学男生宿舍的地面,绝对谈不上干净,在他的身体右侧,是长桌的桌角,桌下面散乱连着插线板和电脑数据线,在他的身体左侧,则是床架的腿,凌乱堆放着球鞋、板鞋。

他就躺在这样一片杂乱里,展示着自己的淫贱。

粗粝的水泥地面和齐贤深麦色的肌肤有种奇异的和谐,剥除了衣服之后,身份就变得很模糊,而这样脏乱的场景,让摆出淫荡姿势的齐贤,也多了种廉价感。

他只是地上折腾了这么一小会儿,身上便已经蹭了不少脏灰,躺在地上更是让他的手臂和大腿都沾到了灰痕,这种肮脏,反倒如同点缀,比起一尘不染的齐贤,更显色情。

玷污圣洁本就是男人最大的原罪。

肮脏,天生就是性爱最美味的调剂。

“再骚一点。”杜诺绕着齐贤走着,光华在他脸上闪了好几次,他却依然还未满意。

齐贤深吸了一口气:“好。”

杜诺举着手机,等了几秒,随后从手机侧面探出头来,疑惑的脸上写着个大大的问号。

“马上……”齐贤的脸有些涨红,“要出来了……”

杜诺疑惑地低下头,接着他就注意到了,伴随着齐贤难堪的低沉呼吸声,他已经被操得有些微肿的肛门,那一圈艳红的褶皱舒张开来,里面溢出一股颜色浑浊的白色液体,从皱褶溢出后就沉沉向下流去,紧接着又是一股,连成两道流泉,顺着他的背脊流到了地上。

齐贤舒了口气一样低喘了一声,随后又屏住了呼吸,腹肌微微鼓起,肛肉再度收缩起来,又是一股精液从他的后穴溢出。

如此清晰而直观的画面,让杜诺清楚意识到自己刚刚在齐贤身体里内射了这个事实。

做爱的快感本身就够让人印象深刻,所以让杜诺忽视了其他的细节,现在亲眼看到,杜诺才感觉到,原来自己射在齐贤身体里的精液是这个样子,原来自己将精液射在了齐贤的身体里。

“刚刚光顾着看了,没有拍到诶。”杜诺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满脸做作的歉意。

齐贤光是将杜诺射进来的精液排出去,就已经快要花光所有力气,现在实在是无力面对杜诺刻意的作弄。

他也不是没看过黄片的人,当然知道这种画面是多么有冲击力,不过视频里没人告诉他,作为展示这种画面的那一方,这个动作本身是多么羞耻,又是多么费力。

那些潺潺的液流,比他想象得更沉,更不愿意轻易离开他的肠道,像是在标示所有权一样,不情不愿地流出去的时候,那种粘滞的感觉,让他硬了。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射过一次,鸡巴只有普通兴奋和特别兴奋两种硬度,现在又出现了第三种,极度兴奋,硬得发疼。

这种兴奋程度,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上一次,或许还是他在杜诺这个年纪的时候,那时候勃起的鸡巴总是藏在裤子里,被束缚的有多疼痛,欲望就有多喧嚣。

“我鸡巴硬得发疼……”齐贤喃喃着说,他仰着头,宿舍里白炽灯管照得他视线模糊,“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都快阳痿了,我已经很久没硬过了。”

“我本来以为它都废掉了,没想到还能硬成这样。”齐贤绷紧自己的小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有力地挺起,沉甸甸地打在自己的腹肌上,就像年轻时候那样。

“因为你没遇到让你发骚的人呗。”杜诺的眼里再度泛起了兴奋的光,“刚刚没有拍到诶,怎么办?”

“里面……没有了……”齐贤窘迫地收紧了后面,他感到里面应该很难再排出来什么了。

杜诺诱哄着说:“那我就再射进去一点呗?”

齐贤惊讶地看到杜诺的鸡巴再度勃起,翘得比他还高。

年轻真好,齐贤满怀敬畏地想到。

杜诺觉得,自己要变成曾经瞧不起的那种人了。

那种只想把女孩子骗上床,满脑子都是做爱的人。

或者说,杜诺逐渐理解一切。

这事儿真挺上瘾的,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栽在这上头。

当他坐在床上,靠着墙,挺着鸡巴等待着,而齐贤赤裸着身体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里满是期待和兴奋,齐贤健壮的身体,在他眼里也变得格外漂亮和性感。

齐贤说他比杜诺大十五岁的时候,语气里满是自卑,平日里老是被西装包裹着,又一副成熟稳重的派头,确实让杜诺感觉自己和齐贤之间年龄差很大。

可当他脱光了衣服,又被操了两次之后,那些套在他身上的甲壳就全都打碎了,现在身上还沾着地面上脏污痕迹的强壮肉体,属于一个正值黄金年龄的男人。

他的严格自律,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成熟的状态,这种成熟不是那种只会让杜诺想要践踏的心理上的成熟,而是生理上,密实的骨骼撑起了高大的体魄,岁月的沉淀填满了强壮的肌肉,时光的流逝酿熟了他深麦色的肌肤,赤裸的身体有着男性最原始的美感,充满了极有压迫感的性张力。

但就是这样一具彰显着男性力与美的身体,却是专属于杜诺的泄欲工具。

渡过了快速发育懵懵懂懂的青春期,渡过了满脑子性欲的毛躁急切饥渴的二十岁,渡过了充满征服欲不懂情趣的二十五岁,渡过了渐识滋味总想尝鲜却又羞于启齿的三十岁。现在,他是表面端庄稳重,内里如饥似渴,懂得自己要什么,又知道该给什么,愿意尝试各种新鲜,识情又识趣的三十五岁,他的身体能够经受住任何粗暴的玩弄,甚至还希望被折腾得更狠一点。

这样的身体,就该让杜诺这样不知疲倦,初尝性爱滋味,只知道不停操操操的二十岁毛头小子好好收拾一番。

齐贤走到杜诺面前,俯身钻入了上下铺之间,分开双腿,跨坐在杜诺的小腹上。上下铺的距离太近了,他都没法挺直跪着,必须压低身体靠近杜诺。

他的鸡巴和杜诺的紧贴在一起,都硬的厉害,他伸手握住杜诺的鸡巴,从睾丸下面滑过去,挤进臀缝里,热烫的硬棍撑开了臀肉,紧贴着依然湿漉漉的穴口,坚硬的龟头抵着柔软的肛肉,只是接触到而已,齐贤就感觉后穴微微发热,发痒。

湿软的穴口裹住了龟头,从上往下吞咽着,被操了两次的肛口已经没有那么紧窒,轻易就将鸡巴整根吞入,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冠沟。

“好爽……”杜诺满足地呻吟出声,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整个鸡巴都操进去的感觉,鸡巴一被齐贤的身体吞进去,脑子好像就不好使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下面。

都说鸡巴是男人的第二个脑子,杜诺觉得不对,因为鸡巴不会思考,没有理智,它只会感觉到,爽!

插进去,即使不动,柔软湿滑的肠壁也从根部到顶端一圈圈地束缚住鸡巴,体温带来的热度更是恰到好处,光是这么在里面插着,都很爽。

相比起齐贤的身体,杜诺显得太瘦削了,被齐贤这么骑着,更像是杜诺被齐贤压制了一样。可齐贤的动作其实很有分寸,杜诺丝毫没有感觉到体型差带来的压力,只感觉到齐贤温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就好像那温热的肠壁的范围扩大了,从齐贤的双臀紧贴的小腹,到他的双臀夹紧的腰侧,都能感觉到齐贤的体温。

而随着齐贤动起来,这种温暖变得更加活色生香,齐贤的屁股开始规律地和杜诺的身体碰撞,他的双腿也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磨蹭着杜诺的身侧。

更要命的则是他的后穴,骑乘让齐贤掌握了主动,快感的到来遵循着齐贤的节奏,杜诺只能被动地享受,这既让他能更专心地感受下面的快感,又让他对不可预料的节奏变化产生了期待。

比起杜诺的急躁凶猛,齐贤动得慢了一些,刚开始,他还有些没有掌握要领,但很快,他就适应了如何通过身体的起伏摇晃来让杜诺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于是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杜诺感觉自己的龟头每次抽插都已经滑到了肛口的边缘,又被齐贤贪婪地给吞了回去。

沉迷于快感中的齐贤,为了让自己获得更方便活动的空间,向后仰着身体,双手抓着上铺的床架,双臂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的双腿往两边张开,只用腰胯发力,八块腹肌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绷紧放松,让杜诺都自叹不如。

骑乘这个姿势似乎越发释放出齐贤淫荡的天性,他的身体如同贪婪的蛇一样扭动着,整个人的状态,只让杜诺想到两个字,风骚。

后仰之后,齐贤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让抽出他身体的鸡巴出现在杜诺的视线里,杜诺年轻的嫩红鸡巴现在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让他的鸡巴显出满是肉欲感的艳红色,本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也开始变得粘腻,每一声碰撞都湿哒哒的。

齐贤动得特别的卖力,他饱满的胸肌都开始随着身体上下晃动,晃得让杜诺气恼,必须得伸出手去,掐在掌心里,狠狠抓揉几下,尤其是那不知羞耻的硬到鼓起的乳头,更是要狠狠捏住拉扯。

“哦哦……”齐贤发出了丝毫不加遮掩的淫荡叫声,沙哑又放浪,在空荡的宿舍里显得十分响亮。

杜诺发现了骑乘姿势的好处,他不需要抓着齐贤的双腿,也不需要寻找支撑点,他的双手可以解放出来,抚摸齐贤的身体。这个老狗逼把身体保养的真好,肌肉摸起来竟然这么光滑,这么舒服,尤其是他的胸肌,让杜诺爱不释手,那种满满握在手里,可以肆意抓揉挤压的感觉,让他心中的暴力因子不断溢出,动作越来越粗暴,可齐贤却似乎丝毫不觉得疼痛,反倒叫的越发放浪起来。

“你怎么叫得比前两次声音还大,还骚?”杜诺又不爽又惊讶,“我之前没把你操爽吗?怎么现在爽成这样?”

“厄……哈……”齐贤热得身上都是汗,肌肉显得更有光泽,摸起来也更加光滑,“前两次有点疼……现在……开始舒服了……”

听到齐贤说疼,杜诺心里有点愧疚,但看到齐贤现在爽的发骚的模样,他的心疼又瞬间消失,他拿出手机对准了齐贤的脸:“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多骚,骚得我都要受不了。”

面对镜头,齐贤已经半点忐忑都没有,光顾着享受骑乘的快感了,甚至,不知是因为被拍摄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体渐渐尝到了滋味,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渐渐高高翘起,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沉甸甸地摆动,甚至会在抬起身体时打到他的腹肌上,让本就密集的肉体撞击声里,又增加了鸡巴拍打腹肌的混响。

“是所有男人的屁股操起来都很爽,还是你的后面操起来特别的爽?”杜诺爽到忍不住产生了怀疑,究竟是因为自己太没见识了,还是因为齐贤的身体真的特别极品?

“嗯……”齐贤胡乱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杜诺真的萌生了对比的想法,他也根本阻拦不住,杜诺拿来对比的是所有男人的屁股,没有提到女人,已经让齐贤喜出望外了。

“但像你这么骚的肯定不多。”杜诺双手撑着床板,自下往上,开始主动挺腰。

齐贤配合地上下动着,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法跟上杜诺的节奏,他的体力固然更强,但年轻的资本终究更加雄厚,追逐欲望的本能让杜诺现在就是一匹年轻的种马,根本不是他能驾驭的,他只能抓着床板,张开双腿,保持身体不动,承受自下而上的激烈抽插。

向上发力的姿势,比起后入和向下要更加费力,但那种将齐贤顶得无法动弹,全身颤抖的成就感也更强。齐贤一面要保持着抬高身体的姿势,一面又要忍受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整个表情都是近乎失控的,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极度的享受,眉头微微皱紧,双眼却近乎失神,合不上的双唇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杜诺只坚持了几分钟,就累的停下了,而齐贤几乎是无缝衔接般地再度继续动了起来,被杜诺挺身操了一阵之后,他的身体更加熟稔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这个年轻的男孩满意,后穴极尽殷勤地伺候着涨红的鸡巴。

“真爽……”杜诺靠在墙上,摊开双手,像个大爷一样享受着,主动去操,只是某种雄性本能的征服欲在作祟,要说舒服,还是躺着享受更爽,谁让齐贤竟然这么会骑,比他自己操还要爽呢。

那根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的鸡巴,真是粗大到碍眼,杜诺伸手抓住,粗鲁地捏紧了。

连着被操三次,齐贤的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只是作为一个狗奴的自我要求,让他始终没有去触碰下体攫取快感,现在被杜诺这么一抓,这么疼痛的刺激,都让齐贤根本承受不住,鸡巴一涨一涨地就喷了出来。

他甚至都来不及请求杜诺的允许,精液直接喷到了杜诺的手心里,强猛的喷发被手掌堵住,无法飞起,只能从手掌的边缘四处飞溅。

幸好此时杜诺也无暇去管齐贤的放肆,因为齐贤高潮的时候,他的后穴开始频率极快地收缩,而且每一下收缩都紧紧地绞住了他的鸡巴,快感一下变强了好几倍,他完全忍不住,也直接射在了齐贤的身体里。

第三次射精,高潮的快感并没有减少,反而在往四肢深处蔓延,有种从骨髓里发痒的感觉,高潮之后的酸软感,也格外绵长。

齐贤射了非常多,糊满了杜诺的手掌之后,落下的精液还打湿了他和杜诺的身体,搞得两个人身上脏兮兮的,他不敢松开手,只能继续用双臂吊高身体,等待杜诺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

杜诺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但并没有放空太久,他抬起手,看着在手掌指缝里连成了液膜的浊白精液,张开手掌,看着那些液体在指缝里滑动,然后缓缓顺着手掌滴落:“你射得真多。”

“嗯……”这次爆发的时机虽然出乎齐贤的意料,但那种尽兴释放的快感,却是他从来没有品尝过得。

如果说前面两次,都是满足杜诺的心理快感在支撑着齐贤忍耐后穴的痛楚,那这一次,他也开始尝到快感的滋味,而且,是食髓知味,一次就上瘾。

要是能被操射就好了,齐贤看着拉扯着卫生纸擦着手上精液的杜诺,心里忍不住生出了更多的贪婪,刚刚在骑乘的时候,他已经隐约找到了那个让他变得更淫荡也更爽的位置,他有种莫名的直觉,自己可以做到。

自己可以被这个男孩操射,被他的鸡巴彻底征服,操成一个只靠着后面就能爽上天的骚货。

而杜诺现在只觉得身上脏兮兮的,这副模样,不洗都不行了,杜诺用纸巾随便擦去精液,残留的液体依然粘滞在身上,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齐贤:“都弄身上了,赶紧洗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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